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昔原始之民,其居群中,盖惟以姿态声音,自达其情意而已。声音繁变,濅成言辞,言辞谐美,乃兆歌咏。时属草昧,庶民朴淳,心志郁于内,则任情而歌呼,天地变于外,则祗畏以颂祝,踊跃吟叹,时越侪辈,为众所赏,默识不忘,口耳相传,或逮后世。复有巫觋,职在通神,盛为歌舞,以祈灵贶,而赞颂之在人群,其用乃愈益广大。试察今之蛮民,虽状极狉獉,未有衣服宫室文字,而颂神抒情之什,降灵召鬼之人,大抵有焉。吕不韦云,“昔葛天氏之乐,三人操牛尾,投足以歌八阕。”〔1〕(《吕氏春秋》《仲夏纪》《古乐》)郑玄则谓“诗之兴也,谅不于上皇之世。”(《诗谱序》)〔2〕虽荒古无文,并难征信,而证以今日之野人,揆之人间之心理,固当以吕氏所言,为较近于事理者矣。 然而言者,犹风波也,激荡既已,余踪杳然,独恃口耳之传,殊不足以行远或垂后。诗人感物,发为歌吟,吟已感漓,其事随讫。倘将记言行,存事功,则专凭言语,大惧遗忘,故古者尝结绳而治,而后之圣人易之以书契。结绳之法,今不能知;书契者,相传“古者庖牺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八卦。”(《易》《下系辞》)“神农氏复重之为六十四爻。”〔3〕(司马贞《补史记》)颇似为文字所由始。其文今具存于《易》〔4〕),积画成象,短长错综,变易有穷,与后之文字不相系属。故许慎复以为“黄帝之史仓颉,见鸟兽蹄迒之迹,知分理之可相别异也,初造书契”(《说文解字序》)。 要之文字成就,所当绵历岁时,且由众手,全群共喻,乃得流行,谁为作者,殊难确指,归功一圣,亦凭臆之说也。 许慎〔5〕云,“仓颉之初作书,盖依类象形,故谓之文。其后形声相益,即谓之字。字者,言孳乳而浸多也。著于竹帛谓之书。书者,如也。……周礼八岁入小学,保氏教国子,先以六书。一曰指事,指事者,视而可识,察而可见,上下是也;二曰象形,象形者,画成其物,随体诘诎,日月是也;三曰形声,形声者,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四曰会意,会意者,比类合谊,以见指撝,武信是也;五曰转注,转注者,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六曰假借,假借者,本无其字,依声托事,令长是也。”(《说文解字序》)指事象形会意为形体之事,形声假借为声音之事,转注者,训诂之事也。虞夏书契,今不可见,岣嵝禹书〔6〕,伪造不足论,商周以来,则刻于骨甲金石者多有,下及秦汉,文字弥繁,而摄以六事,大抵弭合。意者文字初作,首必象形,触目会心,不待授受,渐而演进,则会意指事之类兴焉。今之文字,形声转多,而察其缔构,什九以形象为本柢,诵习一字,当识形音义三:口诵耳闻其音,目察其形,心通其义,三识并用,一字之功乃全。其在文章,则写山曰崚嶒嵯峨,状水曰汪洋澎湃,蔽芾葱茏,恍逢丰木,鳟鲂鳗鲤,如见多鱼。故其所函,遂具三美:意美以感心,一也;音美以感耳,二也;形美以感目,三也。 连属文字,亦谓之文。而其兴盛,盖亦由巫史乎。巫以记神事,更进,则史以记人事也,然尚以上告于天;翻今之《易》与《书》,间能得其仿佛。至于上古实状,则荒漠不可考,君长之名,且难审知,世以天皇地皇人皇为三皇〔7〕者,列三才开始之序,继以有巢燧人〔8〕伏羲神农者,明人群进化之程,殆皆后人所命,非真号矣。降及轩辕,遂多传说,逮于虞夏,乃有箸于简策之文传于今。 巫史非诗人,其职虽止于传事,然厥初亦凭口耳,虑有愆误,则练句协音,以便记诵。文字既作,固无愆误之虞矣,而简策繁重,书削为劳,故复当俭约其文,以省物力,或因旧习,仍作韵言。今所传有黄帝《道言》〔9〕见《吕氏春秋》),《金人铭》〔10〕(《说苑》),颛顼《丹书》〔11〕(《大戴礼记》),帝喾《政语》〔12〕(《贾谊新书》),虽并出秦汉人书,不足凭信,而大抵协其音,偶其词,使读者易于上口,则殆犹古之道也。 由前言更推度之,则初始之文,殆本与语言稍异,当有藻韵,以便传诵,“直言曰言,论难曰语”〔13〕,区以别矣。然汉时已并称凡等于竹帛者为文章(《汉书》《艺文志》);后或更拓其封域,举一切可以图写,接于目睛者皆属之。梁之刘勰〔14〕,至谓“人文之元,肇自太极”(《文心雕龙》《原道》),三才所显,并由道妙,“形立则章成矣,声发则文生矣”,故凡虎斑霞绮,林籁泉韵,俱为文章。其说汗漫,不可审理。稍隘之义,则《易》有曰,“物相杂,故曰文。”〔15〕《说文解字》曰,“文,错画也。”可知凡所谓文,必相错综,错而不乱,亦近丽尔之象。至刘熙〔16〕云“文者,会集众彩以成锦绣,会集众字以成辞义,如文绣然也”(《释名》)。