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刘不免死,谁敢负年华。文士莫辞酒,诗人命属花。 退之如放逐,李白自矜夸。万古忽将似,一朝同叹嗟。 何言天道正,独使地形斜。南士愁多病,北人悲去家。 梅芳已流管,柳色未藏鸦。相劝罢吟雪,相从愁饮霞。 醒时不可过,愁海浩无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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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郊
一千篇里选,三百首菁英。玉尺新量出,金刀旧剪成。 锦江增古翠,仙掌减元精。自此为风格,留传诸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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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井邑斜连北,蓬瀛直倚东。秋高岩溜白,日上海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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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所谓《未名丛刊》者,并非无名丛书之意,乃是还未想定名目,然而这就作为名字,不再去苦想他了。 这也并非学者们精选的宝书,凡国民都非看不可。只要有稿子,有印费,便即付印,想使萧索的读者,作者,译者,大家稍微感到一点热闹。内容自然是很庞杂的,因为希图在这庞杂中略见一致,所以又一括而为相近的形式,而名之曰《未名丛刊》。 大志向是丝毫也没有。所愿的:无非(1)在自己,是希望那印成的从速卖完,可以收回钱来再印第二种;(2)对于读者,是希望看了之后,不至于以为太受欺骗了。以上是一九二四年十二月间的话。〔2〕现在将这分为两部分了。《未名丛刊》专收译本;另外又分立了一种单印不阔气的作者的创作的,叫作《乌合丛书》。 〔1〕本篇最初印入一九二六年七月未名社出版的台静农所编《关于鲁迅及其著作》版权页后。 《未名丛刊》,鲁迅编辑,原由北新书局出版,一九二五年未名社成立后改由该社出版。内收鲁迅译的厨川白村《苦闷的象征》,韦素园译的果戈理《外套》和北欧诗歌小品集《黄花集》,李霁野译的安德烈夫《往星中》、《黑假面人》,韦丛芜译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穷人》,曹靖华译的《白茶》等。《乌合丛书》,鲁迅编辑,一九二六年初由北新书局出版。内收鲁迅的《呐喊》、《彷徨》、《野草》,许钦文的《故乡》,高长虹的《心的探险》,向培良的《飘渺的梦及其他》,淦女士(冯沅君)的《卷劝》等。 〔2〕指《〈未名丛刊〉是什么,要怎样?》,现编入《集外集拾遗补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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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临江仙】 金锁重门荒苑静, 绮窗愁对秋空。 翠华一去寂无踪, 玉楼歌吹,声断已随风。 烟月不知人事改, 夜阑还照深宫。 藕花相向野塘中, 暗伤亡国,清露泣香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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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虔扆
二十年前,黄州竹楼,共酬好春。记淮_江表,群贤毕集,清明上巳,二美相并。一枕黄粱,满头白发,屈指旧游能几人。堪嗟处,怅光阴易老,犹困西尘。 今朝又值良辰。空想像、长安天气新。问兰亭癸丑,雪堂壬戌,倏成畴昔,将似来今。觞泛流泉,茗烹新火,领略韶华聊啸吟。鹦洲去,有故人相问,为语归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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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曾伯
【调笑】 胡马,胡马, 远放燕支山下。 跑沙跑雪独嘶, 东望西望路迷。 迷路,迷路, 边草无穷日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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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似玉来投狱,抛家去就枷。可怜两片木,夹却一枝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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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帏风动花入楼,高调鸣筝缓夜愁。 肠断关山不解说,依依残月下帘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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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昌龄
