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苍苍汉水湄,将坛烟草覆馀基。 适来投石空江上,犹似龙颜纳谏时。
361 0 0
中华文学
红杏飘香,柳含烟翠拖轻缕。水边朱户。尽卷黄昏雨。 烛影摇风,一枕伤春绪。归不去。凤楼何处。芳草迷归路。
325 0 0
苏轼
慵整金钗缩指尖。晓E648犹自入疏帘。绿窗清冷脸红添。 妒粉尽饶花六六,回风从斗玉纤纤。不成香暖也相兼。
295 0 0
王安中
伐鼓通严城,车马溢广躔。煌煌列明烛,朝服照华鲜。 金门杳深沉,尚听清漏传。河汉忽已没,司阍启晨关。 丹殿据龙首,崔嵬对南山。寒生千门里,日照双阙间。 禁旅下成列,炉香起中天。辉辉睹明圣,济济行俊贤。 愧无鸳鹭姿,短翮空飞还。谁当假毛羽,云路相追攀。
294 0 0
韦应物
晚晴初,斜照里。远水连天,天外帆千里。百尺高楼谁独倚。滴落梧桐,一片相思泪。 马又嘶,风又起。断续寒砧,又送黄昏至。明月照人人不睡。愁雁声声,更切愁人耳。
327 0 0
还是两三年前,偶然在光绪五年(1879)印的《申报馆书目续集》上看见《何典》〔2〕题要,这样说: “《何典》十回。是书为过路人编定,缠夹二先生评,而太平客人为之序。书中引用诸人,有曰活鬼者,有曰穷鬼者,有曰活死人者,有曰臭花娘者,有曰畔房小姐者:阅之已堪喷饭。况阅其所记,无一非三家村俗语;无中生有,忙里偷闲。其言,则鬼话也;其人,则鬼名也;其事,则开鬼心,扮鬼脸,钓鬼火,做鬼戏,搭鬼棚也。语曰,‘出于何典’?而今而后,有人以俗语为文者,曰‘出于《何典》’而已矣。” 疑其颇别致,于是留心访求,但不得;常维钧〔3〕多识旧书肆中人,因托他搜寻,仍不得。今年半农〔4〕告我已在厂甸〔5〕庙市中无意得之,且将校点付印;听了甚喜。此后半农便将校样陆续寄来,并且说希望我做一篇短序,他知道我是至多也只能做短序的。然而我还很踌蹰,我总觉得没有这种本领。我以为许多事是做的人必须有这一门特长的,这才做得好。臂如,标点只能让汪原放〔6〕,做序只能推胡适之,出版只能由亚东图书馆;刘半农,李小峰〔7〕,我,皆非其选也。然而我却决定要写几句。为什么呢?只因为我终于决定要写几句了。 还未开手,而躬逢战争,在炮声和流言当中,很不宁帖,没有执笔的心思。夹着是得知又有文士之徒在什么报上骂半农了,说《何典》广告〔8〕怎样不高尚,不料大学教授而竟堕落至于斯。这颇使我凄然,因为由此记起了别的事,而且也以为“不料大学教授而竟堕落至于斯”。从此一见《何典》,便感到苦痛,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是的,大学教授要堕落下去。无论高的或矮的,白的或黑的,或灰的。不过有些是别人谓之堕落,而我谓之困苦。我所谓困苦之一端,便是失了身分。我曾经做过《论“他妈的!”》早有青年道德家乌烟瘴气地浩叹过了,还讲身分么?但是也还有些讲身分。我虽然“深恶而痛绝之”于那些戴着面具的绅士,却究竟不是“学匪”世家;见了所谓“正人君子”固然决定摇头,但和歪人奴子相处恐怕也未必融洽。用了无差别的眼光看,大学教授做一个滑稽的,或者甚而至于夸张的广告何足为奇?就是做一个满嘴“他妈的”的广告也何足为奇?然而呀,这里用得着然而了,我是究竟生在十九世纪的,又做过几年官,和所谓“孤桐先生”同部,官——上等人—— 气骤不易退,所以有时也觉得教授最相宜的也还是上讲台。又要然而了,然而必须有够活的薪水,兼差倒可以。这主张在教育界大概现在已经有一致赞成之望,去年在什么公理会上一致攻击兼差的公理维持家,今年也颇有一声不响地去兼差的了,不过“大报”上决不会登出来,自己自然更未必做广告。 半农到德法研究了音韵好几年,我虽然不懂他所做的法文书,只知道里面很夹些中国字和高高低低的曲线,但总而言之,书籍具在,势必有人懂得。所以他的正业,我以为也还是将这些曲线教给学生们。可是北京大学快要关门大吉了〔9〕;他兼差又没有。那么,即使我是怎样的十足上等人,也不能反对他印卖书。既要印卖,自然想多销,既想多销,自然要做广告,既做广告,自然要说好。难道有自己印了书,却发广告说这书很无聊,请列位不必看的么?说我的杂感无一读之价值的广告,那是西滢(即陈源)做的。——顺便在此给自己登一个广告罢:陈源何以给我登这样的反广告的呢,只要一看我的《华盖集》就明白。主顾诸公,看呀!快看呀!每本大洋六角,北新书局发行。 想起来已经有二十多年了,以革命为事的陶焕卿,穷得不堪,在上海自称会稽先生,教人催眠术以糊口。