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团广佑尽愁城,未必心肝铁打成。话着石公山下事,定如猿叫第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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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暇景属三春,高台聊四望。目极千里际,山川一何壮。 太华见重岩,终南分叠嶂。郊原纷绮错,参差多异状。 佳气满通沟,迟步入绮楼。初莺一一鸣红树, 归雁双双去绿洲。太液池中下黄鹤,昆明水上映牵牛。 闻道汉家全盛日,别馆离宫趣非一。甘泉逶迤亘明光, 五柞连延接未央。周庐徼道纵横转,飞阁回轩左右长。 须念作劳居者逸,勿言我后焉能恤。为想雄豪壮柏梁, 何如俭陋卑茅室。阳乌黯黯向山沉,夕鸟喧喧入上林。 薄暮赏馀回步辇,还念中人罢百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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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隆基
附录关于作者的说明〔2〕 夏目漱石〔3〕夏目漱石(NatsumeSōseki,1867—1917)名金之助,初为东京大学教授,后辞去入朝日新闻〔4〕社,专从事于著述。 他所主张的是所谓“低徊趣味”,又称“有余裕的文学”。一九○八年高滨虚子〔5〕的小说集《鸡头》出版,夏目替他做序,说明他们一派的态度: “有余裕的小说,即如名字所示,不是急迫的小说,是避了非常这字的小说。如借用近来流行的文句,便是或人所谓触著〔6〕不触著之中,不触著的这一种小说。…… 或人以为不触著者即非小说,但我主张不触著的小说不特与触著的小说同有存在的权利,而且也能收同等的成功。……世间很是广阔,在这广阔的世间,起居之法也有种种的不同:随缘临机的乐此种种起居即是余裕,观察之亦是余裕,或玩味之亦是余裕。有了这个余裕才得发生的事件以及对于这些事件的情绪,固亦依然是人生,是活泼泼地之人生也。” 夏目的著作以想像丰富,文词精美见称。早年所作,登在俳谐〔7〕杂志《子规》(Hototogisu)〔8〕上的《哥儿》(Bocchan),《我是猫》(Wagahaiwanekodearu)诸篇,轻快洒脱,富于机智,是明治〔9〕文坛上的新江户艺术〔10〕的主流,当世无与匹者。 《挂幅》(Kakemono)与《克莱喀先生》(CraigSensei)并见《漱石近什四篇》(1910)中,系《永日小品》的两篇。 森鸥外〔11〕 森鸥外(MoriOgai,1860—)名林太郎,医学博士又是文学博士,曾任军医总监,现为东京博物馆长。他与坪内逍遥〔12〕上田敏〔13〕诸人最初介绍欧洲文艺,很有功绩。后又从事创作,著有小说戏剧甚多。他的作品,批评家都说是透明的智的产物,他的态度里是没有“热”的。他对于这些话的抗辩在《游戏》这篇小说里说得很清楚,他又在《杯》(Sakazuki)里表明他的创作的态度。有七个姑娘各拿了一只雕著“自然”两字的银杯,舀泉水喝。第八个姑娘拿出一个冷的熔岩颜色的小杯,也来舀水。七个人见了很讶怪,由侮蔑而转为怜悯,有一个人说道,“将我的借给伊罢?” ‘第八个姑娘的闭著的嘴唇,这时候才开口了。 “Monverren’estpasgrand,maisjeboisdansmonverre.’这是消沉的但是锐利的声音。 这是说,我的杯并不大,但我还是用我的杯去喝。” 《游戏》(Asobi)见小说集《涓滴》(1910)中。 《沉默之塔》(Chinmokunotō)原系《代〈札拉图斯忒拉〉〔14〕译本的序》,登在生田长江〔15〕的译本(1911)的卷首。 有岛武郎〔16〕有岛武郎(ArishimaTakeo)生于一八七七年,本学农,留学英、美,为札幌农学校教授。一九一○年顷杂志《白桦》〔17〕发刊,有岛寄稿其中,渐为世间所知,历年编集作品为《有岛武郎著作集》,至今已出到第十四辑了。关于他的创作的要求与态度,他在《著作集》第十一辑里有一篇《四件事》的文章,略有说明。 “第一,我因为寂寞,所以创作。在我的周围,习惯与传说,时间与空间,筑了十重二十重的墙,有时候觉得几乎要气闭了。但是从那威严而且高大的墙的隙间,时时望见惊心动魂般的生活或自然,忽隐忽现。得见这个的时候的惊喜,与看不见这个了的时候的寂寞,与分明的觉到这看不见了的东西决不能再在自己面前出现了的时候的寂寞呵!在这时候,能够将这看不见了的东西确实的还我,确实的纯粹的还我者,除艺术之外再没有别的了。我从幼小的时候,不知不识的住在这境地里,那便取了所谓文学的形式。 “第二,我因为爱着,所以创作。这或者听去似乎是高慢的话。但是生为人间而不爱者,一个都没有。因了爱而无收入的若干的生活的人,也一个都没有。这个生活,常从一个人的胸中,想尽量的扩充到多人的胸中去。我是被这扩充性所克服了。爱者不得不怀孕,怀孕者不得不产生。有时产生的是活的小儿,有时是死的小儿,有时是双生儿,有时是月分不足的儿,而且有时是母体自身的死。 “第三,我因为欲爱,所以创作。我的爱被那想要如实的攫住在墙的那边隐现著的生活或自然的冲动所驱使。因此我尽量的高揭我的旗帜,尽量的力挥我的手巾。 这个信号被人家接应的机会,自然是不多,在我这样孤独的性格更自然不多了。但是两回也罢,一回也罢,我如能够发见我的信号被人家的没有错误的信号所接应,我的生活便达于幸福的绝顶了。为想要遇著这喜悦的缘故,所以创作的。 “第四,我又因为欲鞭策自己的生活,所以创作。如何蠢笨而且缺向上性的我的生活呵!我厌了这个了。应该蜕弃的壳,在我已有几个了。我的作品做了鞭策,严重的给我抽打那顽固的壳。我愿我的生活因了作品而得改造!” 《与幼小者》(Chisakimonoe)见《著作集》第七辑,也收入罗马字的日本小说集中。 《阿末之死》(Osuenoshi)见《著作集》第一辑。 江口涣 〔18〕江口涣(EguchiKan)生于一八八七年,东京大学英文学科出身#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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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明朝游上苑,火速报春知。花须连夜发,莫待晓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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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
海岸耕残雪,溪沙钓夕阳。客中何所有,春草渐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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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冉
