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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考:驳《新青年》五卷五号《随感录》第三十七条

鲁迅君何许人,我所未知,大概亦是一个青年。但是这位先生脑海中似乎有点不清楚,竟然把拳匪同技击术混在一起。不知鲁君可曾见过拳匪?若系见过义和团,断断不至弄到这等糊涂。义和团是凭他两三句鬼话,如盛德坛《灵学杂志》一样,那些大人先生方能受他蛊惑;而且他只是无规则之禽兽舞。若言技击,则身,手,眼,步,法五者不可缺一,正所谓规行矩步。鲁先生是局外人,难怪难怪。我敢正告鲁先生曰:否!不然!义和团乃是与盛德坛《灵学杂志》同类,与技击家无涉。义和团是鬼道主义,技击家乃人道主义。(以上驳第一段) 现在教育家主持用中国拳术者,我记得有一位蔡孑民先生,在上海爱国女校演说,他说:“外国的柔软体操可废,而拳术必不可废。”这位老先生,大抵不是满清王公了。当时我亦不以为然。后来我年近中旬,因身体早受攻伐,故此三十以后,便至手足半废。有一位医学博士替我医了两三年,他说,“药石之力已穷,除非去学柔软体操。”当时我只可去求人教授。不料学了两年,脚才好些,手又出毛病了;手好些,脚又出毛病了。卒之有一位系鲁迅先生最憎恶之拳术家,他说我是偏练之故;如用拳术,手足一齐动作,力与气同用,自然无手愈足否,足愈手否之毛病。我为了身体苦痛,只可试试看。不料试了三个月,居然好了;如今我日日做鲁先生之所谓拳匪,居然饮得,食得,行得,走得;拳匪之赐,真真不少也。我想一个半废之人,尚且可以医得好,可见从那位真真正正外国医学博士,竟输于拳匪,奇怪奇怪,(这句非说西医不佳,因我之学体操而学拳,皆得西医之一言也;只谓拳术有回生起死之功而已。)这就是拳术的效验。至于“武松脱铐”等文字之不雅驯,是因满清律例,拳师有禁,故此"|绅先生怕触禁网,遂令识字无多之莽夫专有此术;因使至尊无上之技击术黯然无色;更令东瀛“武士道”窃吾绪余,以“大和魂”自许耳。且吾见美国新出版有一本书,系中国北拳对打者。可惜我少年失学,不识蟹行字只能看其图而已。但是此书,系我今年亲见;如鲁先生要想知道美国拳匪,我准可将此书之西文,求人写出,请他看看。(驳原文二,三段) 原文谓“外国不会打拳”,更是荒谬。这等满清王公大臣,可谓真正刚毅之不如。这一句不必多驳,只可将Boxing(此数西文,是友人教我的。)这几字,说与王公大臣知,便完了。枪炮固然要用;若打仗打到冲锋,这就恐非鲁先生所知,必须参用拳匪的法术了。我记得陆军中学尚有枪剑术,其中所用的法子,所绘的图形,依旧逃不出技击术的范围。鲁先生,这又是真真正正外国拳匪了。据我脑海中记忆力,尚记得十年前上海的报馆先生,犹天天骂技击术为拳匪之教练者;今则人人皆知技击术与义和团立于绝对反对的地位了。鲁先生如足未出京城一步,不妨请大胆出门,见识见识。我讲了半天,似乎顽石也点头了。鲁先生得毋骂我饶舌乎。但是我扳不上大人先生,不会说客气话,只有据事直说;公事公言,非开罪也。满清老例,有“留中不发”之一法;谅贵报素有率直自命,断不效法满清也。 粤人陈铁生。八年一月二十日。 “内功”非枪炮打不进之谓,毋强作内行语。 铁生?。 EE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一九年二月十五日北京《新青年》第六卷第二号“通信”栏,在陈铁生文后。 拳匪,一九○○年(庚子)我国北方爆发了义和团反对帝国主义的武装斗争,他们采取落后迷信的组织方式和斗争方法,设立拳会,练习拳棒,因而被称为“拳民”,当时统治阶级和帝国主义者则诬称他们为“拳匪”。 〔2〕陈先生即陈铁生,名绍枚,字铁生,广东新会人,新闻记者。早年参加过南社。当时任上海精武体育会编辑,编有《技击丛刊》等。 〔3〕《克林德碑》陈独秀作,发表于《新青年》第五卷第五号(一九一八年十一月)。文中认为克林德碑虽被拆迁,但并不能消除“保存国粹三教合一”等封建思想的影响,并举出马良《新武术》的出版作为这种思想影响的例子之一。克林德,德国驻华公使,在义和团运动中被杀于北京西总布胡同口。一九○二年,清朝政府被迫按不平等的辛丑条约规定,在该地建立“克林德碑”。一九一八年,德国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战贩,此碑被拆迁到中央公园(现中山公园),改称“公理战胜”牌坊。 