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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看南北与西东,远近无非礼义中。一县繁花香送雨, 五株垂柳绿牵风。寒涛背海喧还静,驿路穿林断复通。 仲叔受恩多感恋,裴回却怕酒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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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干
去来心。短长亭。只隔中间一片云。不知何处寻。 闷还瞋。恨还颦。同是天涯流落人。此情烟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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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炎
云中小儿吹金管,向晚因风一川满。塞北云高心已悲, 城南木落肠堪断。忆昔魏家都此方,凉风观前朝百王。 千门晓映山川色,双阙遥连日月光。举杯称寿永相保, 日夕歌钟彻清昊。将军汗马百战场,天子射兽五原草。 寂寞金舆去不归,陵上黄尘满路飞。河边不语伤流水, 川上含情叹落晖。此时独立无所见,日暮寒风吹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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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西京凤邸跃龙泉,佳气休光镇在天。轩后雾图今已得, 秦王水剑昔常传。恩鱼不似昆明钓,瑞鹤长如太液仙。 愿侍巡游同旧里,更闻箫鼓济楼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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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颋
谪仙往矣,问当年、饮中俦侣,于今谁在。欢沈香醉梦,胡尘日月,流浪锦袍宫带。高吟三峡动,舞剑九州隘。玉皇归观,半空遗下,诗囊酒佩。 云月仰挹清芬,揽虬鬓、尚友千载。晋宋颓波,羲皇春梦,尊前一慨。待相将共蹑,龙肩鲸背。海山何处,五云靉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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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钓坐磐石,水清心亦闲。 鱼行潭树下,猿挂岛藤间。 游女昔解佩,传闻于此山。 求之不可得,沿月棹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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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
初因弹劾死东川,又为亲情弄化权。百口共经三峡水, 一时重上两漫天。尚书入用虽旬月,司马衔冤已十年。 若待更遭秋瘴后,便愁平地有重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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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意态婵娟画不如。莹然初日照芙蕖。笑捐琼佩遗交甫,肯把文梭掷幼舆。 花上蝶,水中凫。芳心密意两相于。情知不作庭前柳,到得秋来日日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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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独出故关迟,南望千山无尽期。见舞巴童应暂笑, 闻歌蜀道又堪悲。孤城晚闭清江上,匹马寒嘶白露时。 别后此心君自见,山中何事不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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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翃
【定西番】 芳草丛生结缕, 花艳艳,雨濛濛,晓庭中。 塞远久无音问,愁消镜里红。 紫燕黄鹂犹生,恨何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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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庄
莫问甘醪浊与清。试将一酌破愁城。海棠过后荼コ发,堪叹人间不再生。 心已老,眼重明。嫣然国色带朝酲。耳边听得兰亭曲,一咏流觞已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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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适
桃径李蹊绝芳园,炎氛炽日满愁轩。枝上鸟惊朱槿落, 池中鱼戏绿蘋翻。君恋京师久留滞,妾怨高楼积年岁。 非关曾入楚王宫,直为相思腰转细。卧簟乘闲乍逐凉, 熏炉畏热懒焚香。雨沾柳叶如啼眼,露滴莲花似汗妆。 全由独自羞看影,艳是孤眠疑夜永。无情拂镜不成妆, 有时却扇还风静。近日书来道欲归,鸳鸯文锦字息机。 但恐愁容不相识,为教恒著别时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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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瑰
浴马池西一带泉,开门景物似樊川。朱衣映水人归县, 白羽遗泥鹤上天。索米夜烧风折木,无车春养雪藏鞭。 缙绅处士知章句,忍使孤窗枕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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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洞
归梦寄吴樯。水驿江程去路长。想见芳洲初系缆,斜阳。烟树参差认武昌。 愁鬓点新霜。曾是朝衣染御香。重到故乡交旧少,凄凉。却恐它乡胜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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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
