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岐人不见,尚得记心中。月忆潇湘渚,春生兰杜丛。 鸟啼花半落,人散爵方空。所赠诚难答,泠然一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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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戴
看岳王传披文握武,建中兴庙宇,载青史图书。功成却被权臣妒,正落奸谋。闪杀人望旌节中原士夫,误杀人弃匠陵南渡銮舆!钱塘路,愁风怨雨,长是洒西湖!韩世忠安危属君,立勤王志节,比翊汉功勋。临机料敌存威信,际会风云。似恁地尽忠勇匡君报本,也消得坐都堂秉笏垂绅。闲评论,中兴宰臣,万古揖清芬!误国贼秦桧官居极品,欺天误主,贱土轻民。把一场和议为公论,妒害功臣。通贼虏怀奸诳君,那些儿立朝堂仗义依仁?英雄恨,使飞云幸存,那里有南北二朝分?张俊谋渊略广,论兵用武,立国安邦。佐中兴一代贤明将,怎生来险幸如狼?蓄祸心奸私放党,附权臣构陷忠良。朝堂上,把一个精忠岳王,屈死葬钱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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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德清
小小黄花尔许愁。楚事悠悠。晋事悠悠。荒芜三径渺中洲。开几番秋。落几番秋。 不是孤芳万古留。餐亦堪羞。采亦堪羞。离骚赋罢酒新篘。醒也风流。醉也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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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星汉欲沈尽,谁家砧未休。忽闻凉雁至,如报杜陵秋。 千树又黄叶,几人新白头。洞庭今夜客,一半却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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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风惊度雁,月露皓疏林。处处砧声发,星河秋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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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冉
千载遗踪寄薜萝,沛中乡里旧山河。 长陵亦是闲丘陇,异日谁知与仲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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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马燕犀动地来,自埋红粉自成灰。君王若道能倾国,玉辇何由过马嵬。 海外徒闻更九州,他生未卜此生休。空闻虎旅传宵柝,无复鸡人报晓筹。此日六军同驻马,当时七夕笑牵牛。如何四纪为天子,不及卢家有莫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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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夜舟达湖口,渐近庐山侧。高高标横天,隐隐何峻极。 石镜启晨晖,垆烟凝寒色。旅泊将休暇,归心已隮陟。 虚名久为累,使我辞逸域。良愿道不违,幽襟果兹得。 故人在云峤,乃复同晏息。鸿飞入青冥,虞氏罢缯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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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抛印绶辞吴郡,衰病当时已有馀。 今日贺君兼自喜,八回看换旧铜鱼。 馆娃宫深春日长,乌鹊桥高秋夜凉。 风月不知人世变,奉君直似奉吴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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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柳下碧粼粼,认曲尘乍生,色嫩如染。清溜满银塘,东风细、参差谷纹初遍。别君南浦,翠眉曾照波痕浅。再来涨绿迷旧处,添却残红几片。 葡萄过雨新痕,正拍拍轻鸥,翩翩小燕。帘影蘸楼阴,芳流去,应有泪珠千点。沧浪一舸,断魂重唱苹花怨。采香幽径鸳鸯睡,谁道湔裙人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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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沂孙
孤舟大江水,水涉无昏曙。雨暗迷津时,云生望乡处。 渔翁闲自乐,樵客纷多虑。秋色湖上山,归心日边树。 徒称竹箭美,未得枫林趣。向夕垂钓还,吾从落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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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面铜花冷不收。玉人垂钓理纤钩。月明池阁夜来秋。 江燕话归成晓别,水花红减似春休。西风梧井叶先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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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西寺碧云端,东溟白雪团。年来一夜玩,君在半天看。 素魄当怀上,清光在下寒。宜裁济江什,有阻惠连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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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世若大梦,胡为劳其生? 