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管朝朝弄,清歌日日新。折花当驿路,寄与陇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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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祜
月晃银河淡,庭空珠露湿,天阔玉绳低。篥城头奏,蝼蛄阶下泣,络纬并边啼,一弄儿秋声闹起。 隐居 户列青丝桧,庭栽玉枝兰,炉养紫金丹。书玩东西汉,诗吟大小山,我占古今间,高迈如袁安、谢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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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贺新郎】 怀辛幼安,用前韵 话杀浑闲说! 不成教、齐民也解, 为伊为葛? 樽酒相逢成二老, 却忆去年风雪。 新著了、几茎华发。 百世寻人犹接踵, 叹只今、两地三人月! 写旧恨,向谁瑟? 男儿何用伤离别? 况古来、几番际会, 风从云合。 千里情亲长晤对, 妙体本心次骨。 卧百尺高楼斗绝。 天下适安耕且老, 看买犁卖剑平家铁! 壮士泪,肺肝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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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亮
为底胡姬酒,长来白鼻騧.摘莲抛水上,郎意在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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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豆绿云上古驿,望思台下使人愁。 江充得计太子死,日暮戾园风雨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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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德舆
我劝髯张归去好,从来自己忘情。尘心消尽道心平。江南与塞北,何处不堪行。 俎豆庚桑真过矣,凭君说与南荣。愿闻吴越报丰登。君王如有问,结袜赖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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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郑武公、庄公为平王卿士。王贰于虢,郑伯怨王。王曰:“无之。”故周郑交质。王子狐为质于郑,郑公子忽为质于周。 王崩,周人将畀虢公政。四月,郑祭足帅师取温之麦。秋,又取成周之禾。周郑交恶。 君子曰:“信不由中,质无益也。明恕而行,要之以礼,虽无有质,谁能间之?苟有明信,涧溪沼沚之毛,苹蘩蕴藻之菜,筐筥錡釜之器,潢污行潦之水,可荐於鬼神,可羞於王公,而况君子结二国之信,行之以礼,又焉用质?《风》有《采蘩》、《采苹》,《雅》有《行苇》、《泂酌》,昭忠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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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明
已是鸿来日,堪惊却背秦。天遥三楚树,路远两河人。 旅梦难归隐,吟魂不在身。霜台欹冠豸,赖许往来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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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西至一荒陂,因笑唐公不见机。 莫惜骕骦输令尹,汉东宫阙早时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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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谢粉,柳拖金。香满旧园林。养花天气半晴阴。花好却愁深。 花无数。愁无数。花好却愁春去。戴花持酒祝东风。千万莫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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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
羞红鬓浅恨,晚风未落,片绣点重茵。 旧堤分燕尾,桂棹轻鸥,宝勒倚残云。 千丝怨碧,渐路入、仙坞迷津。 肠漫回,隔花时见、背面楚腰身。 逡巡。题门惆怅,坠履牵萦。数幽其难准。还始觉、留情缘眼,宽带因春。 明朝事与孤烟冷。做满湖、风雨愁人。山黛瞑,尘波淡绿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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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白日人稀到,帘垂道院深。雨苔生古壁,雪雀聚寒林。 忘虑凭三乐,消闲信五禽。谁知是官府,烟缕满炉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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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国闻师泥日后,蜀王全礼葬馀灰。白莲塔向清泉锁, 禅月堂临锦水开。西岳千篇传古律,南宗一句印灵台。 不堪只履还西去,葱岭如今无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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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玉窗萤影度,金殿人声绝。秋夜守罗帷,孤灯耿不灭。 宫殿生秋草,君王恩幸疏。那堪闻凤吹,门外度金舆。 怪来妆阁闭,朝下不相迎。总向春园里,花间笑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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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
江村摇落暂逢秋,况是闻君独远游。浙水风烟思吊古, 楚乡人物赋登楼。书沈寒雁云边影,梦绕清猿月下愁。 念我故人劳碌久,不如投老卧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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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融
