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峰犹在,横桥一径微。多年无客过,落日有云归。 水净苔生发,山寒树著衣。如何方广寺,千古去人稀。
370 0 0
中华文学
风日迟迟弄轻柔,花径暗香流。清明过了,不堪回首,云锁朱楼。午窗睡起莺声巧,何处唤春愁?绿杨影里,海棠枝畔,红杏梢头。
426 0 0
朱淑真
山围画障。风溪弄月清深漾。玉楼苕馆人相望。下若醲醅,竞欲金钗当。 使君劝醉青娥唱。分明仙曲云中响。南园百卉千家赏。和气兼春,不独花枝上。
389 0 0
张先
阴阴湿雾霜无汁。江气逼、树声滴。荒林只见夕阳入。谁唤晚烟集。 渔翁犹把钓竿执。蓑共笠、时时葺。风刚浪猛早收拾。天外暮云黑。
317 0 0
我欲逃乡里,我欲去坟墓。左公今既来,谁忍弃之去。
353 0 0
佚名
庭下宜男萱草,墙头结子榴花。非烟非雾富平家。人物风流如画。 宝月曾修玉斧,银河欲泛仙槎。美人睡起绿云斜。一笑扶将寿斝。
429 0 0
洪咨夔
南浦菰蒲绕白蘋,东吴黎庶逐黄巾。野棠自发空流水, 江燕初归不见人。远岫依依如送客,平田渺渺独伤春。 那堪回首长洲苑,烽火年年报虏尘。
388 0 0
六十仙翁抱桂栽。果符吉梦诞英才。上天与降麒麟种。明月还生蚌蛤胎。 华阁启,玳筵开。快呼玉手捧金罍。要知远地无功客,曾到高门作贺来。
335 0 0
石孝友
松是交朋竹是邻。横枝临水瘦,月黄昏。冲寒香入岭头云。清到底,人共一般清。 好句更无痕。门前无俗客,不须扃。暂将骚致答花神。从此去,题动玉堂春。
320 0 0
陈著
十年劳远别,一笑喜相逢。又上青山去,青山千万重。
359 0 0
陈羽
泥缄紫诰御恩光,信马嘶风出洛阳。此去愿言归梓里, 预凭魂梦展维桑。客程回首瞻文陛,驿路乘轺忆故乡。 指日还家堪自重,恩荣昼锦贺封王。
342 0 0
山绕平湖波撼城。湖光倒影浸山青。水晶楼下欲三更。 雾柳暗时云度月,露荷翻处水流萤。萧萧散发到天明。
354 0 0
张元干
【望仙楼】 小春花信日边来, 未上江楼先坼。 今岁东君消息, 还自南枝得。 素衣染尽天香, 玉酒添成国色。 一自故溪疏隔, 肠断长相忆。
486 0 0
晏几道
孔淳辞散骑,陆昶谢中郎。幅巾朝帝罢,杖策去官忙。 附车还赵郡,乘船向武昌。九徵书未已,十辟誉弥彰。 副君迎绮季,天子送严光。灞陵幽径近,磻溪隐路长。 编蓬还作室,绩草更为裳。会稽置樵处,兰陵卖药行。 看书惟道德,开教止农桑。别有幽怀侣,由来高让王。 前年辞厚币,今岁返寒乡。有书横石架,无毡坐土床。 兰英犹足酿,竹实本无粮。涧松寒转直,山菊秋自香。 管宁存祭礼,王霸重朝章。去去相随去,披裘骄盛唐。
412 0 0
王绩
画舫、并仙舟远窥,黛眉新扫。芳容衬缟。佳人在、翠帘深窈。逡巡遽赠诗语,因询屏帏悄。道自有、蓝桥美质诚堪表。倩纤纤、捧芳醥。 琴剑度关,望玉京人,迢迢天样窎。下马叩靖宇,见仙女、云英小。算冠绝、人间好。饮刀圭、神丹同得道。感向日,夫人指示相垂照。寿齐天后老。
334 0 0
青袍美少年,黄绶一神仙。微子城东面,梁王苑北边。 桃花色似马,榆荚小于钱。单父闻相近,家书早为传。
337 0 0
岑参
1 英国勃尔根〔2〕贵族曰:“中国学生只知阅英文报纸,而忘却孔子之教。英国之大敌,即此种极力诅咒帝国而幸灾乐祸之学生。……中国为过激党之最好活动场……。”(一九二五年六月三十日伦敦路透电。) 南京通信云:“基督教城中会堂聘金大教授某神学博士讲演,中有谓孔子乃耶稣之信徒,因孔子吃睡时皆祷告上帝。当有听众……质问何所据而云然;博士语塞。时乃有教徒数人,突紧闭大门,声言‘发问者,乃苏俄卢布买收来者’。当呼警捕之。……”(三月十一日《国民公报》。) 苏俄的神通真是广大,竟能买收叔梁纥〔3〕,使生孔子于耶稣之前,则“忘却孔子之教”和“质问何所据而云然”者,当然都受着卢布的驱使无疑了。 2 西滢教授曰:“听说在‘联合战线’中,关于我的流言特别多,并且据说我一个人每月可以领到三千元。‘流言’是在口上流的,在纸上到也不大见。”〔4〕(《现代》六十五。) 该教授去年是只听到关于别人的流言的,却由他在纸上发表;据说今年却听到关于自己的流言了,也由他在纸上发表。“一个人每月可以领到三千元”,实在特别荒唐,可见关于自己的“流言”都不可信。但我以为关于别人的似乎倒是近理者居多。 3 据说“孤桐先生”下台之后,他的什么《甲寅》居然渐渐的有了活气了。可见官是做不得的。 〔5〕然而他又做了临时执政府秘书长了,不知《甲寅》可仍然还有活气?如果还有,官也还是做得的……。 