所以终日醉,颓然卧前楹。 觉来眄庭前,一鸟花间鸣。 借问此何时?春风语流莺。 感之欲叹息,对酒还自倾。 浩歌待明月,曲尽已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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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掺袂向江头,朝宗势未休。何人乘桂楫,之子过扬州。 飒飒翘沙雁,漂漂逐浪鸥。欲知离别恨,半是泪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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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梅莫背东风路。路在花前知去处。真香破鼻蓦然闻,试问幽丛知几步。 多情更被无寒助。万物枯时神物护。一枝和雪倚栏干,昨夜初开春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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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天空阔,恨东风不借、世间英物。蜀鸟吴花残照里,忍见荒城颓壁。铜雀春情,金人秋泪,此恨凭谁雪。堂堂剑气,斗牛空认奇杰。 那信江海余生,南行万里,属扁舟齐发。正为鸥盟留醉眼,细看涛生云灭。睨柱吞嬴,回旗走懿,千古冲冠发。伴人无寐。秦准应是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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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剡
有所谓熊先生者,以似论似信的口吻,惊怪我的“浅薄无知识”和佩服我的胆量。我可是大佩服他的文章之长。现在只能略答几句。 一、中国书都是好的,说不好即不懂;这话是老得生了锈的老兵器。讲《易经》〔2〕的就多用这方法:“易”,是玄妙的,你以为非者,就因为你不懂。我当然无凭来证明我能懂得任何中国书,和熊先生比赛;也没有读过什么特别的奇书。但于你所举的几种,也曾略略一翻,只是似乎本子有些两样,例如我所见的《抱朴子》〔3〕外篇,就不专论神仙的。杨朱〔4〕的著作我未见;《列子》〔5〕就有假托的嫌疑,而况他所称引。我自愧浅薄,不敢据此来衡量杨朱先生的精神。 二、“行要学来辅助”,我知道的。但我说:要学,须多读外国书。“只要行,不要读书”,是你的改本,你虽然就此又发了一大段牢骚,我可是没有再说废话的必要了。但我不解青年何以就不准做代表,当主席,否则就是“出锋头”。莫非必须老头子如赵尔巽〔6〕者,才可以做代表当主席么?三、我说,“多看外国书”,你却推演为将来都说外国话,变成外国人了。你是熟精古书的,现在说话的时候就都用古文,并且变了古人,不是中华民国国民了么?你也自己想想去。我希望你一想就通,这是只要有常识就行的。 四、你所谓“五胡中国化……满人读汉文,现在都读成汉人了”这些话,大约就是因为懂得古书而来的。我偶翻几本中国书时,也常觉得其中含有类似的精神,——或者就是足下之所谓“积极”。我或者“把根本忘了”也难说,但我还只愿意和外国以宾主关系相通,不忍见再如五胡乱华〔7〕以至满洲入关那样,先以主奴关系而后有所谓“同化”!假使我们还要依据“根本”的老例,那么,大日本进来,被汉人同化,不中用了,大美国进来,被汉人同化,又不中用了……以至黑种红种进来,都被汉人同化,都不中用了。此后没有人再进来,欧美非澳和亚洲的一部都成空地,只有一大堆读汉文的杂种挤在中国了。这是怎样的美谈! 五、即如大作所说,读外国书就都讲外国话罢,但讲外国话却也不即变成外国人。汉人总是汉人,独立的时候是国民,覆亡之后就是“亡国奴”,无论说的是那一种话。因为国的存亡是在政权,不在语言文字的。美国用英文,并非英国的隶属;瑞士用德法文,也不被两国所瓜分;比国用法文,没有请法国人做皇帝。满洲人是“读汉文”的,但革命以前,是我们的征服者,以后,即五族共和〔8〕,和我们共存同在,何尝变了汉人。但正因为“读汉文”,传染上了“僵尸的乐观”,所以不能如蒙古人那样,来蹂躏一通之后就跑回去,只好和汉人一同恭候别族的进来,使他同化了。但假如进来的又像蒙古人那样,岂不又折了很大的资本么? 大作又说我“大声急呼”之后,不过几年,青年就只能说外国话。我以为是不省人事之谈。国语的统一鼓吹了这些年了,不必说一切青年,便是在学校的学生,可曾都忘却了家乡话?即使只能说外国话了,何以就“只能爱外国的国”?蔡松坡反对袁世凯〔9〕,因为他们国语不同之故么?满人入关,因为汉人都能说满洲话,爱了他们之故么?清末革命,因为满人都忽而不读汉文了,所以我们就不爱他们了之故么?浅显的人事尚且不省,谈什么光荣,估什么价值。 六、你也同别的一两个反对论者一样,很替我本身打算利害,照例是应该感谢的。我虽不学无术,而于相传“处于才与不才之间”〔10〕的不死不活或入世妙法,也还不无所知,但我不愿意照办。所谓“素负学者声名”,“站在中国青年前面”这些荣名,都是你随意给我加上的,现在既然觉得“浅薄无知识”了,当然就可以仍由你随意革去。我自愧不能说些讨人喜欢的话,尤其是合于你先生一流人的尊意的话。但你所推测的我的私意,是不对的,我还活着,不像杨朱墨翟〔11〕们的死无对证,可以确定为只有你一个懂得。我也没有做什么《阿鼠传》,只做过一篇《阿Q正传》。 到这里,就答你篇末的诘问了:“既说‘从来没有留心过’”者,指“青年必读书”,写在本栏内;“何以果决地说这种话”者,以供若干读者的参考,写在“附记”内。虽然自歉句子不如古书之易懂,但也就可以不理你最后的要求。而且,也不待你们论定。纵使论定,不过空言,决不会就此通行天下,何况照例是永远论不定,至多不过是“中虽有坏的,而亦有好的;西虽有好的,而亦有坏的”之类的微温说而已。我虽至愚,亦何至呈书目于如先生者之前乎? 临末,我还要“果决地”说几句:我以为如果外国人来灭中国,是只教你略能说几句外国话,却不至于劝你多读外国书,因为那书是来灭的人们所读的。但是还要奖励你多读中国书,孔子〔12〕也还要更加崇奉,像元朝和清朝一样。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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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岂是丹台归路遥,紫鸾烟驾不同飘。一声洛水传幽咽, 万片宫花共寂寥。红粉美人愁未散,清华公子笑相邀。 缑山碧树青楼月,肠断春风为玉箫。
朝见亦光彩,暮见亦光彩。一旦风雨飘,十分无一在。 尔形才似削,尔貌不如昨。本为是凡姿,谁教染丹雘. 虚饰片时间,天意以为恶。物假犹如此,人假争堪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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