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巷萧条知命后,膺门感激受恩初。却容鹤发还蜗舍, 犹梦渔竿从隼旟。新定暮云吞故国,会稽春草入贫居。 乡中自古为儒者,谁得公侯降尺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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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干
【杂诗】 无定河边暮角声, 赫连台畔旅人情。 函关归路千余里, 一夕秋风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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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无名氏
地盘山鸡犹可像,坎坎砰砰随手长。 夜半高楼沈醉时,万里踏桥乱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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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况
莫向嵩山去,神仙多误人。不如朝魏阙,天子重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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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锽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那位把“大家好,我来了”的开场白换成“谢谢大家,你们来了”的歌手,应该是懂得了把自己当回事的真正境界就是主动把别人当回事。 某知名歌手在接受央视采访时,谈到自己过去和现在的变化,说起面对观众的第一句话,原来是说“大家好,我来了”,现在是说“谢谢大家,你们来了”。听到这句话是令人感慨的,甚至,由不得人不感慨。 歌手前面那句话我亲耳听到过无数回了。很多年前,我去歌厅听歌时,上台的歌手无一例外,说的就是“我来了”。这三个字我听了很是别扭。心里就想,你以为你是谁啊?是不是觉得这么多人坐在这里,就因为是你“来了”呢?当然不是。到这里的人,绝大多数是因为自己,譬如上班累了、干活烦了、失恋了、输钱了、要放松了、想和朋友聚会了、在寻找新的自我了,等等等等,极少有人会是因为一个歌手将在这里吼几嗓子而坐在下面。 每个人都会因为自己去做某件事,那件事情也只和自己有关。除了亲人、朋友和同事,我们很少关心旁人在干什么。而那个与自己不相干的旁人却总以为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话,不免会让我们感到不以为然。虽然在一个被口号捆绑的时代结束之后,每一个个人都在认识到自己的重要和价值,但这种重要和价值究竟在多大程度上是让人最终认清楚自己和定位自己的,还真是难说。就像那些喜欢上台就说“我来了”的歌手,实际上在自我的面对时,失去了一个基本定位。这个定位一旦失去,就会把自己很当回事。 当然,我们应该把自己当回事,但又不应该太把自己当回事。这中间的度如何掌握,或许才是我们做人的学问所在。我记得美国飞机发明家莱特兄弟参加一次盛宴时,宴会主持人请哥哥发表演说。大莱特不好意思地说,“演说是归我弟弟负责的。”当主持人转向小莱特时,小莱特的回答是:“谢谢诸位,我哥哥刚才已经演讲过了。” 在这个故事中,我们看到的不仅是一份睿智,更多的是一份没太把自己当回事的谦逊。谦逊赢得的,往往才是对个人最大褒奖的尊敬。 那位把“大家好,我来了”的开场白换成“谢谢大家,你们来了”的歌手,应该是懂得了把自己当回事的真正境界就是主动把别人当回事。先把“谢谢”给别人的人,才能得到别人给你的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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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
云间有数鹤,抚翼意无违。晓日东田去,烟霄北渚归。 欢呼良自适,罗列好相依。远集长江静,高翔众鸟稀。 岂烦仙子驭,何畏野人机。却念乘轩者,拘留不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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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