则确然以文章之事,当具辞义,且有华饰,如文绣矣。《说文》又有彣字,云: “也”;“北,彣彰也”〔17〕。盖即此义。然后来不用,但书文章,今通称文学。 刘勰虽道也。傍及万品,动植皆文。……”而晋宋以来,文笔之辨又甚峻。其《总术篇》即云,“今之常言:有文有笔。 以为无韵者笔也,有韵者文也。”萧绎〔18〕所诠,尤为昭晰,曰#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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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江上翁开门,开门向衰草。只知愁子孙,不觉生涯老。 江上草茎枯,茎枯叶复焦。那堪芳意尽,夜夜没寒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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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
诏授户曹掾,捧诏感君恩。感恩非为己,禄养及吾亲。 弟兄俱簪笏,新妇俨衣巾。罗列高堂下,拜庆正纷纷。 俸钱四五万,月可奉晨昏。廪禄二百石,岁可盈仓囷。 喧喧车马来,贺客满我门。不以我为贪,知我家内贫。 置酒延贺客,客容亦欢欣。笑云今日后,不复忧空尊。 答云如君言,愿君少逡巡。我有平生志,醉后为君陈。 人生百岁期,七十有几人。浮荣及虚位,皆是身之宾。 唯有衣与食,此事粗关身。苟免饥寒外,馀物尽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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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蝶恋花】 几许伤春春复暮,杨柳清阴,偏碍游丝度。 天际小山桃叶步,白菽花满湔裙处。 竟日微吟长短句,帘影灯昏,心寄胡琴语。 数点雨声风约住,朦胧淡月云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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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铸
长桑晓洞视,五藏无全牛。赵叟得秘诀,还从方士游。 西过获麟台,为我吊孔丘。念别复怀古,潸然空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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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年少髭须雪欲侵,别家三日几般心。朝随贾客忧风色, 夜逐渔翁宿苇林。秋水鹭飞红蓼晚,暮山猿叫白云深。 重阳酒熟茱萸紫,却向江头倚棹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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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荀鹤
红蚕缘枯桑,青茧大如瓮。人争捩其臂,羿矢亦不中。 微微待贤禄,一一希入梦。纵操上古言,口噤难即贡。 蛟龙在怒水,拔取牙角弄。丹穴如可游,家家畜孤凤。 凶门尚儿戏,战血波澒溶。社鬼苟有灵,谁能遏秋恸。 童麋来触犀,德力不相及。伊无惬心事,只有碎首泣。 况将鹏虱校,数又百与十。攻如饿鸱叫,势若脱兔急。 斯为朽关键,怒荦抉以入。年来横干戈,未见拔城邑。 得非佐饔者,齿齿待啜汁。羁维豪杰辈,四骇方少絷。 此皆乘时利,纵舍在呼吸。吾欲斧其吭,无雷动幽蛰。 鴚鹅惨于冰,陆立怀所适。斯人道仍閟,不得不呜呃。 当时布衣士,亦作天子客。至今东方生,满口自夸白。 终为万乘交,谈笑无所隔。致君非有书,乃是尧舜画。 只今侯门峻,日扫贫贱迹。朝趋九韶音,暮列五鼎食。 如闻恭俭语,謇謇事夕惕。可拍伊牧肩,功名被金石。 赤舌可烧城,谗邪易为伍。诗人疾之甚,取俾投豺虎。 长风吹窾木,始有音韵吐。无木亦无风,笙簧由喜怒。 女娲炼五石,天缺犹可补。