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调]沉醉东风·秋行 08.07.09 秋水高低满窗前,陌花远近谢朱颜。 萎叶芳土怜,野雁南居暖。 残阳独照异客寒。 驰马扬鞭行人远,浮萍无定何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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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之
门在松阴里,山僧几度过。药灵丸不大,棋妙子无多。 薄雾笼寒径,残风恋绿萝。金乌兼玉兔,年几奈公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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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逢病军人】 行多有病住无粮, 万里还乡未到乡。 蓬鬓哀吟古城下, 不堪秋气入金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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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纶
两载绣衣频驻节,金莲曾印青苔。匆匆归去寿琼杯。曲终挥别泪,江上片帆开。 记得秋宵山吐月,酒酣同上层台。杖藜何日解重来。相思凭过雁,飞送一枝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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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适
润色鸿业寄贤才,——李显 叨居右弼愧盐梅。——李峤 运筹帷幄荷时来,——宗楚客 职掌图籍滥蓬莱。——刘宪 两司谬忝谢钟裴,——崔湜 礼乐铨管效涓埃。——郑愔 陈师振旅清九垓,——赵彦昭 欣承顾问侍天杯。——李適 衔恩献寿柏梁台,——苏颋 黄缣青简奉康哉。——卢藏用 鲰生侍从忝王枚,——李乂 右掖司言实不才。——马怀素 宗伯秩礼天地开,——薛稷 帝歌难续仰昭回。——宋之问 微臣捧日变寒灰,——陆景初 远惭班左愧游陪。——上官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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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差烟树灞陵桥。风物尽前朝。衰杨古柳,几经攀折,憔悴楚宫腰。 夕阳闲淡秋光老,离思满蘅皋。一曲阳关,断肠声尽,独自凭兰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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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
虚豁登宝阁,三休极层构。独立天地间,烟云满襟袖。 鳌荒初落日,剑野呈绮绣。秋槛祝融微,阴轩九江凑。 拂檐皇姑舍,错落白榆秀。倚砌天竺祠,蛟龙蟠古甃. 翛然观六合,一指齐宇宙。书剑忽若□,青云日方昼。 南朝空苍莽,楚泽稀耕耨。万事溺颓波,一航安可涭。 徒云寄麟泣,六五终难就。资斧念馀生,湖光隐圭窦。 早闻群黄鹤,飘举此江岫。陵谷空霭然,人樵已雏鷇. 燕宫豸冠客,凭览发清奏。珠玉难嗣音,摐辕愧孤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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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陶
在骄傲的道上走着的人们,在他们的足下踩躏着卑微的生命,地面上的嫩绿印着他们血染的脚踪; 让他们快活去,我们并且感谢你天帝的慈恩,因为他们占领这一天的风光。 但我却感谢我是与卑微的共间着运命:他们忍受着,负载着权力的重量,他们掩护着他们的顽面,在黑暗中吞声的饮泣。 他们一阵阵的抽痛都已跳荡入你的黑夜的隐秘之深沉里,他们忍受的每一次侮辱归纳在你的伟大的沉默里。 清晨是他们的了。 太阳呀,升起来照着流血的心开作清晨的鲜花,也照出骄傲的火炬的夜晏萎成了灰烬。 此诗发表于1924年11月24日《晨报副镌》。原诗附英文标题:《Thanks Giv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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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形胜风流,乐事良辰,一时四并。