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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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罗兰①

罗曼罗兰(Romain Ro1land),这个美丽的音乐的名字,究竟代表些什么?他为什么 值得国际的敬仰,他的生日为什么值得国际的庆祝?他的名字,在我们多少知道他的几个 人的心里,引起些个什么?他是否值得我们已经认识他思想与景仰他人格的更亲切的认识 他,更亲切的景仰他;从不曾接近他的赶快从他的作品里去接近他? 一个伟大的作者如罗曼罗兰或托尔斯泰,正是是一条大河,它那波澜,它那曲折 , 它那气象,随处不同,我们不能划出它的一湾一角来代表它那全流。我们有幸福在书本上结识他们的正比是尼罗河或扬子江沿岸的泥坷, 各按我们的受量分沾他们的润泽的恩惠罢了。 说起这两位作者——托尔斯泰与罗曼罗兰:他们灵感的泉源是同一的,他们的使命是同一的, 他们在精神上有相互的默契(详后),仿佛上天从不教他的灵光在世上完全灭迹, 所以在这普遍的混浊与黑暗的世界内往往有这类禀承灵智的大天才在我们中间指点迷途, 启示光明。但他们也自有他们不同的地方;如其我们还是引申上面这个比喻,托尔斯泰、罗曼罗兰的前人,就更像是尼罗河的流域, 它那两岸是浩瀚的沙碛,古 埃及的墓宫,三角金字塔的映影,高矗的棕榈类的林木, 间或有帐幕的游行队,天顶永 ① 罗曼罗兰,现于名字和姓氏之间加一间隔号,写作罗曼·罗兰(1866--1944)他是法 国作家,著有长篇小说《约翰·克里斯朵夫》,(欣悦的灵魂)等. 远有异样的明星;罗曼罗兰、托尔斯泰的后人,像是扬子江的流域,更近人间,更近人情的大河,它那两岸是青绿的桑麻,是连栉的房屋,在波鳞里泅着的是鱼是虾,不是长牙齿的鳄鱼,岸边听得见的也不是神秘的驼铃,是随熟的鸡犬声。这也许是斯拉夫与拉丁民族各有的异禀,在这两位大师的身上得到更集中的表现,但他们润泽这苦旱的人间的使命是一致的。 十五年前一个下午,在巴黎的大街上,有一个穿马路的叫汽车给碰了,差一点没有死。他就是罗曼罗兰。那天他要是死了,巴黎也不会怎样的注意,至多报纸上本地新闻栏里登一条小字:“汽车肇祸,撞死一个走路的,叫罗曼罗兰,年四十五岁,在大学里当过音乐史教授,曾经办过一种不出名的杂志叫Cahiers de la Quinzaine①的。” 但罗兰不死,他不能死;他还得完成他分定的使命。在欧战爆裂的那一年,罗兰的天才,五十年来在无名的黑暗里埋着的,忽然取得了普遍的认识。从此他不仅是全欧心智与精神的领袖,他也是全世界一个灵感的泉源。他的声音仿佛是最高峰上的崩雪,回响在远近的万壑间。五年的大战毁了无数的生命与文化的成绩,但毁不了的是人类几个基本的信念与理想,在这无形的精神价值的战场上,罗兰永远是一个不仆的英雄。对着在恶斗的旋涡里挣扎着的全欧,罗兰喊一声彼此是弟兄放手J对着蜘网似密布,疫疠似蔓延的怨恨,仇毒,虚妄,疯癫,罗兰集中他孤独的理智与情感的力量作战。对着普遍破坏的现象,罗兰伸出他单独的臂膀开始组织人道的势力。对着叫褊浅的国家主义与恶毒的报复本能迷惑住的智识阶级,他大声的唤醒他们应负的责任,要他们恢复思想的独 ① Cahiers de la Quinzaine 即 《半月丛刊》。 立,救济盲目的群众。“在战场的空中”——“Above the Battle Field①——不是在战场上,在各民族共同的天空,不是在一国的领土内,我们听得罗兰的大声,也就是人道的呼声,像一阵光明的骤雨,激斗着地面上互杀的烈焰。罗兰的作战是有结果的,他联合了国际间自由的心灵,替未来的和平筑一层有力的基础。这是他自己的话: 我们从战争得到一个付重价的利益,它替我们联合了各民族中不甘受流行的种族 怨毒支配的心灵.这次的教训益发激励他们的精力,强固他们的意志.谁说人类友爱是一个绝望的理想?我再不怀疑未来的全欧一致的结合。我们不久可以实现那精神的统一. 这战争只是它的热血的洗礼. 这是罗兰,勇敢的人道的战士!当他全国的刀锋一致向着德人的时候,他敢说不 ,真正的敌人是你们自己心怀里的仇毒。当全欧破碎成不可收拾的断片时, 他想象到人类更完美的精神的统一。友爱与同情,他相信,永远是打倒仇恨与怨毒的利器; 他永远 不怀疑他的理想是最后的胜利者。在他的前面有托尔斯泰与道施滔奄夫斯基②(虽则思想 的形式不同)他的同时有泰戈尔与甘地(他们的思想的形式也不同),他们的立场是在高山 的顶上, 他们的视域在时间上是历史的全部, 在空间里是人类的全体, 他们的声音是天空里的雷震, 他们的赠与是精神的慰安。我们都是牢狱里的囚犯,镣铐压住的,铁栏锢住的, 难得有一丝雪亮暖和的阳光照上我们黝黑的脸面,难得有喜雀过路的欢声清醒 ①“Above the Battle Field”,通译《超越混乱之上》,是罗曼·罗兰关于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一本政论集.徐志摩这里译作“在战插的空中”,似未准确.②遭鹰滔奄夫斯基,通译陀思妥耶夫斯基(1821--1881),俄国作家.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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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此日足可惜赠张籍(愈时在徐籍往谒之辞去作是诗以送)