当其利口衔,罅漏不复数。 元精遗万类,双目如牖户。非是既相参,重瞳亦为瞽。 东南有狂兕,猎者西北矢。利尘白冥冥,独此清夜止。 无人语其事,偶坐窥天纪。安得东壁明,洪洪用坟史。 搜扬好古士,一以罄云水。流堪洒菁英,风足去稗秕。 如能出奇计,坐可平贼垒。徐陈羲皇道,高驾太平轨。 攫疏成特雄,濯垢为具美。贡贤当上赏,景福视所履。 永播南熏音,垂之万年耳。 有檗何青青,空城雪霜里。千林尽枯槁,苦节独不死。 他遭匠石顾,总入牺黄美。遂得保天年,私心未为耻。 高从宿枭怪,下亦容蝼蚁。大厦若抡材,亭亭托君子。 左右佩剑者,彼此亦相笑。趋时与闭门,喧寂不同调。 潜机取声利,自许臻乎妙。志士以神窥,惭然真可吊。 天之发遐籁,大小随万窍。魁其垆冶姿,形质惟所召。 鼗笙磬竽瑟,是必登清庙。伊圣不可欺,谁能守蓬藋. 横笛喝秋风,清商入疏越。君居不夜城,肯怨孤戍月。 吴兵甚犀利,太白光突兀。日已费千金,廑闻侵一拨。 岂无恶年少,纵酒游侠窟。募为敢死军,去以枭叛卒。 岂无中林士,贯穿学问骨。兵法五十家,浩荡如溟渤。 高悬鹿皮睡,清涧时依樾。分已诺烟霞,全遗事干谒。 既非格猛兽,未可轻华发。北面师其谋,几能止征伐。 何妨秦堇勇,又有曹刿说。尧舜尚询刍,公乎听无忽。 朝为壮士歌,暮为壮士歌。壮士心独苦,傍人谓之何。 古铁久不快,倚天无处磨。将来易水上,犹足生寒波。 捷可搏飞狖,健能超橐驼。群儿被坚利,索手安冯河。 惊飙扫长林,直木谢椭科。严霜冻大泽,僵龙不如蛇。 昔者天血碧,吾徒安叹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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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古墓崔巍约路岐,歌传薤露到今时。 也知不去朝黄屋,只为曾烹郦食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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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风雨今如此。问行人、如何有得,许多儿泪。为探木犀开也未,只有芙蓉而已。九十日、秋光能几。千里送人须一别,却思量、我了思量你。去则是,住则是。 归归我亦行行矣。便行行、不须回首,也休萦系。一似天边双鸣雁,一个飞从东际。那一个、又飞西际。毕竟人生都是梦,再相逢、除是青霄里。却共饮,却共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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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长庚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身似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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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再思
我也还有记忆的,但是,零落得很。我自己觉得我的记忆好像被刀刮过了的鱼鳞,有些还留在身体上,有些是掉在水里了,将水一搅,有几片还会翻腾,闪烁,然而中间混着血丝,连我自己也怕得因此污了赏鉴家的眼目。 现在有几个朋友要纪念韦素园君,我也须说几句话。是的,我是有这义务的。我只好连身外的水也搅一下,看看泛起怎样的东西来。 怕是十多年之前了罢,我在北京大学做讲师,有一天。在教师豫备室里遇见了一个头发和胡子统统长得要命的青年,这就是李霁野。我的认识素园,大约就是霁野绍介的罢,然而我忘记了那时的情景。现在留在记忆里的,是他已经坐在客店的一间小房子里计画出版了。 这一间小房子,就是未名社〔2〕。 那时我正在编印两种小丛书,一种是《乌合丛书》,专收创作,一种是《未名丛刊》,专收翻译,都由北新书局出版。出版者和读者的不喜欢翻译书,那时和现在也并不两样,所以《未名丛刊》是特别冷落的。恰巧,素园他们愿意绍介外国文学到中国来,便和李小峰〔3〕商量,要将《未名丛刊》移出,由几个同人自办。小峰一口答应了,于是这一种丛书便和北新书局脱离。稿子是我们自己的,另筹了一笔印费,就算开始。