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兔若还入手,自然忘却筌蹄。渡河筏子上天梯。到彼悉皆遗弃。 未悟须凭言说,悟来言说皆非。虽然四句属无为。此等何须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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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题君山】 曾于方外见麻姑,闻说君山自古无。 元是昆仑山顶石,海风吹落洞庭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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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干
东堂第一领春风,时怪关西小骥慵。华表柱头还有鹤, 华歆名下别无龙。君恩凤阁含毫数,诗景珠宫列肆供。 今日江南驻舟处,莫言归计为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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驷驖孔阜,六辔在手。公之媚子,从公于狩。 奉时辰牡,辰牡孔硕。公曰左之,舍拔则获。 游于北园,四马既闲。輶车鸾镳,载猃歇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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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穷老真无事,江山已定居。地幽忘盥栉,客至罢琴书。 挂壁移筐果,呼儿问煮鱼。时闻系舟楫,及此问吾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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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烦暑莫相煎,森森在眼前。暂来还尽日,独坐只闻蝉。 草媚终难死,花飞卒未蔫。秋风舍此去,满箧贮新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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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玲珑四犯】 越中岁暮,闻箫鼓感怀。 垒鼓夜寒,垂灯春浅,匆匆时事如许! 倦游欢意少,俯仰悲今古。 江淹又吟恨赋,记当时、送君南浦。 万里乾坤,百年身世,唯有此情苦。 扬州柳垂官路,有轻盈换马,端正窥户。 酒醒明月下,梦逐潮声去。 文章信美知何用,漫赢得天涯羁旅。 教说与,春来要、寻花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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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夔
谁家朱阁道边开,竹拂栏干满壁苔。野水不知何处去, 游人却是等闲来。南山气耸分红树,北阙风高隔紫苔。 可惜登临好光景,五门须听鼓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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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碣
安康虽好郡,刺史是憨翁。买酒终朝饮,吟诗一室空。 自知为政拙,众亦觉心公。亲事星河在,忧人骨肉同。 簿书岚色里,鼓角水声中。井邑神州接,帆樯海路通。 野亭晴带雾,竹寺夏多风。溉稻长洲白,烧林远岫红。 旧山期已失,芳草思何穷。林下无相笑,男儿五马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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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风雨高楼悄四围,残灯黏壁淡无辉,篆烟犹袅旧屏帏。己忍寒欺罗袖薄?断无春逐柳绵归。坐深愁极一沾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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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周颐
杜甫栗亭诗,诗人多在口。悠悠二甲子,题纪今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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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月照中庭,海棠花自落。独立俯闲阶,风动秋千索。 雨后碧苔院,霜来红叶楼。闲阶上斜日,鹦鹉伴人愁。 酒力滋睡眸,卤莽闻街鼓。欲明天更寒,东风打窗雨。 罗幕生春寒,绣窗愁未眠。南湖一夜雨,应湿采莲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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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偓
久擅龙门质,孤竦峄阳名。齐娥初发弄,赵女正调声。 嘉客勿遽反,繁弦曲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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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钟寒夕微,江鸟望巢飞。木落山城出,潮生海棹归。 独吟霜岛月,谁寄雪天衣。此别三千里,关西信更稀。
忆昔两京官道上,可怜桃李昼阴垂。 不知谁作巡花使,空记玄宗遣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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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庆馀
