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池闲步看鱼游,正值儿童弄钓舟。 一种爱鱼心各异,我来施食尔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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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醉花荫】 重九[1] 归雁一声相识旧,[2] 嫩桔和霜剖。 风景入秋悲, 恻恻新寒,[3] 况是秋深后。 知道明年还健否? 且醉黄花酒。 休说不须开, 倘为看花, 忆著离人瘦。[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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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贞观
灵空闻偈夜清净,雨里花枝朝暮开。 故友九泉留语别,逐臣千里寄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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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纶
汉川城上角三呼,扈跸防边列万夫。 褒姒冢前烽火起,不知泉下破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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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家隔重湖归未期,更堪南去别深知。前程笑到山多处, 上马愁逢岁尽时。四海内无容足地,一生中有苦心诗。 朱门只见朱门事,独把孤寒问阿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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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荀鹤
大明御宇临万方,——李显 顾惭内政翊陶唐。——皇后 鸾鸣凤舞向平阳,——长宁公主 秦楼鲁馆沐恩光。——安乐公主 无心为子辄求郎,——太平公主 雄才七步谢陈王。——温王重茂 当熊让辇愧前芳,——上官昭容 再司铨筦恩可忘。——崔湜 文江学海思济航,——郑愔 万邦考绩臣所详。——武平一 著作不休出中肠,——阎朝隐 权豪屏迹肃严霜。——窦从一 铸鼎开岳造明堂,——宗晋卿 玉醴由来献寿觞。——明悉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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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势抱西秦,初年瑞雪频。色摇鹑野霁,影落凤城春。 辉耀银峰逼,晶明玉树亲。尚寒由气劲,不夜为光新。 荆岫全疑近,昆丘宛合邻。馀辉倘可借,回照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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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心易足,三表乞身闲。与世长疏索,唯僧得往还。 直声留阙下,生事在林间。时复逢清景,乘车看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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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庆馀
鶗F774怨花残。谁道春阑。多情红药待君看。浓淡晓妆新意态,独占西园。 风叶万枝繁。犹记平山。五云楼映玉成盘。二十四桥明月下,谁凭朱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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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元吉
