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孙一夜停机暇,人世千家乞巧忙,想双星心事密话头长。七月七,回首笑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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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晓来犬吠张三妇,日暮猿啼吕四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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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通灵夜醮达清晨,承露盘晞甲帐春。 王母不来方朔去,更须重见李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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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叠鼓嘲喧,彩旗挥霍,苹汀薄晚,兰舟催解。别浦潮平,小山云断,十幅饱帆风快。回想牵衣,愁掩啼妆,一襟香在。纨扇惊秋,菱花怨晚,谁共蛾黛。 何处玉尊空,对松陵正美,鲈鱼瓜菜。露洗凉蟾,潦吞平野,三万顷非尘界。览胜情无奈。恨难招、越人同载。会凭紫燕西飞,更约黄鹂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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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铸
【舂陵行并序】 癸卯岁,漫叟授道州刺史。道州旧四万余户,经贼已来,不满四千,大半不胜赋税。到官未五十日,承诸使征求符牒二百余封,皆曰:失其限者,罪至贬削。於戏!若悉应其命,则州县破乱,刺史欲焉逃罪;若不应命,又即获罪戾,必不免也。吾将守官,静以安人,待罪而已。此州是舂陵故地,故作《舂陵行》以达下情。 军国多所需,切责在有司。 有司临郡县,刑法竞欲施。 供给岂不忧?征敛又可悲。 州小经乱亡,遗人实困疲。 大乡无十家,大族命单赢。 朝餐是草根,暮食仍木皮。 出言气欲绝,意速行步迟。 追呼尚不忍,况乃鞭扑之! 邮亭传急符,来往迹相追。 更无宽大恩,但有迫促期。 欲令鬻儿女,言发恐乱随。 悉使索其家,而又无生资。 听彼道路言,怨伤谁复知! 去冬山贼来,杀夺几无遗。 所愿见王官,抚养以惠慈。 奈何重驱逐,不使存活为! 安人天子命,符节我所持。 州县忽乱亡,得罪复是谁? 逋缓违诏令,蒙责固其宜。 前贤重守分,恶以祸福移。 亦云贵守官,不爱能适时。 顾惟孱弱者,正直当不亏。 何人采国风,吾欲献此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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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结
嵩山未必怜兰兰,兰兰已受郎君恩。 不须刷帚跳踪走,只拟兰浪出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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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仝
明星低未央,莲阙迥苍苍。叠鼓催残月,疏钟迎早霜。 关防浮瑞气,宫馆耀神光。再拜为君寿,南山高且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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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浑
雨湿菰蒲斜日明,茅厨煮茧掉车声。青蛇上竹一种色, 黄蝶隔溪无限情。何处樵渔将远饷,故园田土忆春耕。 千峰万濑水潏潏,羸马此中愁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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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郢