黄菊枝头生晓寒。人生莫放酒杯干。风前横笛斜吹雨,醉里簪花倒著冠。 身健在,且加餐。舞裙歌板尽清欢。黄花白发相牵挽,付与时人冷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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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坚
萧萧五马动,欲别谢临川。落日芜湖色,空山梅冶烟。 江湖通廨舍,楚老拜戈船。风化东南满,行舟来去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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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
梁山感杞妻,恸哭为之倾。金石忽暂开,都由激深情。东海有勇妇,何惭苏子卿。学剑越处子,超然若流星。损躯报夫仇,万死不顾生。白刃耀素雪,苍天感精诚。十步两躩跃,三呼一交兵。斩首掉国门,蹴踏五藏行。豁此伉俪愤,粲然大义明。北海李使君,飞章奏天庭。舍罪警风俗,流芳播沧瀛。名在列女籍,竹帛已光荣。淳于免诏狱,汉主为缇萦。津妾一棹歌,脱父于严刑。十子若不肖,不如一女英。豫让斩空衣,有心竟无成。要离杀庆忌,壮夫所素轻。妻子亦何辜,焚之买虚声。岂如东海妇,事立独扬名。
李白
【柳絮】 二月杨花轻复微, 春风摇荡惹人衣。 他家本是无情物, 一向南飞又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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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涛
大约人们一遇到不大看惯的东西,总不免以为他古怪。我还记得初看见西洋人的时候,就觉得他脸太白,头发太黄,眼珠太淡,鼻梁太高。虽然不能明明白白地说出理由来,但总而言之:相貌不应该如此。至于对于中国人的脸,是毫无异议;即使有好丑之别,然而都不错的。 我们的古人,倒似乎并不放松自己中国人的相貌。周的孟轲就用眸子来判胸中的正不正,〔2〕汉朝还有《相人》〔3〕二十四卷。后来闹这玩艺儿的尤其多;分起来,可以说有两派罢: 一是从脸上看出他的智愚贤不肖;一是从脸上看出他过去,现在和将来的荣枯。于是天下纷纷,从此多事,许多人就都战战兢兢地研究自己的脸。我想,镜子的发明,恐怕这些人和小姐们是大有功劳的。不过近来前一派已经不大有人讲究,在北京上海这些地方捣鬼的都只是后一派了。 我一向只留心西洋人。留心的结果,又觉得他们的皮肤未免太粗;毫毛有白色的,也不好。皮上常有红点,即因为颜色太白之故,倒不如我们之黄。尤其不好的是红鼻子,有时简直像是将要熔化的蜡烛油,仿佛就要滴下来,使人看得栗栗危惧,也不及黄色人种的较为隐晦,也见得较为安全。总而言之:相貌还是不应该如此的。 后来,我看见西洋人所画的中国人,才知道他们对于我们的相貌也很不敬。那似乎是《天方夜谈》或者《安兑生童话》〔4〕中的插画,现在不很记得清楚了。头上戴着拖花翎的红缨帽,一条辫子在空中飞扬,朝靴的粉底非常之厚。但这些都是满洲人连累我们的。独有两眼歪斜,张嘴露齿,却是我们自己本来的相貌。不过我那时想,其实并不尽然,外国人特地要奚落我们,所以格外形容得过度了。 但此后对于中国一部分人们的相貌,我也逐渐感到一种不满,就是他们每看见不常见的事件或华丽的女人,听到有些醉心的说话的时候,下巴总要慢慢挂下,将嘴张了开来。这实在不大雅观;仿佛精神上缺少着一样什么机件。据研究人体的学者们说,一头附着在上颚骨上,那一头附着在下颚骨上的“咬筋”,力量是非常之大的。我们幼小时候想吃核桃,必须放在门缝里将它的壳夹碎。但在成人,只要牙齿好,那咬筋一收缩,便能咬碎一个核桃。有着这么大的力量的筋,有时竟不能收住一个并不沉重的自己的下巴,虽然正在看得出神的时候,倒也情有可原,但我总以为究竟不是十分体面的事。 日本的长谷川如是闲是善于做讽刺文字的。去年我见过他的一本随笔集,叫作《猫·狗·人》〔5〕;其中有一篇就说到中国人的脸。大意是初见中国人,即令人感到较之日本人或西洋人,脸上总欠缺着一点什么。久而久之,看惯了,便觉得这样已经尽够,并不缺少东西;倒是看得西洋人之流的脸上,多余着一点什么。这多余着的东西,他就给它一个不大高妙的名目:兽性。中国人的脸上没有这个,是人,则加上多余的东西,即成了下列的算式: 人+兽性=西洋人 他借了称赞中国人,贬斥西洋人,来讥刺日本人的目的,这样就达到了,自然不必再说这兽性的不见于中国人的脸上,是本来没有的呢,还是现在已经消除。如果是后来消除的,那么,是渐渐净尽而只剩了人性的呢,还是不过渐渐成了驯顺。 野牛成为家牛,野猪成为猪,狼成为狗,野性是消失了,但只足使牧人喜欢,于本身并无好处。人不过是人,不再夹杂着别的东西,当然再好没有了。倘不得已,我以为还不如带些兽性,如果合于下列的算式倒是不很有趣的: 人+家畜性=某一种人中国人的脸上真可有兽性的记号的疑案,暂且中止讨论罢。我只要说近来却在中国人所理想的古今人的脸上,看见了两种多余。一到广州,我觉得比我所从来的厦门丰富得多的,是电影,而且大半是“国片”,有古装的,有时装的。因为电影是“艺术”,所以电影艺术家便将这两种多余加上去了。 古装的电影也可以说是好看,那好看不下于看戏;至少,决不至于有大锣大鼓将人的耳朵震聋。在“银幕”上,则有身穿不知何时何代的衣服的人物,缓慢地动作;脸正如古人一般死,因为要显得活,便只好加上些旧式戏子的昏庸。 时装人物的脸,只要见过清朝光绪年间上海的吴友如的《画报》〔6〕的,便会觉得神态非常相像。《画报》所画的大抵不是流氓拆梢〔7〕,便是妓女吃醋,所以脸相都狡猾。这精神似乎至今不变,国产影片中的人物,虽是作者以为善人杰士者,眉宇间也总带些上海洋场式的狡猾。可见不如此,是连善人杰士也做不成的。 听说,国产影片之所以多,是因为华侨欢迎,能够获利,每一新片到,老的便带了孩子去指点给他们看道:“看哪,我们的祖国的人们是这样的。”在广州似乎也受欢迎,日夜四场,我常见看客坐得满满。 广州现在也如上海一样,正在这样地修养他们的趣味。可惜电影一开演,电灯一定熄灭,我不能看见人们的下巴。 四月六日。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七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北京《莽原》半月刊第二卷第二十一、二十二期合刊。 〔2〕《孟子·离娄》有如下的话:“孟子曰:存乎人者,莫#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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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东归多旅恨,西上少知音。寒食看花眼,春风落日心。 百忧当二月,一醉直千金。到处公卿席,无辞酒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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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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