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春】 昭华夜醮连清曙, 金殿霓旌笼瑞雾。 九枝擎烛灿繁星, 百和焚春抽翠缕。 香罗荐地延真驭, 万乘凝旒听秘语。 卜年无用考灵龟, 从此乾坤齐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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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
马融方值校,阅简复持铅。素业高风继,青春壮思全。 论文多在夜,宿寺不虚年。自署区中职,同荒郭外田。 山邻三径绝,野意八行传。煮玉矜新法,留符识旧仙。 涵苔溪溜浅,摇浪竹桥悬。复洞潜栖燕,疏杨半翳蝉。 咏歌虽有和,云锦独成妍。应以冯唐老,相讥示此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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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端
孤云无定踪,忽到又相逢。说尽天涯事,听残上国钟。 问人寻寺僻,乞食过街慵。忆到曾栖处,开门对数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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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涂
Lvov—Rogachevski〔2〕的《俄国文学史梗概》的写法,每篇常有些不同,如这一篇,真不过是一幅Sketch〔3〕,然而非常简明扼要。 这回先译这一篇,也并无深意。无非因为其中所提起的迦尔洵的作品,有些是廿余年前已经绍介(《四日》,《邂逅》),有的是五六年前已经绍介(《红花》)〔4〕,读者可以更易了然,不至于但有评论而无译出的作品以资参观,只在暗中摸索。 然而不消说,迦尔洵也只是文学史上一个环,不观全局,还是不能十分明白的,——这缺憾,是待将来再弥补罢。 一九二九年八月三十日,译者附记。 ※ ※ ※ 〔1〕本篇连同《人性的天才——迦尔洵》的译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九年九月《春潮》月刊第一卷第九期。 〔2〕Lvov-Rogachevski罗迦契夫斯基(B.K.C._TbNhIJX]PZ,1874—1930),苏联文学批评家。《俄国文学史梗概》,即《最近俄国文学史略》,一九二○年印行。《人性的天才——迦尔洵》是该书中的一篇。 〔3〕Sketch英语:速写、素描。 〔4〕《四日》、《邂逅》短篇小说,前者系鲁迅译,后者系周作人译,一九○九年印入日本东京出版的《域外小说集》。《红花》,短篇小说,后来有梁遇者译本(英汉对照本),上海北新书局印行。 上海注册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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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古台不见秋草衰,却忆吴王全盛时。千年月照秋草上, 吴王在时几回望。至今月出君不还,世人空对姑苏山。 山中精灵安可睹,辙迹人踪麋鹿聚。婵娟西子倾国容, 化作寒陵一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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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然
金蕊飘残。江城秋晚,月冷霜寒。一种幽芳,雕冰镂玉,舞凤翔鸾。 悠然静对南山。笑琼沼、鸳飞翠澜。小玉惊呼,太真娇困,俯槛慵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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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冠卿
人言柳叶似愁眉, 更有愁肠似柳丝。 柳丝挽断肠牵断, 彼此应无续得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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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好像有人说过,去年是“翻译年”〔2〕;其实何尝有什么了不起的翻译,不过又给翻译暂时洗去了恶名却是真的。 可怜得很,还只译了几个短篇小说到中国来,创作家就出现了,说它是媒婆,而创作是处女。〔3〕在男女交际自由的时候,谁还喜欢和媒婆周旋呢,当然没落。后来是译了一点文学理论到中国来,但“批评家”幽默家之流又出现了,说是“硬译”,“死译”,“好像看地图”〔4〕,幽默家还从他自己的脑子里,造出可笑的例子来〔5〕,使读者们“开心”,学者和大师们的话是不会错的,“开心”也总比正经省力,于是乎翻译的脸上就被他们画上了一条粉。 但怎么又来了“翻译年”呢,在并无什么了不起的翻译的时候?不是夸大和开心,它本身就太轻飘飘,禁不起风吹雨打的缘故么? 于是有些人又记起了翻译,试来译几篇。但这就又是“批评家”的材料了,其实,正名定分,他是应该叫作“唠叨家”的,是创作家和批评家以外的一种,要说得好听,也可以谓之“第三种”。他像后街的老虔婆一样,并不大声,却在那里唠叨,说是莫非世界上的名著都译完了吗,你们只在译别人已经译过的,有的还译过了七八次。 记得中国先前,有过一种风气,遇见外国——大抵是日本——有一部书出版,想来当为中国人所要看的,便往往有人在报上登出广告来,说“已在开译,请万勿重译为幸”。他看得译书好像订婚,自己首先套上约婚戒指了,别人便莫作非分之想。自然,译本是未必一定出版的,倒是暗中解约的居多;不过别人却也因此不敢译,新妇就在闺中老掉。这种广告,现在是久不看见了,但我们今年的唠叨家,却正继承着这一派的正统。他看得翻译好像结婚,有人译过了,第二个便不该再来碰一下,否则,就仿佛引诱了有夫之妇似的,他要来唠叨,当然罗,是维持风化。但在这唠叨里,他不也活活的画出了自己的猥琐的嘴脸了么? 前几年,翻译的失了一般读者的信用,学者和大师们的曲说固然是原因之一,但在翻译本身也有一个原因,就是常有胡乱动笔的译本。不过要击退这些乱译,诬赖,开心,唠叨,都没有用处,唯一的好方法是又来一回复译,还不行,就再来一回。譬如赛跑,至少总得有两个人,如果不许有第二人入场,则先在的一个永远是第一名,无论他怎样蹩脚。所以讥笑复译的,虽然表面上好像关心翻译界,其实是在毒害翻译界,比诬赖,开心的更有害,因为他更阴柔。 而且复译还不止是击退乱译而已,即使已有好译本,复译也还是必要的。曾有文言译本的,现在当改译白话,不必说了。即使先出的白话译本已很可观,但倘使后来的译者自己觉得可以译得更好,就不妨再来译一遍,无须客气,更不必管那些无聊的唠叨。取旧译的长处,再加上自己的新心得,这才会成功一种近于完全的定本。但因言语跟着时代的变化,将来还可以有新的复译本的,七八次何足为奇,何况中国其实也并没有译过七八次的作品。如果已经有,中国的新文艺倒也许不至于现在似的沉滞了。 三月十六日。 CC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五年四月上海《文学》月刊第四卷第四号“文学论坛”栏,署名庚。 〔2〕“翻译年”当系一九三五年。