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离杨柳陌,迢递蜀门行。若听清猿后,应多白发生。 虹霓侵栈道,风雨杂江声。过尽愁人处,烟花是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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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戴
代北有豪鹰,生子毛尽赤。渥洼骐骥儿,尤异是龙脊。 李舟名父子,清峻流辈伯。人间好少年,不必须白晰。 十五富文史,十八足宾客。十九授校书,二十声辉赫。 众中每一见,使我潜动魄。自恐二男儿,辛勤养无益。 乾元元年春,万姓始安宅。舟也衣彩衣,告我欲远适。 倚门固有望,敛衽就行役。南登吟白华,已见楚山碧。 蔼蔼咸阳都,冠盖日云积。何时太夫人,堂上会亲戚。 汝翁草明光,天子正前席。归期岂烂漫,别意终感激。 顾我蓬屋姿,谬通金闺籍。小来习性懒,晚节慵转剧。 每愁悔吝作,如觉天地窄。羡君齿发新,行己能夕惕。 临岐意颇切,对酒不能吃。回身视绿野,惨澹如荒泽。 老雁春忍饥,哀号待枯麦。时哉高飞燕,绚练新羽翮。 长云湿褒斜,汉水饶巨石。无令轩车迟,衰疾悲夙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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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几日行云何处去?忘却归来,不道春将莫。百草千花寒食路,香车系在谁家树。泪眼倚楼频独语。双燕飞来,陌上相逢否?撩乱春愁如柳絮。悠悠梦里无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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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延巳
少日狂游好。阆苑花间同低帽。不恨千金轻散尽,恨花残莺老。命小辔、翩翩随处金尊倒。从市人、拍手拦街笑。镇琼楼归卧,丽日三竿未觉。 迷路桃源了。乱山沈水何由到。拨断朱弦成底事,痛知音人悄。似近日、曾教青鸟传佳耗。学凤箫、拟入烟萝道。问刘郎何计,解使红颜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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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补之
南下斯须隔帝乡,北行一步掩南方。 悠悠烟景两边意,蜀客秦人各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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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燕歌行】 别日何易会日难,山川悠远路漫漫。 郁陶思君未敢言[1],寄声浮云往不还[2] 。 涕零雨面毁容颜,谁能怀忧独不叹? 展诗清歌聊自宽[3],乐往哀来摧肺肝[4] 。 耿耿伏枕不能眠[5],披衣出户步东西。 仰看星月观云间,飞鸽晨鸣声可怜[6], 留连顾怀不能存[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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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
曝暄理新翳,迎春射鸣雉。原田遥一色,皋陆旷千里。 遥闻咿喔声,时见双飞起。幂zx疏蒿下,毰毸深丛里。 顾敌已忘生,争雄方决死。仁心贵勇义,岂能复伤此。 超遥下故墟,迢递回高畤。大夫昔何苦,取笑欢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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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光羲
非是无人助,意欲自鸣砧。向月怜孤影,承风送迥音。 疑捣双丝练,似奏一弦琴。令君闻独杵,知妾有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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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水余英溪畔。绮罗香、日迟风慢。桃花春浸一篙深,画桥东、柳低烟远。 涨绿流红空满眼。倚兰桡、旧愁无限。莫把鸳鸯惊飞去,要歌时、少低檀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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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滂
闲院宇。独自行来行去。花片无声帘外雨。峭寒生碧树。 做弄清明时序。料理春酲情绪。忆得归时停棹处。画桥看落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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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祖皋
冰塘浅绿生芳草。枝上青梅小。柳眉愁黛为谁开。似向东君、喜见故人来。 碧桃销恨犹堪爱。妃子今何在。风光小院酒尊同。向晚一钩新月、落花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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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卿
乌乌在虚飞,玄驹遂野依。名今编户籍,翠过叶生稀。 个树枝条朽,三花五面啼。移家朝度日,谁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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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庭元老。四海真师表。曲为故人敦久要。隔巷不嫌时到。 虚堂已入凉E97C。一觥为寿何辞。看即关河恢复,千秋永辅淳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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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情鸦翎般水鬓似刀裁,水颗颗芙蓉花额儿窄,待不梳妆怕娘左猜。不免插金钗,一半儿鬅松一半儿歪。书来和泪怕开缄,又不归来空再三,这样病儿谁惯耽?越恁瘦岩岩,一半儿增添一半儿减。将来书信手拈着,灯下姿姿观觑了,两三行字真带草。提起来越心焦,一半儿丝撏一半儿烧!别来宽褪缕金衣,粉悴烟憔减玉肌,泪点儿只除衫袖知。盼佳期,一半儿才干一半儿湿。
