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欲共高人语。联翩万马来无数。烟雨却低回。望来终不来。 人言头上发。总向愁中白。拍手笑沙鸥。一身都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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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马蹄尘扑。春风得意笙歌逐。款门不问谁家竹。只拣红妆,高处烧银烛。 碧鸡坊里花如屋。燕王宫下花成谷。不须悔唱关山曲。只为海棠,也合来西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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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成大
【风雨】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 既见君子,云胡不夷?[1]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 既见君子,云胡不瘳?[2]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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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借问江潮与海水,何似君情与妾心?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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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十一月中长至夜,三千里外远行人。 若为独宿杨梅馆,冷枕单床一病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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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木生何代,为槎复几年。欲乘银汉曲,先泛玉池边。 拥溜根横岸,沉波影倒悬。无劳问蜀客,此处即高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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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不系雕鞍门前柳,玉容寂寞见花羞,冷风儿吹雨黄昏后。帘控钩,掩上珠楼,风雨替花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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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吉
季桓心岂忠,其富过周公。阳货道岂正,其权执国命。 由来富与权,不系才与贤。所托得其地,虽愚亦获安。 彘肥因粪壤,鼠稳依社坛。虫兽尚如是,岂谓无因缘。 展禽胡为者,直道竟三黜。颜子何如人,屡空聊过日。 皆怀王佐道,不践陪臣秩。自古无奈何,命为时所屈。 有如草木分,天各与其一。荔枝非名花,牡丹无甘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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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塞临伊水,骊山枕灞川。俱临隐路侧,同在帝城边。 谢公兼出处,携妓玩林泉。鸣驺喷梅雪,飞盖曳松烟。 闻琴幽谷里,看弈古岩前。落日低帏帐,归云绕管弦。 叨荣惭北阙,微尚爱东田。寂寞灰心尽,萧条尘事捐。 朝思登崭绝,夜梦弄潺湲。宿怀南涧意,况睹北溪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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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酒灞亭暮,相看愁自深。河边草已绿,此别难为心。 关路迢迢匹马归,垂杨寂寂数莺飞。怜君献策十馀载, 今日犹为一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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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
悠悠飏飏。做尽轻模样。半夜萧萧窗外响。多在梅边竹上。朱楼向晓帘开。六花片片飞来。无奈熏炉烟雾,腾腾扶上金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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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道绚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1] 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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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KS兄: 我很感谢你的殷勤的慰问,但对于你所愤慨的两点和几句结论,我却并不谓然,现在略说我的意见—— 第一,章士钊将我免职,〔2〕我倒并没有你似的觉得诧异,他那对于学校的手段,我也并没有你似的觉得诧异,因为我本就没有预期章士钊能做出比现在更好的事情来。我们看历史,能够据过去以推知未来,看一个人的已往的经历,也有一样的效用。你先有了一种无端的迷信,将章士钊当作学者或智识阶级的领袖看,于是从他的行为上感到失望,发生不平,其实是作茧自缚;他这人本来就只能这样,有着更好的期望倒是你自己的误谬。使我较为感到有趣的倒是几个向来称为学者或教授的人们,居然也渐次吞吞吐吐地来说微温话了,什么“政潮”咧,“党”咧,仿佛他们都是上帝一样,超然象外,十分公平似的。谁知道人世上并没有这样一道矮墙,骑着而又两脚踏地,左右稳妥,所以即使吞吞吐吐,也还是将自己的魂灵枭首通衢,挂出了原想竭力隐瞒的丑态。