静语与高吟,搜神又爽心。各来依帝里,相对似山阴。 漏永星河没,堂寒月彩深。从容不易到,莫惜曙钟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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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南山是枕前云,禁鼓无因晓夜闻。 朝客秋来不朝日,曲江西岸去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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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频
天地英雄气,千秋尚凛然。势分三足鼎,业复五铢钱。 得相能开国,生儿不象贤。凄凉蜀故妓,来舞魏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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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雁尽书难寄,愁多梦不成。愿随孤月影,流照伏波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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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筠
中国监狱里的拷打,是公然的秘密。上月里,民权保障同盟〔2〕曾经提起了这问题。 但外国人办的《字林西报》就揭载了二月十五日的《北京通信》,详述胡适博士曾经亲自看过几个监狱,“很亲爱的”告诉这位记者,说“据他的慎重调查,实在不能得最轻微的证据,……他们很容易和犯人谈话,有一次胡适博士还能够用英国话和他们会谈。监狱的情形,他(胡适博士——干注)说,是不能满意的,但是,虽然他们很自由的(哦,很自由的——干注)诉说待遇的恶劣侮辱,然而关于严刑拷打,他们却连一点儿暗示也没有。……” 我虽然没有随从这回的“慎重调查”的光荣,但在十年以前,是参观过北京的模范监狱的。虽是模范监狱,而访问犯人,谈话却很不“自由”,中隔一窗,彼此相距约三尺,旁边站一狱卒,时间既有限制,谈话也不准用暗号,更何况外国话。 而这回胡适博士却“能够用英国话和他们会谈”,真是特别之极了。莫非中国的监狱竟已经改良到这地步,“自由”到这地步;还是狱卒给“英国话”吓倒了,以为胡适博士是李顿爵士的同乡,很有来历的缘故呢? 幸而我这回看见了《招商局三大案》〔3〕上的胡适博士的题辞: “公开检举,是打倒黑暗政治的唯一武器,光明所到,黑暗自消。”(原无新式标点,这是我僭加的——干注。) 我于是大彻大悟。监狱里是不准用外国话和犯人会谈的,但胡适博士一到,就开了特例,因为他能够“公开检举”,他能够和外国人“很亲爱的”谈话,他就是“光明”,所以“光明”所到,“黑暗”就“自消”了。他于是向外国人“公开检举”了民权保障同盟,“黑暗”倒在这一面。 但不知这位“光明”回府以后,监狱里可从此也永远允许别人用“英国话”和犯人会谈否? 如果不准,那就是“光明一去,黑暗又来”了也。而这位“光明”又因为大学和庚款委员会〔4〕的事务忙,不能常跑到“黑暗”里面去,在第二次“慎重调查”监狱之前,犯人们恐怕未必有“很自由的”再说“英国话”的幸福了罢。呜呼,光明只跟着“光明”走,监狱里的光明世界真是暂时得很! 但是,这是怨不了谁的,他们千不该万不该是自己犯了“法”。“好人”〔5〕就决不至于犯“法”。倘有不信,看这“光明”! 三月十五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三月二十二日《申报·自由谈》,署名何家干。 〔2〕民权保障同盟全称“中国民权保障同盟”。一九三二年十二月由宋庆龄、蔡元培、鲁迅、杨铨等发起组织的进步团体;总会设上海,继又在上海、北平成立分会。该组织反对国民党的法西斯统治,积极援助政治犯,争取集会、结社、言论、出版等自由。它曾对国民党监狱中的黑暗实况进行调查并向社会揭露,因此遭受国民党反动派的忌恨和迫害。 〔3〕《招商局三大案》李孤帆著,一九三三年二月上海现代书局出版。李孤帆曾任招商局监督处秘书、总管理处赴外稽核;一九二八年参加稽查天津、汉口招商局分局舞弊案,一九三○年参加调查招商局附设的积余公司独立案,后将三案内容编成此书。招商局,即轮船招商局,旧中国最大的航运公司,清同治十一年(1872)十一月由李鸿章创办的名为官督商办的企业。一九三二年后成为国民党官僚资本主义的产业。 〔4〕庚款委员会一九○○年(庚子)八国联军侵入中国,强迫清政府于次年订立《辛丑条约》。其中规定付给各国“偿款”海关银四亿五千万两,分三十九年还清,年息四厘,通称“庚子赔款”。后来,美、英、法、日等帝国主义先后将部分赔款“退还”,用以“资助”中国教育事业等,并分别成立了管理这项款务的机构。胡适曾任中英庚款顾问委员会的中国委员及管理美国庚款的中华教育文化基金董事会董事兼秘书,握有该会实权。 〔5〕“好人”一九二二年五月,胡适曾在他主持的《努力周报》第二期上提出“好政府”的主张,宣传由几个“好人”、“社会上的优秀分子”“加入政治运动”,组成“好政府”,中国就可得救。