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常止。暮四朝三时怒喜。怪雨嫌风。高耳皇天下听通。 刚而使酒。骂坐灌夫忘客寿。_若予何。夫子雍容语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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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瀛
驾月新成碧玉梁。青天万里泻银潢。广寒宫里无双树,无热池边不尽香。 承露液,酿秋光。直须一举累千觞。不知世路风波恶,何似芗林气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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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子諲
周屏辞金殿,梁骖整玉珂。管声依折柳,琴韵动流波。 鹤盖分阴促,龙轩别念多。延襟小山路,还起大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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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甘露洒瑶池,洗出新妆换旧姿。今日方教花并蒂,迟迟,终是莲台大士慈。明月照相思,也得姮娥念我痴。同到花前携手拜,孜孜,谢了杨枝谢桂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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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鹗
跪伸霜素剖琅玕,身堕瑶池魄暗寒。红锦晚开云母殿, 白珠秋写水精盘。情高鹤立昆仑峭,思壮鲸跳渤澥宽。 谁有轩辕古铜片,为持相并照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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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戴华阳帽,手拄大夏筇。清晨陪道侣,来上缥缈峰。 带露嗅药蔓,和云寻鹿踪。时惊q0p0鼠,飞上千丈松。 翠壁内有室,叩之虚eGcP.古穴下彻海,视之寒鸿濛。 遇歇有佳思,缘危无倦容。须臾到绝顶,似鸟穿樊笼。 恐足蹈海日,疑身凌天风。众岫点巨浸,四方接圆穹。 似将青螺髻,撒在明月中。片白作越分,孤岚为吴宫。 一阵叆叇气,隐隐生湖东。激雷与波起,狂电将日红。 礊礊雨点大,金髇轰下空。暴光隔云闪,仿佛亘天龙。 连拳百丈尾,下拔湖之洪。捽为一雪山,欲与昭回通。 移时却cs下,细碎衡与嵩。神物谅不测,绝景尤难穷。 杖策下返照,渐闻仙观钟。烟波濆肌骨,云壑阗心胸。 竟死爱未足,当生且欢逢。不然把天爵,自拜太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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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日休
七月六日苦炎热,对食暂餐还不能。每愁夜中自足蝎, 况乃秋后转多蝇。束带发狂欲大叫,簿书何急来相仍。 南望青松架短壑,安得赤脚蹋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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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巍巍睿业广,赫赫圣基隆。菲德承先顾,祯符萃眇躬。 铭开武岩侧,图荐洛川中。微诚讵幽感,景命忽昭融。 有怀惭紫极,无以谢玄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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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则天
池塘水绿风微暖。记得玉真初见面。重头歌韵响铮琮,入破舞腰红乱旋。 玉钩阑下香阶畔。醉后不知斜日晚。当时共我赏花人,点检如今无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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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殊
高僧本姓竺,开士旧名林。一入春山里,千峰不可寻。 新年芳草遍,终日白云深。欲徇微官去,悬知讶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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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冉
待借留、几曾留得,来鸿空怨秋老。至今父老依依恨,犹说李将军好。东门草。早不为东风,遮却长安道。余民如槁。愿金印重来,洪都开府,定复几时到。 秋江鹭,尤记当年潦倒。沧洲无复华皓。朝饥堕泪荒田雨,洗忆窝蜂败扫。天能报。看凤烛亭亭,玉树宽人抱。风霜善保。但逢驿寄书,无书寄语,要说趋朝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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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风流远。忆当年、江东跌宕,知音南阮。惯倚胡床闲寄傲,妥腹难凭琴桉。妙制拥、银蟾光满。千古不传谁好事,忽茂陵、金碗人间见。轻擘动,思无限。 长安钗鬓春横乱。仿规模、红绦带拨,媚深情浅。安识高山流水趣,儿女空传恩怨。使得似、支郎萧散。听到三闾沈绝处,惨悲风、摇落寒江岸。不肠断,也肠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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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好古
天骥头似鸟,倏忽四天下。南金色如椹,入火不见火。 吾交二名士,遽立于帝左。凤姿既出世,天意嘱在我。 奇哉子渊颂,无可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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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循涯不知浅,见底似非深。永日无波浪,澄澄照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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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鸡烟外上临轩,紫诰新垂作解恩。涿鹿未销初败血, 新安顿雪已坑魂。空林叶尽蝗来郡,腐骨花生战后村。 未遣蒲车问幽隐,共君应老抱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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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帘半床月,青竹满林风。 ——杨女 何事今宵景,无人解语同。 ——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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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阙同云掩晓霞,东风春雪满山家。 琼章定少千人和,银树先开六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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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韬玉
【沁园春】 赴密州,早行,马上寄子由。 孤馆灯青, 野店鸡号, 旅枕梦残。 渐月华收练, 晨霜耿耿, 云山摛锦, 朝露漙漙世路无穷, 劳生有限, 似此区区长鲜欢。 微吟罢, 凭征鞍无语, 往事千端。 当时共客长安, 似二陆初来俱少年。 有笔头千字, 胸中万卷; 致君尧舜, 此事何难? 用舍由时, 行藏在我, 袖手何妨闲处看。 身长健, 但优游卒岁, 且斗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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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满庭花木半新栽,石自平湖远岸来。笋迸邻家还长竹, 地经山雨几层苔。井当深夜泉微上,阁入高秋户尽开。 行背曲江谁到此,琴书锁著未朝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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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
看了曹聚仁〔2〕先生的一篇《杀错了人》,觉得很痛快,但往回一想,又觉得有些还不免是愤激之谈了,所以想提出几句异议—— 袁世凯〔3〕在辛亥革命之后,大杀党人,从袁世凯那方面看来,是一点没有杀错的,因为他正是一个假革命的反革命者。 错的是革命者受了骗,以为他真是一个筋斗,从北洋大臣变了革命家了,于是引为同调,流了大家的血,将他浮上总统的宝位去。到二次革命〔4〕时,表面上好像他又是一个筋斗,从“国民公仆”〔5〕变了吸血魔王似的。其实不然,他不过又显了本相。 于是杀,杀,杀。北京城里,连饭店客栈中,都满布了侦探;还有“军政执法处”〔6〕,只见受了嫌疑而被捕的青年送进去,却从不见他们活着走出来;还有,《政府公报》上,是天天看见党人脱党的广告,说是先前为友人所拉,误入该党,现在自知迷谬,从此脱离,要洗心革面的做好人了。 不久就证明了袁世凯杀人的没有杀错,他要做皇帝了。 这事情,一转眼竟已经是二十年,现在二十来岁的青年,那时还在吸奶,时光是多么飞快呵。 但是,袁世凯自己要做皇帝,为什么留下他真正对头的旧皇帝〔7〕呢?这无须多议论,只要看现在的军阀混战就知道。他们打得你死我活,好像不共戴天似的,但到后来,只要一个“下野”了,也就会客客气气的,然而对于革命者呢,即使没有打过仗,也决不肯放过一个。他们知道得很清楚。 所以我想,中国革命的闹成这模样,并不是因为他们“杀错了人”,倒是因为我们看错了人。 临末,对于“多杀中年以上的人”的主张,我也有一点异议,但因为自己早在“中年以上”了,为避免嫌疑起见,只将眼睛看着地面罢。 四月十日。 记得原稿在“客客气气的”之下,尚有“说不定在出洋的时候,还要大开欢送会”这类意思的句子,后被删去了。 四月十二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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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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