4 已不是写什么“无花的蔷薇”的时候了。 虽然写的多是刺,也还要些和平的心。 现在,听说北京城中,已经施行了大杀戮了。 〔6〕当我写出上面这些无聊的文字的时候,正是许多青年受弹饮刃的时候。 呜呼,人和人的魂灵,是不相通的。 5 中华民国十五年三月十八日,段祺瑞政府使卫兵用步枪大刀,在国务院门前包围虐杀徒手请愿,意在援助外交之青年男女,至数百人之多。还要下令,诬之曰“暴徒”! 如此残虐险狠的行为,不但在禽兽中所未曾见,便是在人类中也极少有的,除却俄皇尼古拉二世使可萨克兵击杀民众的事〔7〕,仅有一点相像。 6 中国只任虎狼侵食,谁也不管。管的只有几个年青的学生,他们本应该安心读书的,而时局漂摇得他们安心不下。假如当局者稍有良心,应如何反躬自责,激发一点天良? 然而竟将他们虐杀了! 7 假如这样的青年一杀就完,要知道屠杀者也决不是胜利者。 中国要和爱国者的灭亡一同灭亡。屠杀者虽然因为积有金资,可以比较长久地养育子孙,然而必至的结果是一定要到的。“子孙绳绳”〔8〕又何足喜呢?灭亡自然较迟,但他们要住最不适于居住的不毛之地,要做最深的矿洞的矿工,要操最下贱的生业……。 8 如果中国还不至于灭亡,则已往的史实示教过我们,将来的事便要大出于屠杀者的意料之外—— 这不是一件事的结束,是一件事的开头。 墨写的谎说,决掩不住血写的事实。 血债必须用同物偿还。拖欠得愈久,就要付更大的利息! 9 以上都是空话。笔写的,有什么相干? 实弹打出来的却是青年的血。血不但不掩于墨写的谎语,不醉于墨写的挽歌;威力也压它不住,因为它已经骗不过,打不死了。 三月十八日,民国以来最黑暗的一天,写。 ※ ※ ※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六年三月二十九日《语丝》周刊第七十二期。 〔2〕勃尔根当时英国的印度内务部部长。这里引的是他在伦敦中央亚洲协会演说中的话(见一九二五年七月二日《京报》)。 〔3〕叔梁纥春秋时鲁国人,孔丘的父亲。按孔丘生于公元前五五一年,比耶稣生年早五百多年。 〔4〕关于《现代评论》收受津贴一事,《猛进》周刊第三十一期(一九二五年十月二日)曾有一篇署名蔚麟的通信,其中说:“《现代评论》因为受了段祺瑞、章士钊的几千块钱,吃着人的嘴软,拿着人的手软,对于段祺瑞、章士钊的一切胡作非为,绝不敢说半个不字。” 又章川岛在《语丝》第六十八期(一九二六年三月一日)的一篇通信里也曾说到这津贴问题:“据说现代评论社开办时,确曾由章士钊经手弄到一千元,大概不是章士钊自己掏腰包的,来路我也不明。……然而这也许是流言,正如西滢之捧章士钊是否由于大洋,我概不确知。” 这两篇通信都揭露了当时《现代评论》收受津贴的事实;对于这两篇通信,陈西滢在《现代评论》第三卷第六十五期(一九二六年三月六日)的《闲话》里曾经加以辩解,说他个人并未“每月领到三千元”,只要有人能够证#p#副标题#e#
385 0 0
鲁迅
她是睡着了 她是睡着了——星光下一朵斜欹的白莲,她入梦境了,香炉里袅起一缕碧螺烟。她是眠熟了——涧泉幽抑了喧响的琴玄,她在梦乡了——粉蝶儿,翠蝶儿,翻飞的欢恋。停匀的呼吸:清香渗透了她的周遭的清氛;有福的清氛,怀抱着,抚摩着,她纤纤的身形!奢侈的光阴!静,沙沙的尽是闪亮的黄金,平铺着无垠,——波鳞间轻漾着光艳的小艇。醉心的光景:给我披一件彩衣,啜一坛芳醴,折一支藤花,舞,在葡萄丛中颠倒,昏迷。看呀,美丽!三春的颜色移上了她的香肌,是玫瑰,是月季,是朝阳里水仙,鲜妍芳菲!梦底的幽秘,挑逗着她的心——纯洁的灵魂——象一丝金络,抽一丝银络,抽一丝晚霞的紫曛;玉腕与金梭,织缣似的精审,更番的穿度——化生了彩霞,神阙,安琪儿的歌,安琪儿的舞。可爱的梨涡,解释了处女的梦境的欢喜,象一颗露珠,颤动的,在荷盘中闪耀着晨曦。
383 0 0
徐志摩
清明暮春里,怅望北山陲。燧火开新焰,桐花发故枝。 沈冥惭岁物,欢宴阻朋知。不及林间鸟,迁乔并羽仪。
358 0 0
几双海燕来金屋。春满离宫三十六。春风翦草碧纤纤,春雨浥花红扑扑。 卫姬郑女腰如束。齐唱阳春新制曲。曲终移宴起笙箫,花下晚寒生翠谷。
309 0 0
高观国
意见反馈 || 关于我们 || 用户协议 || 隐私保护 || 商务合作
Copyright © 2020-2022 中华文学苑(华文苑) 京ICP备17037819号
Email:artype@163.com QQ:2629894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