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色鲜宫殿,秋声脆管弦。圣明千岁乐,岁岁似今年。 红裙明月夜,碧殿早秋时。好向昭阳宿,天凉玉漏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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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日欲低时江景好,暮山紫翠重重。钓筒收尽碧潭空。一船霜夜月,两岸荻花风。 遥忆暖春新梦火,黄昏下了帘栊。水村渔浦舣孤篷。单衾愁梦断,无梦转愁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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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卿
夜久闻羌笛,寥寥虚客堂。山空响不散,谿静曲宜长。 草木生边气,城池泛夕凉。虚然异风出,仿佛宿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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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仙芝
学仙须学做天仙,修炼金丹性命全。全,羲皇画卦先。先天К,明师的诀传。 金丹大药不难求,家家有种可自修。修,休离丹灶头。无中有,坎离颠倒收。 金丹妙道大神功,降收白虎摄赤龙。龙,烹煎玉鼎中。须臾用,阴阳造化工。 黍珠饵罢罢雍雍,精调火候十月功。功,胎仙灵变通。婴儿踊,万真朝绛宫。 慧光明彻本来宗,无边法界一性通。通,禅心空不空。如来共,老君儒化同。 修真祖性复全真,自在逍遥物外人。人,无贪无恚嗔。长生事,杏花枝上春。 善功八百行三千,四海遨游度有缘。缘,九重丹诏宣。乘鸾鹤,班行列御前。 见闻知觉总休题,悟得真空及第归。归,勘破造化机。非难易,永劫天地齐。 天机泄漏勉诸公,不是寻常乾慧通。通,扫除皈正宗。勤修奉,化行仙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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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鹦鹉洲头夜泊船,此时形影共凄然。难归故国干戈后, 欲告何人雨雪天。箸拨冷灰书闷字,枕陪寒席带愁眠。 自嗟落魄无成事,明日春风又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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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鹄
缅想咸阳事可嗟,楚歌哀怨思无涯。八千子弟归何处, 万里鸿沟属汉家。弓断阵前争日月,血流垓下定龙蛇。 拔山力尽乌江水,今日悠悠空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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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记像烈火熔炉,让生铁变精钢;有时候,忘像暴风骤雨,让繁花成落英;重生与毁灭往往就在记与忘之间。 (一) 他站在田里,举起锄头,奋力耕耘着,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流过他俊美的脸庞,落在田地里。 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农夫,他是勾践。他卑事夫差,宦士三百人于吴,还要亲自做夫差的马前足。回到会稽就亲自耕种,做到非其亲种则不食,非其妻所织则不穿。吃着粗简的饭食,还要舔尝苦胆;躺在柴草铺上休息时,还在思考着招揽八方之才。他一刻也不懈怠。 他为什么要这样辛苦呢?国亡了,他可以逃走,可以隐居,可以平静地终老一生,然而他没有!因为他没有忘国君的责任,没有忘亡 国的耻辱!在他心底铭记着他向夫差俯首称臣那一刻的心痛,铭记着他的子民迎他回到会稽时满眼的泪水!这铭记使他可以忍受苦胆之苦,柴薪之硬! 铭记耻辱,铭记失败,让勾践重新站起,终成一代伟业! (二) 他坐在那里开心地笑着。耳边响着美妙的音乐,嘴里品着美味佳肴,怀里抱着美人佳丽。 丝竹琴韵里,听不到大臣们讨论争执的吵闹;酒香芬芳里,嗅不到战火烧过城池的刺鼻呛味;美女的流波眼光里,感受不到剑阁栈道凄凉的冷月。他已经忘了他是刘备的儿子,蜀汉的国君! 他真的觉得这样很好,没有政务缠身,却有荣华享乐。父辈暴霜露,斩荆棘,才有尺寸之地。子龙在乱军中拼死冲杀的目的,父皇在追兵前不弃百姓的良苦用心,孔明在《出师表》中的耿耿忠心,他刘禅全忘了!如此富庶的天府之地,他举以予人,如弃草芥,实在令人寒心。 忘记使命,忘记责任,让他落下不肖子孙这一千古骂名! (三) 记与忘,或许只是一种态度,但记与忘之间却决定着兴衰成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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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蓬山 一作:蓬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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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孔融过五十,海内故人稀。