小雨轻霜作嫩寒。蜡梅开尽菊花干。清香收拾贮诗肝。 文武两魁前样在,功名四谏后来看。麻姑进酒斗阑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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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咨夔
序〔2〕 爱罗先珂〔3〕先生的童话,现在辑成一集,显现于住在中国的读者的眼前了。这原是我的希望,所以很使我感谢而且喜欢。 本集的十二篇文章中,《自叙传》和《为跌下而造的塔》是胡愈之〔4〕先生译的,《虹之国》是馥泉〔5〕先生译的,其余是我译的。 就我所选译的而言,我最先得到他的第一本创作集《夜明前之歌》,所译的是前六篇〔6〕,后来得到第二本创作集《最后之叹息》〔7〕,所译的是《两个小小的死》,又从《现代》〔8〕杂志里译了《为人类》,从原稿上译了《世界的火灾》。 依我的主见选译的是《狭的笼》,《池边》,《雕的心》,《春夜的梦》,此外便是照着作者的希望而译的了。因此,我觉得作者所要叫彻人间的是无所不爱,然而不得所爱的悲哀,而我所展开他来的是童心的,美的,然而有真实性的梦。这梦,或者是作者的悲哀的面纱罢?那么,我也过于梦梦了,但是我愿意作者不要出离了这童心的美的梦,而且还要招呼人们进向这梦中,看定了真实的虹,我们不至于是梦游者(Som^nambulist)。 一九二二年一月二十八日,鲁迅记。 ※ ※ ※ 〔1〕《爱罗先珂童话集》一九二二年七月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列为《文学研究会丛书》之一。其中鲁迅翻译者九篇,除《古怪的猫》一篇未见在报刊上发表外,其它各篇在收入单行本前都曾分别发表于《新青年》月刊、《妇女杂志》、《东方杂志》、《小说月报》及《晨报副刊》。 《鲁迅译文集》所收《爱罗先珂童话集》中的末四篇(《爱字的疮》、《小鸡的悲剧》、《红的花》、《时光老人》),系自巴金所编爱罗先珂第二童话集《幸福的船》(一九三一年三月上海开明书店出版)转录。 〔2〕本篇最初印入《爱罗先珂童话集》。 〔3〕爱罗先珂(K.k.iHTGYIF]T,1889—1952)俄国诗人、童话作家。童年时因病双目失明。曾先后到过日本、泰国、缅甸、印度。 一九二一年在日本因参加“五一”游行被驱逐出境,后辗转来到我国。 一九二二年从上海到北京,曾在北京大学、北京世界语专门学校任教。 一九二三年回国。他用世界语和日语写作,主要作品有童话剧《桃色的云》和童话集、回忆录等。 〔4〕胡愈之浙江上虞人,作家、政论家。当时任商务印书馆编辑,主编《东方杂志》。著有《莫斯科印象记》等。 〔5〕馥泉汪馥泉(1899—1959)浙江杭县人,当时是翻译工作者。 〔6〕前六篇指《狭的笼》、《鱼的悲哀》、《池边》、《鸼的心》、《春夜的梦》、《古怪的猫》。 〔7〕《最后之叹息》一九二一年十二月日本东京丛文阁出版。 〔8〕《现代》出版于东京的日本杂志,月刊,大日本雄辩会讲谈社编辑。 《狭的笼》译者附记〔1〕 一九二一年五月二十八日日本放逐了一个俄国的盲人以后,他们的报章上很有许多议论,我才留心到这漂泊的失明的诗人华希理·埃罗先珂。 然而埃罗先珂并非世界上赫赫有名的诗人;我也不甚知道他的经历。所知道的只是他大约三十余岁,先在印度,以带着无政府主义倾向的理由,被英国的官驱逐了;于是他到日本。进过他们的盲哑学校,现在又被日本的官驱逐了,理由是有宣传危险思想的嫌疑。 日英是同盟国〔2〕,兄弟似的情分,既然被逐于英,自然也一定被逐于日的;但这一回却添上了辱骂与殴打。也如一切被打的人们,往往遗下物件或鲜血一样,埃罗先珂也遗下东西来,这是他的创作集,一是《天明前之歌》〔3〕,二是《最后之叹息》。 现在已经出版的是第一种,一共十四篇,是他流寓中做给日本人看的童话体的著作。通观全体,他于政治经济是没有兴趣的,也并不藏着什么危险思想的气味;他只有着一个幼稚的,然而优美的纯洁的心,人间的疆界也不能限制他的梦幻,所以对于日本常常发出身受一般的非常感愤的言辞来。 他这俄国式的大旷野的精神,在日本是不合式的,当然要得到打骂的回赠,但他没有料到,这就足见他只有一个幼稚的然而纯洁的心。我掩卷之后,深感谢人类中有这样的不失赤子之心的人与著作。 这《狭的笼》便是《天明前之歌》里的第一篇,大约还是漂流印度时候的感想和愤激。他自己说:这一篇是用了血和泪所写的。单就印度而言,他们并不戚戚于自己不努力于人的生活,却愤愤于被人禁了“撒提”〔4〕,所以即使并无敌人,也仍然是笼中的“下流的奴隶”。 广大哉诗人的眼泪,我爱这攻击别国的“撒提”之幼稚的俄国盲人埃罗先珂,实在远过于赞美本国的“撒提”受过诺贝尔奖金的印度诗圣泰戈尔〔5〕;我诅咒美而有毒的曼陀罗华〔6〕。 一九二一年八月十六日,译者记。 ※ ※ ※ 〔1〕本篇连同《狭的笼》的译文,最初发表于一九二一年八月《新青年》月刊第九卷#p#副标题#e#