正榆更新火,觞浮曲水,那堪上巳,又是清明。赤壁功名,东坡文字,俯仰人间无古今。诗书帅,对烽烟静昼,俎豆添春。 水边天气催人。便须认杨花雪样生。慨英风满席,思旌绵上,清谈束阁,肯记兰亭。安得长绳,高悬碧落,系住画檐红日阴。柔桑外,听鸣鸠唤雨,全胜流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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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曾伯
小楼帘卷栏干外。花下朱门半启。中有倾城佳丽。一笑西风里。盈盈临水情难致。尽日相看如醉。干鹊不知人意。只管声声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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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不改旧山河,破虏曾轻马伏波。 今日独经歌舞地,古槐疏冷夕阳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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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嘏
火炎逢六月,金伏过三庚。几度衣裳汗,谁家枕簟清。 颁冰无下位,裁扇有高名。吏部还开瓮,殷勤二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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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佶
玉塞征骄子,金符命老臣。三军张武旆,万乘饯行轮。 猛气凌玄朔,崇恩降紫宸。投醪还结士,辞第本忘身。 露下鹰初击,风高雁欲宾。方销塞北祲,还靖漠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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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峤
【我们有时度过一个亲密的夜】 我们有时度过一个亲密的夜 在一间生疏的房里,它白昼时 是什么模样,我们都无从认识, 更不必说它的过去未来。原野── 一望无边地在我们窗外展开, 我们只依稀地记得在黄昏时 来的道路,便算是对它的认识, 明天走后,我们也不再回来。 闭上眼吧!让那些亲密的夜 和生疏的地方织在我们心里: 我们的生命像那窗外的原野, 我们在朦胧的原野上认出来 一棵树、一闪湖光、它一望无际 藏着忘却的过去、隐约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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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至
第一篇《关于中国的两三件事》,是应日本的改造社之托而写的,原是日文,即于是年三月,登在《改造》〔1〕上,改题为《火,王道,监狱》。记得中国北方,曾有一种期刊译载过这三篇,但在南方,却只有林语堂,邵洵美,章克标三位所主编的杂志《人言》上,曾用这为攻击作者之具,其详见于《准风月谈》的后记中,兹不赘。 《草鞋脚》是现代中国作家的短篇小说集,应伊罗生(HIsaacs)〔2〕先生之托,由我和茅盾先生选出,他更加选择,译成英文的。但至今好像还没有出版。 《答曹聚仁先生信》原是我们的私人通信,不料竟在《社会月报》〔3〕上登出来了,这一登可是祸事非小,我就成为“替杨邨人氏打开场锣鼓,谁说鲁迅先生器量窄小呢”了。有八月三十一日《大晚报》副刊《火炬》〔4〕上的文章为证—— 调和绍伯——读《社会月报》八月号“中国人是善于调和的民族”——这话我从前还不大相信,因为那时我年纪还轻,阅历不到,我自己是不大肯调和的,我就以为别人也和我一样的不肯调和。 这观念后来也稍稍改正了。那是我有一个亲戚,在我故乡两个军阀的政权争夺战中做了牺牲,我那时对于某军阀虽无好感,却因亲戚之故也感着一种同仇敌忾,及至后来两军阀到了上海又很快的调和了,彼此过从颇密,我不觉为之呆然,觉得我们亲戚假使仅仅是为着他的“政友”而死,他真是白死了。 后来又听得广东A君告诉我在两广战争后战士们白骨在野碧血还腥的时候,两军主持的太太在香港寓楼时常一道打牌,亲翱逾常,这更使我大彻大悟。 现在,我们更明白了,这是当然的事,不单是军阀战争如此,帝国主义的分赃战争也作如是观。