得到你的信,像是掘到了地下的珍藏,一样的希罕,一样的宝贵。 看你的信,像是看古代的残碑,表面是模糊的,意致却是深微的。 又像是在尼罗河旁边幕夜,在月亮正照着金字塔的时候,梦见一个穿黄金袍服的帝王,对着我作谜语,我知道他的意思,他说:“我无非是一个体面的木乃伊;” 又像是我在这重山脚下半夜梦醒时,听见松林里夜鹰的Soprano 可怜的遭人厌毁的鸟,他虽则没有子规那样天赋的妙舌,但我却懂得他的怨愤,他的理想,他的急调是他的嘲讽与咒诅;我知道他怎样的鄙蔑一切,鄙蔑光明,鄙蔑烦嚣的燕雀,也鄙弃自喜的画眉; 又像是我在普陀山发现的一个奇景;外面看是一大块岩石,但里面却早被海水蚀空,只剩罗汉头似的一个脑壳,每次海涛向这岛身搂抱时,发出极奥妙的音响,像是情话,像是咒诅,像是祈祷,在雕空的石笋、锺乳间呜咽,像大和琴的谐音在皋雪格的古寺的花椽、石楹间回荡——但除非你有耐心与勇气,攀下几重的石岩,俯身下去凝神的察看与倾听,你也许永远不会想象,不必说发现这样的秘密; 又像是⋯⋯但是我知道,朋友,你已经听够了我的比喻.也许你愿意听我自然的嗓音与不做作的语调,不愿意收受用幻想的亮箔包裹着的话,虽则,我不能不补一句,你自己就是最喜欢从一个弯曲的白银喇叭里,吹弄你的古怪的调子。 你说:“风大土大,生活干燥。”这话仿佛是一阵奇怪的凉风,使我感觉一个恐怖的战栗;像一团飘零的秋叶,使我的灵魂里掉下一滴悲悯的清泪。 我的记忆里,我似乎自信,并不是没有葡萄酒的颜色与香味,并不是没有妩媚的微笑的痕迹,我想我总可以抵抗你那句灰色的语调的影响—— 是的,昨天下午我在田里散步的时候,我不是分明看见两块凶恶的黑云消灭在太阳猛烈的光焰里,五只小山羊,兔子一样的白净,听着她们妈的吩咐在路旁寻草吃,三个捉草的小孩在一个稻屯前抛掷镰刀;自然的活泼给我不少的鼓舞,我对着 白云里矗着的宝塔喊说我知道生命是有意趣的。 今天太阳不曾出来。一捆捆的云在空中紧紧的挨着,你的那句话碰巧又添—亡了几重云蒙,我又疑惑我昨天的宣言丁。我也觉得奇怪,朋友,何以你那句话在我的心里,竟像白垩涂在玻璃上,这半透明的沈闷是一种很巧妙的刑罚;我差不多要喊痛了。 我向我的窗外望,暗沉沉的一片,也没有月亮,也没有星光,日光更不必想,他早巳离别了,那边黑蔚蔚的是林子,树上,我知道,是夜鹗的寓处,树下累累的在初夜的微芒中排列着,我也知道。是坟墓,僵的白骨埋在硬的泥里,磷火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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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符传有光辉,喧喧出帝畿。东邻借山水,南陌驻骖騑. 握手凉风至,当歌秋日微。高幨去勿缓,人吏待霜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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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佺期
小树两株柏,新土三尺坟。苍苍白露草,此地哭刘君。 哭君岂无辞,辞云君子人。如何天不吊,穷悴至终身。 愚者多贵寿,贤者独贱迍。龙亢彼无悔,蠖屈此不伸。 哭罢持此辞,吾将诘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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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帆收广岸,落照在遥峰。南北渡人少,高低归鸟重。 潮回沙出树,雨过浦沉钟。渔父虽相问,那能话所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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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驿使发,一夜絮征袍。素手抽针冷,那堪把剪刀。裁缝寄远道,几日到临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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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五粒小松歌并序】 前谢秀才杜云卿命予作五粒小松歌,予以选书多事,不治曲辞;经十日,聊道八句,以当命意。 蛇子蛇孙鳞蜿蜿,新香几粒洪崖饭。 绿波浸叶满浓光,细束龙髯铰刀剪。 主人壁上铺州图,主人堂前多俗儒。 月明白露秋泪滴,石笋溪云肯寄书?[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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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无奈这群迷。味色声中若系羁。尽任改头兼换面,何悲。不染伊时不管伊。 春去又秋兮。莫遣空逾十二时。好把自然真妙旨,修为。尘事萦仍道甚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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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持玉舄,丹诀未应传。况是曾同宿,相违便隔年。 问颜知更少,听话想逾玄。古箓文垂露,新金汞绝烟。 蜂供和饵蜜,人寄买溪钱。紫燕长巢硐,青龟忽上莲。 箧藏征隐诏,囊佩摄生篇。圃暖芝台秀,岩春乳管圆。 池栖子孙鹤,堂宿弟兄仙。幸阅灵书次,心期赐一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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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丈夫不叹别,达士自安卑。揽泣固无趣,衔杯空尔为。 流云春窈窕,去水暮逶迤。行舟忽东泛,归骑亦西驰。 秦地多芳草,江潭有桂枝。谁言阻遐阔,所贵在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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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若槁骸。心若死灰。 真其实知。不以故自持。 媒媒晦晦。无心而不可与谋。 彼何人哉。