鲁迅
这一篇剧本,是从英国L.A.Magnus和K.Walter所译的《ThreePlaysofA.V.Lunacharski》〔2〕中译出的。原书前面,有译者们合撰的导言,与本书所载尾濑敬止〔3〕的小传,互有详略之处,著眼之点,也颇不同。现在摘录一部分在这里,以供读者的参考——“AnatoliVasilievichLunacharski”〔4〕以一八七六年生于Poltava省〔5〕,他的父亲是一个地主,Lunacharski族本是半贵族的大地主系统,曾经出过很多的智识者。他在Kiew〔6〕受中学教育,然后到Zurich大学〔7〕去。在那里和许多俄国侨民以及Avenarius和Axelrod〔8〕相遇,决定了未来的状态。从这时候起,他的光阴多费于瑞士,法兰西,意大利,有时则在俄罗斯。 他原先便是一个布尔塞维克,那就是说,他是属于俄罗斯社会民主党的马克斯派的。这派在第二次及第三次会议占了多数,布尔塞维克这字遂变为政治上的名词,与原来的简单字义不同了。他是第一种马克斯派报章Krylia(翼)〔9〕的撰述人;是一个属于特别一团的布尔塞维克,这团在本世纪初,建设了马克斯派的杂志VpereCd*ㄇ敖???⑶椅?吮甲撸??事中有Pokrovski,Bogdánov及Gorki〔10〕等,设讲演及学校课程,一般地说,是从事于革命的宣传工作的。他是莫斯科社会民主党结社的社员,被流放到Vologda〔11〕,又由此逃往意大利。在瑞士,他是Iskra(火花)〔12〕的一向的编辑,直到一九○六年被门维克所封禁。一九一七年革命后,他终于回了俄罗斯。 这一点事实即以表明Lunacharski的灵感的创生,他极通晓法兰西和意大利;他爱博学的中世纪底本乡;许多他的梦想便安放在中世纪上。同时他的观点是绝对属于革命底俄国的。在思想中的极端现代主义也一样显著地不同,连系着半中世纪的城市,构成了“现代”莫斯科的影子。中世纪主义与乌托邦在十九世纪后的媒介物上相遇〔13〕——极像在《无何有乡的消息》里——中世纪的郡自治战争便在苏维埃俄罗斯名词里出现了。 社会改进的浓厚的信仰,使Lunacharski的作品著色,又在或一程度上,使他和他的伟大的革命底同时代人不同。Blok〔14〕,是无匹的,可爱的抒情诗人,对于一个佳人,就是俄罗斯或新信条,怀着Sidney〔15〕式的热诚,有一切美,然而纤弱,恰如Shelley〔16〕和他的伟大;Esènin〔17〕,对于不大分明的理想,更粗鲁而热情地叫喊,这理想,在俄国的人们,是能够看见,并且觉得其存在和有生活的力量的;DemianBedny〔18〕是通俗的讽刺家;或者别一派,大家知道的LEF(艺术的左翼战线),这法兰西的EspritNoveau(新精神),在作新颖的大胆的诗,这诗学的未来派和立体派;凡这些,由或一意义说,是较纯粹的诗人,不甚切于实际的。Lunacharski常常梦想建设,将人类建设得更好,虽然往往还是“复故”(relapsing)。所以从或一意义说,他的艺术是平凡的,不及同时代人的高翔之超迈,因为他要建设,并不浮进经验主义者〔19〕里面去;至于Blok和Bely〔20〕,是经验主义者一流,高超,而无所信仰的。 Lunacharski的文学底发展大约可从一九○○年算起。他最先的印本是哲学底讲谈。他是著作极多的作家。他的三十六种书,可成十五巨册。早先的一本为《研求》,是从马克斯主义者的观点出发的关于哲学的随笔集。讲到艺术和诗,包括Maeterlinck和Korolenko〔21〕的评赞,在这些著作里,已经预示出他那极成熟的诗学来。《实证美学的基础》《革命底侧影》和《文学底侧影》都可归于这一类。在这一群的短文中,包含对于智识阶级的攻击;争论,偶然也有别样的文字,如《资本主义下的文化》《假面中的理想》《科学、艺术及宗教》《宗教》〔22〕《宗教史导言》等。他往往对于宗教感到兴趣,置身于俄国现在的反宗教运动中。……Lunacharski又是音乐和戏剧的大威权,在他的戏剧里,尤其是在诗剧,人感到里面鸣着未曾写出的伤痕。……十二岁〔23〕时候,他就写了《诱惑》,是一种未曾成熟的作品,讲一青年修道士有更大的理想,非教堂所能满足,魔鬼诱以情欲(Lust),但那修道士和情欲去结婚时,则讲说社会主义。第二种剧本为《王的理发师》,是一篇淫猥的专制主义的挫败的故事,在监狱里写下来的。其次为《浮士德与城》,是俄国革命程序的预想,终在一九一六年改定,初稿则成于一九○八年。后作喜剧,总名《三个旅行者和它》。《麦奇》是一九一八年作(它的精华存在一九○五年所写的论文《实证主义与艺术》中),一九一九年就出了《贤人华西理》及《伊凡在天堂》。于是他试写历史剧《OliverCromwell》和《ThomasCampa-nella》〔24〕;然后又回到喜剧去,一九二一年成《宰相和铜匠》及《被解放#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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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泛江上鸥,毛衣皓如雪。朝飞潇湘水,夜宿洞庭月。 归客正夷犹,爱此沧江闲白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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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
