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成天下借图看,始笑平生眼力悭。地占百湾多是水, 楼无一面不当山。荷深似入苕溪路,石怪疑行雁荡间。 只恐中原方鼎沸,天心未遣主人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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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霜细犹欺柳,风柔已弄梅。东园捶鼓赏新醅。唤取舞周歌沈、探春回。 妙舞堪千盏,长歌可百杯。笑人将恨上春台。劝我十分一举、两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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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补之
享年八十已,历数穷苍生。七虎门源上,咆哮关内鸣。 建都用鹑宿,设险因金城。舜曲烟火起,汾河珠翠明。 海云引天仗,朔雪留边兵。作孽人怨久,其亡鬼信盈。 素灵感刘季,白马从子婴。昏虐不务德,百代无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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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双峰寂寂对春台,万竹青青照客杯。细草留连侵坐软, 残花怅望近人开。同舟昨日何由得,并马今朝未拟回。 直到绵州始分首,江边树里共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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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采桑子】 樱桃谢了梨花发, 红白相催。 燕子归来, 几度香风绿户开。 人间乐事知多少, 且酹金杯。 管咽弦哀, 慢引萧娘舞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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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延巳
离宫路远北原斜,生死恩深不到家。 云雨今归何处去,黄鹂飞上野棠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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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巩
行至菊花潭,村西日已斜。主人登高去,鸡犬空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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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
青田白鹤丹山凤,婺女姮娥两相送。谁家绝世绮帐前, 艳粉芳脂映宝钿。窈窕玉堂褰翠幕,参差绣户悬珠箔。 绝世三五爱红妆,冶袖长裾兰麝香。春去花枝俄易改, 可叹年光不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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遐方献文犀,万里随南金。大邦柔远人,以之居山林。 食棘无秋冬,绝流无浅深。双角前崭崭,三蹄下駸駸。 朝贤壮其容,未能辨其音。有我衰鸟郎,新邑长鸣琴。 陛阁飞嘉声,丘甸盈仁心。闲居命国工,作绘北堂阴。 眈眈若有神,庶比来仪禽。昔有舞天庭,为君奏龙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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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光羲
忆共蒲团话夜钟,别来落叶閟行踪。 遥知黛色秋常玩,住向灵岩第几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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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溪沙】 丙辰岁不尽五日,吴松作。 雁怯重云不肯啼。 画船愁过石塘西。 打头风浪恶禁持。 春浦渐生迎棹绿, 小梅应长亚门枝。 一年灯火要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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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夔
画角梅花曲未终。霜严飞落五更风。谁知林外鸡三唱,推出红轮海上峰。 官一品,禄千钟。此时分付荷重瞳。更教赐子云南境,绝胜湖边九里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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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逢九派人将别,猿到三声月为秋。 不知相见更何日,此夜少年堪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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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峡传何处,双崖壮此门。入天犹石色,穿水忽云根。 猱玃须髯古,蛟龙窟宅尊。羲和冬驭近,愁畏日车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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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帝城里,东风天气和。官闲人事少,年长道情多。 紫掖发章句,青闱更咏歌。谁知余寂寞,终日断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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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籍
