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凤头金钗,一虎口罗鞋,天然海棠颜色,宜唱那阿纳忽修来。 人立在厅阶,马控在瑶台。娇滴滴玉人扶策,宜唱那阿纳忽修来。 逢好花簪带,遇美酒开怀。休问是非成败,宜唱那阿纳忽修来。 花正开风筛,月正圆云埋。花开月圆人在,宜唱那阿纳忽修来。 越范蠡功成名遂,驾一叶扁舟回归。去弄五湖云水,倒大来快活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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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早发嘉兴】[1] 茫茫晓路出杉青[2], 风色初回雾气醒。 夹岸黄云三十里[3], 片帆飞渡菜花径[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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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慎行
日月如磨蚁,万事且浮休。君看檐外江水,滚滚自东流。风雨瓢泉夜半,花草雪楼春到,老子已菟裘。岁晚问无恙,归计橘千头。 梦连环,歌弹铗,赋登楼。黄鸡白酒,君去村社一番秋。长剑倚天谁问,夷甫诸人堪笑,西北有神州。此事君自了,千古一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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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高阁群公莫忌侬,侬心不在宦名中。岩光一唾垂緌紫, 何胤三遗大带红。金劲任从千口铄,玉寒曾试几炉烘。 唯应鬼眼兼天眼,窥见行藏信此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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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偓
京兆杜牧为李长吉集序,状长吉之奇甚尽,世传之。长吉姊嫁王氏者,语长吉之事尤备。 长吉细瘦,通眉,长指爪,能苦吟疾书。最先为昌黎韩愈所知。所与游者,王参元、杨敬之、权璩、崔植辈为密,每旦日出与诸公游,未尝得题然后为诗,如他人思量牵合,以及程限为意。恒从小奚奴,骑距驴,背一古破锦囊,遇有所得,即书投囊中。及暮归.太夫人使婢受囊出之,见所书多.辄曰:“是儿要当呕出心乃已尔。”上灯,与食。长吉从婢取书,研墨叠纸足成之,投他囊中。非大醉及吊丧日率如此,过亦不复省。王、杨辈时复来探取写去。长吉往往独骑往还京、洛,所至或时有著,随弃之,故沈子明家所余四卷而已。 长吉将死时,忽昼见一绯衣人,驾赤虬,持一板,书若太古篆或霹雳石文者,云当召长吉。长吉了不能读,欻②下榻叩头,言:“阿弥老且病,贺不愿去。”绯衣人笑曰:“帝成白玉楼,立召君为记。天上差乐,不苦也。”长吉独泣,边人尽见之。少之,长吉气绝。常所居窗中,勃勃有烟气,闻行车嘒管之声。太夫人急止人哭,待之如炊五斗黍许时,长吉竟死。王氏姊非能造作谓长吉者,实所见如此。 呜呼,天苍苍而高也,上果有帝耶?帝果有苑囿、宫室、观阁之玩耶?苟信然,则天之高邈,帝之尊严,亦宜有人物文采愈此世者,何独眷眷于长吉而使其不寿耶?噫,又岂世所谓才而奇者,不独地上少,即天上亦不多耶?长吉生二十七年,位不过奉礼太常,时人亦多排摈毁斥之,又岂才而奇者,帝独重之,而人反不重耶?又岂人见会胜帝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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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昔岁陪游旧迹多,风光今日两蹉跎。 不因醉本兰亭在,兼忘当年旧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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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高上山上,高处更堪愁。野菊他乡酒,芦花满眼秋。 风烟连楚郡,兄弟客荆州。早晚朝天去,亲随定远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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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昱