九衢行一匝,不敢入他门。累日无馀事,通宵得至言。 命嗟清世蹇,春觉闰冬暄。翻覆吟佳句,何酬国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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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频
三衢正对福星时,喜得君侯妙抚绥。甲士散教耕垄亩, 书生闲许从旌旗。条章最是贫家喜,禾黍仍防别郡饥。 昨日中官说天意,即飞丹诏立新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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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蠙
三十年前此院游,木兰花发院新修。 如今再到经行处,树老无花僧白头。 上堂已了各西东,惭愧闍黎饭后钟。 三十年来尘扑面,如今始得碧纱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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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甘齿颊。酒□半酣,漏声频促。月下传呼,风前掺别,无因留客。 丁宁玉_磨香,为料理、十分醒著。后会何时,前欢未尽,明朝重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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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卷曲阑独倚,江展暮天无际。泪眼不曾晴,家在吴头楚尾。数点落红乱委,扑鹿沙鸥惊起。诗句欲成时,没入苍烟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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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入云山,物情潇洒。百般景物堪图画。丹枫万叶碧云边,黄花千点幽岩下。 已喜佳辰,更怜清夜。一轮明月林梢挂。松醪常与野人期,忘形共说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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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抡
【诉衷情】 夜来沈醉卸妆迟, 梅萼插残枝。 酒醒熏破春睡, 梦断不成归。 人悄悄, 月依依, 翠帘垂。 更挪残蕊, 更拈馀香, 更得些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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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
赤橙黄绿青蓝紫,谁持彩练当空舞?雨后复斜阳,关山阵阵苍。当年鏖战急,弹洞前村壁。装点此关山,今朝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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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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