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见芳树枝,春花落尽蜂不窥。君不见梁上泥, 秋风始高燕不栖。荡子从军事征战,蛾眉婵娟守空闺。 独宿自然堪下泪,况复时闻鸟夜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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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适
龙旆丛丛下剑门,还将瑞气入中原。鳌头一荡山虽没, 乌足重安日不昏。晋客已知周礼在,秦人仍喜汉官存。 自怜闲坐渔矶石,万级云台落梦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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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融
江上冬日短,裴回草堂暝。鸿当绝塞来,客向孤村病。 绵绵起归念,咽咽兴微咏。菊径月方高,橘斋霜已并。 盘餐蔬粟粗,史籍签牌盛。目冷松桂寒,耳喧儿女竞。 开瓶浮蚁绿,试笔秋毫劲。昼户亦重关,寒屏递相映。 诗从骚雅得,字向铅椠正。遇敌舞蛇矛,逢谈捉犀柄。 无名升甲乙,有志扶荀孟。守道希昔贤,为文通古圣。 幽忧废长剑,憔悴惭清镜。只会鱼鸟情,讵知时俗性。 浮虚多徇势,老懒图历聘。既不务人知,空馀乐天命。 吾家在田野,家事苦辽夐。耕稼一以微,囷仓自然罄。 愁襟风叶乱,独坐灯花迸。明发成浩歌,谁能少倾听。 世既贱文章,归来事耕稼。伊人著农道,我亦赋田舍。 所悲劳者苦,敢用词为诧。只效刍牧言,谁防轻薄骂。 嘻今居宠禄,各自矜雄霸。堂上考华钟,门前伫高驾。 纤洪动丝竹,水陆供鲙炙。小雨静楼台,微风动兰麝。 吹嘘川可倒,眄睐花争姹。万户膏血穷,一筵歌舞价。 安知勤播植,卒岁无闲暇。种以春鳸初,获从秋隼下。 专专望穜稑,搰搰条桑柘。日晏腹未充,霜繁体犹裸。 平生守仁义,所疾唯狙诈。上诵周孔书,沈溟至酣藉。 岂无致君术,尧舜不上下。岂无活国方,颇牧齐教化。 蛟龙任干死,云雨终不借。羿臂束如囚,徒劳夸善射。 才能诮箕斗,辩可移嵩华。若与甿辈量,饥寒殆相亚。 长吟倚清瑟,孤愤生遥夜。自古有遗贤,吾容偏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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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这一卷里,几乎全是关于文学的论说;只有《现实》〔2〕中的五篇,是根据了杂志《文学的遗产》〔3〕撰述的,再除去两篇序跋,其余就都是翻译。 编辑本集时,所据的大抵是原稿;但《绥拉菲摩维支〈铁流〉序》〔4〕,却是由排印本收入的。《十五年来的书籍版画和单行版画》〔5〕一篇,既系摘译,又好像曾由别人略加改易,是否合于译者本意,已不可知,但因为关于艺术的只有这一篇,所以仍不汰去。 《冷淡》所据的也是排印本,本该是收在《高尔基论文拾补》中的,可惜发见得太迟一点,本书已将排好了,因此只得附在卷末。 对于文辞,只改正了几个显然的笔误和补上若干脱字;至于因为断续的翻译,遂使人地名的音译字,先后不同,或当时缺少参考书籍,注解中偶有未详之处,现在均不订正,以存其真。 关于搜罗文稿和校印事务种种,曾得许多友人的协助,在此一并志谢。 一九三六年三月下旬,编者。 CC 〔1〕本篇最初印入《海上述林》上卷。 《海上述林》是瞿秋白的译文集,在瞿秋白被国民党反动派杀害后,由鲁迅搜集、编辑和出版,分上下两卷。上卷《辨林》版权页署一九三六年五月出版,收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普列汉诺夫、拉法格等人的文学论文,以及高尔基论文选集和拾补等。因当时国民党当局的压迫,该书出版时只署“诸夏怀霜社校印”,书脊上署“STR”三个拉丁字母。按诸夏,即中国,见《论语·八佾》篇注引后汉包咸说;霜,瞿秋白的原名(后又改名爽);STR,即史铁儿,瞿秋白的一个笔名。 〔2〕《现实》瞿秋白根据苏联共产主义学院出版的《文学遗产》第一、二两期材料编译的一部马克思主义文艺论文集。收入恩格斯、普列汉诺夫、拉法格文艺方面的论文和书信七篇,译者编译的有关论文六篇,后记一篇。鲁迅在编辑《海上述林》时,为了适应当时的环境,将副题“马克思主义文艺论文集”改为“科学的文艺论文集”。 〔3〕《文学的遗产》苏联共产主义学院出版的不定期丛刊,多载过去的作家未曾刊行的作品和关于他们的传记资料。〔4〕《绥拉菲摩维支〈铁流〉序》绥拉菲摩维支全集编者涅拉陀夫所作,原题为《十月的艺术家》。《海上述林》据一九三一年三闲书屋出版的《铁流》中译本收入。 〔5〕《十五年来的书籍版画和单行版画》楷戈达耶夫作,从苏联的《艺术》杂志第一、二期合刊摘译。译文曾印入一九三四年鲁迅编选、以三闲书屋名义出版的《引玉集》。