王和卿
【梅花落】 中庭多杂树[1], 偏为梅咨嗟[2] 。 「问君何独然?」[3] 「念其霜中能作花, 露中能作实[4] 。 摇荡春风媚春日, 念尔零落逐寒风, 徒有霜华无霜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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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照
八尺台盘照面新,千金一掷斗精神。 合是赌时须赌取,不妨回首乞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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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多吏事君多病,寂绝过从又几旬。 前日龙山烟景好,风前落帽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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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闰随寒暑,畴人定职司。馀分将考日,积算自成时。 律候行宜表,阴阳运不欺。气薰灰琯验,数扐卦辞推。 六律文明序,三年理暗移。当知岁功立,唯是奉无私。
——一九二四年一月十七日在北京} 师范大学附属中学校友会讲 我自己觉得我的讲话不能使诸君有益或者有趣,因为我实在不知道什么事,但推托拖延得太长久了,所以终于不能不到这里来说几句。 我看现在许多人对于文艺界的要求的呼声之中,要求天才的产生也可以算是很盛大的了,这显然可以反证两件事:一是中国现在没有一个天才,二是大家对于现在的艺术的厌薄。天才究竟有没有?也许有着罢,然而我们和别人都没有见。倘使据了见闻,就可以说没有;不但天才,还有使天才得以生长的民众。 天才并不是自生自长在深林荒野里的怪物,是由可以使天才生长的民众产生,长育出来的,所以没有这种民众,就没有天才。有一回拿破仑过Alps 山②,说,“我比Alps山还要高!”这何等英伟,然而不要忘记他后面跟着许多兵;倘没有兵,那只有被山那面的敌人捉住或者赶回,他的举动,言语,都离了英雄的界线,要归入疯子一类了。所以我想,在要求天才的产生之前,应该先要求可以使天才生长的民众。——譬如想有乔木,想看好花,一定要有好土;没有土,便没有花木了;所以土实在较花木还重要。花木非有土不可,正同拿破仑非有好兵不可一样。 然而现在社会上的论调和趋势,一面固然要求天才,一面却要他灭亡,连预备的土也想扫尽。举出几样来说: 其一就是“整理国故”③。自从新思潮来到中国以后,其实何尝有力,而一群老头子,还有少年,却已丧魂失魄的来讲国故了,他们说,“中国自有许多好东西,都不整理保存,倒去求新,正如放弃祖宗遗产一样不肖。”抬出祖宗来说法,那自然是极威严的,然而我总不信在旧马褂未曾洗净叠好之前,便不能做一件新马褂。就现状而言,做事本来还随各人的自便,老先生要整理国故,当然不妨去埋在南窗下读死书,至于青年,却自有他们的活学问和新艺术,各干各事,也还没有大妨害的,但若拿了这面旗子来号召,那就是要中国永远与世界隔绝了。倘以为大家非此不可,那更是荒谬绝伦!我们和古董商人谈天,他自然总称赞他的古董如何好,然而他决不痛骂画家,农夫,工匠等类,说是忘记了祖宗:他实在比许多国学家聪明得远。 其一是“崇拜创作”④。从表面上看来,似乎这和要求天才的步调很相合,其实不然。那精神中,很含有排斥外来思想,异域情调的分子,所以也就是可以使中国和世界潮流隔绝的。许多人对于托尔斯泰,都介涅夫,陀思妥夫斯奇⑤的名字,已经厌听了,然而他们的著作,有什么译到中国来?眼光囚在一国里,听谈彼得和约翰⑥就生厌,定须张三李四才行,于是创作家出来了,从实说,好的也离不了刺取点外国作品的技术和神情,文笔或者漂亮,思想往往赶不上翻译品,甚者还要加上些传统思想,使他适合于中国人的老脾气,而读者却已为他所牢笼了,于是眼界便渐渐的狭小,几乎要缩进旧圈套里去。作者和读者互相为因果,排斥异流,抬上国粹,那里会有天才产生?即使产生了,也是活不下去的。 这样的风气的民众是灰尘,不是泥土,在他这里长不出好花和乔木来! 还有一样是恶意的批评。大家的要求批评家的出现,也由来已久了,到目下就出了许多批评家。可惜他们之中很有不少是不平家,不像批评家,作品才到面前,便恨恨地磨墨,立刻写出很高明的结论道,“唉,幼稚得很。中国要天才!”到后来,连并非批评家也这样叫喊了,他是听来的。其实即使天才,在生下来的时候的第一声啼哭,也和平常的儿童的一样,决不会就是一首好诗。因为幼稚,当头加以戕贼,也可以萎死的。我亲见几个作者,都被他们骂得寒噤了。那些作者大约自然不是天才,然而我的希望是便是常人也留着。 恶意的批评家在嫩苗的地上驰马,那当然是十分快意的事;然而遭殃的是嫩苗——平常的苗和天才的苗。幼稚对于老成,有如孩子对于老人,决没有什么耻辱;作品也一样,起初幼稚,不算耻辱的。因为倘不遭了戕贼,他就会生长,成熟,老成;独有老衰和腐败,倒是无药可救的事!我以为幼稚的人,或者老大的人,如有幼稚的心,就说幼稚的话,只为自己要说而说,说出之后,至多到印出之后,自己的事就完了,对于无论打着什么旗子的批评,都可以置之下理的! 就是在座的诸君,料来也十之九愿有天才的产生罢,然而情形是这样,不但产生天才难,单是有培养天才的泥土也难。我想,天才大半是天赋的;独有这培养天才的泥土,似乎大家都可以做。做土的功效,比要求天才还切近;否则,纵有成千成百的天才,也因为没有泥土,不能发达,要像一碟子绿豆芽。 做土要扩大了精神,就是收纳新潮,脱离旧套,能够容纳,了解那将来产生的天才;又要不怕做小事业,就是能创作的自然是创作,否则翻译,介绍,欣赏,读,看,消闲都可以。以文艺来消闲,说来似乎有些可笑,但究竟较胜于戕贼他。 泥土和天才比,当然是不足齿数的,然而不是坚苦卓绝者,也怕不容易做;不过事在人为,比空等天赋的天才有把握。这一点,是泥土的伟大的地方,也是反有大希望的地方。而且也有报酬,譬如好花从泥土里出来,看的#p#副标题#e#上海注册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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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燕雁迢迢隔上林,高秋望断正长吟。人间路有潼江险, 天外山惟玉垒深。日向花间留返照,云从城上结层阴。 三年已制思乡泪,更入新年恐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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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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