一炉薪尽室空然,万象何妨在眼前。时有兴来还觅句, 已无心去即安禅。山门影落秋风树,水国光凝夕照天。 借问荀家兄弟内,八龙头角让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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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久无音信到罗帏,路远迢迢遣问谁。 闻君折得东堂桂,折罢那能不暂归。 驿使今朝过五湖,殷勤为我报狂夫。 从来夸有龙泉剑,试割相思得断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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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先生居处所,野烧几为灰。若有吟魂在,应随夜魄回。 地宁销志气,天忍罪清才。古木霜风晚,江禽共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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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楼晴见水,楚色霭相和。野极空如练,天遥不辨波。 永无人迹到,时有鸟行过。况是苍茫外,残阳照最多。
司空曙
律应黄钟候,天地尚胚浑。腾腾一气,家园平地一枝春。下手依时急采,莫放中宫芽溢,害里却生恩。火候精勤处,加减武和文。 定浮沈,明主客,别疏亲。真铅留汞,造化合乾坤。此是身中灵宝,谁信龙从火出,二八共成斤。些子希夷法,只在弄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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稼轩何必长贫,放泉檐外琼珠泻。乐天知命,古来谁会,行藏用舍。人不堪忧,一瓢自乐,贤哉回也。料当年曾问,饭蔬饮水,何为是、栖栖者。 且对浮云山上,莫匆匆、去流山下。苍颜照影,故应流落,轻裘肥马。绕齿冰霜,满怀芳乳,先生饮罢。笑挂瓢风树,一鸣渠碎,问何如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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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柳岸碧漪深,底事催人行色。无计曲留情话,只别愁如织。 小蛮樊素两倾城,几度醉狂客。明日扁舟西去,听歌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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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适
人衔白玉杯,马纵黄金辔。帘栊燕影闲,院落莺声碎。酒瓮浸玻璃,睡帐揭金泥。醉写评花句,梦随芳草池。别离,天远书难寄。芳菲,红残春又归。 题情 春闲芍药瓶,尘淡菱花镜。香消翡翠炉,扇冷犀红柄。终日倚山屏,无意理银筝。独坐愁偏甚,孤眠睡不成。长更,月冷鸳衾剩。愁凝,最无情窗下灯。 叹世 高阳酒更酡,栗里诗难和。风清弦管声,月淡珠玑唾。青镜苦消磨,白发尽婆娑。门外桑榆景,庭前荆棘科。蹉跎,白日空闲过。风波,浮生无奈何。春花闻杜鹃,秋月看归燕。人情薄似云,风景疾如箭,留下买花钱,趱入种桑园。茅苫三间厦,秧肥数顷田。床边,放一册冷淡渊明传。窗前,抄几联清新杜甫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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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西逸
有恒〔2〕先生: 你的许多话,今天在《北新》〔3〕上看见了。我感谢你对于我的希望和好意,这是我看得出来的。现在我想简略地奉答几句,并以寄和你意见相仿的诸位。 我很闲,决不至于连写字工夫都没有。但我的不发议论,是很久了,还是去年夏天决定的,我豫定的沉默期间是两年。 我看得时光不大重要,有时往往将它当作儿戏。 但现在沉默的原因,却不是先前决定的原因,因为我离开厦门的时候,思想已经有些改变。这种变迁的径路,说起来太烦,姑且略掉罢,我希望自己将来或者会发表。单就近时而言,则大原因之一,是:我恐怖了。而且这种恐怖,我觉得从来没有经验过。 我至今还没有将这“恐怖”仔细分析。姑且说一两种我自己已经诊察明白的,则: 一,我的一种妄想破灭了。我至今为止,时时有一种乐观,以为压迫,杀戮青年的,大概是老人。这种老人渐渐死去,中国总可比较地有生气。现在我知道不然了,杀戮青年的,似乎倒大概是青年,而且对于别个的不能再造的生命和青春,更无顾惜。如果对于动物,也要算“暴殄天物”〔4〕。我尤其怕看的是胜利者的得意之笔:“用斧劈死”呀,……“乱枪刺死”呀……。我其实并不是急进的改革论者,我没有反对过死刑。但对于凌迟和灭族,我曾表示过十分的憎恶和悲痛,我以为二十世纪的人群中是不应该有的。斧劈枪刺,自然不说是凌迟,但我们不能用一粒子弹打在他后脑上么?结果是一样的,对方的死亡。但事实是事实,血的游戏已经开头,而角色又是青年,并且有得意之色。我现在已经看不见这出戏的收场。 二,我发见了我自己是一个……。是什么呢?我一时定不出名目来。我曾经说过:中国历来是排着吃人的筵宴,有吃的,有被吃的。被吃的也曾吃人,正吃的也会被吃。〔5〕但我现在发见了,我自己也帮助着排筵宴。先生,你是看我的作品的,我现在发一个问题:看了之后,使你麻木,还是使你清楚;使你昏沉,还是使你活泼?倘所觉的是后者,那我的自己裁判,便证实大半了。中国的筵席上有一种“醉虾”〔6〕,虾越鲜活,吃的人便越高兴,越畅快。