因这丛书的名目,连社名也就叫了“未名”——但并非“没有名目”的意思,是“还没有名目”的意思,恰如孩子的“还未成丁”似的。 未名社的同人,实在并没有什么雄心和大志,但是,愿意切切实实的,点点滴滴的做下去的意志,却是大家一致的。而其中的骨干就是素园。 于是他坐在一间破小屋子,就是未名社里办事了,不过小半好像也因为他生着病,不能上学校去读书,因此便天然的轮着他守寨。 我最初的记忆是在这破寨里看见了素园,一个瘦小,精明,正经的青年,窗前的几排破旧外国书,在证明他穷着也还是钉住着文学。然而,我同时又有了一种坏印象,觉得和他是很难交往的,因为他笑影少。“笑影少”原是未名社同人的一种特色,不过素园显得最分明,一下子就能够令人感得。但到后来,我知道我的判断是错误了,和他也并不难于交往。他的不很笑,大约是因为年龄的不同,对我的一种特别态度罢,可惜我不能化为青年,使大家忘掉彼我,得到确证了。这真相,我想,霁野他们是知道的。 但待到我明白了我的误解之后,却同时又发见了一个他的致命伤:他太认真;虽然似乎沉静,然而他激烈。认真会是人的致命伤的么?至少,在那时以至现在,可以是的。一认真,便容易趋于激烈,发扬则送掉自己的命,沉静着,又啮碎了自己的心。 这里有一点小例子。——我们是只有小例子的。 那时候,因为段祺瑞〔4〕总理和他的帮闲们的迫压,我已经逃到厦门,但北京的狐虎之威还正是无穷无尽。段派的女子师范大学校长林素园〔5〕,带兵接收学校去了,演过全副武行之后,还指留着的几个教员为“共产党”。这个名词,一向就给有些人以“办事”上的便利,而且这方法,也是一种老谱,本来并不希罕的。但素园却好像激烈起来了,从此以后,他给我的信上,有好一晌竟憎恶“素园”两字而不用,改称为“漱园”。同时社内也发生了冲突,高长虹〔6〕从上海寄信来,说素园压下了向培良的稿子,叫我讲一句话。我一声也不响。于是在《狂飙》上骂起来了,先骂素园,后是我。素园在北京压下了培良的稿子,却由上海的高长虹来抱不平,要在厦门的我去下判断,我颇觉得是出色的滑稽,而且一个团体,虽是小小的文学团体罢,每当光景艰难时,内部是一定有人起来捣乱的,这也并不希罕。然而素园却很认真,他不但写信给我,叙述着详情,还作文登在杂志上剖白。在“天才”们的法庭上,别人剖白得清楚的么?——我不禁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想到他只是一个文人,又生着病,却这么拚命的对付着内忧外患,又怎么能够持久呢。自然,这仅仅是小忧患,但在认真而激烈的个人,却也相当的大的。 不久,未名社就被封〔7〕,几个人还被捕。也许素园已经咯血,进了病院了罢,他不在内。但后来,被捕的释放,未名社也启封了,忽封忽启,忽捕忽放,我至今还不明白这是怎么的一个玩意。 我到广州,是第二年——一九二七年的秋初,〔8〕仍旧陆续的接到他几封信,是在西山病院里,伏在枕头上写就的,因为医生不允许他起坐。他措辞更明显,思想也更清楚,更广大了,但也更使我担心他的病。有一天,我忽然接到一本书,是布面装订的素园翻译的《外套》〔9〕。我一看明白,就打了一个寒噤:这明明是他送给我的一个纪念品,莫非他已经自觉了生命的期限了么? 我不忍再翻阅这一本书,然而我没有法。 我因此记起,素园的一个好朋友也咯过血,一天竟对着素园咯起来,他慌张失措,用了爱和忧急的声音命令道:“你不许再吐了!”我那时却记起了伊孛生的《勃兰特》〔10〕。他不是命令过去的人,从新起来,却并无这神力,只将自己埋在崩雪下面的么?…… 我在空中看见了勃兰特和素园,但是我没有话。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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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诏天飞,见皇家愿治,侧席英才,鸿儒抱负素蕴。壮志兴怀。文场战胜,便从此、脱迹蒿莱。人共羡,麒鸣劝驾,还因计吏偕来。 先春占早争开。是人间第一,唯有江梅。莆中旧传盛事,六亚三魁。桃花浪暖。更平地、听一声雷。蓝绶袅,芦鞭骏马,长安走遍天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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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花落,人寂寞,果树阴成燕翅齐,西园永日闲高阁。 后堂夹帘愁不卷,低头闷把衣襟捻。忽然事到心中来, 四肢娇入茸茸眼。也曾同在华堂宴,佯佯拢鬓偷回面。 半醉狂心忍不禁,分明一任傍人见。书中说却平生事, 犹疑未满情郎意。锦囊封了又重开,夜深窗下烧红纸。 红纸千张言不尽,至诚无语传心印。但得鸳鸯枕臂眠, 也任时光都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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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偓