燕台上客意何如,四五年来渐渐疏。直道莫抛男子业, 遭时还与故人书。青云满眼应骄我,白发浑头少恨渠。 唯念贤哉崔大让,可怜无事不歌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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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
尚忆都门祖帐时。重来动是十年期。云拖暮雨留行色,露挟秋凉入酒_。 湖上雁,水边犀。未须矫首叹来迟。北风满地尘沙暗,宣室方劳丙夜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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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春,齐师伐我。公将战。曹刿请见。其乡人曰:“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刿曰:“肉食者鄙,未能远谋。”乃入见。问:“何以战?”公曰:“衣食所安,弗敢专也,必以分人。”对曰:“小惠未徧,民弗从也。”公曰:“牺牲玉帛,弗敢加也,必以信。”对曰:“小信未孚,神弗福也。”公曰:“小大之狱,虽不能察,必以情。”对曰:“忠之属也。可以一战。战则请从。”(徧 同:遍) 公与之乘。战于长勺。公将鼓之。刿曰:“未可。”齐人三鼓。刿曰:“可矣。”齐师败绩。公将驰之。刿曰:“未可。”下视其辙,登轼而望之,曰:“可矣。”遂逐齐师。 既克,公问其故。对曰:“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夫大国,难测也,惧有伏焉。吾视其辙乱,望其旗靡,故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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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生先生所做的时事短评中,曾有一个这样的题目:“我们应该有正眼看各方面的勇气”(《猛进》十九期)。诚然,必须敢于正视,这才可望敢想,敢说,敢作,敢当。倘使并正视而不敢,此外还能成什么气候。然而,不幸这一种勇气,是我们中国人最所缺乏的。 但现在我所想到的是别一方面—— 中国的文人,对于人生,——至少是对于社会现象,向来就多没有正视的勇气。我们的圣贤,本来早已教人“非礼勿视”的了;而这“礼”又非常之严,不但“正视”,连“平视”“斜视”也不许。现在青年的精神未可知,在体质,却大半还是弯腰曲背,低眉顺眼,表示着老牌的老成的子弟,驯良的百姓,——至于说对外却有大力量,乃是近一月来的新说,还不知道究竟是如何。 再回到“正视”问题去:先既不敢,后便不能,再后,就自然不视,不见了。一辆汽车坏了,停在马路上,一群人围着呆看,所得的结果是一团乌油油的东西。然而由本身的矛盾或社会的缺陷所生的苦痛,虽不正视,却要身受的。文人究竟是敏感人物,从他们的作品上看来,有些人确也早已感到不满,可是一到快要显露缺陷的危机一发之际,他们总即刻连说“并无其事”,同时便闭上了眼睛。这闭着的眼睛便看见一切圆满,当前的苦痛不过是“天之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为。”于是无问题,无缺陷,无不平,也就无解决,无改革,无反抗。因为凡事总要“团圆”,正无须我们焦躁;放心喝茶,睡觉大吉。再说费话,就有“不合时宜”之咎,免不了要受大学教授的纠正了。呸! 我并未实验过,但有时候想:倘将一位久蛰洞房的老太爷抛在夏天正午的烈日底下,或将不出闺门的千金小姐拖到旷野的黑夜里,大概只好闭了眼睛,暂续他们残存的旧梦,总算并没有遇到暗或光,虽然已经是绝不相同的现实。中国的文人也一样,万事闭眼睛,聊以自欺,而且欺人,那方法是:瞒和骗。 中国婚姻方法的缺陷,才子佳人小说作家早就感到了,他于是使一个才子在壁上题诗,一个佳人便来和,由倾慕——现在就得称恋爱——而至于有“终身之约”。但约定之后,也就有了难关。我们都知道,“私订终身”在诗和戏曲或小说上尚不失为美谈(自然只以与终于中状元的男人私订为限),实际却不容于天下的,仍然免不了要离异。明未的作家便闭上眼睛,并这一层也加以补救了,说是:才子及第,奉旨成婚。“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经这大帽子来一压,便成了半个铅钱也不值,问题也一点没有了。假使有之,也只在才子的能否中状元,而决不在婚姻制度的良否。 (近来有人以为新诗人的做诗发表,是在出风头,引异性;且迁怒于报章杂志之滥登。殊不知即使无报,墙壁实“古已有之”,早做过发表机关了;据《封神演义》,纣王已曾在女娲庙壁上题诗,那起源实在非常之早。报章可以不取白话,或排斥小诗,墙壁却拆不完,管不及的;倘一律刷成黑色,也还有破磁可划,粉笔可书,真是穷于应付。做诗不刻木板,去藏之名山,却要随时发表,虽然很有流弊,但大概是难以杜绝的罢。) 《红楼梦》中的小悲剧,是社会上常有的事,作者又是比较的敢于实写的,而那结果也并不坏。无论贾氏家业再振,兰桂齐芳,即宝玉自己,也成了个披大红猩猩毡斗篷的和尚。和尚多矣,但披这样阔斗篷的能有几个,已经是“入圣超凡”无疑了。至于别的人们,则早在册子里一一注定,末路不过是一个归结:是问题的结束,不是问题的开头。读者即小有不安,也终于奈何不得。然而后或续或改,非借尸还魂,即冥中另配,必令“生旦当场团圆”才肯放手者,乃是自欺欺人的瘾太大,所以看了小小骗局,还不甘心,定须闭眼胡说一通而后快。赫克尔(E.Haeckel)说过:人和人之差,有时比类人猿和原人之差还远。我们将《红楼梦》的续作者和原作一比较,就会承认这话大概是确实的。 “作善降祥”的古训,六朝人本已有些怀疑了,他们作墓志,竟会说“积善不报,终自欺人”的话。但后来的昏人,却又瞒起来。元刘信将三岁痴儿抛入蘸纸火盆,妄希福佑,是见于《元典章》的;剧本《小张屠焚儿救母》却道是为母延命,命得延,儿亦不死了。一女愿侍痼疾之夫,《醒世恒言》中还说终于一同自杀的;后来改作的却道是有蛇坠入药罐里,丈夫服后便全愈了。凡有缺陷,一经作者粉饰,后半便大抵改观,使读者落诬妄中,以为世间委实尽够光明,谁有不幸,便是自作,自受。 有时遇到彰明的史实,瞒不下,如关羽岳飞的被杀,便只好别设骗局了。一是前世已造夙因,如岳飞;一是死后使他成神,如关羽。定命不可逃,成神的善报更满人意,所以杀人者不足责,被杀者也不足悲,冥冥中自有安排,使他们各得其所,正不必别人来费力了。 中国人的不敢正视各方面,用瞒和骗,造出奇妙的逃路来,而自以为正路。在这路上,就证明著国民性的怯弱,懒惰,而又巧滑。一天一天的满足着,即一天一天的堕落着,但却又觉得日见其光荣。在事实上,亡国一次,即添加几个殉难的忠臣,后来每不想光复旧物,而只去赞美那几个忠臣;遭劫一次,即造成一群不辱的烈女,事过之#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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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孤策迟回洛水湄,孤禽嘹唳幸人知。嵩岳望中常待我, 河梁欲上未题诗。新秋爱月愁多雨,古观逢仙看尽棋。 微眇此来将敢问,凤凰何日定归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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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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