有一天他问我,可有什么药能使人一嗅便睡去的呢?我明知道他怕施术不验,求助于药物了。其实呢,在大众中试验催眠,本来是不容易成功的。我又不知道他所寻求的妙药,爱莫能助。两三月后,报章上就有投书(也许是广告)出现,说会稽先生不懂催眠术,以此欺人。清政府却比这干鸟人灵敏得多,所以通缉他的时候,有一联对句道:“著《中国权力史》,学日本催眠术。” 《何典》快要出版了,短序也已经迫近交卷的时候。夜雨潇潇地下着,提起笔,忽而又想到用麻绳做腰带的困苦的陶焕卿,还夹杂些和《何典》不相干的思想。但序文已经迫近了交卷的时候,只得写出来,而且还要印上去。我并非将半农比附“乱党”,——现在的中华民国虽由革命造成,但许多中华民国国民,都仍以那时的革命者为乱党,是明明白白的,——不过说,在此时,使我回忆从前,念及几个朋友,并感到自己的依然无力而已。 但短序总算已经写成,虽然不像东西,却究竟结束了一件事。我还将此时的别的心情写下,并且发表出去,也作为《何典》的广告。 五月二十五日之夜,碰着东壁下,书。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六年六月七日《语丝》周刊第八十二期。 〔2〕《何典》一部运用俗谚写成的、带有讽刺而流于油滑的章回体小说,共十回,清光绪四年(1878)上海申报馆出版。编著者“过路人”原名张南庄,清代上海人;评者“缠夹二先生”原名陈得仁#p#副标题#e#
323 0 0
鲁迅
学得丹青数万年,人间几度变桑田。 桑田虽变丹青在,谁向丹青合得仙。
293 0 0
寻师远到晖天观,竹院森森闭药房。 闻入静来经七日,仙童檐下独焚香。
409 0 0
张籍
四邻无俗迹,终日大开门。水晚来边雁,林秋下楚猿。 一家随难在,双眼向书昏。沈近骚人庙,吟应见古魂。
341 0 0
齐己
山绕吴城,修竹外,满林围碧。任孤樯百丈,远牵江色。政简民闲无一事,同游仍是鸳鸾客。到晚年、遗爱续新题,都堪说。 修门赋,今谁续。痛饮士,天应惜。正彩霞垂帔,暮风飘瑟。笑疾禅痴今在否,风灯石火同飘忽。去醉乡、深处著身心,休铭栉。
286 0 0
吕渭老
江湖千里秋风客,翩然白云黄鹄。石鼎烟霏,篆书红湿,随处菊香泉绿。幅巾野服。尽扫叶开门,抱琴听瀑。何事蓬壶,归来犹待海涛陆。 卢鸿旧时隐处,想斜阳草树,水榭云屋。尘尾玄玄,笔花语语,剪尽雨窗残烛。黄庭误读。且东老留诗,采和歌曲。后日重寻,洞天三十六。
241 0 0
娇马频嘶。晓霜浓、寒色侵衣。凤帷私语处,翻成离怨不胜悲。更与叮咛祝后期。 素约谐心事,重来了、比看相思。如何见得,明年春事浓时。稳每次金腰_,来烂醉、玉东西。
307 0 0
赵长卿
病起见苔钱,规模遍地圆。儿童扫不破,子母自相连。 润屋何曾有,缘墙谩可怜。虚教作铜臭,空使外人传。
389 0 0
南客何时去,相逢问故人。望乡空泪落,嗜酒转家贫。 疏懒辞微禄,东西任老身。上楼多看月,临水共伤春。 五柳终期隐,双鸥自可亲。应怜折腰吏,冉冉在风尘。
311 0 0
司空曙
欲话毗陵君反袂,欲言夏口我沾衣。 谁知临老相逢日,悲叹声多语笑稀。
399 0 0
白居易
念尔筋力尽,违我衣食恩。奈何粗犷儿,生鞭见死痕。 旧使常以礼,新怨将谁吞。胡为乎泥中,消歇教义源。
347 0 0
孟郊
谁喜老闲身,春山起送君。欲凭莲社信,转入洞庭云。 道路长无阻,干戈渐不闻。秋来向何处,相忆雁成群。
373 0 0
宛水才停棹,一舸又澄江。岩花篱蕊开遍,时节正重阳。唤起沙汀渔父,揽取一天秋色,无处不潇湘。有酒时鲸吸,醉里是吾乡。 济时心,忧国志,问穹苍。是非得失,成败何用苦论量。年事飞乌奔兔,世事崩崖惊浪,此别意茫茫。但愿身强健,努力报君王。
317 0 0
吴潜
五月南塘水满,吹断,鲤鱼风。小娘停棹濯纤指,水底,见花红。
359 0 0
毛奇龄
江乡时节逢寒食,花落未将春减色, 岭南能有几多花,寒食临之扫春迹。 花多花少非我事,春去春来亦堪惜。 柴门风雨小庭寒,无奈池塘烟草碧。 欲将诗句慰穷愁,眼中万象皆相识。 欣然应接已无暇,都为老来无笔力。
315 0 0
意见反馈 || 关于我们 || 用户协议 || 隐私保护 || 商务合作
Copyright © 2020-2022 中华文学苑(华文苑) 京ICP备17037819号
Email:artype@163.com QQ:2629894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