相府恩犹在,知君未拂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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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方一笑,相送还成泣。祖帐已伤离,荒城复愁入。天寒远山净,日暮长河急。解缆君已遥,望君犹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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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维
湘东最是得春先。和气暖如绵。清明过了,残花巷陌,犹见秋千。 对景感时情绪乱,这密意、翠羽空传。风前月下,花时永画,洒泪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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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钱买花树,城东坡上栽。但购有花者,不限桃杏梅。 百果参杂种,千枝次第开。天时有早晚,地力无高低。 红者霞艳艳,白者雪皑皑。游蜂逐不去,好鸟亦来栖。 前有长流水,下有小平台。时拂台上石,一举风前杯。 花枝荫我头,花蕊落我怀。独酌复独咏,不觉月平西。 巴俗不爱花,竟春无人来。唯此醉太守,尽日不能回。 东坡春向暮,树木今何如。漠漠花落尽,翳翳叶生初。 每日领童仆,荷锄仍决渠。刬土壅其本,引泉溉其枯。 小树低数尺,大树长丈馀。封植来几时,高下随扶疏。 养树既如此,养民亦何殊。将欲茂枝叶,必先救根株。 云何救根株,劝农均赋租。云何茂枝叶,省事宽刑书。 移此为郡政,庶几甿俗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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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前新笋已成竿,策马重来独自看。 可惜班皮空满地,无人解取作头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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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涉
病寄曲江居带城,傍门孤柳一蝉鸣。澄波月上见鱼掷, 晚径叶多闻犬行。越岛夜无侵阁色,寺钟凉有隔原声。 故园尽卖休官去,潮水秋来空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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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岸风雷罢,东亭霁日凉。新秋仍酒困,幽兴暂江乡。 摇落真何遽,交亲或未忘。一帆彭蠡月,数雁塞门霜。 俗态虽多累,仙标发近狂。声名佳句在,身世玉琴张。 万古山空碧,无人鬓免黄。骅骝忧老大,鶗鴂妒芬芳。 密竹沈虚籁,孤莲泊晚香。如何此幽胜,淹卧剧清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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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谢当何忏,惟应悔壮图。磬声花外远,人影塔前孤。 色变莺雏长,竿齐笋箨垂。白头身偶在,清夏景还移。 蜀妓轻成妙,吴娃狎共纤。晚妆留拜月,卷上水精帘。 独步荒郊暮,沉思远墅幽。平生多少事,弹指一时休。 掩谤知迎吠,欺心见强颜。有名人易困,无契债难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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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图
古社基址在,人散社不神。惟有空心树,妖狐藏魅人。 狐惑意颠倒,臊腥不复闻。丘坟变城郭,花草仍荆榛。 良田千万顷,占作天荒田。主人议芟斫,怪见不敢前。 那言空山烧,夜随风马奔。飞声鼓鼙震,高焰旗帜翻。 逡巡荆棘尽,狐兔无子孙。狐死魅人灭,烟消坛墠存。 绕坛旧田地,给授有等伦。农收村落盛,社树新团圆。 社公千万岁,永保村中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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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
