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凄切切断肠声,指滑音柔万种情。 花影深沈遮不住,度帏穿幕又残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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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尧藩
前后兵师战胜回,百馀城垒尽归来。 当时将卒应知感,况得君王为举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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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月暗灯残面墙泣,罗缨斗重知啼湿。真珠帘断蝙蝠飞, 燕子巢空萤火入。深殿门重夜漏严,柔□□□□年急。 君王掌上容一人,更有轻身何处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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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李门余妄进,徐榻君恒设。清论畅玄言,雅琴飞白雪。 寒云暧落景,朔风凄暮节。方欣投辖情,且驻当归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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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一超忽,玉烛几还周。露积吴台草,风入郢门楸。 林虚宿断雾,磴险挂悬流。拾青非汉策,化缁类秦裘。 牵迹犹多蹇,劳生未寡尤。独此他乡梦,空山明月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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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宾王
戚戚去故里,悠悠赴交河。公家有程期,亡命婴祸罗。君已富土境,开边一何多。弃绝父母恩,吞声行负戈。 出门日已远,不受徒旅欺。骨肉恩岂断,男儿死无时。走马脱辔头,手中挑青丝。捷下万仞冈,俯身试搴旗。 磨刀呜咽水,水赤刃伤手。欲轻肠断声,心绪乱已久。丈夫誓许国,愤惋复何有!功名图麒麟,战骨当速朽。 送徒既有长,远戍亦有身。生死向前去,不劳吏怒嗔。路逢相识人,附书与六亲。哀哉两决绝,不复同苦辛。 迢迢万里余,领我赴三军。军中异苦乐,主将宁尽闻。隔河见胡骑,倏忽数百群。我始为奴仆,几时树功勋。 挽弓当挽强,用箭当用长。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杀人亦有限,列国自有疆。苟能制侵陵,岂在多杀伤。 驱马天雨雪,军行入高山。径危抱寒石,指落层冰间。已去汉月远,何时筑城还。浮云暮南征,可望不可攀。 单于寇我垒,百里风尘昏。雄剑四五动,彼军为我奔。掳其名王归,系颈授辕门。潜身备行列,一胜何足论。 从军十年余,能无分寸功。众人贵苟得,欲语羞雷同。中原有斗争,况在狄与戎。丈夫四方志,安可辞固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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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飞舞先春雪,因依上番梅。一枝方渐秀,六出已同开。 积素光逾密,真花节暗催。抟风飘不散,见晛忽偏摧。 郢曲琴空奏,羌音笛自哀。今朝两成咏,翻挟昔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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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夜独不寐,寂寥蓬户中。河明五陵上,月满九门东。 旧知亲友散,故园江海空。怀归正南望,此夕起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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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叔伦
使君高义驱今古,寥落三年坐剑州。 但见文翁能化俗,焉知李广未封侯? 路经滟滪双蓬鬓,天入沧浪一钓舟。 戎马相逢更何日?春风回首仲宣楼。
