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槛起边愁,荔枝谁致楼。会须教匠坼,不欲见蛮陬。 树痺无春影,天连觉汉流。仲宣如可拟,即此是荆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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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能
【临江仙】 暮蝉声尽落斜阳,银蟾影挂潇湘。[1] 黄陵庙侧水茫然。 楚江红树,烟雨隔高唐。[2] 岸泊鱼灯风飐碎,白萍远散浓香。[3] 灵娥鼓瑟韵清商。[4] 朱弦凄切,云散碧天长。[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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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文锡
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三里之城,七里之郭,环而攻之而不胜。夫环而攻之,必有得天时者矣,然而不胜者,是天时不如地利也。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坚利也,米粟非不多也,委而去之,是地利不如人和也。故曰,域民不以封疆之界,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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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东门之墠,茹藘在阪。其室则迩,其人甚远。 东门之栗,有践家室。岂不尔思?子不我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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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M君寄给我一封剪下来的报章。这是近十来年常有的事情,有时是杂志。闲暇时翻检一下,其中大概有一点和我相关的文章,甚至于还有“生脑膜炎”〔2〕之类的恶消息。这时候,我就得预备大约一块多钱的邮票,来寄信回答陆续函问的人们。至于寄报的人呢,大约有两类:一是朋友,意思不过说,这刊物上的东西,有些和你相关;二,可就难说了,猜想起来,也许正是作者或编者,“你看,咱们在骂你了!”用的是《三国志演义》上的“三气周瑜”或“骂死王朗”的法子。不过后一种近来少一些了,因为我的战术是暂时搁起,并不给以反应,使他们诸公的刊物很少有因我而蓬蓬勃勃之望,到后来却也许会去拨一拨谁的下巴:这于他们诸公是很不利的。M君是属于第一类的;剪报是天津《益世报》〔3〕的《文学副刊》。其中有一篇张露薇〔4〕先生做的《略论中国文坛》,下有一行小注道:“偷懒,奴性,而忘掉了艺术”。只要看这题目,就知道作者是一位勇敢而记住艺术的批评家了。看起文章来,真的,痛快得很。我以为介绍别人的作品,删节实在是极可惜的,倘有妙文,大家都应该设法流传,万不可听其泯灭。不过纸墨也须顾及,所以只摘录了第二段,就是“永远是日本人的追随者的作家”在这里,也万不能再少,因为我实在舍不得了—— “奴隶性是最‘意识正确’的东西,于是便有许多人跟着别人学口号。特别是对于苏联,在目前的中国,一般所谓作家也者,都怀着好感。可是,我们是人,我们应该有自己的人性,对于苏联的文学,尤其是对于那些由日本的浅薄的知识贩卖者所得来的一知半解的苏联的文学理论家与批评家的话,我们所取的态度决不该是应声虫式的;我们所需要的介绍的和模仿的(其实是只有抄袭和盲目的应声)方式也决不该是完全出于热情的。主观是对于事物的选择,客观才是对于事物的方法。我们有了一般奴隶性极深的作家,于是我们便有无数的空虚的标语和口号。 “然而我们没有几个懂得苏联的文学的人,只有一堆盲目的赞美者和零碎的翻译者,而赞美者往往是牛头不对马嘴的胡说,翻译者又不配合于他们的工作,不得不草率,不得不‘硬译’,不得不说文不对题的话,一言以蔽之,他们的能力永远是对不起他们的思想;他们的‘意识’虽然正确了,可是他们的工作却永远是不正确的。 “从苏联到中国是很近的,可是为什么就非经过日本人的手不可?我们在日本人的群中并没有发现几个真正了解苏联文学的新精神的人,为什么偏从浅薄的日本知识阶级中去寻我们的食粮?这真是一件可耻的事实。我们为什么不直接的了解?为什么不取一种纯粹客观的工作的态度?为什么人家唱‘新写实主义’,我们跟着喊,人家换了‘社会主义的写实主义’,我们又跟着喊;人家介绍纪德,我们才叫;人家介绍巴尔扎克,我们也号;然而我敢预言,在一千年以内:绝不会见到那些介绍纪德,巴尔扎克的人们会给中国的读者译出一两本纪德,巴尔扎克的重要著作来,全集更不必说。 “我们再退一步,对于那些所谓‘文学遗产’,我们并不要求那些跟着人家对喊‘文学遗产’的人们担负把那些‘文学遗产’送给中国的‘大众’的责任。可是我们却要求那些人们有承受那些‘遗产’的义务,这自然又是谈不起来的。我们还记得在庆祝高尔基的四十年的创作生活的时候,中国也有鲁迅,丁玲一般人发了庆祝的电文;这自然是冠冕堂皇的事情。然而那一群签名者中有几个读过高尔基的十分之一的作品?有几个是知道高尔基的伟大在那儿的?……中国的知识阶级就是如此浅薄,做应声虫有余,做一个忠实的,不苟且的,有理性的文学创作者和研究者便不成了。” 五月廿九日天津《益世报》。 我并不想因此来研究“奴隶性是最‘意识正确’的东西”,“主观是对于事物的选择,客观才是对于事物的方法”这些难问题;我只要说,诚如张露薇先生所言,就是在文艺上,我们中国也的确太落后。法国有纪律和巴尔扎克〔5〕,苏联有高尔基,我们没有;日本叫喊起来了,我们才跟着叫喊,这也许真是“追随”而且“永远”,也就是“奴隶性”,而且是“最‘意识正确’的东西”。但是,并不“追随”的叫喊其实是也有一些的,林语堂先生说过:“……其在文学,今日绍介波兰诗人,明日绍介捷克文豪,而对于已经闻名之英美法德文人,反厌为陈腐,不欲深察,求一究竟。……此种流风,其弊在浮,救之之道,在于学。”(《人间世》二十八期《今文八弊》中)南北两公,眼睛都有些斜视,只看了一面,各骂了一面,独跳犹可,并排跳舞起来,那“勇敢”就未免化为有趣了。 不过林先生主张“求一究竟”,张先生要求“直接了解”,这“实事求是”之心,两位是大抵一致的,不过张先生比较的悲观,因为他是“豫言”家,断定了“在一千年以内,绝不会见到那些绍介纪德,巴尔扎克的人们会给中国的读者译出一两本纪德,巴尔扎克的重要著作来,全集更不必说”的缘故。照这“豫言”看起来,“直接了解”的张露薇先生自己,当然是一定不译的了;别人呢,我还想存疑,但可惜我活不到一千年,决没有目睹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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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为郎日赋诗,小谢少年时。业继儒门后,心多道者期。 晚回长乐殿,新出夜明祠。行乐西园暮,春风动柳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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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济由来变盛衰,五车才得号镃基。 留侯功业何容易,一卷兵书作帝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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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