——为美国《新群众》作 现在,在中国,无产阶级的革命的文艺运动,其实就是惟一的文艺运动。因为这乃是荒野中的萌芽,除此以外,中国已经毫无其他文艺。属于统治阶级的所谓“文艺家”,早已腐烂到连所谓“为艺术的艺术”以至“颓废”的作品也不能生产,现在来抵制左翼文艺的,只有诬蔑,压迫,囚禁和杀戮;来和左翼作家对立的,也只有流氓,侦探,走狗,刽子手了。 这一点,已经由两年以来的事实,证明得十分明白。前年,最初绍介蒲力汗诺夫(Plekhanov)和卢那卡尔斯基(Lunacharsky)的文艺理论进到中国的时候,先使一位白璧德先生(Mr.ProfA Irving Babbitt)的门徒,感觉锐敏的“学者”愤慨,他以为文艺原不是无产阶级的东西,无产者倘要创作或鉴赏文艺,先应该辛苦地积钱,爬上资产阶级去,而不应该大家浑身褴褛,到这花园中来吵嚷。并且造出谣言,说在中国主张无产阶级文学的人,是得了苏俄的卢布。②这方法也并非毫无效力,许多上海的新闻记者就时时捏造新闻,有时还登出卢布的数目。但明白的读者们并不相信它,因为比起这种纸上的新闻来,他们却更切实地在事实上看见只有从帝国主义国家运到杀戮无产者的枪炮。 统治阶级的官僚,感觉比学者慢一点,但去年也就日加迫压了。禁期刊,禁书籍,不但内容略有革命性的,而且连书面用红字的,作者是俄国的,绥拉菲摩维支(A.Serafmovitch),伊凡诺夫(V.Ivanov)和奥格涅夫(N.Ognev)不必说了,连契诃夫(A.Chekhov)和安特来夫(L.Andreev)③的有些小说也都在禁止之列。于是使书店好出算学教科书和童话,如Mr.Cat和Mis Ros④谈天,称赞春天如何可爱之类——因为至尔妙伦⑤所作的童话的译本也已被禁止,所以只好竭力称赞春天。但现在又有一位将军发怒,说动物居然也能说话而且称为Mr.,有失人类的尊严了。⑥ 单是禁止,还不根本的办法,于是今年有五个左翼作家失了踪,经家族去探听,知道是在警备司令部,然而不能相见,半月以后,再去问时,却道已经“解放”——这是“死刑”的嘲弄的名称——了,而上海的一切中文和西文的报章上,绝无记载。接着是封闭曾出新书或代售新书的书店,多的时候,一天五家,——但现在又陆续开张了,我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惟看书店的广告,知道是在竭力印些英汉对照,如斯蒂文生(Robert Stevenson),槐尔特(Oscar Wilde)⑦等人的文章。 然而统治阶级对于文艺,也并非没有积极的建设。一方面,他们将几个书店的原先的老板和店员赶开,暗暗换上肯听嗾使的自己的一伙。但这立刻失败了。因为里面满是走狗,这书店便像一座威严的衙门,而中国的衙门,是人民所最害怕最讨厌的东西,自然就没有人去。喜欢去跑跑的还是几只闲逛的走狗。这样子,又怎能使门市热闹呢?但是,还有一方面,是做些文章,印行杂志,以代被禁止的左翼的刊物,至今为止,已将十种。然而这也失败了。最有妨碍的是这些“文艺”的主持者,乃是一位上海市的政府委员和一位警备司令部的侦缉队长,⑧他们的善于“解放”的名誉,都比“创作”要大得多。他们倘做一部“杀戮法”或“侦探术”,大约倒还有人要看的,但不幸竟在想画画,吟诗。这实在譬如美国的亨利·福特(Henry Ford)⑨先生不谈汽车,却来对大家唱歌一样,只令人觉得非常诧异。 官僚的书店没有人来,刊物没有人看,救济的方法,是去强迫早经有名,而并不分明左倾的作者来做文章,帮助他们的刊物的流布。那结果,是只有一两个胡涂的中计,多数却至今未曾动笔,有一个竟吓得躲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现在他们里面的最宝贵的文艺家,是当左翼文艺运动开始,未受迫害,为革命的青年所拥护的时候,自称左翼,而现在爬到他们的刀下,转头来害左翼作家的几个人。⑩为什么被他们所宝贵的呢?因为他曾经是左翼,所以他们的有几种刊物,那面子还有一部分是通红的,但将其中的农工的图,换上了毕亚兹莱(Aubrey Beardsley)(11)的个个好像病人的图画了。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那些读者们,凡是一向爱读旧式的强盗小说的和新式的肉欲小说的,倒并不觉得不便。然而较进步的青年,就觉得无书可读,他们不得已,只得看看空话很多,内容极少——这样的才不至于被禁止——的书,姑且安慰饥渴,因为他们知道,与其去买官办的催吐的毒剂,还不如喝喝空杯,至少,是不至于受害。但一大部分革命的青年,却无论如何,仍在非常热烈地要求,拥护,发展左翼文艺。 所以,除官办及其走狗办的刊物之外,别的书店的期刊,还是不能不设种种方法,加入几篇比较的急进的作品去,他们也知道专卖空杯,这生意决难久长。左翼文艺有革命的读者大众支持,“将来”正属于这一面。 这样子,左翼文艺仍在滋长。但自然是好像压于大石之下的萌芽一样,在曲折地滋长。 所可惜的,是左翼作家之中,还没有农工出身的作家。一者,因为农工历来只被迫压,榨取,没有略受教育的机会;二者,因为中国的象形——现在是早已变得连形也不像了——的方块字,使农工虽是读书十年,也还不能任意写出自己#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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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县幽公事稀,庭草是山薇。足得招棋侣,何妨著道衣。 野泉当案落,汀鹭入衙飞。寺去东林近,多应隔宿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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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谷
绝顶一茅茨,直上三十里。扣关无僮仆,窥室唯案几。 若非巾柴车,应是钓秋水。差池不相见,黾勉空仰止。 草色新雨中,松声晚窗里。及兹契幽绝,自足荡心耳。 虽无宾主意,颇得清净理。兴尽方下山,何必待之子。
丘为
离鸿声怨碧云净,楚瑟调高清晓天。 尽日相看俱不语,西风摇落数枝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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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祜
桑蓬扫尽闲愁,未应人比梅花瘦。眉峰顿展,恰如云卷,北山□九。萦锦绣肠,袖丝纶手,骎骎希有。□□□博取,巍科□□,儒冠于我何负。 初度年来年去,喜称觞、腊前还又。安时委命,金鱼玉带,傥来斯受。傍屋园林,抚松对竹,共朋三寿。且逍遥、安乐窝中,岁岁进、长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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