浊暑忽已退,清宵未全长。晨釭耿残焰,宿閤凝微香。 喔喔鸡下树,辉辉日上梁。枕低茵席软,卧稳身入床。 睡足景犹早,起初风乍凉。展张小屏幛,收拾生衣裳。 还有惆怅事,迟迟未能忘。拂镜梳白发,可怜冰照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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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前程渐觉风光好,琪花片片粘瑶草。 有人遗我五色丹,一粒吞之后天老。 青童递酒金觞疾,列坐红霞神气逸。 笑说留连数日间,已是人间一千日。 瑶台绛节游皆遍,异果奇花香扑面。 松窗梦觉却神清,残月林前三两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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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长江万里晴,千帆一道带风轻。 尽日不分天水色,洞庭南是岳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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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帝图王势已倾,八千兵散楚歌声。 乌江不是无船渡,耻向东吴再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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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张辟雍。鶬鶬相从。 八风囘囘。凤皇喈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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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宿雨潜回海宇春。晓风徐散日边云。熙熙人意一番新。 破睡海棠能媚客,舞风垂柳似招人。春衫归去马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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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众生中,每个人都似一朵绽开的花,各具特色,独领风骚,或艳丽、或芬芳、或淡雅、或清新……何须强求自身所不具有的特点,每个人本身便是一道靓丽的景色。 正如李清照吟出的:“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我们并不生来十全十美,但必生来就独具特点,正视这些别样的特点,你会发现,自己可发展的优点并不少! 不强求自己与别人同化,不逼迫自己学来他人优点,而是找到自身优点,发现自己,发现你便是那独特的“花中第一流”。与其羡慕别人的“浅碧深红”,渴望将自己油漆成“浅碧深红”,倒不如正视自己,正视自己的优点,发现自己一流的地方! 在这个竞争激烈的社会中,“学不可以已”早已成为许多人的座右铭。这样的思想让许多已足够优秀的人忽略了正视自己,忽略了正视的重要性。 正视究竟有多么重要? 鲁迅曾回答说:“必须敢于正视,这才可望,敢想,敢说,敢做,敢当。” 这位具有时代意义的革命家的话,敲响了我们脑海中的警钟:我们可曾正视过自己? 我们不停地忙着提升自己的能力,忙着提升自身素养,可到头来却忽略了这之中最重要的东西――自己。我们本就具有的优点被我们遗忘在了阴暗的小角落,以至于当我们遇到需要这些优点来处理问题时,我们“不敢做”,“不敢当”,“不敢说”,甚至连“想都不敢想”! 孰不知,正视了自己,了解了自己的优点,就不必再为“浅碧深红”而苦恼,因为那时你早已知道自己便是花中第一流了!当年的阿西莫夫不就正是这样吗?正视自己,发现了自己写作的天赋,凭借这笔与墨汁造就了跨时空的科幻小说的传奇! 不可否认,“正视”对阿西莫夫这一生产生了重大的影响。或许,他忽略了正视自己的话,他至死也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大学老师。 “学”却乎“不可以已”,但“正视”也如“学”一样,不可以忽略。正视自己,发现独特的优点,你将是最大的赢家! 不刻意与别人一样,发现并正视自己的独特之处――这便是这两句所教授给我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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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
飋飋笼清籁,萧萧锁翠阴。向高思尽节,从直美虚心。 迥砌滋苍藓,幽窗伴素琴。公馀时引步,一径静中深。
仙署淹清景,雪华松桂阴。夜凌瑶席宴,春寄玉京吟。 烛晃垂罗幕,香寒重绣衾。相思不相访,烟月剡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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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浑