丑态,我说,倒还没有什么丢人,丑态而蒙着公正的皮,这才催人呕吐。但终于使我觉得有趣的是蒙着公正的皮的丑态,又自己开出帐来发表了。仿佛世界上还有光明,所以即便费尽心机,结果仍然是一个瞒不住。 第二,你这样注意于《甲寅周刊》〔3〕,也使我莫明其妙。 《甲寅》第一次出版时,我想,大约章士钊还不过熟读了几十篇唐宋八大家〔4〕文,所以模仿吞剥,看去还近于清通。至于这一回,却大大地退步了,关于内容的事且不说,即以文章论,就比先前不通得多,连成语也用不清楚,如“每下愈况”〔5〕之类。尤其害事的是他似乎后来又念了几篇骈文,没有融化,而急于挦挦〔6〕,所以弄得文字庞杂,有如泥浆混着沙砾一样。即如他那《停办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呈文》〔7〕中有云,“钊念儿女乃家家所有良用痛心为政而人人悦之亦无是理”,旁加密圈,想是得意之笔了。但比起何栻《齐姜醉遣晋公子赋》〔8〕的“公子固翩翩绝世未免有情少年而碌碌因人安能成事”来,就显得字句和声调都怎样陋弱可哂。何挦比他高明得多,尚且不能入作者之林,章士钊的文章更于何处讨生活呢?况且,前载公文,接着就是通信,精神虽然是自己广告性的半官报,形式却成了公报尺牍合璧了,我中国自有文字以来,实在没有过这样滑稽体式的著作。这种东西,用处只有一种,就是可以借此看看社会的暗角落里,有着怎样灰色的人们,以为现在是攀附显现的时候了,也都吞吞吐吐的来开口。至于别的用处,我委实至今还想不出来。倘说这是复古运动的代表,那可是只见得复古派的可怜,不过以此当作讣闻,公布文言文的气绝罢了。 所以,即使真如你所说,将有文言白话之争,我以为也该是争的终结,而非争的开头,因为《甲寅》不足称为敌手,也无所谓战斗。倘要开头,他们还得有一个更通古学,更长古文的人,才能胜对垒之任,单是现在似的每周印一回公牍和游谈的堆积,纸张虽白,圈点虽多,是毫无用处的。 鲁迅。八月二十日。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五年八月二十八日《莽原》周刊第十九期。 〔2〕章士钊(1881—1973)字行严,笔名孤桐,湖南长沙人。 辛亥革命前曾参加反清活动,五四运动后,他是一个复古主义者。一九二四年至一九二六年间,他参加北洋军阀段祺瑞政治集团,曾任段祺瑞执政府司法总长兼教育总长,参与镇压学生爱国运动和人民群众的爱国斗争;同时创办《甲寅》周刊,提倡尊孔读经,反对新文化运动。一九二五年女师大风潮发生后,由于鲁迅反对章士钊压迫学生的行动和解散女师大的措施,章便于八月十二日呈请段祺瑞罢免鲁迅的教育部佥事职务,次日公布。八月二十二日鲁迅在平政院控诉章士钊,结果胜诉,一九二六年一月十七日复职。后来章士钊在政治、思想上有所变化,转而同情革命。 〔3〕《甲寅周刊》章士钊主编的杂志。章士钊曾于一九一四年五月在日本东京发行《甲寅》月刊,两年后出至第十期停刊。《甲寅》周刊是他任教育总长之后,一九二五年七月在北京出版的,至一九二七年二月停刊,共出四十五期。其内容杂载公文、通讯,正如鲁迅所说,是“自己广告性的半官报”。他办这个刊物的主旨,一方面为了提倡古文,宣扬封建思想,一方面则为了压制学生和他的反对者,以巩固自己的地位。刊物中除一般地宣传复古外,还有不少诬蔑青年学生、为当时的所谓执政(段祺瑞)捧场和吹嘘他自己的文章。 〔4〕唐宋八大家指唐代的韩愈、柳宗元和宋代的欧阳修、苏洵、苏轼、苏辙、王安石、曾巩八个散文名家。明代茅坤曾选辑他们的作品为《唐宋八大家文钞》,因有此称。 〔5〕“每下愈况”语见《庄子·知北游》。章太炎《新方言·释词》:“愈况,犹愈甚也。”章士钊在《甲寅》周刊第一卷第三号(一九二五年八月一日)的《孤桐杂记》中,将这个成语错用成“每况愈下”:“尝论明清相嬗。士气骤衰。……民国承清,每况愈下。” 〔6〕挦撦意思是摘取和撕扯。一般指剽窃别人的词句。撦,扯的异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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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醉云又兼醒雨,楚梦时来往。倦蜂刚著梨花、惹游荡。还作一段相思,冷波叶舞愁红,送人双桨。 暗凝想。情共天涯秋黯,朱桥锁深巷。会稀投得轻分、顿惆怅。此去幽曲谁来,可怜残照西风,半妆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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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一为迁客去长沙,西望长安不见家。 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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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九华闲望簇清虚,气象群峰尽不如。 惆怅都南挂冠吏,无人解向此山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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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战疲劳壮士哀,中原一败势难回。江东子弟今虽在,肯与君王卷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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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
【苦篁调啸引】 请说轩辕在时事, 伶伦采竹二十四。 伶伦采之自昆丘,[1] 轩辕诏遣中分作十二。 伶伦以之正音律, 轩辕以之调元气。 当时黄帝上天时, 二十三管咸相随。 唯留一管人间吹, 无德不能得此管, 此管沉埋虞舜祠。
李贺
天公深藏巧,雪里放春回。不到闲花凡草,都付与疏梅。独立水边林下,萧萧冰容孤艳,清瘦玉腰支。触拨暗香动,风味欲愁谁。 姮娥携,青女过,夜阑时。瑶冠琼珮,粲然一笑亦何奇。剩欲举觞对饮,不怕月明霜重,寒色著人衣。只恐邻笛起,化作玉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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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子諲
东林送客处,月出白猿啼。笑别庐山远,何烦过虎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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