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沈醉引金船,不觉西风满树蝉。光景暗消银烛下, 梦魂长寄玉轮边。因循每被时流诮,奋发须由国士怜。 明月客肠何处断,绿槐风里独扬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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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庄
何年话尊宿,瞻礼此堂中。入郭非无路,归林自学空。 溅瓶云峤水,逆磬雪川风。时说南庐事,知师用意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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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松
暖日和风并马蹄。畦秧陇麦绿新齐。人家桑拓午阴迷。 山色解随春意远,残阳还傍远山低。晚风归路杜鹃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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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越调·凭阑人】 赠吴国良 客有吴郎吹洞箫, 明月沉江春雾晓。 湘灵不可招,[1] 水云中环佩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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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瓒
流水麹尘,艳阳醅酒,画舸游情如雾。笑拈芳草不知名,乍凌波、断桥西堍。垂杨漫舞。总不解、将春系住。燕归来,问彩绳纤手,如今何许。 欢盟误。一箭流光,又趁寒食去。不堪衰鬓著飞花,傍绿阴、冷烟深树。玄都秀句。记前度、刘郎曾赋。最伤心、一片孤山细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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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冬夜夜寒觉夜长,沉吟久坐坐北堂。 冰合井泉月入闺,金缸青凝照悲啼。 金缸灭,啼转多。掩妾泪,听君歌。 歌有声,妾有情。情声合,两无违。 一语不入意,从君万曲梁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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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衰发萧萧老郡丞, 洪州又看上元灯。羞将枉直分寻尺, 宁走东西就斗升。吏进饱谙箝纸尾, 客来苦劝摸床棱。归装渐理君知否? 笑指庐山古涧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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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游
浓阴堆积,迥野空旷,将回微煦。还是觉、早梅依旧,清艳枝枝攒晓树。弄霁影、尽脂凝香蒂,琼削纤葩竞吐。对几处园林,芳菲消息,都因传去。 取次台树,等闲院落,偏宜独擅芳步。长恁恐、寿阳妆面,姑射冰肤成暗妒。笑杏坞、共桃蹊夸丽,一霎狂风骤雨。又争似、年年此际,先得东皇为主。 好似雪里精神,曾解恼、游人吟顾。想当时折赠,端的凭谁付与。荡醉目、恨同云阻。画角声将暮。想异时成实,和羹止渴,还应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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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弇
旧友亲题壁上诗,伤看缘迹不缘词。 门前犹是长安道,无复回车下笔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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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风波】 王定国歌儿曰柔奴,姓宇文氏,眉目娟丽,善应对,家世住京师。定国南迁归,余问柔:广南风土应是不好?柔对曰:此心安处,便是吾乡。因为缀词云: 常羡人间琢玉郎, 天教分付点酥娘。 自作清歌传皓齿, 风起, 雪飞炎海变清凉。 万里归来年愈少, 微笑, 笑时犹带岭梅香。 试问岭南应不好? 却道, 此心安处是吾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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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一) 楼上残灯伴晓霜,独眠人起合欢床。 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长。 ──张仲素 满床明月满帘霜,被冷灯残拂卧床。 燕子楼中霜月夜,秋来只为一人长。 ──白居易 (二) 北邙松柏锁愁烟,燕子楼中思悄然。 自埋剑履歌尘散,红袖香销已十年。 ──张仲素 钿晕罗衫色似烟,几回欲著即潸然。 自从不舞霓裳曲,叠在空箱十一年。 ──白居易 (三) 适看鸿雁洛阳回,又睹玄禽逼社来。 瑶瑟玉箫无意绪,任从蛛网任从灰。 ──张仲素 今春有客洛阳回,曾到尚书墓上来。 见说白杨堪作柱,争教红粉不成灰? ──白居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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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雨涤烟锄伛偻赍,绀牙红甲两三畦。药名却笑桐君少, 年纪翻嫌竹祖低。白石静敲蒸朮火,清泉闲洗种花泥。 怪来昨日休持钵,一尺雕胡似掌齐。 香蔓蒙茏覆昔邪,桂烟杉露湿袈裟。石盆换水捞松叶, 竹径穿床避笋芽。藜杖移时挑细药,铜瓶尽日灌幽花。 支公谩道怜神骏,不及今朝种一麻。
皮日休
