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今三伏尽,尚自在临邛。归途千里外,秋月定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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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说
凤辖将军位,龙门司隶家。衣冠为隐逸,山水作繁华。 径出重林草,池摇两岸花。谁知贵公第,亭院有烟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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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王充道送水仙花五十支】 凌波仙子生尘袜,水上轻盈步微月。 是谁招此断肠魂,种作寒花寄愁绝。 含香体素欲倾城,山矾是弟梅是兄。 坐对真成被花恼,出门一笑大江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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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坚
驱马击长剑,行役至萧关。悠悠五原上,永眺关河前。 北虏三十万,此中常控弦。秦城亘宇宙,汉帝理旌旃。 刁斗鸣不息,羽书日夜传。五军计莫就,三策议空全。 大漠横万里,萧条绝人烟。孤城当瀚海,落日照祁连。 怆矣苦寒奏,怀哉式微篇。更悲秦楼月,夜夜出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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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或未行,前哲所不取。方寸虽浩然,因之三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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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德舆
牛羊散漫落日下,野草生香乳酪甜。卷地朔风沙似雪,家家行帐下毡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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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都剌
龙门一半在闽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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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冬,晋文公卒。庚辰,将殡于曲沃。出绛,柩有声如牛。卜偃使大夫拜,曰:“君命大事将有西师过轶我,击之,必大捷焉。” 杞子自郑使告于秦曰:“郑人使我掌其北门之管,若潜师以来,国可得也。”穆公访诸蹇叔。蹇叔曰:“劳师以袭远,非所闻也。师劳力竭,远主备之,无乃不可乎?师之所为,郑必知之。 勤而无所,必有悖心。且行千里,其谁不知?”公辞焉。召孟明、 西乞、白乙使出师于东门之外。蹇叔哭之曰:“孟子!吾见师之出而不见其入也。”公使谓之曰:“尔何知!中寿,尔墓之木拱矣!” 蹇叔之子与师,哭而送之,曰:“晋人御师必于崤,有二陵焉。 其南陵,夏后皋之墓地;其北陵,文王之所辟风雨也,必死是间,余收尔骨焉?秦师遂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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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明
谪仙往矣,问当年、饮中俦侣,于今谁在。欢沈香醉梦,胡尘日月,流浪锦袍宫带。高吟三峡动,舞剑九州隘。玉皇归观,半空遗下,诗囊酒佩。 云月仰挹清芬,揽虬鬓、尚友千载。晋宋颓波,羲皇春梦,尊前一慨。待相将共蹑,龙肩鲸背。海山何处,五云靉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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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淘沙】 夜雨做成秋[1] 恰上心头[2] 教他珍重护风流 端的为谁添病也 更为谁羞[3] 密意未曾休 密愿难酬[4] 珠帘四卷月当楼[5] 暗忆欢期真似梦 梦也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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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性德
昔贤怀一饭,兹事已千秋。古墓樵人识,前朝楚水流。 渚蘋行客荐,山木杜鹃愁。春草茫茫绿,王孙旧此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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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
我爱山中春,苍崖鸟一声。桃花源里住,罕见问津人。我爱山中夏,空冥花雨下。行吟屐齿肥,树色丽四野。我爱山中秋,黄云稻正稠。铎声连振起,镰子刈禾头。我爱山中冬,冰澌叠乱封。地炉无品字,一榻冷千峰。
忧思繁未整,良辰会无由。引领迟佳音,星纪屡以周。 蓬阆绝华耀,况乃处穷愁。坠叶寒拥砌,灯火夜悠悠。 开琴弄清弦,窥月俯澄流。冉冉鸿雁度,萧萧帷箔秋。 怅怀石门咏,缅慕碧鸡游。仿佛蒙颜色,崇兰隐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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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斋复晴景,延眺属清秋。风物动归思,烟林生远愁。 纷吾自穷海,薄宦此中州。取路无高足,随波适下流。 岁华空冉冉,心曲且悠悠。坐惜芳时歇,胡然久滞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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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
芳草随君自有情,不关山色与猿声。 为看严子滩头石,曾忆题诗不著名。
皎然