锦里春回,玉墀天近,东风稳送雕鞯。祖帐移来,光流万斛金莲。十分香月娟娟。照人间、一点魁躔。此时新事,飞来双凤,催上甘泉。 寻思京洛,少日芳游,柳遥禁雪,花淡宫烟。鳌山涌翠,通宵脆管繁弦。再见升平,想红云、缥缈群仙。看明年。金殿传柑宴,衮绣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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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以夫
临河的土场上,太阳渐渐的收了他通黄的光线了。场边靠河的乌桕树叶,干巴巴的才喘过气来,几个花脚蚊子在下面哼着飞舞。面河的农家的烟突里,逐渐减少了炊烟,女人孩子们都在自己门口的土场上波些水,放下小桌子和矮凳;人知道,这已经是晚饭的时候了。 老人男人坐在矮凳上,摇着大芭蕉扇闲谈,孩子飞也似的跑,或者蹲在乌桕树下赌玩石子。女人端出乌黑的蒸干菜和松花黄的米饭,热蓬蓬冒烟。河里驶过文人的酒船,文豪见了,大发诗兴,说,“无思无虑,这真是田家乐呵!” 但文豪的话有些不合事实,就因为他们没有听到九斤老太的话。这时候,九斤老太正在大怒,拿破芭蕉扇敲着凳脚说: “我活到七十九岁了,活够了,不愿意眼见这些败家相,——还是死的好。立刻就要吃饭了,还吃炒豆子,吃穷了一家子!” 伊的曾孙女儿六斤捏着一把豆,正从对面跑来,见这情形,便直奔河边,藏在乌桕树后,伸出双丫角的小头,大声说,“这老不死的!” 九斤老太虽然高寿,耳朵却还不很聋,但也没有听到孩子的话,仍旧自己说,“这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这村庄的习惯有点特别,女人生下孩子,多喜欢用秤称了轻重,便用斤数当作小名。九斤老太自从庆祝了五十大寿以后,便渐渐的变了不平家,常说伊年青的时候,天气没有现在这般热,豆子也没有现在这般硬;总之现在的时世是不对了。何况六斤比伊的曾祖,少了三斤,比伊父亲七斤,又少了一斤,这真是一条颠扑不破的实例。所以伊又用劲说,“这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伊的儿媳⑵七斤嫂子正捧着饭篮走到桌边,便将饭篮在桌上一摔,愤愤的说,“你老人家又这么说了。六斤生下来的时候,不是六斤五两么?你家的秤又是私秤,加重称,十八两秤;用了准十六,我们的六斤该有七斤多哩。我想便是太公和公公,也不见得正是九斤八斤十足,用的秤也许是十四两……” “一代不如一代!” 七斤嫂还没有答话,忽然看见七斤从小巷口转出,便移了方向,对他嚷道,“你这死尸怎么这时候才回来,死到那里去了!不管人家等着你开饭!” 七斤虽然住在农村,却早有些飞黄腾达的意思。从他的祖父到他,三代不捏锄头柄了;他也照例的帮人撑着航船,每日一回,早晨从鲁镇进城,傍晚又回到鲁镇,因此很知道些时事:例如什么地方,雷公劈死了蜈蚣精;什么地方,闺女生了一个夜叉之类。他在村人里面,的确已经是一名出场人物了。但夏天吃饭不点灯,却还守着农家习惯,所以回家太迟,是该骂的。 七斤一手捏着象牙嘴白铜斗六尺多长的湘妃竹烟管,低着头,慢慢地走来,坐在矮凳上。六斤也趁势溜出,坐在他身边,叫他爹爹。七斤没有应。 “一代不如一代!”九斤老太说。 七斤慢慢地抬起头来,叹一口气说,“皇帝坐了龙庭了。” 七斤嫂呆了一刻,忽而恍然大悟的道,“这可好了,这不是又要皇恩大赦了么!” 七斤又叹一口气,说,“我没有辫子。” “皇帝要辫子么?” “皇帝要辫子。” “你怎么知道呢?”七斤嫂有些着急,赶忙的问。 “咸亨酒店里的人,都说要的。” 七斤嫂这时从直觉上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妙了,因为咸亨酒店是消息灵通的所在。伊一转眼瞥见七斤的光头,便忍不住动怒,怪他恨他怨他;忽然又绝望起来,装好一碗饭,搡在七斤的面前道,“还是赶快吃你的饭罢!哭丧着脸,就会长出辫子来么?” 太阳收尽了他最末的光线了,水面暗暗地回复过凉气来;土场上一片碗筷声响,人人的脊梁上又都吐出汗粒。七斤嫂吃完三碗饭,偶然抬起头,心坎里便禁不住突突地发跳。伊透过乌桕叶,看见又矮又胖的赵七爷正从独木桥上走来,而且穿着宝蓝色竹布的长衫。 赵七爷是邻村茂源酒店的主人,又是这三十里方圆以内的唯一的出色人物兼学问家;因为有学问,所以又有些遗老的臭味。他有十多本金圣叹批评的《三国志》⑶,时常坐着一个字一个字的读;他不但能说出五虎将姓名,甚而至于还知道黄忠表字汉升和马超表字孟起。革命以后,他便将辫子盘在顶上,像道士一般;常常叹息说,倘若赵子龙在世,天下便不会乱到这地步了。七斤嫂眼睛好,早望见今天的赵七爷已经不是道士,却变成光滑头皮,乌黑发顶;伊便知道这一定是皇帝坐了龙庭,而且一定须有辫子,而且七斤一定是非常危险。因为赵七爷的这件竹布长衫,轻易是不常穿的,三年以来,只穿过两次:一次是和他呕气的麻子阿四病了的时候,一次是曾经砸烂他酒店的鲁大爷死了的时候;现在是第三次了,这一定又是于他有庆,于他的仇家有殃了。 七斤嫂记得,两年前七斤喝醉了酒,曾经骂过赵七爷是“贱胎”,所以这时便立刻直觉到七斤的危险,心坎里突突地发起跳来。 赵七爷一路走来,坐着吃饭的人都站起身,拿筷子点着自己的饭碗说,“七爷,请在我们这里用饭!”七爷也一路点头,说道“请请”,却一径走到七斤家的桌旁。七斤们连忙招呼,七爷也微笑着说“请请”,一面细细的研究他们的饭菜。 “好香的菜干,——听到了风声了么?”#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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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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