匡庐旧业是谁主,吴越新居安此生。白发数茎归未得, 青山一望计还成。鸦翻枫叶夕阳动,鹭立芦花秋水明。 从此舍舟何所诣,酒旗歌扇正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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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生志业独相知,早结云山老去期。初作学官常共宿, 晚登朝列暂同时。闲来各数经过地,醉后齐吟唱和诗。 今日春风花满宅,入门行哭见灵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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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籍
桃花院落,烟重露寒,寂寞禁烟晴昼。风拂珠帘, 还记去年时候。惜春心,不喜闲窗绣。倚屏山, 和衣睡觉。醺醺暗消残酒¤ 独倚危阑久。把玉笋偷弹,黛蛾轻斗。一点相思, 万般自家甘受。抽金钗, 欲买丹青手。 写别来,容颜寄与,使知人清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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煦色韶光明媚。轻霭低笼芳树。池塘浅蘸烟芜,帘幕闲垂风絮。春困厌厌,抛掷斗草工夫,冷落踏青心绪。终日扃朱户。 远恨绵绵,淑景迟迟难度。年少傅粉,依前醉眠何处。深院无人,黄昏乍拆秋千,空锁满庭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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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
劲雨夜袭城,鸣雷三两声。 孤枕怎成眠,起身欲掌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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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弘轩
【大叔于田】 大叔于田,乘乘马。[1] 执辔如组,两骖如舞。[2] 叔在薮,火烈具举。[3] 襢裼暴虎,献于公所。[4] 将叔勿狃,戒其伤女。[5] 叔于田,乘乘黄。 两服上襄,两骖雁行。 叔在薮,火烈具扬。 叔善射忌,又良御忌。 抑磬控忌,抑纵送忌。[6] 叔于田,乘乘鸨。 两服齐首,两骖如手。 叔在薮,火烈具阜。 叔马慢忌,叔发罕忌, 抑释冰忌,抑鬯弓忌。[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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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兹楼以四望兮,聊暇日以销忧。览斯宇之所处兮,实显敞而寡仇。挟清漳之通浦兮, 倚曲沮之长洲。背坟衍之广陆兮,临皋隰之沃流。北弥陶牧,西接昭邱。华实蔽野,黍稷盈 畴。虽信美而非吾土兮,曾何足以少留! 遭纷浊而迁逝兮,漫逾纪以迄今。情眷眷而怀归兮,孰忧思之可任?凭轩槛以遥望兮, 向北风而开襟。平原远而极目兮,蔽荆山之高岑。路逶迤而修迥兮,川既漾而济深。悲旧乡 之壅隔兮,涕横坠而弗禁。昔尼父之在陈兮,有归欤之叹音。钟仪幽而楚奏兮,庄舄显而越 吟。人情同于怀土兮,岂穷达而异心! 惟日月之逾迈兮,俟河清其未极。冀王道之一平兮,假高衢而骋力。惧匏瓜之徒悬兮, 畏井渫之莫食。步栖迟以徙倚兮,白日忽其将匿。风萧瑟而并兴兮,天惨惨而无色。兽狂顾 以求群兮,鸟相鸣而举翼,原野阒其无人兮,征夫行而未息。心凄怆以感发兮,意忉怛而惨恻。循阶除而下降兮,气交愤于胸臆。夜参半而不寐兮,怅盘桓以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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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粲
圣皇戾止,天步舒迟。乾乾睿相,穆穆皇仪。 进退必肃,陟降是祗。六变克协,万灵协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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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得罪非天意,分明谪去身。一心贪谏主,开口不防人。 自古有迁客,何朝无直臣。喧然公论在,难滞楚南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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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荀鹤
小径升堂旧不斜,五株桃树亦从遮。高秋总喂贫人实, 来岁还舒满眼花。帘户每宜通乳燕,儿童莫信打慈鸦。 寡妻群盗非今日,天下车书正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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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小岭路难近,仙郎此夕过。潭空观月定,涧静见云多。 竹翠烟深锁,松声雨点和。万缘俱不有,对境自垂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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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维
秋风落叶满空山,古寺残灯石壁间。 昔日经行人去尽,寒云夜夜自飞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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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然
长溪通夜静,素舸与人闲。月影沈秋水,风声落暮山。 稻花千顷外,莲叶两河间。陶令多真意,相思一解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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