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眼痛少心情,隔雾看人夜里行。 年少往来常不住,墙西冻地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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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
远书开罢更依依,晨坐高台竟落晖。颜巷雪深人已去, 庾楼花盛客初归。东堂望绝迁莺起,南国哀馀候雁飞。 今日劳君犹问讯,一官唯长故山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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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浑
【云中君】 浴兰汤兮沐芳,华采衣兮若英。[1] 灵连蜷兮既留,烂昭昭兮未央。 謇将憺兮寿宫,与日月兮齐光。[2] 龙驾兮帝服,聊翱游兮周章。 灵皇皇兮既降,猋远举兮云中。[3][4] 览冀洲兮有余,横四海兮焉穷。 思夫君兮太息,极劳心兮忡忡。[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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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三军江口拥双旌,虎帐长开自教兵。机锁恶徒狂寇尽, 恩驱老将壮心生。水门向晚茶商闹,桥市通宵酒客行。 秋日梁王池阁好,新歌散入管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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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喜庆争催晓。篆烟舞、龙鸾缥缈。香罗上、不画寿仙人,献一段、长生寿草。 一心一意同欢笑。两心事、卒难得了。教传语、天上太白星,剩借取、几千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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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草萋萋入眼浓。一年花事又匆匆。吐舒桃脸今朝雨,零落梅妆昨夜风。 云接野,水连空。画栏十二倚谁同。两眉新恨无分付,独立苍苔数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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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庐东城下,直望江南山。青霭远相接,白云来复还。 拂筵红藓上,开幔绿条间。物应春偏好,情忘趣转闲。 宪臣饶美度,联事惜徂颜。有酒空盈酌,高车不可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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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颋
●爪茉莉秋夜 每到秋来,转添甚况味。金风动、冷清清地。残蝉噪晚,其聒得、人心欲碎,更休道、宋玉多悲,石人、也须下泪。衾寒枕冷,夜迢迢、更无寐。深院静、月明风细。巴巴望晓,怎生捱、更迢递。料我儿、只在枕头根底,等人来、睡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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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
小隐慕安石,远游学屈平。天书访江海,云卧起咸京。 入侍瑶池宴,出陪玉辇行。夸胡新赋作,谏猎短书成。 但奉紫霄顾,非邀青史名。庄周空说剑,墨翟耻论兵。 拙薄遂疏绝,归闲事耦耕。顾无苍生望,空爱紫芝荣。 寥落暝霞色,微茫旧壑情。秋山绿萝月,今夕为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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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东风有恨致玄都,吹破枝头玉,夜月梨花也相妒。不寻俗,娇鸾彩凤风流处。刘郎去也,武陵溪上,仙子淡妆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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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质
长安豪贵惜春残,争赏先开紫牡丹。 别有玉杯承露冷,无人起就月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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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潾
宦游非吏隐,心事好幽偏。考室先依地,为农且用天。 辋川朝伐木,蓝水暮浇田。独与秦山老,相欢春酒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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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问
一县今如此,残民数不多。也知贤宰切,争奈乱兵何。 皆自干戈达,咸思雨露和。应怜住山者,头白未登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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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荀鹤
