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清绝。苇岸兰汀,素秋时节。帘卷湘鬟,香飞云篆,叵看轻别。 明朝底处关山,算总是、愁花恨月。白马江寒,黄牛峡静,小梅初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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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长桑晓洞视,五藏无全牛。赵叟得秘诀,还从方士游。 西过获麟台,为我吊孔丘。念别复怀古,潸然空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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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官不来题皇甫湜先辈厅】 官不来,官庭秋, 老桐错干青龙愁。 书司曹佐走如牛, 叠声问佐官来不? 官不来,门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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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冻云著地静无风。簌簌坠遥空。无限人间险秽,一时为尔包容。 凭高试望,楼台改观,山径迷踪。唯有碧江千里,依然不住流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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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下事无非,尘中竟不知。白云深拥我,青石合眠谁。 山静捣灵药,夜闲论古诗。此来亲羽客,何日变枯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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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潘鬓二毛生,昨日林梢又转莺。欲对春风忘世虑, 敢言尊酒召时英。假中西阁应无事,筵上南威幸有情。 不得车公终不乐,已教红袖出门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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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无归处,官闲忆远游。吴僧秣陵寺,楚客洞庭舟。 久病先知雨,长贫早觉秋。壮心能几许,伊水更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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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浑
自有仙才自不知,十年长梦采华芝。 秋风动地黄云暮,归去嵩阳寻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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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杜衡先生在“最近,出于‘与其看一部新的书,还不如看一部旧的书’的心情”,重读了莎士比亚的《凯撒传》〔2〕。这一读是颇有关系的,结果使我们能够拜读他从读旧书而来的新文章:《莎剧凯撒传里所表现的群众》(见《文艺风景》〔3〕创刊号)。 这个剧本,杜衡先生是“曾经用两个月的时间把它翻译出来过”的,就可见读得非常子细。他告诉我们:“在这个剧里,莎氏描写了两个英雄——凯撒,和……勃鲁都斯。……还进一步创造了两位政治家(煽动家)——阴险而卑鄙的卡西乌斯,和表面上显得那么麻木而糊涂的安东尼。”但最后的胜利却属于安东尼,而“很明显地,安东尼底胜利是凭借了群众底力量”,于是更明显地,即使“甚至说,群众是这个剧底无形的主脑,也不嫌太过”了。 然而这“无形的主脑”是怎样的东西呢?杜衡先生在叙事和引文之后,加以结束——决不是结论,这是作者所不愿意说的——道—— “在这许多地方,莎氏是永不忘记把群众表现为一个力量的;不过,这力量只是一种盲目的暴力。他们没有理性,他们没有明确的利害观念;他们底感情是完全被几个煽动家所控制着,所操纵着。……自然,我们不能贸然地肯定这是群众底本质,但是我们倘若说,这位伟大的剧作者是把群众这样看法的,大概不会有什么错误吧。这看法,我知道将使作者大大地开罪于许多把群众底理性和感情用另一种方式来估计的朋友们。至于我,说实话,我以为对这些问题的判断,是至今还超乎我底能力之上,我不敢妄置一词。……” 杜衡先生是文学家,所以这文章做得极好,很谦虚。假如说,“妈的群众是瞎了眼睛的!”即使根据的是“理性”,也容易因了表现的粗暴而招致反感;现在是“这位伟大的剧作者”莎士比亚老前辈“把群众这样看法的”,您以为怎么样呢?“巽语之言,能无说乎”〔4〕,至少也得客客气气的搔一搔头皮,如果你没有翻译或细读过莎剧《凯撒传》的话——只得说,这判断,更是“超乎我底能力之上”了。 于是我们都不负责任,单是讲莎剧。莎剧的确是伟大的,仅就杜衡先生所绍介的几点来看,它实在已经打破了文艺和政治无关的高论了。群众是一个力量,但“这力量只是一种盲目的暴力。他们没有理性,他们没有明确的利害观念”,据莎氏的表现,至少,他们就将“民治”的金字招牌踏得粉碎,何况其他?即在目前,也使杜衡先生对于这些问题不能判断了。一本《凯撒传》,就是作政论看,也是极有力量的。 然而杜衡先生却又因此替作者捏了一把汗,怕“将使作者大大地开罪于许多把群众底理性和感情用另一种方式来估计的朋友们”。自然,在杜衡先生,这是一定要想到的,他应该爱惜这一位以《凯撒传》给他智慧的作者。然而肯定的判断了那一种“朋友们”,却未免太不顾事实了。现在不但施蛰存先生已经看见了苏联将要排演莎剧的“丑态”(见《现代》九月号)〔5〕,便是《资本论》里,不也常常引用莎氏的名言,未尝说他有罪么?将来呢,恐怕也如未必有人引《哈孟雷特》〔6〕来证明有鬼,更未必有人因《哈孟雷特》而责莎士比亚的迷信一样,会特地“吊民伐罪”〔7〕,和杜衡先生一般见识的。 况且杜衡先生的文章,是写给心情和他两样的人们来读的,因为会看见《文艺风景》这一本新书的,当然决不是怀着“与其看一部新的书,还不如看一部旧的书”的心情的朋友。但是,一看新书,可也就不至于只看一本《文艺风景》了,讲莎剧的书又很多,涉猎一点,心情就不会这么抖抖索索,怕被“政治家”(煽动家)所煽动。那些“朋友们”除注意作者的时代和环境而外,还会知道《凯撒传》的材料是从布鲁特奇的《英雄传》〔8〕里取来的,而且是莎士比亚从作喜剧转入悲剧的第一部;作者这时是失意了。为什么事呢,还不大明白。但总之,当判断的时候,是都要想到的,又未必有杜衡先生所豫言的痛快,简单。 单是对于“莎剧凯撒传里所表现的群众”的看法,和杜衡先生的眼睛两样的就有的是。现在只抄一位痛恨十月革命,逃入法国的显斯妥夫(LevShestov)〔9〕先生的见解,而且是结论在这里罢—— “在《攸里乌斯·凯撒》中活动的人,以上之外,还有一个。