我就是做这醉虾的帮手,弄清了老实而不幸的青年的脑子和弄敏了他的感觉,使他万一遭灾时来尝加倍的苦痛,同时给憎恶他的人们赏玩这较灵的苦痛,得到格外的享乐。我有一种设想,以为无论讨赤军,讨革军,倘捕到敌党的有智识的如学生之类,一定特别加刑,甚于对工人或其他无智识者。为什么呢,因为他可以看见更锐敏微细的痛苦的表情,得到特别的愉快。倘我的假设是不错的,那么,我的自己裁判,便完全证实了。 所以,我终于觉得无话可说。 倘若再和陈源教授之流开玩笑罢,那是容易的,我昨天就写了一点〔7〕。然而无聊,我觉得他们不成什么问题。他们其实至多也不过吃半只虾或呷几口醉虾的醋。况且听说他们已经别离了最佩服的“孤桐先生”,而到青天白日旗下来革命了。 我想,只要青天白日旗插远去,恐怕“孤桐先生”也会来革命的。不成问题了,都革命了,浩浩荡荡。 问题倒在我自己的落伍。还有一点小事情。就是,我先前的弄“刀笔”的罚,现在似乎降下来了。种牡丹者得花,种蒺藜者得刺,这是应该的,我毫无怨恨。但不平的是这罚仿佛太重一点,还有悲哀的是带累了几个同事和学生。 他们什么罪孽呢,就因为常常和我往来,并不说我坏。凡如此的,现在就要被称为“鲁迅党”或“语丝派”,这是“研究系”〔8〕和“现代派”宣传的一个大成功。所以近一年来,鲁迅已以被“投诸四裔”〔9〕为原则了。不说不知道,我在厦门的时候,后来是被搬在一所四无邻居的大洋楼上了,陪我的都是书,深夜还听到楼下野兽“唔唔”地叫。但我是不怕冷静的,况且还有学生来谈谈。然而来了第二下的打击:三个椅子要搬去两个,说是什么先生的少爷已到,要去用了。这时我实在很气愤,便问他:倘若他的孙少爷也到,我就得坐在楼板上么?不行!没有搬去,然而来了第三下的打击,一个教授微笑道:又发名士脾气了〔10〕。厦门的天条,似乎是名士才能有多于一个的椅子的。“又”者,所以形容我常发名士脾气也,《春秋》笔法〔11〕,先生,你大概明白的罢。还有第四下的打击,那是我临走的时候了,有人说我之所以走,一因为没有酒喝,二因为看见别人的家眷来了,心里不舒服。 〔12〕这还是根据那一次的“名士脾气”的。 这不过随便想到一件小事。但,即此一端,你也就可以原谅我吓得不敢开口之情有可原了罢。我知道你是不希望我做醉虾的。我再斗下去,也许会“身心交病”。然而“身心交病”,又会被人嘲笑的。自然,这些都不要紧。但我何苦呢,做醉虾? 不过我这回最侥幸的是终于没有被做成为共产党。曾经有一位青年,想以独秀〔13〕办《新青年》,而我在那里做过文章这一件事,来证成我是共产党。但即被别一位青年推翻了,他知道那时连独秀也还未讲共产。退一步,“亲共派”罢,终于也没有弄成功。倘我一出中山大学即离广州,我想,是要被排进去的;但我不走,所以报上“逃走了”“到汉口去了”的闹了一通之后,倒#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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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送别杜审言】 卧病人事绝,嗟君万里行。 河桥不相送,江树远含情。 别路追孙楚,维舟吊屈平。 可惜龙泉剑,流落在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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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问
因缘刘表驻经行,又听西风堕叶声。鹤发不堪言此世, 峨嵋空约在他生。已从禅祖参真性,敢向诗家认好名。 深愧故人怜潦倒,每传仙语下南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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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明遗爱处,山芥绿芳初。玩此春阴色,犹滋夜雨馀。 隔溪烟叶小,覆石雪花舒。采采还相赠,瑶华信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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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起
常时岂不别,此别异常情。南国初闻雁,中原未息兵。 暗蛩侵语歇,疏磬入吟清。曾听无生说,辞师话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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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涂
【西江月】 携手着花深径, 扶肩待月斜廊。 临分少伫已伥伥, 此段不堪回想。 欲寄书如天远, 难销夜似年长。 小窗风雨碎人肠, 更在孤舟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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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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