此日足可惜,此酒不足尝。舍酒去相语,共分一日光。 念昔未知子,孟君自南方。自矜有所得,言子有文章。 我名属相府,欲往不得行。思之不可见,百端在中肠。 维时月魄死,冬日朝在房。驱驰公事退,闻子适及城。 命车载之至,引坐于中堂。开怀听其说,往往副所望。 孔丘殁已远,仁义路久荒。纷纷百家起,诡怪相披猖。 长老守所闻,后生习为常。少知诚难得,纯粹古已亡。 譬彼植园木,有根易为长。留之不遣去,馆置城西旁。 岁时未云几,浩浩观湖江。众夫指之笑,谓我知不明。 儿童畏雷电,鱼鳖惊夜光。州家举进士,选试缪所当。 驰辞对我策,章句何炜煌。相公朝服立,工席歌鹿鸣。 礼终乐亦阕,相拜送于庭。之子去须臾,赫赫流盛名。 窃喜复窃叹,谅知有所成。人事安可恒,奄忽令我伤。 闻子高第日,正从相公丧。哀情逢吉语,惝恍难为双。 暮宿偃师西,徒展转在床。夜闻汴州乱,绕壁行彷徨。 我时留妻子,仓卒不及将。相见不复期,零落甘所丁。 骄儿未绝乳,念之不能忘。忽如在我所,耳若闻啼声。 中途安得返,一日不可更。俄有东来说,我家免罹殃。 乘船下汴水,东去趋彭城。从丧朝至洛,还走不及停。 假道经盟津,出入行涧冈。日西入军门,羸马颠且僵。 主人愿少留,延入陈壶觞。卑贱不敢辞,忽忽心如狂。 饮食岂知味,丝竹徒轰轰。平明脱身去,决若惊凫翔。 黄昏次汜水,欲过无舟航。号呼久乃至,夜济十里黄。 中流上滩潬,沙水不可详。惊波暗合沓,星宿争翻芒。 辕马蹢躅鸣,左右泣仆童。甲午憩时门,临泉窥斗龙。 东南出陈许,陂泽平茫茫。道边草木花,红紫相低昂。 百里不逢人,角角雄雉鸣。行行二月暮,乃及徐南疆。 下马步堤岸,上船拜吾兄。谁云经艰难,百口无夭殇。 仆射南阳公,宅我睢水阳。箧中有馀衣,盎中有馀粮。 闭门读书史,窗户忽已凉。日念子来游,子岂知我情。 别离未为久,辛苦多所经。对食每不饱,共言无倦听。 连延三十日,晨坐达五更。我友二三子,宦游在西京。 东野窥禹穴,李翱观涛江。萧条千万里,会合安可逢。 淮之水舒舒,楚山直丛丛。子又舍我去,我怀焉所穷。 男儿不再壮,百岁如风狂。高爵尚可求,无为守一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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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

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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