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恨诗】 卜得上峡日, 秋江风浪多。 巴陵一夜雨,[1] 肠断木兰舟![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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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邑坊女
百鸟乳雏毕,秋燕独蹉跎。去社日已近,衔泥意如何。 不悟时节晚,徒施工用多。人间事亦尔,不独燕营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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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吴王剑池上,禅子石房深。久慕白云性,忽劳青玉音。 孤高知胜鹤,清雅似闻琴。此韵书珍重,烦师出定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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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碧池悠漾小凫雏,两两依依只自娱。钓艇忽移还散去, 寒鸱有意即相呼。可怜翡翠归云髻,莫羡鸳鸯入画图。 幸是羽毛无取处,一生安稳老菰蒲。 双凫狎得傍池台,戏藻衔蒲远又回。敢为稻粱凌险去, 幸无鹰隼触波来。万丝春雨眠时乱,一片浓萍浴处开。 不在笼栏夜仍好,月汀星沼剩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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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融
感阳春兮生碧草之油油。怀宇宙以伤远,登高台而写忧。 迟美人兮不见,恐青岁之遂遒。从毕公以酣饮, 寄林塘而一留。采芳荪于北渚,忆桂树于南州。 何云木之美丽,而池馆之崇幽。星台秀士,月旦诸子。 嘉青鸟之辰,迎火龙之始。挟宝书与瑶瑟, 芳蕙华而兰靡。乃掩白蘋,藉绿芷。酒既醉,乐未已。 击青钟,歌渌水。怨青春之萎绝,赠瑶台之旖旎。 愿一见而道意,结众芳之绸缪。曷余情之荡漾, 瞩青云以增愁。怅三山之飞鹤,忆海上之白鸥。重曰: 群仙去兮青春颓,岁华歇兮黄鸟哀。富贵荣乐几时兮, 朱宫碧堂生青苔,白云兮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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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昂
吴中白藕洛中栽,莫恋江南花懒开。 万里携归尔知否,红蕉朱槿不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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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身初谒青宫日,衰貌新垂白发年。寂寞曹司非热地, 萧条风雪是寒天。远坊早起常侵鼓,瘦马行迟苦费鞭。 一种共君官职冷,不如犹得日高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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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门坊外住,行坐见南山。此地去人远,知君终日闲。 蛙声篱落下,草色户庭间。好是经过处,唯愁暮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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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籍
花前月下暂相逢。苦恨阻从容。何况酒醒梦断,花谢月朦胧。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此时愿作,杨柳千丝,绊惹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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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
倘说,凡大队的革命军,必须一切战士的意识,都十分正确,分明,这才是真的革命军,否则不值一哂。这言论,初看固然是很正当,彻底似的,然而这是不可能的难题,是空洞的高谈,是毒害革命的甜药。 譬如在帝国主义的主宰之下,必不容训练大众个个有了“人类之爱”,然后笑嘻嘻地拱手变为“大同世界”②一样,在革命者们所反抗的势力之下,也决不容用言论或行动,使大多数人统得到正确的意识。所以每一革命部队的突起,战士大抵不过是反抗现状这一种意思,大略相同,终极目的是极为歧异的。或者为社会,或者为小集团,或者为一个爱人,或者为自己,或者简直为了自杀。然而革命军仍然能够前行。因为在进军的途中,对于敌人,个人主义者所发的子弹,和集团主义者所发的子弹是一样地能够制其死命;任何战士死伤之际,便要减少些军中的战斗力,也两者相等的。但自然,因为终极目的的不同,在行进时,也时时有人退伍,有人落荒,有人颓唐,有人叛变,然而只要无碍于进行,则愈到后来,这队伍也就愈成为纯粹,精锐的队伍了。 我先前为叶永蓁君的《小小十年》作序,③以为已经为社会尽了些力量,便是这意思。书中的主角,究竟上过前线,当过哨兵(虽然连放枪的方法也未曾被教),比起单是抱膝哀歌,握笔愤叹的文豪们来,实在也切实得远了。倘若要现在的战士都是意识正确,而且坚于钢铁之战士,不但是乌托邦的空想,也是出于情理之外的苛求。 但后来在《申报》上,却看见了更严厉,更彻底的批评,④因为书中的主角的从军,动机是为了自己,所以深加不满。《申报》是最求和平,最不鼓动革命的报纸,初看仿佛是很不相称似的,我在这里要指出貌似彻底的革命者,而其实是极不革命或有害革命的个人主义的论客来,使那批评的灵魂和报纸的躯壳正相适合。 其一是颓废者,因为自己没有一定的理想和无力,便流落而求刹那的享乐;一定的享乐,又使他发生厌倦,则时时寻求新刺戟,而这刺戟又须利害,这才感到畅快。革命便也是那颓废者的新刺戟之一,正如饕饕者餍足了肥甘,味厌了,胃弱了,便要吃胡椒和辣椒之类,使额上出一点小汗,才能送下半碗饭去一般。他于革命文艺,就要彻底的,完全的革命文艺,一有时代的缺陷的反映,就使他皱眉,以为不值一哂。