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声声急,行行楚水濆。道无裨政化,行处傲孤云。 幸到膺门下,频蒙俸粟分。诗虽曾引玉,棋数中埋军。 山好还寻去,恩深岂易云。扇风千里泰,车雨九重闻。 晴雾和花气,危樯鼓浪文。终期陶铸日,再见信陵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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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波上清风,画船明月人归后。渐消残酒,独自凭阑久。聚散匆匆,此恨年年有。重回首,淡烟疏柳,隐隐芜城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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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夫人
霜繁脆庭柳,风利剪池荷。月色晓弥苦,鸟声寒更多。 秋怀久寥落,冬计又如何。一瓮新醅酒,萍浮春水波。 酒熟无来客,因成独酌谣。人间老黄绮,地上散松乔。 忽忽醒还醉,悠悠暮复朝。残年多少在,尽付此中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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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杂文五十一篇,一九三四年三月由上海同文书店初版。本版抽出《〈两地书〉序言》(存目),以免与编入第十一卷中的《两地书》的《序言》重复。 题记 一两年前,上海有一位文学家,现在是好像不在这里了,那时候,却常常拉别人为材料,来写她的所谓“素描”。我也没有被赦免。据说,我极喜欢演说,但讲话的时候是口吃的,至于用语,则是南腔北调〔1〕。前两点我很惊奇,后一点可是十分佩服了。真的,我不会说绵软的苏白,不会打响亮的京腔,不入调,不入流,实在是南腔北调。而且近几年来,这缺点还有开拓到文字上去的趋势;《语丝》早经停刊,没有了任意说话的地方,打杂的笔墨,是也得给各个编辑者设身处地地想一想的,于是文章也就不能划一不二,可说之处说一点,不能说之处便罢休。即使在电影上,不也有时看得见黑奴怒形于色的时候,一有同是黑奴而手里拿着皮鞭的走过来,便赶紧低下头去么?我也毫不强横。 一俯一仰,居然又到年底,邻近有几家放鞭爆,原来一过夜,就要“天增岁月人增寿”了。静着没事,有意无意的翻出这两年所作的杂文稿子来,排了一下,看看已经足够印成一本,同时记得了那上面所说的“素描”里的话,便名之曰《南腔北调集》,准备和还未成书的将来的《五讲三嘘集》〔2〕配对。我在私塾里读书时,对过对,这积习至今没有洗干净,题目上有时就玩些什么《偶成》,《漫与》,《作文秘诀》,《捣鬼心传》,这回却闹到书名上来了。这是不足为训的。 其次,就自己想:今年印过一本《伪自由书》,如果这也付印,那明年就又有一本了。于是自己觉得笑了一笑。这笑,是有些恶意的,因为我这时想到了梁实秋先生,他在北方一面做教授,一面编副刊,〔3〕一位喽罗儿〔4〕就在那副刊上说我和美国的门肯(HALAMencken)〔5〕相像,因为每年都要出一本书。每年出一本书就会像每年也出一本书的门肯,那么,吃大菜而做教授,真可以等于美国的白璧德了。低能好像是也可以传授似的。但梁教授极不愿意因他而牵连白璧德,是据说小人的造谣;〔6〕不过门肯却正是和白璧德相反的人,以我比彼,虽出自徒孙之口,骨子里却还是白老夫子的鬼魂在作怪。指头一拨,君子就翻一个筋斗,我觉得我到底也还有手腕和眼睛。 不过这是小事情。举其大者,则一看去年一月八日所写的《“非所计也”》,就好像着了鬼迷,做了恶梦,胡里胡涂,不久就整两年。怪事随时袭来,我们也随时忘却,倘不重温这些杂感,连我自己做过短评的人,也毫不记得了。一年要出一本书,确也可以使学者们摇头的,然而只有这一本,虽然浅薄,却还借此存留一点遗闻逸事,以中国之大,世变之亟,恐怕也未必就算太多了罢。 两年来所作的杂文,除登在《自由谈》〔7〕上者外,几乎都在这里面;书的序跋,却只选了自以为还有几句可取的几篇。曾经登载这些的刊物,是《十字街头》,《文学月报》,《北斗》,《现代》,《涛声》,《论语》,《申报月刊》,《文学》〔8〕等,当时是大抵用了别的笔名投稿的;但有一篇没有发表过。 一九三三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之夜,于上海寓斋记。BB 〔1〕南腔北调见上海《出版消息》第四期(一九三三年一月)《作家素描(八),鲁迅》,作者署名美子。其中说:“鲁迅很喜欢演说,只是有些口吃,并且是‘南腔北调’,然而这是促成他深刻而又滑稽的条件之一。” 〔2〕《五讲三嘘集》参署本书《答杨邨人先生公开信的公开信》。这本集子后来没有编成。 〔3〕梁实秋当时任青岛大学教授,并主编天津《益世报》的《文学周刊》。 