【相思】 人言落日是天涯,[1] 望极天涯不见家。 已恨碧山相阻隔, 碧山还被暮云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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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觏
薄质惭加首,愁阴幸庇身。卷舒无定日,行止必依人。 已沐脂膏惠,宁辞雨露频。虽同客衣色,不染洛阳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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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起
杜衡先生在“最近,出于‘与其看一部新的书,还不如看一部旧的书’的心情”,重读了莎士比亚的《凯撒传》〔2〕。这一读是颇有关系的,结果使我们能够拜读他从读旧书而来的新文章:《莎剧凯撒传里所表现的群众》(见《文艺风景》〔3〕创刊号)。 这个剧本,杜衡先生是“曾经用两个月的时间把它翻译出来过”的,就可见读得非常子细。他告诉我们:“在这个剧里,莎氏描写了两个英雄——凯撒,和……勃鲁都斯。……还进一步创造了两位政治家(煽动家)——阴险而卑鄙的卡西乌斯,和表面上显得那么麻木而糊涂的安东尼。”但最后的胜利却属于安东尼,而“很明显地,安东尼底胜利是凭借了群众底力量”,于是更明显地,即使“甚至说,群众是这个剧底无形的主脑,也不嫌太过”了。 然而这“无形的主脑”是怎样的东西呢?杜衡先生在叙事和引文之后,加以结束——决不是结论,这是作者所不愿意说的——道—— “在这许多地方,莎氏是永不忘记把群众表现为一个力量的;不过,这力量只是一种盲目的暴力。他们没有理性,他们没有明确的利害观念;他们底感情是完全被几个煽动家所控制着,所操纵着。……自然,我们不能贸然地肯定这是群众底本质,但是我们倘若说,这位伟大的剧作者是把群众这样看法的,大概不会有什么错误吧。这看法,我知道将使作者大大地开罪于许多把群众底理性和感情用另一种方式来估计的朋友们。至于我,说实话,我以为对这些问题的判断,是至今还超乎我底能力之上,我不敢妄置一词。……” 杜衡先生是文学家,所以这文章做得极好,很谦虚。假如说,“妈的群众是瞎了眼睛的!”即使根据的是“理性”,也容易因了表现的粗暴而招致反感;现在是“这位伟大的剧作者”莎士比亚老前辈“把群众这样看法的”,您以为怎么样呢?“巽语之言,能无说乎”〔4〕,至少也得客客气气的搔一搔头皮,如果你没有翻译或细读过莎剧《凯撒传》的话——只得说,这判断,更是“超乎我底能力之上”了。 于是我们都不负责任,单是讲莎剧。莎剧的确是伟大的,仅就杜衡先生所绍介的几点来看,它实在已经打破了文艺和政治无关的高论了。群众是一个力量,但“这力量只是一种盲目的暴力。他们没有理性,他们没有明确的利害观念”,据莎氏的表现,至少,他们就将“民治”的金字招牌踏得粉碎,何况其他?即在目前,也使杜衡先生对于这些问题不能判断了。一本《凯撒传》,就是作政论看,也是极有力量的。 然而杜衡先生却又因此替作者捏了一把汗,怕“将使作者大大地开罪于许多把群众底理性和感情用另一种方式来估计的朋友们”。自然,在杜衡先生,这是一定要想到的,他应该爱惜这一位以《凯撒传》给他智慧的作者。然而肯定的判断了那一种“朋友们”,却未免太不顾事实了。现在不但施蛰存先生已经看见了苏联将要排演莎剧的“丑态”(见《现代》九月号)〔5〕,便是《资本论》里,不也常常引用莎氏的名言,未尝说他有罪么?将来呢,恐怕也如未必有人引《哈孟雷特》〔6〕来证明有鬼,更未必有人因《哈孟雷特》而责莎士比亚的迷信一样,会特地“吊民伐罪”〔7〕,和杜衡先生一般见识的。 况且杜衡先生的文章,是写给心情和他两样的人们来读的,因为会看见《文艺风景》这一本新书的,当然决不是怀着“与其看一部新的书,还不如看一部旧的书”的心情的朋友。但是,一看新书,可也就不至于只看一本《文艺风景》了,讲莎剧的书又很多,涉猎一点,心情就不会这么抖抖索索,怕被“政治家”(煽动家)所煽动。那些“朋友们”除注意作者的时代和环境而外,还会知道《凯撒传》的材料是从布鲁特奇的《英雄传》〔8〕里取来的,而且是莎士比亚从作喜剧转入悲剧的第一部;作者这时是失意了。为什么事呢,还不大明白。但总之,当判断的时候,是都要想到的,又未必有杜衡先生所豫言的痛快,简单。 单是对于“莎剧凯撒传里所表现的群众”的看法,和杜衡先生的眼睛两样的就有的是。现在只抄一位痛恨十月革命,逃入法国的显斯妥夫(LevShestov)〔9〕先生的见解,而且是结论在这里罢—— “在《攸里乌斯·凯撒》中活动的人,以上之外,还有一个。那是复合底人物。那便是人民,或说‘群众’。 莎士比亚之被称为写实家,并不是无意义的。无论在那一点,他决不阿谀群众,做出凡俗的性格来。他们轻薄,胡乱,残酷。今天跟在彭贝〔10〕的战车之后,明天喊着凯撒之名,但过了几天,却被他的叛徒勃鲁都斯的辩才所惑,其次又赞成安东尼的攻击,要求着刚才的红人勃鲁都斯的头了。人往往愤慨着群众之不可靠。但其实,岂不是正有适用着‘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古来的正义的法则的事在这里吗?劈开底来看,群众原是轻蔑着彭贝,凯撒,安东尼,辛那〔11〕之辈的,他们那一面,也轻蔑着群众。今天凯撒握着权力,凯撒万岁。明天轮到安东尼了,那就跟在他后面罢。只要他们给饭吃,给戏看,就好。他们的功绩之类,是用不着想到的。他们那一面也很明白,施与些像个王者的宽容,借此#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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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楚屈入水死,诗孟踏雪僵。直气苟有存,死亦何所妨。 日劈高查牙,清棱含冰浆。前古后古冰,与山气势强。 闪怪千石形,异状安可量。有时春镜破,百道声飞扬。 潜仙不足言,朗客无隐肠。为君倾海宇,日夕多文章。 天下岂无缘,此山雪昂藏。烦君前致词,哀我老更狂。 狂歌不及狂,歌声缘凤凰。凤兮何当来,消我孤直疮。 君文真凤声,宣隘满铿锵。洛友零落尽,逮兹悲重伤。 独自奋异骨,将骑白角翔。再三劝莫行,寒气有刀枪。 仰惭君子多,慎勿作芬芳。
孟郊
将军带十围,重锦制戎衣。猿臂销弓力,虬须长剑威。 首登平乐宴,新破大宛归。楼上诛姬笑,门前问客稀。 暮烽玄兔急,秋草紫骝肥。未奉君王诏,高槐昼掩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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