忆昨苕溪,惯弄五亭月笛,四水烟蓑。何事毗檀门外,马驻长坡。野花中、乱红杳霭,小桥外、叠翠嵯峨。且颜酡。但存信齐词长袖,舞倒婆娑。云何。主盟惠政,春行五马,月皎千波。赢得宾僚,听隔墙、无事高歌。帐烟寒、瑞麟影坠,帘雾细、宝鸭香多。试蹉跎。一枰落日,又送樵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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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蛟画鼓催,一水银蟾满。见夺锦标回,却倚花枝看。 已擘冷金笺,更酹玻璃碗。归去诧乡关,不负平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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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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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仪
宓子章 近五六年来的外国电影,是先给我们看了一通洋侠客的勇敢,于是而野蛮人的陋劣,又于是而洋小姐的曲线美。但是,眼界是要大起来的,终于几条腿不够了,于是一大丛;又不够了,于是赤条条。这就是“裸体运动大写真”〔2〕,虽然是正正堂堂的“人体美与健康美的表现”,然而又是“小童挡驾”的,他们不配看这些“美”。 为什么呢?宣传上有这样的文字——“一个绝顶聪明的孩子说:她们怎不回过身子儿来呢?”“一位十足严正的爸爸说:怪不得戏院对孩子们要挡驾了!” 这当然只是文学家虚拟的妙文,因为这影片是一开始就标榜着“小童挡驾”的,他们无从看见。但假使真给他们去看了,他们就会这样的质问吗?我想,也许会的。然而这质问的意思,恐怕和张生〔3〕唱的“咍,怎不回过脸儿来”完全两样,其实倒在电影中人的态度的不自然,使他觉得奇怪。中国的儿童也许比较的早熟,也许性感比较的敏,但总不至于比成年的他的“爸爸”,心地更不干净的。倘其如此,二十年后的中国社会,那可真真可怕了。但事实上大概决不至于此,所以那答话还不如改一下:“因为要使我过不了瘾,可恶极了!” 不过肯这样说的“爸爸”恐怕也未必有。他总要“以己之心,度人之心”〔4〕,度了之后,便将这心硬塞在别人的腔子里,装作不是自己的,而说别人的心没有他的干净。裸体女人的都“不回过身子儿来”,其实是专为对付这一类人物的。她们难道是白痴,连“爸爸”的眼色,比他孩子的更不规矩都不知道吗? 但是,中国社会还是“爸爸”类的社会,所以做起戏来,是“妈妈”类献身,“儿子”类受谤。即使到了紧要关头,也还是什么“木兰从军”,“汪踦卫国”,〔5〕要推出“女子与小人”〔6〕去搪塞的。“吾国民其何以善其后欤?” 四月五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四月七日《申报·自由谈》。〔2〕“裸体运动大写真”一九三四年三月,上海的上海大戏院放映一部德、法、美等国裸体运动记录片《回到自然》。影院曾为此大肆宣传,此语及下面引文都是广告中的话。 〔3〕张生即张珙(君瑞),元代王实甫《西厢记》中的人物。这里引用的唱词见第四本《草桥店梦莺莺》第一折:“咍,怎不肯回过脸儿来?” 〔4〕“以己之心,度人之心”语见《中庸》十三章朱熹注。〔5〕“木兰从军”见南北朝时北朝叙事长诗《木兰诗》,诗中说木兰女扮男装,代父从军,出征十二年,立功还乡。“汪踦卫国”,汪踦是春秋时鲁国的一个儿童,《礼记·檀弓》:“(鲁与齐师)战于郎,公叔禺人……与其邻重(童)汪踦往,皆死焉。”〔6〕“女子与小人”参看本卷第143页注〔4〕。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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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姚魏名流。年年揽断,雨恨风愁。解释春光,剩须破费,酒令诗筹。 玉肌红粉温柔。更染尽、天香未休。今夜簪花,他年第一,玉殿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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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睡起。金鸭暖消沈水。笑比梅花鸾鉴里。嗅香还嚼蕊。 琼户倚来重倚。又见夕阳西坠。门外马嘶郎且至。失惊心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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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道
