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将刀笔润王猷,东去先分圣主忧。满扇好风吹郑圃, 一车甘雨别皇州。尚书碛冷鸿声晚,仆射陂寒树影秋。 从此文星在何处,武牢关外庾公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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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隐
数茎幽玉色,晓夕翠烟分。声破寒窗梦,根穿绿藓纹。 渐笼当槛日,欲碍入帘云。不是山阴客,何人爱此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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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
家寄关西住,身为河北游。萧条岁除夜,旅泊在洺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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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石屋势平旷,峭壁几巉岩。妙哉天造地设,谁复谓神剜。畴昔涪翁题品,曾说人寰稀有,岂特冠湘南。趁取脚轻健,相与上高寒。 避秦者,君莫问,意其间。祖龙文密,至今草木尚愁颜。赢得功成丹鼎,久矣乘风而去,跨鹤与参鸾。犹有白云在,锁日绕禅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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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汉家旌帜满阴山,不遣胡儿匹马还。愿得此身长报国,何须生入玉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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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叔伦
引水穿风竹,幽声胜远溪。裁衣延野客,翦翅养山鸡。 酒熟听琴酌,诗成削树题。惟愁春气暖,松下雪和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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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向来携酒共追攀,此日看云独未还。不见山中人半载, 依然松下屋三间。峰攒仙境丹霞上,水绕渔矶绿玉湾。 却望夏洋怀二妙,满崖霜树晓斑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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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炎者烈火,营营者小蝇。火不热贞玉,蝇不点清冰。 此苟无所受,彼莫能相仍。乃知物性中,各有能不能。 古称怨恨死,则人有所惩。惩淫或应可,在道未为弘。 譬如蜩鷃徒,啾啾啅龙鹏。宜当委之去,寥廓高飞腾。 岂能泥尘下,区区酬怨憎。胡为坐自苦,吞悲仍抚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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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芳草歇,潭岛叶纷纷。山色路无尽,砧声客强闻。 残阳曜极野,黑水浸空坟。那得无乡思,前程入楚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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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日日攻诗亦自强,年年供应在名场。 春风驿路归何处,紫阁山边是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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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头送客。枫叶荻花秋索索。弦索休弹。清泪无多怕湿衫。 故人相遇。不醉如何归得去。我醉忘归。烟满空江月满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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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孝祥
夙驾出东城,城傍早霞散。初日照龙阙,峨峨在天半。 壮哉丽百常,美矣崇两观。俯视趋朝客,簪珮何璀璨。 而我送将归,裴回霸陵岸。北云去吴越,南雁离江汉。 伊昔蹈丘园,翩翩理文翰。高谈闵仲叔,逸气刘公干。 每言竹柏贞,尝轻朝市玩。山昼猿狖静,溪曛鱼鸟乱。 宁止卧崆峒,直云期汗漫。圣君既理历,族士咸炳焕。 矫首来天池,振羽泛漪澜。元淑命不达,伯鸾吟可叹。 东去姑苏台,乃过陟阳馆。舍辔函关道,浮舟沧海畔。 耳目旷暄凉,怀抱盈悲惋。沉沉青岁晚,霭霭秋云换。 自言永遁栖,无复从羁绊。挥手谢知己,知己莫能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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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光羲