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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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煎茶水里花千片,候客亭中酒一樽。 独对春光还寂寞,罗浮道士忽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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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肩吾
挺赟惠学该儒释,袖有颜徐真草迹。一斋三请纪行诗, 诮我垂鞭弄鸣镝。寺悬金榜半山隅,石路荒凉松树枯。 虎迹印雪大如斗,闰月暮天过得无。
卢纶
老逢初度,小儿女、盘问翁翁年纪。屈指先贤,仿佛似,当日申公归邸。跛子形骸,瞎堂顶相,更折当门齿。麒麟阁上,定无人物如此。 追忆太白知章,自骑鲸去后,酒徒无几。恶客相寻,道先生、清晓中酲慵起。不袖青蛇,不骑黄鹤,混迹红尘里。彭聃安在,吾师淇澳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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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克庄
东风时不遇,果见致君难。海岳影犹动,鹍鹏势未安。 星沉关锁冷,鸡唱驿灯残。谁似二宾客,门闲嵩洛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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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龙绕旌竿兽满旗,翻营乍似雪中移。 中军一队三千骑,尽是并州游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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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昱
【解佩令】 玉阶秋感,年华暗去。 掩深宫、团扇无绪。 记得当时,自剪下、机中轻素。 点丹青、画成秦女。 凉襟犹在,朱弦未改, 忍霜纨、飘零何处。 自古悲凉,是情事、轻如云雨。 倚幺弦、恨长难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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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几道
仙子凌波袜有尘。翰林_藻笔如神。此花此曲两无伦。 不与妆台簪宝髻,却来书阁伴幽人。恨无佳客只空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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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应祥
蘅皋向晚舣轻航。卸云帆、水驿鱼乡。当暮天、霁色如晴昼,江练静、皎月飞光。那堪听、远村羌管,引离人断肠。此际浪萍风梗,度岁茫茫。堪伤。朝欢暮散,被多情、赋与凄凉。别来最苦,襟袖依约,尚有余香。算得伊、鸳衾凤枕,夜永争不思量。牵情处,惟有临歧,一句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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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
永夜谁能守,羁心不放眠。挑灯犹故岁,听角已新年。 出谷空嗟晚,衔杯尚愧先。晚来辞逆旅,雪涕野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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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日休
笙歌只解闹花天,谁是敲冰掉小船。 为觅潇湘幽隐处,夜深载月听鸣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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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尧藩