老百姓整千整万地做了炮灰,各国资本家却可以聚首一堂举着香槟相视而笑。什么“军阀主义”“民主主义”都成了骗人的话。 然而这是指那些军阀资本家们“无原则的争斗”,若夫真理追求者的“有原则的争斗”应该不是这样! 最近这几年,青年们追随着思想界的领袖们之后做了许多惨淡的努力,有的为着这还牺牲了宝贵的生命。个人的生命是可宝贵的,但一代的真理更可宝贵,生命牺牲了而真理昭然于天下,这死是值得的,就是不可以太打浑了水,把人家弄得不明不白。 后者的例子可求之于《社会月报》。这月刊真可以说是当今最完备的“杂”志了。而最“杂”得有趣的是题为“大众语特辑”的八月号。读者试念念这一期的目录罢,第一位打开场锣鼓的是鲁迅先生(关于大众语的意见),而“压轴子”的是《赤区归来记》作者杨邨人氏。就是健忘的读者想也记得鲁迅先生和杨邨人氏有过不小的一点“原则上”的争执罢。鲁迅先生似乎还“嘘”过杨邨人氏,然而他却可以替杨邨人氏打开场锣鼓,谁说鲁迅先生器量窄小呢? 苦的只是读者,读了鲁迅先生的信,我们知道“汉字和大众不两立”,我们知道应把“交通繁盛言语混杂的地方”的“‘大众语’的雏形,它的字汇和语法输进穷乡僻壤去”。我们知道“先驱者的任务”是在给大众许多话“发表更明确的意思”,同时“明白更精确的意义”;我们知道现在所能实行的是以“进步的”思想写“向大众语去的作品”。但读了最后杨邨人氏的文章,才知道向大众去根本是一条死路,那里在水灾与敌人围攻之下,破产无余,……“维持已经困难,建设更不要空谈。”还是“归”到都会里“来”扬起小资产阶级文学之旗更靠得住。 于是,我们所得的知识前后相销,昏昏沉沉,莫明其妙。 这恐怕也表示中国民族善于调和吧,但是太调和了,使人疑心思想上的争斗也渐渐没有原则了。变成“戟门坝上的儿戏”了。照这样的阵容看,有些人真死的不明不白。 关于开锣以后“压轴”以前的那些“中间作家”的文章特别是大众语问题的一些宏论,本想略抒鄙见,但这只好改日再谈了。 关于这一案,我到十一月《答〈戏〉周刊编者信》里,这才回答了几句。 《门外文谈》是用了“华圉”的笔名,向《自由谈》〔5〕投稿的,每天登一节。但不知道为什么,第一节被删去了末一行,第十节开头又被删去了二百余字,现仍补足,并用黑点为记。《不知肉味和不知水味》是写给《太白》〔6〕的,登出来时,后半篇都不见了,我看这是“中央宣传部书报检查委员会”的政绩。那时有人看了《太白》上的这一篇,当面问我道:“你在说什么呀?”现仍补足,并用黑点为记,使读者可以知道我其实是在说什么。 《中国人失掉自信力了吗》也是写给《太白》的。凡是对于求神拜佛,略有不敬之处,都被删除,可见这时我们的“上峰”正在主张求神拜佛。现仍补足,并用黑点为记,聊以存一时之风尚耳。 《脸谱臆测》是写给《生生月刊》〔7〕的,奉官谕:不准发表。我当初很觉得奇怪,待到领回原稿,看见用红铅笔打着杠子的处所,才明白原来是因为得罪了“第三种人”老爷们了。现仍加上黑杠子,以代红杠子,且以警戒新作家。 《答〈戏〉周刊编者信》的末尾,是对#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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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汉国临清渭,京城枕浊河。居人下珠泪,宾御促骊歌。 望极关山远,秋深烟雾多。唯馀三五夕,明月暂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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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炯
画檐初挂弯弯月。孤光未满先忧缺。遥认玉帘钩。天孙梳洗楼。 佳人言语好。不愿求新巧。此恨固应知。愿人无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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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月月势皆圆,中秋朗最偏。万方期一夕,到晓是经年。 影蔽星芒尽,光分物状全。惟应苦吟者,目断向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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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泥飞诏下金銮,列象分明世仰观。北省谏书藏旧草, 南宫郎署握新兰。春归凤沼恩波暖,晓入鸳行瑞气寒。 偏是此生栖息者,满衣零泪一时干。
地际朝阳满,天边宿雾收。风兼残雪起,河带断冰流。 北阙驰心极,南图尚旅游。登临思不已,何处得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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