长空一夜霜风吼。寒色消残酒。问伊今夜在谁行。遗恨落花流水、误刘郎。 忧云_雨多情话。分付阿谁也。侬家有分受凄惶。只怕娇痴不睡、也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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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正邀欢,林亭春未兰。攀岩践苔易,迷路出花难。 窗覆垂杨暖,阶侵瀑水寒。帝城归路直,留兴接鹓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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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问
沧江一身客,献赋空十年。明主岂能好,今人谁举贤。 国门税征驾,旅食谋归旋。皦日媚春水,绿蘋香客船。 无媒既不达,余亦思归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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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维
高门有才子,能履古人踪。白社陶元亮,青云阮仲容。 田园忽归去,车马杳难逢。废巷临秋水,支颐向暮峰。 行鱼避杨柳,惊鸭触芙蓉。石窦红泉细,山桥紫菜重。 凤雏终食竹,鹤侣暂巢松。愿接烟霞赏,羁离计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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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端
我的一篇《咬文嚼字》的“滥调”,又引起小麻烦来了,再说几句罢。 我那篇的开首说:“以摆脱传统思想之束缚……”第一回通信的某先生〔2〕似乎没有看见这一句,所以多是枝叶之谈,况且他大骂一通之后,即已声明不管,所以现在也不在话下。 第二回的潜源先生的通信是看见那一句的了,但意见和我不同,以为都非不能“摆脱传统思想之束缚……”。各人的意见,当然会各式各样的。 他说女名之所以要用“轻靓艳丽”字眼者,(一)因为“总常想知道他或她的性别”。但我却以为这“常想”就是束缚。小说看下去就知道,戏曲是开首有说明的。(二)因为便当,譬如托尔斯泰有一个女儿叫作ElizabethTolstoi〔3〕,全译出来太麻烦,用“妥S吽刻Α本兔靼准虻サ枚唷5?偃缤卸?固┗褂辛礁雠??*叫做MaryTolstoietHildaTolstoi〔4〕,即又须别想八个“轻靓艳丽”字样,反而麻烦得多了。 他说Go可译郭,Wi可译王,Ho可译何,何必故意译做“各”“旺”“荷”呢?再者,《百家姓》〔5〕为什么不能有伟力?但我却以为译“郭”“王”“何”才是“故意”,其游魂是《百家姓》;我之所以诧异《百家姓》的伟力者,意思即见前文的第一句中。但来信又反问了,则又答之曰:意思即见前文第一句中。 再说一遍罢,我那篇的开首说:“以摆脱传统思想之束缚……。”所以将翻译当作一种工具,或者图便利,爱折中的先生们是本来不在所讽的范围之内的。两位的通信似乎于这一点都没有看清楚。 末了,我对于潜源先生的“末了”的话,还得辩正几句。(一)我自己觉得我和三苏〔6〕中之任何一苏,都绝不相类,也不愿意比附任何古人,或者“故意”凌驾他们。倘以某古人相拟,我也明知是好意,但总是满身不舒服,和见人使Gorky姓高相同。(二)其实《呐喊》并不风行,其所以略略流行于新人物间者,因为其中的讽刺在表面上似乎大抵针对旧社会的缘故,但使老先生们一看,恐怕他们也要以为“吹敲”“苛责”,深恶而痛绝之的。(三)我并不觉得我有“名”,即使有之,也毫不想因此而作文更加郑重,来维持已有的名,以及别人的信仰。纵使别人以为无聊的东西,只要自己以为有聊,且不被暗中禁止阻碍,便总要发表曝露出来,使厌恶滥调的读者看看,可以从速改正误解,不相信我。因为我觉得我若专讲宇宙人生的大话,专刺旧社会给新青年看,希图在若干人们中保存那由误解而来的“信仰”,倒是“欺读者”,而于我是苦痛的。 一位先生当面,一位通信,问我《现代评论》〔7〕里面的一篇《鲁迅先生》〔8〕,为什么没有了。我一查,果然,只剩了前面的《苦恼》和后面的《破落户》,而本在其间的《鲁迅先生》确乎没有了。怕还有同样的误解者,我在此顺便声明一句:我一点不知道为什么。 假如我说要做一本《妥S吽刻Υ?罚??莶怀霭妫?吮闳ブ饰释卸?固┑奶??蚺??*我以为这办法实在不很对,因为她们是不会知道我所玩的是什么把戏的。一月二十日。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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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鸣鞭静路尘,籍籍谏垣臣。函疏封还密,炉香侍立亲。 箧多临水作,窗宿卧云人。危坐开寒纸,灯前起草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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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溪沙】 清润风光雨后天。 蔷薇花谢绿窗前。 碧琉璃瓦欲生烟。 十里闲情凭蝶梦, 一春幽怨付鲲弦。 小楼今夜月重圆。
晁端礼
□□□□□□□,□□□□□□□。八表顺风惊雨露, 四溟随剑息波涛。手扶北极鸿图永,云卷长天圣日高。 未会汉家青史上,韩彭何处有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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