五 老 峰 不可摇撼的神奇,不客注视的威严,这耸峙,这横蟠,这不可攀援的峻险!看!那晚岩缺处透露着天,窈远的苍天,在无限广博的怀抱间,这磅礴的伟柬显现!是谁的意境,是谁的想象?是谁的工程与搏造的手痕?在这亘古的空灵中陵慢着天风,天体与天氛!有时朵朵明媚的彩云,轻颤的妆缀着老人们的苍鬓,像一树虬干的古梅在月下吐露了艳色鲜葩的清芬!山麓前伐木的村童,在山涧的清流中洗濯,呼啸,认识老人们的嗔颦,迷雾海沫似的喷涌,铺罩,淹没了谷内的青林,隔绝了鄱阳的水色袅渺,陡壁前闪亮着火电,听呀!五老们在渺茫的雾海外狂笑!朝霞照他们的前胸,晚霞戏逗着他们赤秃的头颅;黄昏时,听异鸟的欢呼,在他们鸠盘的肩旁怯怯的透露不昧的星光与月彩:柔波里,缓泛着的小艇与轻舸;听呀!在海会静穆的钟声里,有朝山人在落叶林中过路!更无有人事的虚荣,更无有尘世的仓促与噩梦,灵魂!记取这从容与伟大,在五老峰前饱啜自由的山风!这不是山峰,这是古圣人的祈祷凝聚成这“冻乐”似的建筑神工,给人间一个不朽的凭证——一个“崛强的疑问”在无极的蓝空!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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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独蝉初唱古槐枝,委曲悲凉断续迟。 雨后忽闻谁最苦,异乡孤馆忆家时。 衰柳蝉吟旁浊河,正当残日角声和。 寻常不足少愁思,此际闻时愁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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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公有仙标,拔俗数千丈。澹荡沧洲云,飘飖紫霞想。 剖竹商洛间,政成心已闲。萧条出世表,冥寂闭玄关。 我来属芳节,解榻时相悦。褰帷对云峰,扬袂指松雪。 暂出东城边,遂游西岩前。横天耸翠壁,喷壑鸣红泉。 寻幽殊未歇,爱此春光发。溪傍饶名花,石上有好月。 命驾归去来,露华生翠苔。淹留惜将晚,复听清猿哀。 清猿断人肠,游子思故乡。明发首东路,此欢焉可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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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潘郎对青镜,乌帽似新裁。晓露鸦初洗,春荷叶半开。 堪将护巾栉,不独隔尘埃。已见笼蝉翼,无因映鹿胎。 何人呈巧思,好手自西来。有意怜衰丑,烦君致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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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巨源
旧历和新历的今年似乎于上海的文艺家们特别有着刺激力,接连的两个新正一过,期刊便纷纷而出了。他们大抵将全力用尽在伟大或尊严的名目上,不惜将内容压杀。连产生了不止一年的刊物,也显出拚命的挣扎和突变来。作者呢,有几个是初见的名字,有许多却还是看熟的,虽然有时觉得有些生疏,但那是因为停笔了一年半载的缘故。他们先前在做什么,为什么今年一齐动笔了?说起来怕话长。要而言之,就因为先前可以不动笔,现在却只好来动笔,仍如旧日的无聊的文人,文人的无聊一模一样。这是有意识或无意识地,大家都有些自觉的,所以总要向读者声明“将来”:不是“出国”,“进研究室”,便是“取得民众”。功业不在目前,一旦回国,出室,得民之后,那可是非同小可了。自然,倘有远识的人,小心的人,怕事的人,投机的人,最好是此刻豫致“革命的敬礼”。一到将来,就要“悔之晚矣”了。 然而各种刊物,无论措辞怎样不同,都有一个共通之点,就是:有些朦胧。这朦胧的发祥地,由我看来,——虽然是冯乃超的所谓“醉眼陶然”〔2〕——也还在那有人爱,也有人憎的官僚和军阀。和他们已有瓜葛,或想有瓜葛的,笔下便往往笑迷迷,向大家表示和气,然而有远见,梦中又害怕铁锤和镰刀,因此也不敢分明恭维现在的主子,于是在这里留着一点朦胧。