巴字江流一棹回,紫袈裟是禁中裁。 如从十二峰前过,莫赋佳人殊未来。
【自嘲】 少读诗书陋汉唐,莫年身世寄农桑。 骑驴两脚欲到地,爱酒一樽常在旁。 老去形容虽变改,醉来意气尚轩昂。 太行王屋何由动,堪笑愚公不自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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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
碧霄彩旆垂铃,应南极星躔光灿。巍巍名阀,芳传汉相,貂蝉炳焕。德莹冰壶,量包沧海,神钟岩电。向宝储内阁,英摽才华,声猷著膺宸眷。 荐领名都屏翰,更循良、歌腾畿甸。峻专剧郡,荣登法从,光生尧殿。密勿论思,雍容启沃,才华独冠。愿年年长见,兰芽玉喷,柳梢金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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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篁翠葆人家,分明水鉴光中住。就中得要,危亭瞰渌,小桥当路。一榻桃笙,半窗竹简,清凉如许。纵武陵佳丽,若耶深窈,那得似、双溪趣。 一夜檐花落枕,想鱼天、涨痕新露。多君唤我,扫花坐晚,解衣逃暑。脍切银丝,酒招玉友,曲歌金缕。愿张郎,长与莲花相似,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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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泳
《新女性》〔2〕八月号登有“狂飙社〔3〕广告”,说:“狂飙运动的开始远在二年之前……去年春天本社同人与思想界先驱者鲁迅及少数最进步的青年文学家合办《莽原》……兹为大规模地进行我们的工作起见于北京出版之《乌合》《未名》《莽原》《弦上》〔4〕四种出版物外特在上海筹办《狂飙丛书》及一篇幅较大之刊物”云云。我在北京编辑《莽原》,《乌合丛书》,《未名丛刊》三种出版物,所用稿件,皆系以个人名义送来; 对于狂飙运动,向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如何运动,运动甚么。 今忽混称“合办”,实出意外;不敢掠美,特此声明。又,前因有人不明真相,或则假借虚名,加我纸冠,已非一次,业经先有陈源在《现代评论》上,近有长虹在《狂飙》上,迭加嘲骂,而狂飙社一面又锡以第三顶“纸糊的假冠”〔5〕,真是头少帽多,欺人害己,虽“世故的老人”〔6〕,亦身心之交病矣。 只得又来特此声明:我也不是“思想界先驱者”即英文Forearunner之译名。此等名号,乃是他人暗中所加,别有作用,本人事前并不知情,事后亦未尝高兴。倘见者因此受愚,概与本人无涉。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六年十二月十日《莽原》半月刊第二十三期,又同时发表于《语丝》、《北新》、《新女性》等期刊。 〔2〕《新女性》月刊,妇女问题研究会编辑,一九二六年一月一日创刊,上海开明书店发行。 〔3〕狂飙社高长虹、向培良等所组织的一个文学团体。一九二四年十一月,曾在北京《国风日报》上出过《狂飙》周刊,至十七期停止;一九二六年十月,又在上海光华书局出版;并编印《狂飙丛书》。 〔4〕《乌合》《未名》即《乌合丛书》和《未名丛刊》,是鲁迅在北京编辑的两套丛书;《乌合》专收创作,《未名》专收译本。《弦上》,是狂飙社在北京编印的一种周刊。 〔5〕第三顶“纸糊的假冠”指狂飙社广告所加于鲁迅的“思想界先驱者”的称号。这里说“第三顶”,是因为在这以前已有人称鲁迅为“思想界的权威者”和“青年叛徒的领袖”。 〔6〕“世故的老人”高长虹在《狂飙》第五期(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发表的《1925北京出版界形势指掌图》内曾毁谤鲁迅为“世故老人”;对于鲁迅在女师大事件中反对章士钊的斗争,又加以嘲骂说,在“实际的反抗者(按指女师大学生)从哭声中被迫出校后…… 鲁迅遂戴其纸糊的权威者的假冠入于心身交病之状况矣!”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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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客同舟楫,相携复一归。孤烟生暮景,远岫带春晖。 不道还山是,谁云向郭非。禅门有通隐,喧寂共忘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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