〔4〕一位喽罗儿指梅僧。他在天津《益世报·文学周刊》第三十一期(一九三三年七月)发表的《鲁迅与HALAMencken》一文中说:“曼肯(即门肯)平时在报章杂志揭载之文,自己甚为珍视,发表之后,再辑成册,印单行本。取名曰《偏见集》,厥后陆续汇集刊印,为第二集第三集以至于无穷。犹鲁迅先生之杂感,每隔一二年必有一两册问世。” 〔5〕门肯(1880—1956)又译孟肯、曼肯,美国文艺批评家,散文作家。他从自由主义立场出发,反对学院、绅士的“传统标准”,反对一切市侩和社会上的庸俗现象。他的主张曾遭到白璧德等“新人文主义”者的攻击,双方论战数十年。主要著作有《偏见集》,从一九一九年到一九二七年,共出六册。 〔6〕梁实秋在为吴宓等译的《白璧德与人文主义》一书所作的序言中说:“我自己从来没有翻译过白璧德的书,亦没有介绍过他的学说……但是我竟为白璧德招怨了。据我所看见的攻击白璧德的人,都是没有读过他的书的人,我以为这是一件极不公平的事。”〔7〕《自由谈》《申报》的副刊之一。从一九三三年一月起,作者连续在该刊发表杂文;后来将一月至五月发表的编为《伪自由书》,六月至十一月的编为《准风月谈》。 〔8〕《十字街头》半月刊,第三期改为旬刊,“左联”刊物之一,鲁迅、冯雪峰合编。一九三一年十二月#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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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点绛唇】 金谷人归, 绿杨低扫吹笙道。 数声啼鸟, 也学相思调。 月落潮生, 掇送刘郎老。 淮南好,甚时重到? 陌上生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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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夔
蝉声未发前,已自感流年。一入凄凉耳,如闻断续弦。 晴清依露叶,晚急畏霞天。何事秋卿咏,逢时亦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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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秋水涓涓。人正远、鱼雁待拂吟笺。也知游意,多在第二桥边。花底鸳鸯深处影,柳阴淡隔里湖船。路绵绵。梦吹旧笛,如此山川。 平生几两谢屐,任放歌自得,直上风烟。峭壁谁家,长啸竟落松前。十年孤剑万里,又何以、畦分抱瓮泉。山中酒,且醉餐石髓,白眼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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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炎
青春何处风光好,帝里偏爱元夕。万重缯彩,构一屏峰岭,半空金碧。宝檠银釭,耀绛幕、龙虎腾掷。沙堤远,雕轮绣毂,争走五王宅。 雍容熙熙昼,会乐府神姬,海洞仙客。拽香摇翠,称执手行歌,锦街天陌。月淡寒轻,渐向晓、漏声寂寂。当年少,狂心未已,不醉怎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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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
麒麟早贵挂朝冠。自合侍金銮。收拾经纶事业,从容游戏人间。 祗今侍彩,符分楚甸,名在蓬山。直待疏封大国,秋光长映朱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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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水龙吟】 黄庆长夜泛鉴湖,有怀归之曲,课予和之。 夜深客子移舟处, 两两沙禽惊起。 红衣入桨,青灯摇浪, 微凉意思。 把酒临风,不思归去, 有如此水。 况茂陵游倦, 长干望久, 芳心事、箫声里。 屈指归期尚未。 鹊南飞、有人应喜。 画阑桂子,留香小待, 提携影底。 我已情多,十年幽梦, 略曾如此。 甚谢郎、也恨飘零, 解道月明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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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空淡碧,带翳柳轻云,护花深雾。