《文学》第四卷第一号(一九三五年一月)“文学论坛”栏载有《今年该是什么年》一文,其中说:“过去的一年是‘杂志年’,这好像大家都已承认了。今年该是什么年呢?记得也早已有人预测过——不,祝愿过——该是‘翻译年’。”〔3〕郭沫若在一九二一年二月《民铎》月刊第二卷第五号发表致该刊编者李石岑的信中说:“我觉得国内人士只注重媒婆,而不注重处子;只注重翻译,而不注重产生。”认为“处子应当尊重,媒婆应当稍加遏抑。” 〔4〕指梁实秋。他在《新月》第二卷第六、七号合刊(一九二九年九月)发表的《论鲁迅先生的“硬译”》一文中,指摘鲁迅的翻译是“硬译”、“死译”,并说:“读这样的书,就如同看地图一般,要伸着手指来寻找句法的线索位置。”参看《二心集·“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 〔5〕指刘半农。他在《中国文法通论》的《四版附言》中,故意将《论语·学而》中的“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一句,按欧化句法排列成几种句式,加以嘲笑。参看《花边文学·玩笑只当它玩笑(上)》。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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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喻歌】 前行看后行[1], 齐著铁裲裆[2] 。 前头看后头, 齐著铁{钅互}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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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乐府
【锯子】 曲邪除尽不疑猜。 昔日公输巧制来。 正是得人轻借力。 定然分别栋梁材。
解缙
玉纤初捻梅花蕊。早忆著、上元天气。重寻旧曲声韵,收拾放灯欢计。 况人生、百岁能几。任东风、笑我双鬓里。重来花下醉也,不减旧时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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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端礼
【蝶恋花】 送祐之弟 衰草残阳三万顷。 不算飘零,天外孤鸿影。 几许凄凉须痛饮, 行人自向江头醒。 会少离多看两鬓。 万缕千丝,何况新来病。 不是离愁难整顿, 被他引惹其他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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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考槃在涧,硕人之宽。独寐寤言,永矢弗谖。 考槃在阿,硕人之薖。独寐寤歌,永矢弗过。 考槃在陆,硕人之轴。独寐寤宿,永矢弗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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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 至于夏水襄陵,沿溯阻绝。或王命急宣,有时朝发白帝,暮到江陵,其间千二百里,虽乘奔御风,不以疾也。(溯 同:泝) 春冬之时,则素湍绿潭,回清倒影。绝巘多生怪柏,悬泉瀑布,飞漱其间,清荣峻茂,良多趣味。(巘 写作:山献) 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涧肃,常有高猿长啸,属引凄异,空谷传响,哀转久绝。故渔者歌曰:“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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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道元
【亥年残秋偶作】 曾惊秋肃临天下,敢遣春温上笔端。 尘海苍茫沉百感,金风萧瑟走千官。 老归大泽菰蒲尽,梦坠空云齿发寒。 竦听荒鸡偏阒寂,起看星斗正阑干。[2] 十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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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怀州河内县董行成能策贼。有一人从河阳长店,盗行人驴一头并皮袋。天欲晓,至怀州。行成至街中,见之,叱曰:“个贼住!即下驴来!”遂承伏。人问何以知之。行成曰:“此驴行急而汗,非长行也;见人则引缰远过,怯也;以此知之。”捉送县,有顷,驴主寻踪至,皆如其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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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外偷儿塞内兵,圣君宵旰望升平。碧幢未作朝廷计, 白梃犹驱妇女行。可使御戎无上策,只应忧国是虚声。 汉王第宅秦田土,今日将军已自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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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
桂树生南海,芳香隔楚山。今朝天上见,疑是月中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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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僎
池馆蟪蛄声,梧桐秋露晴。月临朱戟静,河近画楼明。 卷幔浮凉入,闻钟永夜清。片云悬曙斗,数雁过秋城。 羽扇扬风暇,瑶琴怅别情。江山飞丽藻,谢脁让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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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起
金飙吹净人间暑。连朝弄凉新雨。万宝功成,无人解得,秋入天机深处。闲中自数。几心酌乾坤,手斟霜露。护了山河,共看元影在银兔。 而今神仙正好,向青空觅个,冲澹襟字。帝念群生,如何便肯,从我乘风归去。夷游洞府。把月杼云机,教他儿女。水逸山明,此情天付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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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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