所谓“好人”、“优秀分子”,实际是胡适等资产阶级自由主义者的自我标榜。一九三○年前后,胡适、罗隆基、梁实秋等又在《新月》月刊上重弹老调,目的在于到国民党政府中做官。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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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转乌啼,画堂宫徵生离恨。美人愁闷。不管罗衣褪。 清泪斑斑,挥断柔肠寸。嗔人问。背灯偷揾拭尽残妆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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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门外水流何处?天边树绕谁家? 山色东西多少?朝朝几度云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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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冉
北苑春风,方圭圆璧,万里名动京关。碎身粉骨,功合上凌烟。尊俎风流战胜,降春睡、开拓愁边。纤纤捧,研膏浅乳,金缕鹧鸪斑。 相如,虽病渴,一觞一咏,宾有群贤。为扶起灯前,醉玉颓山。搜搅胸中万卷,还倾动、三峡词源。归来晚,文君未寐,相对小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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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坚
陟彼北山,言采其杞。偕偕士子,朝夕从事。王事靡盬,忧我父母。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夫不均,我从事独贤。 四牡彭彭,王事傍傍。嘉我未老,鲜我方将。旅力方刚,经营四方。 或燕燕居息,或尽瘁事国;或息偃在床,或不已于行。 或不知叫号,或惨惨劬劳;或栖迟偃仰,或王事鞅掌。 或湛乐饮酒,或惨惨畏咎;或出入风议,或靡事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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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柏梯还拟谢微官,遥拟千峰送法兰。行径未曾青石断, 拂床终有白云残。京尘濯后三衣洁,山舍禅初万象安。 薇蕨纵多师莫踏,我心犹欲尽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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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能
先来引几句古书,——也许记的不真确,——庄子曰:“涸辙之鲋,相濡以沫,相煦以湿,——不若相忘于江湖。”〔2〕 《译文》就在一九三四年九月中,在这样的状态之下出世的。那时候,鸿篇巨制如《世界文学》和《世界文库》〔3〕之类,还没有诞生,所以在这青黄不接之际,大约可以说是仿佛戈壁中的绿洲,几个人偷点余暇,译些短文,彼此看看,倘有读者,也大家看看,自寻一点乐趣,也希望或者有一点益处,——但自然,这决不是江湖之大。 不过这与世无争的小小的期刊,终于不能不在去年九月,以“终刊号”和大家告别了。虽然不过野花小草,但曾经费过不少移栽灌溉之力,当然不免私心以为可惜的。然而竟也得了勇气和慰安:这是许多读者用了笔和舌,对于《译文》的凭吊。 我们知道感谢,我们知道自勉。 我们也不断的希望复刊。但那时风传的关于终刊的原因:是折本。出版家虽然大抵是“传播文化”的,而“折本”却是“传播文化”的致命伤,所以荏苒半年,简直死得无药可救。直到今年,折本说这才起了动摇,得到再造的运会,再和大家相见了。 内容仍如创刊时候的《前记》里所说一样:原料没有限制;门类也没有固定;文字之外多加图画,也有和文字有关系的,意在助趣,也有和文字没有关系的,那就算是我们贡献给读者的一点小意思。 这一回,将来的运命如何呢?我们不知道。但今年文坛的情形突变,已在宣扬宽容和大度了,我们真希望在这宽容和大度的文坛里,《译文》也能够托庇比较的长生。三月八日。 CC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六年三月上海《译文》月刊新一卷第一期“复刊号”。 《译文》,鲁迅和茅盾发起的翻译和介绍外国文学的杂志,创刊于一九三四年九月,最初三期为鲁迅编辑,后由黄源接编,上海生活书店发行,一九三五年九月出至第十三期停刊;一九三六年三月复刊,改由上海杂志公司发行,一九三七年六月出至新三卷第四期停刊。〔2〕“涸辙之鲋”等语,参看本卷第489页注〔8〕。〔3〕《世界文学》介绍世界各国文学(包括我国)的双月刊,伍蠡甫编辑,一九三四年十月创刊,上海黎明书局发行。《世界文库》,参看本卷第358页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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