艳晨易午。正笙箫竞渡,绮罗争路。骤卷风埃,半掩长蛾翠妩。散红缕。渐红湿杏泥,愁燕无语。乘盖争避处。就解佩旗亭,故人相遇。恨春太妒。溅行裙更惜,凤钩尘污。酹入梅根,万点啼痕暗树。峭寒暮。更萧萧、陇头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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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弯环青径斜,自是野僧家。满涧洗岩液,插天排石牙。 炉寒馀柏子,架静落藤花。记得逃兵日,门多贵客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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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事如神遇,临风独涕零。墓平春草绿,碑折古苔青。 珪玉埋英气,山河孕炳灵。发言惊辨囿,撝翰动文星。 蕴策期干世,持权欲反经。激扬思壮志,流落叹颓龄。 恶木人皆息,贪泉我独醒。轮辕无匠石,刀几有庖丁。 碌碌迷藏器,规规守挈瓶。愤容凌鼎镬,公议动朝廷。 故国将辞宠,危邦竟缓刑。钝工磨白璧,凡石砺青萍。 揭日昭东夏,抟风滞北溟。后尘遵轨辙,前席咏仪型。 木秀当忧悴,弦伤不底宁。矜夸遭斥鷃,光彩困飞萤。 白羽留谈柄,清风袭德馨。鸾凰婴雪刃,狼虎犯云屏。 兰蕙荒遗址,榛芜蔽旧坰.镮辕近沂水,何事恋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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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
未谢留侯疾,常怀仲蔚园。闲谣紫芝曲,归梦赤松村。 忽改蓬蒿色,俄吹黍谷暄。多惭孔北海,传教及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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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裕
鹤云旦起,鸟星昏集。律候新风,阳开初蛰。 至德可飨,行潦斯挹。锡以无疆,烝人乃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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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颇更事,打透利名关。百年扰扰于役,何异入槐安。梦里偶然得意,醒后才堪发笑,蚁穴驾车还。恰佩南柯印,仿佛毂曾丹。 客未散,日初_,酒犹残。向来幻境安在,回首总成闲。莫问浮云起灭,且跨刚风游戏,露冷玉箫寒。寄语抱朴子,候我石楼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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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克庄
吾多张公子,别酌酣高堂。听歌舞银烛,把酒轻罗裳。 横笛弄秋月,琵琶弹陌桑。龙泉解锦带,为尔倾千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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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天迷迷,地密密。熊虺食人魂,雪霜断人骨。 嗾犬狺狺相索索,舐掌偏宜佩兰客。帝遣乘轩灾自息, 玉星点剑黄金轭。我虽跨马不得还,历阳湖波大如山。 毒虬相视振金环,狻猊猰貐吐馋涎。鲍焦一世披草眠, 颜回廿九鬓毛斑。颜回非血衰,鲍焦不违天。天畏遭衔啮, 所以致之然。分明犹惧公不信,公看呵壁书问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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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本书中至少有两处,还得稍加说明—— 一,徐旭生先生第一次回信中所引的话,是出于ZM君登在《京报副刊》(十四年三月八日)上的一篇文章〔1〕的。其时我正因为回答“青年必读书”,说“不能作文算什么大不了的事”,很受着几位青年的攻击。〔2〕ZM君便发表了我在讲堂上口说的话,大约意在申明我的意思,给我解围。