碧洞幽岩独息心,时人何路得相寻。养生不说凭诸药, 适意惟闻在一琴。石径扫稀山藓合,竹轩开晚野云深。 他年功就期飞去,应笑吾徒多苦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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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因散地共徘徊,人道君才我不才。骑少马蹄生易蹶, 用稀印锁涩难开。妻知年老添衣絮,婢报天寒拨酒醅。 更愧小胥咨拜表,单衫冲雪夜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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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美临淄北,名高淮海东。羽仪三省遍,渔猎五车通。 玉殿孤新榜,珠英落旧丛。徒悬一宝剑,何处访徐公。 叹息书林友,才华天下选。并赋三阳宫,集诗集贤殿。 具物衣如在,咄嗟长不见。既哀薤露词,岂忘平生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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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说
【踏歌词】 新词宛转递相传, 振袖倾鬟风露前。 月落乌啼云雨散, 游童陌上拾花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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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伐彼槎蘖枝,放于冰雪浦。游鱼趁暖处,忽尔来相聚。 徒为栖托心,不问庇庥主。一旦悬鼎镬,祸机真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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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日休
怪朝来、片红初瘦,半分春事风雨。丹山碧水含离恨,有脚阳春难驻。芳草渡。似叫住东君,满树黄鹂语。无端杜宇。报采石矶头,惊涛屋大,寒色要春护。 阳关唱,画鹢徘徊东渚。相逢知又何处。摩挲老剑雄心在,对酒细评今古。君此去。几万里东南,只手擎天柱。长生寿母。更稳步安舆,三槐堂上,好看彩衣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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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城本天邑,洛水即天池。君王既行幸,法子复来仪。 虚室香花满,清川杨柳垂。乘闲道归去,远意谁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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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光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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