〔4〕《新武术》即《中华新武术》,当时的济南镇守使马良所著的一本讲授武术的书,分拳脚、摔跤、棍术、剑术四科。上海商务印书馆于一九一七年分别出版过该书的前两部分;封面标明“教育部审定”。《新武术》序为马良本人所撰,原题《〈新武术〉发起总说》,其中说:“世界各国武术体育之运用;未有愈于我中华之武术者。前庚子变时,民气激烈,尚有不受人奴隶之主动力,惜无自卫制人之术,反致自相残害,浸以酿成杀身之祸。” 〔5〕指王讷,他在一九一七年任国会众议院议员时,曾提出“推广中华新武术建议案”,同年三月二十二日经众议院表决通过。〔6〕蔡先生即蔡元培(1868—1940),字鹤卿,号孑民#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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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游桃源一百韵

沅江清悠悠,连山郁岑寂。回流抱绝巘,皎镜含虚碧。 昏旦递明媚,烟岚分委积。香蔓垂绿潭,暴龙照孤碛。 渊明著前志,子骥思远蹠。寂寂无何乡,密尔天地隔。 金行太元岁,渔者偶探赜。寻花得幽踪,窥洞穿暗隙。 依微闻鸡犬,豁达值阡陌。居人互将迎,笑语如平昔。 广乐虽交奏,海禽心不怿。挥手一来归,故溪无处觅。 绵绵五百载,市朝几迁革。有路在壶中,无人知地脉。 皇家感至道,圣祚自天锡。金阙传本枝,玉函留宝历。 禁山开秘宇,复户洁灵宅。蕊检香氛氲,醮坛烟幂幂。 我来尘外躅,莹若朝星析。崖转对翠屏,水穷留画鹢. 三休俯乔木,千级扳峭壁。旭日闻撞钟,彩云迎蹑屐。 遂登最高顶,纵目还楚泽。平湖见草青,远岸连霞赤。 幽寻如梦想,绵思属空阒。夤缘且忘疲,耽玩近成癖。 清猿伺晓发,瑶草凌寒坼。祥禽舞葱茏,珠树摇玓瓅. 羽人顾我笑,劝我税归轭。霓裳何飘飖,童颜洁白皙。 重岩是藩屏,驯鹿受羁靮.楼居弥清霄,萝茑成翠帟。 仙翁遗竹杖,王母留桃核。姹女飞丹砂,青童护金液。 宝气浮鼎耳,神光生剑脊。虚无天乐来,僁窣鬼兵役。 丹丘肃朝礼,玉札工紬绎。枕中淮南方,床下阜乡舄。 明灯坐遥夜,幽籁听淅沥。因话近世仙,耸然心神惕。 乃言瞿氏子,骨状非凡格。往事黄先生,群儿多侮剧。 謷然不屑意,元气贮肝膈。往往游不归,洞中观博弈。 言高未易信,犹复加诃责。一旦前致辞,自云仙期迫。 言师有道骨,前事常被谪。如今三山上,名字在真籍。 悠然谢主人,后岁当来觌。言毕依庭树,如烟去无迹。 观者皆失次,惊追纷络绎。日暮山径穷,松风自萧槭。 适逢修蛇见,瞋目光激射。如严三清居,不使恣搜索。 唯馀步纲势,八趾在沙砾。至今东北隅,表以坛上石。 列仙徒有名,世人非目击。如何庭庑际,白日振飞翮。 洞天岂幽远,得道如咫尺。一气无死生,三光自迁易。 因思人间世,前路何狭窄。瞥然此生中,善祝期满百。 大方播群类,秀气肖翕辟。性静本同和,物牵成阻厄。 是非斗方寸,荤血昏精魄。遂令多夭伤,犹喜见斑白。 喧喧车马驰,苒苒桑榆夕。共安缇绣荣,不悟泥途适。 纷吾本孤贱,世叶在逢掖。九流宗指归,百氏旁捃摭。 公卿偶慰荐,乡曲缪推择。居安白社贫,志傲玄纁辟。 功名希自取,簪组俟扬历。书府蚤怀铅,射宫曾发的。 起草香生帐,坐曹乌集柏。赐燕聆箫韶,侍祠阅琮璧。 尝闻履忠信,可以行蛮貊。自述希古心,忘恃干时画。 巧言忽成锦,苦志徒食蘖。平地生峰峦,深心有矛戟。 层波一震荡,弱植忽沦溺。北渚吊灵均,长岑思亭伯。 祸来昧几兆,事去空叹息。尘累与时深,流年随漏滴。 才能疑木雁,报施迷夷跖。楚奏絷钟仪,商歌劳甯戚。 禀生非悬解,对镜方感激。自从婴网罗,每事问龟策。 王正降雷雨,环玦赐迁斥。倘伏夷平人,誓将依羽客。 买山构精舍,领徒开讲席。冀无身外忧,自有闲中益。 道芽期日就,尘虑乃冰释。且欲遗姓名,安能慕竹帛。 长生尚学致,一溉岂虚掷。芝朮资糇粮,烟霞拂巾帻。 黄石履看堕,洪崖肩可拍。聊复嗟蜉蝣,何烦哀虺蜴。 青囊既深味,琼葩亦屡摘。纵无西山资,犹免长戚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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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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