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碎作赋笔,驱车出上京。离筵俯岐路,四坐半公卿。 守命贫难掷,忧身梦数惊。今朝赴知己,休咏苦辛行。
204 0 0
姚合
香蜡染宫黄,不属世间风月。分我照寒金蕊,伴小窗愁绝。 高标独步本无双,一枝为谁折。压尽半春桃李,任满山如雪。
177 0 0
周紫芝
闻道还沂上,因声寄洛滨。别时花欲尽,归处酒应春。 聚散同行客,悲欢属故人。少年追乐地,遥赠一沾巾。
173 0 0
苏颋
江畔百尺楼,楼前千里道。凭高望平远,亦足舒怀抱。 驿路使憧憧,关防兵草草。及兹多事日,尤觉闲人好。 我年过不惑,休退诚非早。从此拂尘衣,归山未为老。
228 0 0
白居易
霄汉风尘俱是系,蔷薇花委故山深。 怜君独向涧中立,一把红芳三处心。
189 0 0
雁霜苔雪冷飘萧。断魂潮。送轻桡。翠袖珠楼,清夜梦琼箫。江北江南云自碧,人不见,泪花寒,随雨飘。 愁多病多腰素消。倚清琴。调大招。江空年晚,凄凉句、远意难描。月冷花阴,心事负春宵。几度问春春不语,春又到,到西湖,第几桥。
167 0 0
周密
【淮阴行】 何物令侬羡,羡郎船尾燕。 衔泥趁樯竿,宿食长相见。
227 0 0
刘禹锡
【临江仙】 饮散离亭西去,浮生常恨飘蓬。 回头烟柳渐重重。 淡云孤雁远,寒日暮天红。 今夜画船何处?潮平淮月朦胧。 酒醒人静奈愁浓。 残灯孤枕梦,轻浪五更风。
179 0 0
徐昌图
洛阳处天下之中,挟崤渑之阻,当秦陇之襟喉,而赵魏之走集,盖四方必争之地也。天下当无事则已,有事,则洛阳先受兵。予故尝曰:“洛阳之盛衰,天下治乱之候也。” 方唐贞观、开元之间,公卿贵戚开馆列第于东都者,号千有余邸。及其乱离,继以五季之酷,其池塘竹树,兵车蹂践,废而为丘墟。高亭大榭,烟火焚燎,化而为灰烬,与唐俱灭而共亡,无馀处矣。予故尝曰:“园圃之废兴,洛阳盛衰之候也。” 且天下之治乱,候于洛阳之盛衰而知;洛阳之盛衰,候于园圃之废兴而得。则《名园记》之作,予岂徒然哉? 呜呼!公卿大夫方进于朝,放乎一己之私以自为,而忘天下之治忽,欲退享此乐,得乎?唐之末路是已。(唐之末路是已 一作:矣)
201 0 0
李格非
【大车】 大车槛槛,毳衣如菼。[1] 岂不尔思?畏子不敢。 大车啍啍,毳衣如璊。[2] 岂不尔思?畏子不奔。 谷则异室,死则同穴。[3] 谓予不信,有如皦日。[4]
224 0 0
诗经
旧俗疲庸主,群雄问独夫。谶归龙凤质,威定虎狼都。 天属尊尧典,神功协禹谟。风云随绝足,日月继高衢。 文物多师古,朝廷半老儒。直词宁戮辱,贤路不崎岖。 往者灾犹降,苍生喘未苏。指麾安率土,荡涤抚洪炉。 壮士悲陵邑,幽人拜鼎湖。玉衣晨自举,铁马汗常趋。 松柏瞻虚殿,尘沙立暝途。寂寥开国日,流恨满山隅。
195 0 0
杜甫
门风常有蕙兰馨,鼎族家传霸国名。容貌静悬秋月彩, 文章高振海涛声。讼堂无事调琴轸,郡阁何妨醉玉觥。 今日东渐桥下水,一条从此镇常清。
172 0 0
中华文学
班杨秉文史,对院自为邻。馀香掩阁去,迟日看花频。 似雪飘阊阖,从风点近臣。南宫有芳树,不并禁垣春。
175 0 0
韦应物
江路与天连,风帆何淼然。遥林浪出没,孤舫鸟联翩。 常爱千钧重,深思万事捐。报恩非徇禄,还逐贾人船。
181 0 0
张九龄
郏鄏妖兴炎汉衰,先生南国卧明夷。凤凰屡降玄纁礼, 琼石终藏烈火诗。禁掖衣冠加宋鹊,湖山耕钓没尧时。 千年垄树何人哭,寂寞苍苔内史碑。
202 0 0
陈陶
归思缘平泽,幽斋夜话迟。人寻冯翊去,草向建康衰。 雨雪生中路,干戈阻后期。几年方见面,应是镊苍髭。
206 0 0
微官易得罪,谪去济川阴。执政方持法,明君照此心。 闾阎河润上,井邑海云深。纵有归来日,各愁年鬓侵。
203 0 0
王维
黛薄红深,约掠绿鬟云腻。小鸳鸯,金翡翠,称人心。锦鳞无处传幽意,海燕兰堂春又去,隔年书,千点泪,恨难任。
183 0 0
顾敻
从去年起,仿佛听得有人说我是仇猫的。那根据自然是在我的那一篇《兔和猫》;这是自画招供,当然无话可说,——但倒也毫不介意。一到今年,我可很有点担心了。我是常不免于弄弄笔墨的,写了下来,印了出去,对于有些人似乎总是搔着痒处的时候少,碰着痛处的时候多。万一不谨,甚而至于得罪了名人或名教授,或者更甚而至于得罪了“负有指导青年责任的前辈”之流,可就危险已极。为什么呢?因为这些大脚色是“不好惹”的。怎地“不好惹”呢?就是怕要浑身发热之后,做一封信登在报纸上,广告道:“看哪!狗不是仇猫的么?鲁迅先生却自己承认是仇猫的,而他还说要打‘落水狗’!”①这“逻辑”的奥义,即在用我的话,来证明我倒是狗,于是而凡有言说,全都根本推翻,即使我说二二得四,三三见九,也没有一字不错。这些既然都错,则绅士口头的二二得七,三三见千等等,自然就不错了。 