和事实离开是不妨的,只要一个爽快。法国的波特莱尔,谁都知道是颓废的诗人,然而他欢迎革命,待到革命要妨害他的颓废生活的时候,他才憎恶革命了。⑤所以革命前夜的纸张上的革命家,而且是极彻底,极激烈的革命家,临革命时,便能够撕掉他先前的假面,——不自觉的假面。这种史例,是也应该献给一碰小钉子,一有小地位(或小款子),便东窜东京,西走巴黎的成仿吾那样“革命文学家”的。 其一,我还定不出他的名目。要之,是毫无定见,因而觉得世上没有一件对,自己没有一件不对,归根结蒂,还是现状最好的人们。他现为批评家而说话的时候,就随便捞到一种东西以驳诘相反的东西。要驳互助说⑥时用争存说,驳争存说时用互助说;反对和平论时用阶级争斗说,反对斗争时就主张人类之爱。论敌是唯心论者呢,他的立场是唯物论,待到和唯物论者相辩难,他却又化为唯心论者了。要之,是用英尺来量俄里,又用法尺来量密达,而发见无一相合的人。因为别的一切,无一相合,于是永远觉得自己是“允执厥中”⑦,永远得到自己满足。从这些人们的批评的指示,则只要不完全,有缺陷,就不行。但现在的人,的事,那里会有十分完全,并无缺陷的呢,为万全计,就只好毫不动弹。然而这毫不动弹,却也就是一个大错。总之,做人之道,是非常之烦难了,至于做革命家,那当然更不必说。 《申报》的批评家对于《小小十年》虽然要求彻底的革命的主角,但于社会科学的翻译,是加以刻毒的冷嘲的,所以那灵魂是后一流,而略带一些颓废者的对于人生的无聊,想吃些辣椒来开开胃的气味。 ※ ※ ※ ①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年三月一日《萌芽月刊》第一卷第三期。 ②“大同世界”原是古代人设想的一种平等安乐的社会,后来常用以指“理想世界”。“大同”一词原出《礼记·礼运》。 ③叶永蓁参看《三闲集·叶永蓁作〈小小十年〉小引》及其有关注。 ④这里所说《申报》的批评,指一九二九年十一月十九日《申报·艺术界》“新书月评”栏倜然评《小小十年》的文章。其中说:“我们的主人翁和许多革命青年一样,最初只是把革命当作一种无法可想之中的办法,至于那些冠冕堂皇的革命理由,差不多都是事后才知道,事后才说”;“书中很强烈的暗示着,现在革命青年心目中的‘革命’,目的不是求民族复兴而是在个人求得出路而已。”并断定“《小小十年》这样的作品就不算是可贵的了。” ⑤波特莱尔(C.Baudelaire,1821—1867)法国诗人,参加法国一八四八年的二月革命,编辑《社会生路报》,并参加了六月的街垒战。但在这次革命失败后,他丧失了对于社会进步的信心,日益颓废。所作诗集《恶之华》,描写病态心理,美化丑恶,歌颂#p#副标题#e#
鲁迅
为别未几日,去日如三秋。犹疑望可见,日日上高楼。 惟见分手处,白蘋满芳洲。寸心宁死别,不忍生离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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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洒当穷巷,苔深落叶铺。送寒来客馆,滴梦在庭梧。 逼砌蛩声断,侵窗竹影孤。遥思渔叟兴,蓑笠在江湖。 竟日声萧飒,兼风不暂阑。竹窗秋睡美,荻浦夜渔寒。 地僻苔生易,林疏鸟宿难。谁知苦吟者,坐听一灯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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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分浓绿一分红。春事若为穷。醉袖_香沾粉,公挽我、我扶公。 _短帽,吐长虹。拟凌风。布金堆里,叠翠屏中,云月轻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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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芳草湿,夜半东风起。生绿画罗屏,金壶贮春水。 黄粉楚宫人,芳花玉刻鳞。娟娟照棋烛,不语两含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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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
星沈万古痕,孤绝势无邻。地窄少留竹,空多剩占云。 钓篷和雨看,樵斧带霜闻。莫惜寻常到,清风不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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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梅艳风前竹。诗缘渐与情缘熟。醉眼眩成花。恼人生脸霞。 巫云将楚雨。只恐翩然去。我有合欢杯。为君聊挽回。
赵彦端
乐道辞荣禄,安居桂水东。得闲多事外,知足少年中。 药圃无凡草,松庭有素风。朝昏吟步处,琴酒与谁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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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庆馀
剑外绵州第一州,尊前偏喜接君留。歌声婉转添长恨, 管色凄凉似到秋。但务欢娱思晓角,独耽云水上高楼。 莫言此去难相见,怨别徵黄是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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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栖玄到老闲,如云如鹤住应难。 溪山不必将钱买,赢得来来去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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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荀鹤
日日人空老,年年春更归。相欢在尊酒,不用惜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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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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