佚名
一 当国民党对于共产党从合作改为剿灭之后,有人说,国民党先前原不过利用他们的,北伐将成的时候,要施行剿灭是豫定的计划。但我以为这说的并不是真实。国民党中很有些有权力者,是愿意共产的,他们那时争先恐后的将自己的子女送到苏联去学习,便是一个证据,因为中国的父母,孩子是他们第一等宝贵的人,他们决不至于使他们去练习做剿灭的材料。不过权力者们好像有一种错误的思想,他们以为中国只管共产,但他们自己的权力却可以更大,财产和姨太太也更多;至少,也总不会比不共产还要坏。 我们有一个传说。大约二千年之前,有一个刘先生,积了许多苦功,修成神仙,可以和他的夫人一同飞上天去了,然而他的太太不愿意。为什么呢?她舍不得住着的老房子,养着的鸡和狗。刘先生只好去恳求上帝,设法连老房子,鸡,狗,和他们俩全都弄到天上去,这才做成了神仙。〔2〕也就是大大的变化了,其实却等于并没有变化。假使共产主义国里可以毫不改动那些权力者的老样,或者还要阔,他们是一定赞成的。然而后来的情形证明了共产主义没有上帝那样的可以通融办理,于是才下了剿灭的决心。孩子自然是第一等宝贵的人,但自己究竟更宝贵。 于是许多青年们,共产主义者及其嫌疑者,左倾者及其嫌疑者,以及这些嫌疑者的朋友们,就到处用自己的血来洗自己的错误,以及那些权力者们的错误。权力者们的先前的错误,是受了他们的欺骗的,所以必得用他们的血来洗干净。然而另有许多青年们,却还不知底细,在苏联学毕,骑着骆驼高高兴兴的由蒙古回来了。我记得有一个外国旅行者还曾经看得酸心,她说,他们竟不知道现在在祖国等候他们的,却已经是绞架。 不错,是绞架。但绞架还不算坏,简简单单的只用绞索套住了颈子,这是属于优待的。而且也并非个个走上了绞架,他们之中的一些人,还有一条路,是使劲的拉住了那颈子套上了绞索的朋友的脚。这就是用事实来证明他内心的忏悔,能忏悔的人,精神是极其崇高的。 二 从此而不知忏悔的共产主义者,在中国就成了该杀的罪人。而且这罪人,却又给了别人无穷的便利;他们成为商品,可以卖钱,给人添出职业来了。而且学校的风潮,恋爱的纠纷,也总有一面被指为共产党,就是罪人,因此极容易的得到解决。如果有谁和有钱的诗人辩论,那诗人的最后的结论是:共产党反对资产阶级,我有钱,他反对我,所以他是共产党。于是诗神就坐了金的坦克车,凯旋了。 但是,革命青年的血,却浇灌了革命文学的萌芽,在文学方面,倒比先前更其增加了革命性。政府里很有些从外国学来,或在本国学得的富于智识的青年,他们自然是觉得的,最先用的是极普通的手段:禁止书报,压迫作者,终于是杀戮作者,五个左翼青年作家〔3〕就做了这示威的牺牲。然而这事件又并没有公表,他们很知道,这事是可以做,却不可以说的。古人也早经说过,“以马上得天下,不能以马上治之。”〔4〕所以要剿灭革命文学,还得用文学的武器。 作为这武器而出现的,是所谓“民族文学”〔5〕。他们研究了世界上各人种的脸色,决定了脸色一致的人种,就得取同一的行为,所以黄色的无产阶级,不该和黄色的有产阶级斗争,却该和白色的无产阶级斗争。他们还想到了成吉思汗,作为理想的标本,描写他的孙子拔都汗,怎样率领了许多黄色的民族,侵入斡罗斯,将他们的文化摧残,贵族和平民都做了奴隶。 中国人跟了蒙古的可汗去打仗,其实是不能算中国民族的光荣的,但为了扑灭斡罗斯,他们不能不这样做,因为我们的权力者,现在已经明白了古之斡罗斯,即今之苏联,他们的主义,是决不能增加自己的权力,财富和姨太太的了。然而,现在的拔都汗是谁呢? 一九三一年九月,日本占据了东三省,这确是中国人将要跟着别人去毁坏苏联的序曲,民族主义文学家们可以满足的了。但一般的民众却以为目前的失去东三省,比将来的毁坏苏联还紧要,他们激昂了起来。于是民族主义文学家也只好顺风转舵,改为对于这事件的啼哭,叫喊了。许多热心的青年们往南京去请愿,要求出兵;然而这须经过极辛苦的试验,火车不准坐,露宿了几日,才给他们坐到南京,有许多是只好用自己的脚走。到得南京,却不料就遇到一大队曾经训练过的“民众”,手里是棍子,皮鞭,手枪,迎头一顿打,使他们只好脸上或身上肿起几块,当作结果,垂头丧气的回家,有些人还从此找不到,有的是在水里淹死了,据报上说,那是他们自己掉下去的。〔6〕民族主义文学家们的啼哭也从此收了场,他们的影子也看不见了,他们已经完成了送丧的任务。这正和上海的葬式行列是一样的,出去的时候,有杂乱的乐队,有唱歌似的哭声,但那目的是在将悲哀埋掉,不再记忆起来;目的一达,大家走散,再也不会成什么行列的了。 三 但是,革命文学是没有动摇的,还发达起来,读者们也更加相信了。 于是别一方面,就出现了所谓“第三种人”,是当然决非左翼,但又不是右翼,超然于左右之外的人物。他们以#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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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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