东京也无非是这样。上野的樱花烂熳的时节,望去确也象绯红的轻云,但花下也缺不了成群结队的“清国留学生”的速成班,头顶上盘着大辫子,顶得学生制帽的顶上 高高耸起,形成一座富士山。也有解散辫子,盘得平的,除下帽来,油光可鉴,宛如小姑娘的发髻一般,还要将脖子扭几扭。实在标致极了。 中国留学生会馆的门房里有几本书买,有时还值得去一转;倘在上午,里面的几间洋房里倒也还可以坐坐的。但到傍晚,有一间的地板便常不免要咚咚咚地响得震天, 兼以满房烟尘斗乱;问问精通时事的人,答道,“那是在学跳舞。” 到别的地方去看看,如何呢? 我就往仙台的医学专门学校去。从东京出发,不久便到一处驿站,写道:日暮里。不知怎地,我到现在还记得这名目。其次却只记得水户了,这是明的遗民朱舜水先生 客死的地方。仙台是一个市镇,并不大;冬天冷得利害;还没有中国的学生。 大概是物以希为贵罢。北京的白菜运往浙江,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头,尊为“胶菜”;福建野生着的芦荟,一到北京就请进温室,且美其名曰“龙舌兰 ”。我到仙台也颇受了这样的优待,不但学校不收学费,几个职员还为我的食宿操心。我先是住在监狱旁边一个客店里的,初冬已经颇冷,蚊子却还多,后来用被盖了全身 ,用衣服包了头脸,只留两个鼻孔出气。在这呼吸不息的地方,蚊子竟无从插嘴,居然睡安稳了。饭食也不坏。但一位先生却以为这客店也包办囚人的饭食,我住在那里不 相宜,几次三番,几次三番地说。我虽然觉得客店兼办囚人的饭食和我不相干,然而好意难却,也只得别寻相宜的住处了。于是搬到别一家,离监狱也很远,可惜每天总要 喝难以下咽的芋梗汤。 从此就看见许多陌生的先生,听到许多新鲜的讲义。解剖学是两个教授分任的。最初是骨学。其时进来的是一个黑瘦的先生,八字须,戴着眼镜,挟着一迭大大小小的 书。一将书放在讲台上,便用了缓慢而很有顿挫的声调,向学生介绍自己道:—— “我就是叫作藤野严九郎的……。” 后面有几个人笑起来了。他接着便讲述解剖学在日本发达的历史,那些大大小小的书,便是从最初到现今关于这一门学问的著作。起初有几本是线装的;还有翻刻中国 译本的,他们的翻译和研究新的医学,并不比中国早。 那坐在后面发笑的是上学年不及格的留级学生,在校已经一年,掌故颇为熟悉的了。他们便给新生讲演每个教授的历史。这藤野先生,据说是穿衣服太模胡了,有时竟 会忘记带领结;冬天是一件旧外套,寒颤颤的,有一回上火车去,致使管车的疑心他是扒手,叫车里的客人大家小心些。 他们的话大概是真的,我就亲见他有一次上讲堂没有带领结。 过了一星期,大约是星期六,他使助手来叫我了。到得研究室,见他坐在人骨和许多单独的头骨中间,——他其时正在研究着头骨,后来有一篇论文在本校的杂志上发 表出来。 “我的讲义,你能抄下来么?”他问。 “可以抄一点。” “拿来我看!” 我交出所抄的讲义去,他收下了,第二三天便还我,并且说,此后每一星期要送给他看一回。我拿下来打开看时,很吃了一惊,同时也感到一种不安和感激。原来我的 讲义已经从头到末,都用红笔添改过了,不但增加了许多脱漏的地方,连文法的错误,也都一一订正。这样一直继续到教完了他所担任的功课:骨学、血管学、神经学。 可惜我那时太不用功,有时也很任性。还记得有一回藤野先生将我叫到他的研究室里去,翻出我那讲义上的一个图来,是下臂的血管,指着,向我和蔼的说道:—— “你看,你将这条血管移了一点位置了。——自然,这样一移,的确比较的好看些,然而解剖图不是美术,实物是那么样的,我们没法改换它。现在我给你改好了,以 后你要全照着黑板上那样的画。” 但是我还不服气,口头答应着,心里却想道:—— “图还是我画的不错;至于实在的情形,我心里自然记得的。” 学年试验完毕之后,我便到东京玩了一夏天,秋初再回学校,成绩早已发表了,同学一百余人之中,我在中间,不过是没有落第。这回藤野先生所担任的功课,是解剖 实习和局部解剖学。 解剖实习了大概一星期,他又叫我去了,很高兴地,仍用了极有抑扬的声调对我说道:—— “我因为听说中国人是很敬重鬼的,所以很担心,怕你不肯解剖尸体。现在总算放心了,没有这回事。” 但他也偶有使我很为难的时候。他听说中国的女人是裹脚的,但不知道详细,所以要问我怎么裹法,足骨变成怎样的畸形,还叹息道,“总要看一看才知道。究竟是怎 么一回事呢?” 有一天,本级的学生会干事到我寓里来了,要借我的讲义看。我检出来交给他们,却只翻检了一通,并没有带走。但他们一走,邮差就送到一封很厚的信,拆开看时, 第一句是:—— “你改悔罢!” 这是《新约》上的句子罢,但经托尔斯泰新近引用过的。其时正值日俄战争,托老先生便写了一封给俄国和日本的皇帝的信,开首便是这一句。日本报纸上很斥责他的 不逊,#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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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西坂何缭绕,青林问子家。天寒噪野雀,日晚度城鸦。 寂历道傍树,曈曨原上霞。兹情不可说,长恨隐沦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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綦毋潜
青山长在境长新,寂寞持竿一水滨。及得王师身已老,不知辛苦为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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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骈
椒宫荒宴竟无疑,倏忽山河尽入隋。 留得后庭亡国曲,至今犹与酒家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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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遵
客有衡岳隐,遗余石廪茶。自云凌烟露,采掇春山芽。 珪璧相压叠,积芳莫能加。碾成黄金粉,轻嫩如松花。 红炉爨霜枝,越儿斟井华。滩声起鱼眼,满鼎漂清霞。 凝澄坐晓灯,病眼如蒙纱。一瓯拂昏寐,襟鬲开烦拏。 顾渚与方山,谁人留品差?持瓯默吟味,摇膝空咨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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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群玉
君子偕老,副笄六珈。委委佗佗,如山如河。象服是宜。子之不淑,云如之何? 玼兮玼兮,其之翟也。鬒发如云,不屑髢也。玉之瑱也,象之揥也。 扬且之晳也。胡然而天也!胡然而帝也! 瑳兮瑳兮,其之展也,蒙彼绉絺,是绁袢也。子之清扬,扬且之颜也, 展如之人兮,邦之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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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绿玉枝头一粟黄。碧纱帐里梦魂香。晓风和月步新凉。 吟倚画栏怀李贺,笑持玉斧恨吴刚。素娥不嫁为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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