当印造凯绥·珂勒惠支(KaetheKollwitz)所作版画的选集时,曾请史沫德黎(ASmedley)〔2〕女士做一篇序。自以为这请得非常合适,因为她们俩原极熟识的。不久做来了,又逼着茅盾先生译出,现已登在选集上。其中有这样的文字:“许多年来,凯绥·珂勒惠支——她从没有一次利用过赠授给她的头衔〔3〕——作了大量的画稿,速写,铅笔作的和钢笔作的速写,木刻,铜刻。把这些来研究,就表示着有二大主题支配着,她早年的主题是反抗,而晚年的是母爱,母性的保障,救济,以及死。而笼照于她所有的作品之上的,是受难的,悲剧的,以及保护被压迫者深切热情的意识。 “有一次我问她:‘从前你用反抗的主题,但是现在你好像很有点抛不开死这观念。这是为什么呢?’用了深有所苦的语调,她回答道,‘也许因为我是一天一天老了!’……” 我那时看到这里,就想了一想。算起来:她用“死”来做画材的时候,是一九一○年顷;这时她不过四十三四岁。我今年的这“想了一想”,当然和年纪有关,但回忆十余年前,对于死却还没有感到这么深切。大约我们的生死久已被人们随意处置,认为无足重轻,所以自己也看得随随便便,不像欧洲人那样的认真了。有些外国人说,中国人最怕死。这其实是不确的,——但自然,每不免模模胡胡的死掉则有之。 大家所相信的死后的状态,更助成了对于死的随便。谁都知道,我们中国人是相信有鬼(近时或谓之“灵魂”)的,既有鬼,则死掉之后,虽然已不是人,却还不失为鬼,总还不算是一无所有。不过设想中的做鬼的久暂,却因其人的生前的贫富而不同。穷人们是大抵以为死后就去轮回〔4〕的,根源出于佛教。佛教所说的轮回,当然手续繁重,并不这么简单,但穷人往往无学,所以不明白。这就是使死罪犯人绑赴法场时,大叫“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面无惧色的原因。况且相传鬼的衣服,是和临终时一样的,穷人无好衣裳,做了鬼也决不怎么体面,实在远不如立刻投胎,化为赤条条的婴儿的上算。我们曾见谁家生了小孩,胎里就穿着叫化子或是游泳家的衣服的么?从来没有。这就好,从新来过。也许有人要问,既然相信轮回,那就说不定来生会堕入更穷苦的景况,或者简直是畜生道,更加可怕了。但我看他们是并不这样想的,他们确信自己并未造出该入畜生道的罪孽,他们从来没有能堕畜生道的地位,权势和金钱。 然而有着地位,权势和金钱的人,却又并不觉得该堕畜生道;他们倒一面化为居士,准备成佛,一面自然也主张读经复古,兼做圣贤。他们像活着时候的超出人理一样,自以为死后也超出了轮回的。至于小有金钱的人,则虽然也不觉得该受轮回,但此外也别无雄才大略,只豫备安心做鬼。所以年纪一到五十上下,就给自己寻葬地,合寿材,又烧纸锭,先在冥中存储,生下子孙,每年可吃羹饭。这实在比做人还享福。假使我现在已经是鬼,在阳间又有好子孙,那么,又何必零星卖稿,或向北新书局〔5〕去算账呢,只要很闲适的躺在楠木或阴沉木的棺材里,逢年逢节,就自有一桌盛馔和一堆国币摆在眼前了,岂不快哉! 就大体而言,除极富贵者和冥律无关外,大抵穷人利于立即投胎,小康者利于长久做鬼。小康者的甘心做鬼,是因为鬼的生活(这两字大有语病,但我想不出适当的名词来),就是他还未过厌的人的生活的连续。阴间当然也有主宰者,而且极其严厉,公平,但对于他独独颇肯通融,也会收点礼物,恰如人间的好官一样。 有一批人是随随便便,就是临终也恐怕不大想到的,我向来正是这随便党里的一个。三十年前学医的时候,曾经研究过灵魂的有无,结果是不知道;又研究过死亡是否苦痛,结果是不一律,后来也不再深究,忘记了。近十年中,有时也为了朋友的死,写点文章,不过好像并不想到自己。这两年来病特别多,一病也比较的长久,这才往往记起了年龄,自然,一面也为了有些作者们笔下的好意的或是恶意的不断的提示。 从去年起,每当病后休养,躺在藤躺椅上,每不免想到体力恢复后应该动手的事情:做什么文章,翻译或印行什么书籍。想定之后,就结束道:就是这样罢——但要赶快做。这“要赶快做”的想头,是为先前所没有的,就因为在不知不觉中,记得了自己的年龄。却从来没有直接的想到“死”。 直到今年的大病,这才分明的引起关于死的豫想来。原先是仍如每次的生病一样,一任着日本的S医师〔6〕的诊治的。他虽不是肺病专家,然而年纪大,经验多,从习医的时期说,是我的前辈,又极熟识,肯说话。自然,医师对于病人,纵使怎样熟识,说话是还是有限度的,但是他至少已经给了我两三回警告,不过我仍然不以为意,也没有转告别人。大约实在是日子太久,病象太险了的缘故罢,几个朋友暗自协商定局,请了美国的D医师〔7〕来诊察了。他是在上海的唯一的欧洲的肺病专家,经过打诊,听诊之后,虽然誉我为最能抵抗疾病的典型的中国人,然而也宣告了我的就要灭亡;并且说,倘是欧洲人,则在五年前已经死掉。这判决使善感的朋友们下泪。我也没有请他开方,因为我#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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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夜静群动息,时闻隔林犬。却忆山中时,人家涧西远。 羡君明发去,采蕨轻轩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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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严化已久,沉冥空所思。尝闻卖卜处,犹忆下帘时。 驱传应经此,怀贤倘问之。归来说往事,历历偶心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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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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