现在就钞一点在下面—— “读了许多名人学者给我们开的必读书目,引起不少的感想;但最打动我的是鲁迅先生的两句附注,…… 因这几句话,又想起他所讲的一段笑话来。他似乎这样说: “‘讲话和写文章,似乎都是失败者的征象。正在和运命恶战的人,顾不到这些;真有实力的胜利者也多不做声。譬如鹰攫兔子,叫喊的是兔子不是鹰;猫捕老鼠,啼呼的是老鼠不是猫……。又好像楚霸王〔3〕……追奔逐北的时候,他并不说什么;等到摆出诗人面孔,饮酒唱歌,那已经是兵败势穷,死日临头了。最近像吴佩孚〔4〕名士的“登彼西山,赋彼其诗”,齐燮元〔5〕先生的“放下枪枝,拿起笔干”,更是明显的例了。’”二,近几年来,常听到人们说学生嚣张,不单是老先生,连刚出学校而做了小官或教员的也往往这么说。但我却并不觉得这样。记得革命以前,社会上自然还不如现在似的憎恶学生,学生也没有目下一般驯顺,单是态度,就显得桀傲,在人丛中一望可知。现在却差远了,大抵长袍大袖,温文尔雅,正如一个古之读书人。我也就在一个大学的讲堂上提起过,临末还说:其实,现在的学生是驯良的,或者竟可以说是太驯良了……。武者君登在《京报副刊》(约十四年五月初)上的一篇《温良》中,所引的就是我那时所说的这几句话。我因此又写了《忽然想到》第七篇,其中所举的例,一是前几年被称为“卖国贼”者的子弟曾大受同学唾骂,二是当时女子师范大学的学生正被同性的校长使男职员威胁。我的对于女师大风潮说话,这是第一回,过了十天,就“碰壁”;又过了十天,陈源教授就在《现代评论》上发表“流言”,过了半年,据《晨报副刊》(十五年一月三十日)所发表的陈源教授给徐志摩“诗哲”的信〔6〕,则“捏造事实传布流言”的倒是我了。 真是世事白云苍狗〔7〕,不禁感慨系之矣! 又,我在《“公理”的把戏》中说杨荫榆女士“在太平湖饭店请客之后,任意将学生自治会员六人除名”,那地点是错误的,后来知道那时的请客是西长安街的西安饭店。等到五月二十一日即我们“碰壁”的那天,这才换了地方,“由校特请全体主任专任教员评议会会员在太平湖饭店开校务紧急会议,解决种种重要问题。”请客的饭馆是那一个,和紧要关键原没有什么大相干,但从“所有的批评都本于学理和事实”的所谓“文士”学者之流看来,也许又是“捏造事实”,而且因此就证明了凡我所说,无一句真话,甚或至于连杨荫榆女士也本无其人,都是我凭空结撰的了。这于我是很不好的,所以赶紧订正于此,庶几“收之桑榆”〔8〕云。 一九二六年二月十五日校毕记。仍在绿林书屋之东壁下。 ※ ※ ※ 〔1〕ZM的文章题为《鲁迅先生的笑话》,参看《集外集拾遗补编·通讯(复孙伏园)》。 〔2〕参看作者当时所写的《聊答“……”》、《报“奇哉所谓……”》等文(收入《集外集拾遗》)。 〔3〕楚霸王即项羽。据《史记·项羽本纪》,项羽被刘邦围困于垓下的时候,“夜起,饮帐中……悲歌慷慨,自为诗曰:‘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随后就败退乌江,自刎而死。 〔4〕吴佩孚(1873—1939)字子玉,山东蓬莱人,北洋军阀直系首领。他原是清代的秀才,在当时报刊上,常有似通非通的诗作发表,所以这里称之为“名士”。在鲁迅发表这谈话之前不久(一九二五年一月间),吴佩孚正因在奉直战争中失败,暂时隐居湖北武昌西山的庙中。(据一九二五年一月七日《京报》) 〔5〕齐燮元(1879—1946)河北宁河人,北洋直系军阀。抗日战争时期成为汉奸。他也是秀才出身。一九二五年一月间,他在与皖系军阀卢永祥作战失败后,避居日本别府。他在那里对记者说:“不图数载之间,竟将军人生活达到止境,然予一方面犹可为文人,今后将以数年光阴费于著述之上,故特借日本之山水,抒予心气”。(据一九二五年二月四日《京报》) 〔6〕陈源教授给徐志摩“诗哲”的信指一九二六年一月三十日《晨报副刊》所载《闲话的闲话之闲话引出来的几封信》之九:《西滢致志摩》。其中充满对鲁迅的诬蔑。参看《华盖集续编·不是信》。徐志摩(1897—1931),名章垿,字志摩,浙江海宁人。先后留学欧美,曾任北京大学教授,《晨报副刊》编辑,是新月派诗人,现代评论派主要成员之一。著有《志摩的诗》、《猛虎集》等。一九二四年印度诗人泰戈尔来华时,有人称他为“诗圣”;徐志摩追随泰戈尔左右,当时也有人称徐为“诗哲”。 〔7〕白云苍狗唐代杜甫《可叹》诗:“天上浮云如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变幻无常的意思。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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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斗枢机任,西京肺腑亲。畴昔王门下,今兹御幸辰。 恩光山水被,圣作管弦新。绕坐熏红药,当轩暗绿筠。 摘荷才早夏,听鸟尚馀春。行漏今徒晚,风烟起观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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