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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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战争的祈祷

热河的战争〔2〕开始了。 三月一日——上海战争的结束的“纪念日”,也快到了。“民族英雄”的肖像〔3〕一次又一次的印刷着,出卖着;而小兵们的血,伤痕,热烈的心,还要被人糟蹋多少时候?回忆里的炮声和几千里外的炮声,都使得我们带着无可如何的苦笑,去翻开一本无聊的,但是,倒也很有几句“警句”的闲书。这警句是: “喂,排长,我们到底上那里去哟?”——其中的一个问。 “走吧。我也不晓得。” “丢那妈,死光就算了,走什么!” “不要吵,服从命令!” “丢那妈的命令!” 然而丢那妈归丢那妈,命令还是命令,走也当然还是走。四点钟的时候,中山路复归于沉寂,风和叶儿沙沙的响,月亮躲在青灰色的云海里,睡着,依旧不管人类的事。 这样,十九路军就向西退去。 (黄震遐:《大上海的毁灭》。〔4〕) 什么时候“丢那妈”和“命令”不是这样各归各,那就得救了。 不然呢?还有“警句”可以回答这个问题:十九路军打,是告诉我们说,除掉空说以外,还有些事好做! 十九路军胜利,只能增加我们苟且,偷安与骄傲的迷梦! 十九路军死,是警告我们活得可怜,无趣! 十九路军失败,才告诉我们非努力,还是做奴隶的好! (见同书。) 这是警告我们,非革命,则一切战争,命里注定的必然要失败。现在,主战是人人都会的了——这是一二八的十九路军的经验:打是一定要打的,然而切不可打胜,而打死也不好,不多不少刚刚适宜的办法是失败。“民族英雄”对于战争的祈祷是这样的。而战争又的确是他们在指挥着,这指挥权是不肯让给别人的。战争,禁得起主持的人预定着打败仗的计画么?好像戏台上的花脸和白脸打仗,谁输谁赢是早就在后台约定了的。呜呼,我们的“民族英雄”! 二月二十五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二月二十八日《申报·自由谈》,署名何家干。 〔2〕热河的战争一九三三年二月,日本侵略军继攻陷山海关后,又进攻热河省。 〔3〕族英雄”的肖像指当时上海印售的马占山、蒋光鼐、蔡廷锴等抵抗过日本侵略军的国民党将领的像片。 〔4〕黄震遐(1907—1974)广东南海人,“民族主义文学”的骨干分子。《大上海的毁灭》,一部取材于一二八上海战争,夸张日本武力,宣扬失败主义的小说;一九三二年五月二十八日起连载于上海《大晚报》,后由大晚报社出版单行本。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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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亚元舍人不替深知猥贻佳作三篇清绝不敢轻…庶资一笑耳