清景南楼夜,风流在武昌。庾公爱秋月,乘兴坐胡床。龙笛吟寒水,天河落晓霜。我心还不浅,怀古醉馀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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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霜南雁不到处,倚棹北人初听时。 梅雨满江春草歇,一声声在荔枝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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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谷
好像有人说过,去年是“翻译年”〔2〕;其实何尝有什么了不起的翻译,不过又给翻译暂时洗去了恶名却是真的。 可怜得很,还只译了几个短篇小说到中国来,创作家就出现了,说它是媒婆,而创作是处女。〔3〕在男女交际自由的时候,谁还喜欢和媒婆周旋呢,当然没落。后来是译了一点文学理论到中国来,但“批评家”幽默家之流又出现了,说是“硬译”,“死译”,“好像看地图”〔4〕,幽默家还从他自己的脑子里,造出可笑的例子来〔5〕,使读者们“开心”,学者和大师们的话是不会错的,“开心”也总比正经省力,于是乎翻译的脸上就被他们画上了一条粉。 但怎么又来了“翻译年”呢,在并无什么了不起的翻译的时候?不是夸大和开心,它本身就太轻飘飘,禁不起风吹雨打的缘故么? 于是有些人又记起了翻译,试来译几篇。但这就又是“批评家”的材料了,其实,正名定分,他是应该叫作“唠叨家”的,是创作家和批评家以外的一种,要说得好听,也可以谓之“第三种”。他像后街的老虔婆一样,并不大声,却在那里唠叨,说是莫非世界上的名著都译完了吗,你们只在译别人已经译过的,有的还译过了七八次。 记得中国先前,有过一种风气,遇见外国——大抵是日本——有一部书出版,想来当为中国人所要看的,便往往有人在报上登出广告来,说“已在开译,请万勿重译为幸”。他看得译书好像订婚,自己首先套上约婚戒指了,别人便莫作非分之想。自然,译本是未必一定出版的,倒是暗中解约的居多;不过别人却也因此不敢译,新妇就在闺中老掉。这种广告,现在是久不看见了,但我们今年的唠叨家,却正继承着这一派的正统。他看得翻译好像结婚,有人译过了,第二个便不该再来碰一下,否则,就仿佛引诱了有夫之妇似的,他要来唠叨,当然罗,是维持风化。但在这唠叨里,他不也活活的画出了自己的猥琐的嘴脸了么? 前几年,翻译的失了一般读者的信用,学者和大师们的曲说固然是原因之一,但在翻译本身也有一个原因,就是常有胡乱动笔的译本。不过要击退这些乱译,诬赖,开心,唠叨,都没有用处,唯一的好方法是又来一回复译,还不行,就再来一回。譬如赛跑,至少总得有两个人,如果不许有第二人入场,则先在的一个永远是第一名,无论他怎样蹩脚。所以讥笑复译的,虽然表面上好像关心翻译界,其实是在毒害翻译界,比诬赖,开心的更有害,因为他更阴柔。 而且复译还不止是击退乱译而已,即使已有好译本,复译也还是必要的。曾有文言译本的,现在当改译白话,不必说了。即使先出的白话译本已很可观,但倘使后来的译者自己觉得可以译得更好,就不妨再来译一遍,无须客气,更不必管那些无聊的唠叨。取旧译的长处,再加上自己的新心得,这才会成功一种近于完全的定本。但因言语跟着时代的变化,将来还可以有新的复译本的,七八次何足为奇,何况中国其实也并没有译过七八次的作品。如果已经有,中国的新文艺倒也许不至于现在似的沉滞了。 三月十六日。 CC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五年四月上海《文学》月刊第四卷第四号“文学论坛”栏,署名庚。 〔2〕“翻译年”当系一九三五年。《文学》第四卷第一号(一九三五年一月)“文学论坛”栏载有《今年该是什么年》一文,其中说:“过去的一年是‘杂志年’,这好像大家都已承认了。今年该是什么年呢?记得也早已有人预测过——不,祝愿过——该是‘翻译年’。”〔3〕郭沫若在一九二一年二月《民铎》月刊第二卷第五号发表致该刊编者李石岑的信中说:“我觉得国内人士只注重媒婆,而不注重处子;只注重翻译,而不注重产生。”认为“处子应当尊重,媒婆应当稍加遏抑。” 〔4〕指梁实秋。他在《新月》第二卷第六、七号合刊(一九二九年九月)发表的《论鲁迅先生的“硬译”》一文中,指摘鲁迅的翻译是“硬译”、“死译”,并说:“读这样的书,就如同看地图一般,要伸着手指来寻找句法的线索位置。”参看《二心集·“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 〔5〕指刘半农。他在《中国文法通论》的《四版附言》中,故意将《论语·学而》中的“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一句,按欧化句法排列成几种句式,加以嘲笑。参看《花边文学·玩笑只当它玩笑(上)》。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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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院静苍苔积,庭幽怪石欹。蝉声当槛急,虹影向檐垂。 昼漏犹怜永,丛兰未觉衰。疏篁巢翡翠,折苇覆鸬鹚。 对酒襟怀旷,围棋旨趣迟。景皆随所尚,物各遂其宜。 道与时相会,才非世所羁。赋诗贻座客,秋事尔何悲。
其 一 山无洞穴水无船,单骑驱人动数千;直使今年留得在,更教何处过明年。 其 二 雁雁相送过河来,人歌人哭雁声哀;雁到秋来却南去,南人北渡几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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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好问
恻恻轻寒翦翦风,小梅飘雪杏花红。 夜深斜搭秋千索,楼阁朦胧烟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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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偓
【焦崖阁】 李白曾歌蜀道难, 长闻白日上青天。 今朝夜过焦崖阁, 始信星河在马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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绵境经耳目,未尝旷跻登。一窥石门险,再涤心神懵。 洞壑閟金涧,欹崖盘石楞。阴潭下幂幂,秀岭上层层。 千丈瀑流蹇,半溪风雨縆.兴馀志每惬,心远道自弘。 乘轺广储峙,祗命愧才能。辍棹周气象,扪条历骞崩。 忽如生羽翼,恍若将起腾。谢客今已矣,我来谁与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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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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