记得T君曾经对我谈起过:我的《集外集》出版之后,施蛰存先生曾在什么刊物上有过批评〔2〕,以为这本书不值得付印,最好是选一下。我至今没有看到那刊物;但从施先生的推崇《文选》和手定《晚明二十家小品》的功业,以及自标“言行一致”的美德推测起来,这也正像他的话。好在我现在并不要研究他的言行,用不着多管这些事。 《集外集》的不值得付印,无论谁说,都是对的。其实岂只这一本书,将来重开四库馆时,恐怕我的一切译作,全在排除之列;虽是现在,天津图书馆的目录上,在《呐喊》和《彷徨》之下,就注着一个“销”字,“销”者,销毁之谓也;梁实秋教授充当什么图书馆主任时,听说也曾将我的许多译作驱逐出境〔3〕。但从一般的情形而论,目前的出版界,却实在并不十分谨严,所以印了我的一本《集外集》,似乎也算不得怎么特别糟蹋了纸墨。至于选本,我倒以为是弊多利少的,记得前年就写过一篇《选本》,说明着自己的意见,后来就收在《集外集》中。 自然,如果随便玩玩,那是什么选本都可以的,《文选》好,《古文观止》也可以。不过倘要研究文学或某一作家,所谓“知人论世”,那么,足以应用的选本就很难得。选本所显示的,往往并非作者的特色,倒是选者的眼光。眼光愈锐利,见识愈深广,选本固然愈准确,但可惜的是大抵眼光如豆,抹杀了作者真相的居多,这才是一个“文人浩劫”。例如蔡邕〔4〕,选家大抵只取他的碑文,使读者仅觉得他是典重文章的作手,必须看见《蔡中郎集》里的《述行赋》(也见于《续古文苑》),那些“穷工巧于台榭兮,民露处而寝湿,委嘉谷于禽兽兮,下糠秕而无粒”(手头无书,也许记错,容后订正)的句子,才明白他并非单单的老学究,也是一个有血性的人,明白那时的情形,明白他确有取死之道。又如被选家录取了《归去来辞》和《桃花源记》,被论客赞赏着“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陶潜先生,在后人的心目中,实在飘逸得太久了,但在全集里,他却有时很摩登,“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悲行止之有节,空委弃于床前”,竟想摇身一变,化为“阿呀呀,我的爱人呀”的鞋子,虽然后来自说因为“止于礼义”,〔5〕未能进攻到底,但那些胡思乱想的自白,究竟是大胆的。就是诗,除论客所佩服的“悠然见南山”之外,也还有“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形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6〕之类的“金刚怒目”〔7〕式,在证明着他并非整天整夜的飘飘然。这“猛志固常在”和“悠然见南山”的是一个人,倘有取舍,即非全人,再加抑扬,更离真实。譬如勇士,也战斗,也休息,也饮食,自然也性交,如果只取他末一点,画起像来,挂在妓院里,尊为性交大师,那当然也不能说是毫无根据的,然而,岂不冤哉!我每见近人的称引陶渊明,往往不禁为古人惋惜。 这也是关于取用文学遗产的问题,潦倒而至于昏聩的人,凡是好的,他总归得不到。前几天,看见《时事新报》的《青光》〔8〕上,引过林语堂先生的话,原文抛掉了,大意是说:老庄是上流,泼妇骂街之类是下流,他都要看,只有中流,剽上窃下,最无足观。如果我所记忆的并不错,那么,这真不但宣告了宋人语录,明人小品,下至《论语》,《人间世》,《宇宙风》〔9〕这些“中流”作品的死刑,也透彻的表白了其人的毫无自信。不过这还是空腹高心之谈,因为虽是“中流”,也并不一概,即使同是剽窃,有取了好处的,有取了无用之处的,有取了坏处的,到得“中流”的下流,他就连剽窃也不会,“老庄”不必说了,虽是明清的文章,又何尝真的看得懂。 标点古文,不但使应试的学生为难,也往往害得有名的学者出丑,乱点词曲,拆散骈文的美谈,已经成为陈迹,也不必回顾了;今年出了许多廉价的所谓珍本书,都有名家标点,关心世道者癌然忧之,以为足煽复古之焰。我却没有这么悲观,化国币一元数角,买了几本,既读古之中流的文章,又看今之中流的标点;今之中流,未必能懂古之中流的文章的结论,就从这里得来的。 例如罢,——这种举例,是很危险的,从古到今,文人的送命,往往并非他的什么“意德沃罗基”〔10〕的悖谬,倒是为了个人的私仇居多。然而这里仍得举,因为写到这里,必须有例,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者是也。但经再三忖度,决定“姑隐其名”,或者得免于难欤,这是我在利用中国人只顾空面子的缺点。 例如罢,我买的“珍本”之中,有一本是张岱〔11〕的《琅嬛文集》,“特印本实价四角”;据“乙亥十月,卢前冀野父”跋,是“化峭僻之途为康庄”的,但照标点看下去,却并不十分“康庄”。标点,对于五言或七言诗最容易,不必文学家,只要数学家就行,乐府就不大“康庄”了,所以卷三的《景清刺》〔12〕里,有了难懂的句子: “……佩铅刀。藏膝髁。太史奏。机谋破。不称王内前。坐对御衣含血唾。……” 琅琅可诵,韵也押的,不过“不称王向前”这一句总有些费解。看看原序,有云:“清知事不成。跃而询上。大怒曰。毋谓我王。即王敢尔耶。清曰。今日之号。尚称王哉。命抉其#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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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碧落风微月正明,霜毛似怨有离情。莓苔石冷想孤立, 杨柳叶疏闻转清。空夜露残惊堕羽,辽天秋晚忆归程。 凤凰楼阁知犹恋,终逐烟霞上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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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沧
痴号多于顾恺之,更无馀事可从知。酒坊吏到常先见, 鹤料符来每探支。凉后每谋清月社,晚来专赴白莲期。 共君无事堪相贺,又到金齑玉鲙时。 堪笑高阳病酒徒,幅巾潇洒在东吴。秋期净扫云根瘦, 山信回缄乳管粗。白月半窗抄朮序,清泉一器授芝图。 乞求待得西风起,尽挽烟帆入太湖。 露槿风杉满曲除,高秋无事似云庐。醉多已任家人厌, 病久还甘吏道疏。青桂巾箱时寄药,白纶卧具半抛书。 君卿唇舌非吾事,且向江南问鳆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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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日休
泪咽却无声。只向从前悔薄情,凭仗丹青重省识,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别语忒分明,午夜鹣鹣梦早醒。卿自早醒侬自梦,更更,泣尽风檐夜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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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轧推危辙,听鸡独早行。风吹宿霭散,月照华山明。 白首东西客,黄河昼夜清。相逢皆有事,唯我是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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