海陵城里春正月,海畔朝阳照残雪。城中有客独登楼, 遥望天边白银阙。白银阙下何英英,雕鞍绣毂趋承明。 阊门晓辟旌旗影,玉墀风细佩环声。此处追飞皆俊彦, 当年何事容疵贱。怀铅昼坐紫微宫,焚香夜直明光殿。 王言简静官司闲,朋好殷勤多往还。新亭风景如东洛, 邙岭林泉似北山。光阴暗度杯盂里,职业未妨谈笑间。 有时邀宾复携妓,造门不问都非是。酣歌叫笑惊四邻, 赋笔纵横动千字。任他银箭转更筹,不怕金吾司夜吏。 可怜诸贵贤且才,时情物望两无猜。伊余独禀狂狷性, 褊量多言仍薄命。吞舟可漏岂无恩,负乘自贻非不幸。 一朝削迹为迁客,旦暮青云千里隔。离鸿别雁各分飞, 折柳攀花两无色。卢龙渡口问迷津,瓜步山前送暮春。 白沙江上曾行路,青林花落何纷纷。汉皇昔幸回中道, 极目牛羊卧芳草。旧宅重游尽隙荒,故人相见多衰老。 禅智寺,山光桥,风瑟瑟兮雨萧萧。行杯已醒残梦断, 征途未极离魂消。海陵郡中陶太守,相逢本是随行旧。 乍申拜起已开眉,却问辛勤还执手。精庐水榭最清幽, 一税征车聊驻留。闭门思过谢来客,知恩省分宽离忧。 郡斋胜境有后池,山亭菌阁互参差。有时虚左来相召, 举白飞觞任所为。多才太守能挝鼓,醉送金船间歌舞。 酒酣耳热眼生花,暂似京华欢会处。归来旅馆还端居, 清风朗月夜窗虚。駸駸流景岁云暮,天涯望断故人书。 春来凭槛方叹息,仰头忽见南来翼。足系红笺堕我前, 引颈长鸣如有言。开缄试读相思字,乃是多情乔亚元。 短韵三篇皆丽绝,小梅寄意情偏切。金兰投分一何坚, 银钩置袖终难灭。醉后狂言何足奇,感君知己不相遗。 长卿曾作美人赋,玄成今有责躬诗。报章欲托还京信, 笔拙纸穷情未尽。珍重芸香陈子乔,亦解贻书远相问。 宁须买药疗羁愁,只恨无书消鄙吝。游处当时靡不同, 欢娱今日两成空。天子尚应怜贾谊,时人未要嘲扬雄。 曲终笔阁缄封已,翩翩驿骑行尘起。寄向中朝谢故人, 为说相思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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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触龙说赵太后

  赵太后新用事,秦急攻之。赵氏求救于齐,齐曰:“必以长安君为质,兵乃出。”太后不肯,大臣强谏。太后明谓左右:“有复言令长安君为质者,老妇必唾其面。” 左师触龙言:愿见太后。太后盛气而揖之。入而徐趋,至而自谢,曰:“老臣病足,曾不能疾走,不得见久矣。窃自恕,而恐太后玉体之有所郄也,故愿望见太后。”太后曰:“老妇恃辇而行。”曰:“日食饮得无衰乎?”曰:“恃粥耳。”曰:“老臣今者殊不欲食,乃自强步,日三四里,少益耆食,和于身。”太后曰:“老妇不能。”太后之色少解。 左师公曰:“老臣贱息舒祺,最少,不肖;而臣衰,窃爱怜之。愿令得补黑衣之数,以卫王宫。没死以闻。”太后曰:“敬诺。年几何矣?”对曰:“十五岁矣。虽少,愿及未填沟壑而托之。”太后曰:“丈夫亦爱怜其少子乎?”对曰:“甚于妇人。”太后笑曰:“妇人异甚。”对曰:“老臣窃以为媪之爱燕后贤于长安君。”曰:“君过矣!不若长安君之甚。”左师公曰:“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媪之送燕后也,持其踵,为之泣,念悲其远也,亦哀之矣。已行,非弗思也,祭祀必祝之,祝曰:‘必勿使反。’岂非计久长,有子孙相继为王也哉?”太后曰:“然。” 左师公曰:“今三世以前,至于赵之为赵,赵王之子孙侯者,其继有在者乎?”曰:“无有。”曰:“微独赵,诸侯有在者乎?”曰:“老妇不闻也。”“此其近者祸及身,远者及其子孙。岂人主之子孙则必不善哉?位尊而无功,奉厚而无劳,而挟重器多也。今媪尊长安君之位,而封之以膏腴之地,多予之重器,而不及今令有功于国,—旦山陵崩,长安君何以自托于赵?老臣以媪为长安君计短也,故以为其爱不若燕后。”太后曰:“诺,恣君之所使之。” 于是为长安君约车百乘,质于齐,齐兵乃出。 子义闻之曰:“人主之子也、骨肉之亲也,犹不能恃无功之尊、无劳之奉,已守金玉之重也,而况人臣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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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向

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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