那是复合底人物。那便是人民,或说‘群众’。 莎士比亚之被称为写实家,并不是无意义的。无论在那一点,他决不阿谀群众,做出凡俗的性格来。他们轻薄,胡乱,残酷。今天跟在彭贝〔10〕的战车之后,明天喊着凯撒之名,但过了几天,却被他的叛徒勃鲁都斯的辩才所惑,其次又赞成安东尼的攻击,要求着刚才的红人勃鲁都斯的头了。人往往愤慨着群众之不可靠。但其实,岂不是正有适用着‘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古来的正义的法则的事在这里吗?劈开底来看,群众原是轻蔑着彭贝,凯撒,安东尼,辛那〔11〕之辈的,他们那一面,也轻蔑着群众。今天凯撒握着权力,凯撒万岁。明天轮到安东尼了,那就跟在他后面罢。只要他们给饭吃,给戏看,就好。他们的功绩之类,是用不着想到的。他们那一面也很明白,施与些像个王者的宽容,借此#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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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淡烟残照,摇曳溪光碧。溪边浅桃深杏,迤逦染春色。昨夜扁舟泊处,枕底当滩碛。波声渔笛。惊回好梦,梦里欲归归不得。 展转翻成无寐,因此伤行役。思念多媚多娇,咫尺千山隔。都为深情密爱,不忍轻离拆。好天良夕。鸳帷寂寞,算得也应暗相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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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
壮东南、飞观切云高,峻堞缭波长。望蔽空楼橹,重关警柝,跨水飞梁。百万貔貅夜筑,形胜隐金汤。坐落诸蕃胆,扁榜安江。 游子凭阑凄断,百年故国,飞鸟斜阳。恨当时肉食,一掷赌封疆。骨冷英雄何在,望荒烟、残戍触悲凉。无言处,西楼画角,风转牙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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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好古
晓入清和尚袷衣,夏阴初合掩双扉。一声拨谷桑柘晚, 数点舂锄烟雨微。贫养山禽能个瘦,病关芳草就中肥。 明朝早起非无事,买得莼丝待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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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日休
万里长江一钓丝。萧萧蓬鬓任风吹。微雨过,片帆欹。青山浓淡更多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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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巡未止。更号三般杨氏喜||。上苑春风。宝带灵犀点点通。 听歌侑酒。富贵两全添个寿。人少兼何。彭祖人言只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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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瀛
秋水明川路,轻舟转石圻。霜多山橘熟,寒至浦禽稀。 飞席乘风势,回流荡日晖。昼行疑海若,夕梦识江妃。 野霁看吴尽,天长望洛非。不知何岁月,一似暮潮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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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逖
雪压千峰横枕上,穷困虽多还激壮。看师逸迹两相宜, 高適歌行李白诗。海上惊驱山猛烧,吹断狂烟著沙草。 江楼曾见落星石,几回试发将军炮。别有寒雕掠绝壁, 提上玄猿更生力。又见吴中磨角来,舞槊盘刀初触击。 好文天子挥宸翰,御制本多推玉案。晨开水殿教题壁, 题罢紫衣亲宠锡。僧家爱诗自拘束,僧家爱画亦局促。 唯师草圣艺偏高,一掬山泉心便足。
贯休
青宫朱邸翊皇闱,玉叶琼蕤发紫微。姬姜本来舅甥国, 卜筮俱道凤凰飞。星昴殷冬献吉日,夭桃秾李遥相匹。 鸾车凤传王子来,龙楼月殿天孙出。平台火树连上阳, 紫炬红轮十二行。丹炉飞铁驰炎焰,炎霞烁电吐明光。 绿輧绀幰纷如雾,节鼓清笳前启路。城隅靡靡稍东还, 桥上鳞鳞转南渡。五方观者聚中京,四合尘烟涨洛城。 商女香车珠结网,天人宝马玉繁缨。百壶渌酒千斤肉, 大道连延障锦轴。先祝圣人寿万年,复祷宜家承百禄。 珊瑚刻盘青玉尊,因之假道入梁园。梁园山竹凝云汉, 仰望高楼在天半。翠幕兰堂苏合薰,珠帘挂户水波纹。 别起芙蓉织成帐,金缕鸳鸯两相向。罽茵饰地承雕履, 花烛分阶移锦帐。织女西垂隐烛台,双童连缕合欢杯。 蔼蔼绮庭嫔从列,娥娥红粉扇中开。黄金两印双花绶, 富贵婚姻古无有。清歌棠棣美王姬,流化邦人正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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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说
路入犬羊群,城寒雉堞曛。居人只尚武,过客谩投文。 马怯奔浑水,雕沈莽苍云。沙田积蒿艾,竟夕见烧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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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水烟中相见早。罗盖低笼,红拂犹娇小。妆镜明星争晚照。西风日送凌波杳。 惆怅来迟羞窈窕。一霎留连,相伴阑干悄。今夜西池明月到。余香翠被空秋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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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箭飞乌兔竞东西,贵贱贤愚不梦齐。 匣里有琴樽有酒,人间便是武陵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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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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