昔从岐阳狩,簪缨满翠微。十年劳我梦,今日送师归。 曳尾龟应乐,乘轩鹤谩肥。含情题小篆,将去挂岩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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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紫姚黄。属吟翁管领,曾醉春觞。盟寒钗凤股,灰冷宝猊香。前事远,此心凉。去也棹沧浪。把年时、芳情付与,鸳劲交相。 灯前吊影成双。叹星星丝鬓,老矣潘郎。愁偏欺客枕,样不入时妆。尘面目,铁心肠。归隐又何妨。小滩头、曲竿直钓,谁识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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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子去蒙尘,御柳无情依旧春。 今日不关妃妾事,始知辜负马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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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庄
【喜迁莺】 凉生遥渚。 正绿芰擎霜,黄花招雨。 雁外渔村,蛩边蟹舍, 绛叶满秋来路。 世事不离双鬓, 远梦偏欺孤旅。 送望眼,但凭舷微笔, 书空无语。 慵觑。 清镜里,十载征尘, 长把朱颜污。 借箸青油,挥毫紫塞, 旧事不堪重举。 间阔故山猿鹤, 冷落同盟鸥鹭。 倦游也,便樯云舵月, 浩歌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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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去非
(古有虐王,昏毒狂忍,无恶不及,故为《至虐》之诗 二章四韵十八句) 夫为君上兮,慈顺明恕,可以化人。忍行昏恣, 独乐其身;一徇所欲,万方悲哀。于斯而喜,当云何哉? 夫为君上兮,兢慎俭约,可以保身,忍行荒惑,虐暴于人; 前世失国,如王者多。于斯不寤,当如之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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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结
水天空阔,恨东风不借、世间英物。蜀鸟吴花残照里,忍见荒城颓壁。铜雀春情,金人秋泪,此恨凭谁雪。堂堂剑气,斗牛空认奇杰。 那信江海余生,南行万里,属扁舟齐发。正为鸥盟留醉眼,细看涛生云灭。睨柱吞嬴,回旗走懿,千古冲冠发。伴人无寐。秦准应是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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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剡
歌 C·罗赛蒂原作我死了的时候,亲爱的,别为我唱悲伤的歌;我坟上不必安插蔷薇,也无须浓荫的柏树;让盖着我的青青的草零着雨,也沾着露珠;假如你愿意,请记着我,要是你甘心,忘了我。我再不见地面的青荫,觉不到雨露的甜蜜;再听不见夜莺的歌喉,在黑夜里倾吐悲啼,在悠久,的昏暮中迷惘,阳光不升起,也不消翳;我也许,也许我记得你,我也许,我也许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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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高山代郡东接燕,雁门胡人家近边。解放胡鹰逐塞鸟, 能将代马猎秋田。山头野火寒多烧,雨里孤峰湿作烟。 闻道辽西无斗战,时时醉向酒家眠。
崔颢
相府旌旄重,还邀上客行。今朝郭门路,初彻蔡州城。 从马唯提酒,防身不要兵。从来皆作使,君去是时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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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横压惊波防没溺,当初元创是军机。 行人到此全无滞,一片江云踏欲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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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规啼破城楼月,画船晓载笙歌发。两岸荔枝红,万家烟雨中。佳人相对泣,泪下罗衣湿。从此信音稀,岭南无雁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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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中
未用且求安,无猜也不残。九天飞势在,六月目睛寒。 动触樊笼倦,闲消肉食难。主人憎恶鸟,试待一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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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温
【元日】 爆竹声中一岁除, 春风送暖入屠苏。[2] 千门万户瞳瞳日,[3] 总把新桃换旧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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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
唇亡则齿寒。谋而不得。 则以往知来。君子不镜于水而镜于人。 镜于水见面之容。镜于人则知吉与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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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喜到重湖北,孤州横晚烟。鹭衔鱼入寺,鸦接饭随船。 松桧君山迥,菰蒲梦泽连。与师吟论处,秋水浸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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