和他们瓜葛已断,或则并无瓜葛,走向大众去的,本可以毫无顾忌地说话了,但笔下即使雄纠纠,对大家显英雄,会忘却了他们的指挥刀的傻子是究竟不多的,这里也就留着一点朦胧。于是想要朦胧而终于透漏色彩的,想显色彩而终于不免朦胧的,便都在同地同时出现了。 其实朦胧也不关怎样紧要。便在最革命的国度里,文艺方面也何尝不带些朦胧。然而革命者决不怕批判自己,他知道得很清楚,他们敢于明言。惟有中国特别,知道跟着人称托尔斯泰为“卑污的说教人”〔3〕了,而对于中国“目前的情状”,却只觉得在“事实上,社会各方面亦正受着乌云密布的势力的支配”〔4〕,连他的“剥去政府的暴力,裁判行政的喜剧的假面”的勇气的几分之一也没有;知道人道主义不彻底了,但当“杀人如草不闻声”〔5〕的时候,连人道主义式的抗争也没有。剥去和抗争,也不过是“咬文嚼字”,并非“直接行动”。〔6〕我并不希望做文章的人去直接行动,我知道做文章的人是大概只能做文章的。 可惜略迟了一点,创造社前年招股本,去年请律师,〔7〕今年才揭起“革命文学”的旗子,复活的批评家成仿吾总算离开守护“艺术之宫”的职掌,〔8〕要去“获得大众”,并且给革命文学家“保障最后的胜利”〔9〕了。这飞跃也可以说是必然的。弄文艺的人们大抵敏感,时时也感到,而且防着自己的没落,如漂浮在大海里一般,拚命向各处抓攫。二十世纪以来的表现主义〔10〕,踏踏主义〔11〕,什么什么主义的此兴彼衰,便是这透露的消息。现在则已是大时代,动摇的时代,转换的时代,中国以外,阶级的对立大抵已经十分锐利化,农工大众日日显得着重,倘要将自己从没落救出,当然应该向他们去了。何况“呜呼!小资产阶级原有两个灵魂。……”虽然也可以向资产阶级去,但也能够向无产阶级去的呢。 这类事情,中国还在萌芽,所以见得新奇,须做《从文学革命到革命文学》那样的大题目,但在工业发达,贫富悬隔的国度里,却已是平常的事情。或者因为看准了将来的天下,是劳动者的天下,跑过去了;或者因为倘帮强者,宁帮弱者,跑过去了;或者两样都有,错综地作用着,跑过去了。也可以说,或者因为恐怖,或者因为良心。成仿吾教人克服小资产阶级根性,拉“大众”来作“给与”和“维持”的材料,文章完了,却正留下一个不小的问题:倘若难于“保障最后的胜利”,你去不去呢? 这实在还不如在成仿吾的祝贺之下,也从今年产生的《文化批判》上的李初梨的文章〔12〕,索性主张无产阶级文学,但无须无产者自己来写;无论出身是什么阶级,无论所处是什么环境,只要“以无产阶级的意识,产生出来的一种的斗争的文学”就是,直截爽快得多了。但他一看见“以趣味为中心”的可恶的“语丝派”的人名就不免曲折,仍旧“要问甘人君,鲁迅是第几阶级的人?”〔13〕我的阶级已由成仿吾判定:“他们所矜持的是‘闲暇,闲暇,第三个闲暇’;他们是代表着有闲的资产阶级,或者睡在鼓里的小资产阶级。……如果北京的乌烟瘴气不用十万两无烟火药炸开的时候,他们也许永远这样过活的罢。”〔14〕我们的批判者才将创造社的功业写出,加以“否定的否定”,要去“获得大众”的时候,〔15〕便已梦想“十万两无烟火药”,并且似乎要将我挤进“资产阶级”去(因为“有闲就是有钱”云),我倒颇也觉得危险了。后来看见李初梨说:“我以为一个作家,不管他是第一第二……第百第千阶级的人,他都可以参加无产阶级文学运动;不过我们先要审察他们的动机。……”〔16〕这才有些放心,但可虑的是对于我仍然要问阶级。“有闲便是有钱”;倘使无钱,该是第四阶级〔17〕,可以“参加无产阶级文学运动”了罢,但我知道那时又要问“动机”。总之#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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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余栖遁日,之子烟霞邻。共携松叶酒,俱篸竹皮巾。 攀林遍岩洞,采药无冬春。谬以道门子,征为骖御臣。 常恐丹液就,先我紫阳宾。夭促万涂尽,哀伤百虑新。 迹峻不容俗,才多反累真。泣对双泉水,还山无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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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
乾象开层构,离明启少阳。卜征从献吉,守器属元良。 逖矣凌周诵,遥哉掩汉庄。好士倾南洛,多才盛北场。 地分丹鹫岭,途间白云乡。储诚虔晓夕,宸爱积炎凉。 珠璧连霄汉,万物仰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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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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