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滞宛许,日夕望京豫。旷野莽茫茫,乡山在何处。 孤烟村际起,归雁天边去。积雪覆平皋,饥鹰捉寒兔。 少年弄文墨,属意在章句。十上耻还家,裴回守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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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
平明跨驴出,未知适谁门。权门多噂eR,且复寻诸孙。 诸孙贫无事,宅舍如荒村。堂前自生竹,堂后自生萱。 萱草秋已死,竹枝霜不蕃。淘米少汲水,汲多井水浑。 刈葵莫放手,放手伤葵根。阿翁懒惰久,觉儿行步奔。 所来为宗族,亦不为盘飧。小人利口实,薄俗难可论。 勿受外嫌猜,同姓古所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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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别离无古今,柳色向人深。万里长江水,平生不印心。 远书容北雁,赠别谢南金。愧勉青云志,余怀非陆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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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茸茸B23E帽遮梅额。金蝉罗翦胡衫窄。乘肩争看小腰身,倦态强随闲鼓笛。问称家住城东陌。欲买千金应不惜。归来困顿殢春眠,犹梦婆娑斜趁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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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一朵黄花,先催报、秋归消息。满芳枝凝露,为谁装饰。便向尊前拚醉倒,古今同是东篱侧。问何须、特地赋归来,抛彭泽。 顺首去,年时节。开口笑,真难得。史君今郡更,自成行客。霜鬓不辞重插满,他年此会何人忆。记多情、曾伴小阑干,亲攀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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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梦得
路岐何渺邈,在客易蹉跎。却是去家远,因循住日多。 几看春草绿,又见塞鸿过。未有进身处,忍教抛薜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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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塞上如今无战尘,汉家公主出和亲。邑司犹属宗卿寺, 册号还同虏帐人。九姓旗幡先引路,一生衣服尽随身。 毡城南望无回日,空见沙蓬水柳春。
张籍
客斋开别住,坐占绿江濆。流水非外物,闲云长属君。 浮荣未可累,旷达若为群。风起高梧下,清弦日日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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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然
【南吕·四块玉】 闺情 孤雁悲,寒蛩泣。[1] 恰待团圆梦惊回,[2] 凄凉物感愁心碎。 翠黛颦,珠泪滴,衫袖湿。[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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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瑞
“劳动者”这句话成了“罪人”的代名词,已经足足四年了。压迫罢,谁也不响;杀戮罢,谁也不响;文学上一提起这句话,就有许多“文人学士”和“正人君子”来笑骂,接着又有许多他们的徒子徒孙来笑骂。劳动者呀劳动者,真要永世不得翻身了。 不料竟又有人记得你起来。 不料帝国主义老爷们还嫌党国屠杀得不赶快,竟来亲自动手了,炸的炸,轰的轰。称“人民”为“反动分子”,是党国的拿手戏,而不料帝国主义老爷也有这妙法,竟称不抵抗的顺从的党国官军为“贼匪”,大加以“膺惩”!冤乎枉哉,这真有些“顺”“逆”不分,玉石俱焚之慨了! 于是又记得了劳动者。 于是久不听到了的“亲爱的劳动者呀!”的亲热喊声,也在文章上看见了;久不看见了的“智识劳动者”的奇妙官衔,也在报章上发见了,还因为“感于有联络的必要”,组织了“协会”,②举了干事樊仲云③,汪馥泉④呀这许多新任“智识劳动者”先生们。 有什么“智识”?有什么“劳动”?“联络”了干什么?“必要”在那里?这些这些,暂且不谈罢,没有“智识”的体力劳动者,也管不着的。 “亲爱的劳动者”呀!你们再替这些高贵的“智识劳动者”起来干一回罢!给他们仍旧可以坐在房里“劳动”他们那高贵的“智识”。即使失败,失败的也不过是“体力”,“智识”还在着的! “智识”劳动者万岁! ※ ※ ※ ①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二年一月五日《十字街头》第三期,署名佩韦。 ②“协会”即“智识劳动者协会”,当时投机文人樊仲云等发起组织的一个团体。成员较复杂。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二十日成立于上海。 ③樊仲云浙江嵊县人,当时是商务印书馆编辑,抗日战争时期堕落为汉奸,曾任汪伪政府教育部政务次长。 ④汪馥泉(1899~1959)浙江杭县(今余杭)人,当时是复旦大学教授,抗日战争时期堕落为汉奸,曾任汪伪中日文化协会江苏分会常务理事兼总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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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紫气氤氲捧半岩,莲峰仙掌共巉巉.庙前晚色连寒水, 天外斜阳带远帆。百二关山扶玉座,五千文字閟瑶缄。 自怜金骨无人识,知有飞龟在石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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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
门径俯清溪,茅檐古木齐。红尘飘不到,时有水禽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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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登幽州台歌】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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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昂
候馆天寒灯半灭。对着灯儿泪咽。此恨难分说。能禁几度黄花别。 乍转寒更敲未歇。蛩语更添凄恻。今夜归心切。砧声敲碎谁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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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堕本从天竺寺,根盘今在阖闾城。 当时应逐南风落,落向人间取次生。 霜雪压多虽不死,荆榛长疾欲相埋。 长忧落在樵人手,卖作苏州一束柴。 遥知天上桂花孤,试问嫦娥更要无。 月宫幸有闲田地,何不中央种两株。
白居易
梅岭花初发,天山雪未开。雪处疑花满,花边似雪回。 因风入舞袖,杂粉向妆台。匈奴几万里,春至不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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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照邻
当心咬着辣椒 上海近来多了赵大爷赵秀才一批的人,握了尺棒,拚命想找到“阿Q相”的人来出气。还好,这一批文人从有色的近视眼镜里望出来认为“阿Q相”的,偏偏不是真正的阿Q。 不知道是什么来历的何家干,看了我的《提倡辣椒救国》(见本刊十二号),认北方小孩的爱嗜辣椒,为“空前绝后”的“奇闻”。倘使我那位北方朋友告诉我,是吹的牛皮,那末,的确可以说空前。而何家干既不是数千年前的刘伯温,在某报上做文章,却是像在造《推背图》。北方小孩子爱嗜辣椒,若使可以算是“奇闻”,那么吸鸦片的父母,生育出来的婴孩,为什么也有烟瘾呢? 何家干既抓不到可以出气的对象,他在扑了一个空之后,却还要振振有词,说什么:“倘使是真的,中国人可实在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特别民族了。” 敢问何家干,戴了有色近视眼镜捧读《提倡辣椒救国》的时候,有没有看见“北方”两个字?(何家干既把有这两个字的句子,录在他的谈话里,显然的是看到了。) 既已看到了,那末,请问斯德丁是不是可以代表整个的日耳曼?亚伯丁是不是可以代表整个的不列颠群岛? 在这里我真怀疑,何家干的脑筋,怎的是这么简单?会前后矛盾到这个地步! 赵大爷和赵秀才一类的人,想结党来乱咬人。我可以先告诉他们:我和《辣椒与橄榄》的编者是素不相识的,我也从没有写过《黄人之血》,请何家干若使一定要咬我一口,我劝他再架一副可以透视的眼镜,认清了目标再咬。 否则咬着了辣椒,哭笑不得的时候,我不能负责。三月二十八日,《大晚报》副刊《辣椒与橄榄》。
清露澄境远,旭日照林初。一望秋山净,萧条形迹疏。 登原忻时稼,采菊行故墟。方愿沮溺耦,淡泊守田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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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九月二十六,公相纪生辰。橙黄橘绿时候、天气暖于春。奎画有堂辉焕,中着台星一点,长伴寿星明。衮衮有家庆,未羡古徐卿。 谢元枢,营绿野,避洪名。六年裁判止衮切国事、曾费几精神。歇了传岩霖雨,闲了孤舟野渡,旒冕合知心。吾道苟尊尚,元不在蒲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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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山尽处水萦回,山上戍门临水开。朱栏直下一百丈, 日暖游鳞自相向。昔人爱险闭层城,今日爱闲江复清。 沙洲枫岸无来客,草绿花红山鸟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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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士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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