我于是就间或留心着查考它们成仇的“动机”。这也并非敢妄学现下的学者以动机来褒贬作品的那些时髦,不过想给自己预先洗刷洗刷。据我想,这在动物心理学家,是用不着费什么力气的,可惜我没有这学问。后来,在覃哈特博士(Dr.O.Dahmhardt)的《自然史底国民童话》里,总算发现了那原因了。据说,是这么一回事:动物们因为要商议要事,开了一个会议,鸟、鱼、兽都齐集了,单是缺了象。大家议定,派伙计去迎接它,拈到了当这差使的阄的就是狗。“我怎么找到那象呢?我没有见过它,也和它不认识。”它问。“那容易,”大众说,“它是驼背的。”狗去了,遇见一匹猫,立刻弓起脊梁来,它便招待,同行,将弓着脊梁的猫介绍给大家道:“象在这里!”但是大家都嗤笑它了。从此以后,狗和猫便成了仇家。 日尔曼人走出森林虽然还不很久,学术文艺却已经很可观,便是书籍的装潢,玩具的工致,也无不令人心爱。独有这一篇童话却实在不漂亮;结怨也结得没有意思。猫的弓起脊梁,并不是希图冒充,故意摆架子的,其咎却在狗的自己没眼力。然而原因也总可以算作一个原因。我的仇猫,是和这大大两样的。 其实人禽之辨,本不必这样严。在动物界,虽然并不如古人所幻想的那样舒适自由,可是噜苏做作的事总比人间少。它们适性任情,对就对,错就错,不说一句分辩话。虫蛆也许是不干净的,但它们并没有自命清高;鸷禽猛兽以较弱的动物为饵,不妨说是凶残的罢,但它们从来就没有竖过“公理”“正义”的旗子,使牺牲者直到被吃的时候为止,还是一味佩服赞叹它们。人呢,能直立了,自然是一大进步;能说话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能写字作文了,自然又是一大进步。然而也就堕落,因为那时也开始了说空话。说空话尚无不可,甚至于连自己也不知道说着违心之论,则对于只能嗥叫的动物,实在免不得“颜厚有忸怩”。假使真有一位一视同仁的造物主,高高在上,那么,对于人类的这些小聪明,也许倒以为多事,正如我们在万生园里,看见猴子翻筋斗,母象请安,虽然往往破颜一笑,但同时也觉得不舒服,甚至于感到悲哀,以为这些多余的聪明,倒不如没有的好罢。然而,既经为人,便也只好“党同伐异”,学着人们的说话,随俗来谈一谈,——辩一辩了。 现在说起我仇猫的原因来,自己觉得是理由充足,而且光明正大的。一、它的性情就和别的猛兽不同,凡捕食雀、鼠,总不肯一口咬死,定要尽情玩弄,放走,又捉住,捉住,又放走,直待自己玩厌了,这才吃下去,颇与人们的幸灾乐祸,慢慢地折磨弱者的坏脾气相同。二、它不是和狮虎同族的么?可是有这么一副媚态!但这也许是限于天分之故罢,假使它的身材比现在大十倍,那就真不知道它所取的是怎么一种态度。然而,这些口实,仿佛又是现在提起笔来的时候添出来的,虽然也象是当时涌上心来的理由。要说得可靠一点,或者倒不如说不过因为它们配合时候的嗥叫,手续竟有这么繁重,闹得别人心烦,尤其是夜间要看书,睡觉的时候。当这些时候,我便要用长竹竿去攻击它们。狗们在大道上配合时,常有闲汉拿了木棍痛打;我曾见大勃吕该尔(P.Bruegeld.A)的一张铜版画AllegoriederWollust上,也画着这回事,可见这样的举动,是中外古今一致的。自从那执拗的奥国学者弗罗特(S.Freud)提倡了精神分析说——psychoanalysis,听说章士钊先生是译作“心解”的,虽然简古,可是实在难解得很——以来,我们的名人名教授也颇有隐隐约约,检来应用的了,这些事便不免又要归宿到性欲上去。打狗的事我不管,至于我的打猫,却只因为它们嚷嚷,此外并无恶意,我自信我的嫉妒心还没有这么博大,当现下“动辄获咎”之秋,这是不可不预先声明的。例如人们当配合之前,也很有些手续,新的是写情书,少则一束,多则一捆;旧的是什么“问名”“纳采”,磕头作揖,去年海昌蒋氏在北京举行婚礼,拜来拜去,就十足拜了三天,还印有一本红面子的《婚礼节文》,《序论》里大发议论道:“平心论之,既名为礼,当必繁重。专图简易,何用礼为?……然则世之有志于礼者,可以兴矣!不可退居于礼所不下之庶人矣!”然而我毫不生气,这是因为无须我到场;因此也可见我的仇猫,理由实在简简单单,只为了它们在我的耳#p#副标题#e#
168 0 0
鲁迅
紫微阁老自多情,白首园公岂要迎。伴我绿槐阴下歇, 向君红旆影前行。纶巾发少浑欹仄,篮舆肩齐甚稳平。 但问主人留几日,分司宾客去无程。
205 0 0
意见反馈 || 关于我们 || 用户协议 || 隐私保护 || 商务合作
Copyright © 2020-2022 中华文学苑(华文苑) 京ICP备17037819号
Email:artype@163.com QQ:2629894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