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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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元舍人不替深知猥贻佳作三篇清绝不敢轻…庶资一笑耳

海陵城里春正月,海畔朝阳照残雪。城中有客独登楼, 遥望天边白银阙。白银阙下何英英,雕鞍绣毂趋承明。 阊门晓辟旌旗影,玉墀风细佩环声。此处追飞皆俊彦, 当年何事容疵贱。怀铅昼坐紫微宫,焚香夜直明光殿。 王言简静官司闲,朋好殷勤多往还。新亭风景如东洛, 邙岭林泉似北山。光阴暗度杯盂里,职业未妨谈笑间。 有时邀宾复携妓,造门不问都非是。酣歌叫笑惊四邻, 赋笔纵横动千字。任他银箭转更筹,不怕金吾司夜吏。 可怜诸贵贤且才,时情物望两无猜。伊余独禀狂狷性, 褊量多言仍薄命。吞舟可漏岂无恩,负乘自贻非不幸。 一朝削迹为迁客,旦暮青云千里隔。离鸿别雁各分飞, 折柳攀花两无色。卢龙渡口问迷津,瓜步山前送暮春。 白沙江上曾行路,青林花落何纷纷。汉皇昔幸回中道, 极目牛羊卧芳草。旧宅重游尽隙荒,故人相见多衰老。 禅智寺,山光桥,风瑟瑟兮雨萧萧。行杯已醒残梦断, 征途未极离魂消。海陵郡中陶太守,相逢本是随行旧。 乍申拜起已开眉,却问辛勤还执手。精庐水榭最清幽, 一税征车聊驻留。闭门思过谢来客,知恩省分宽离忧。 郡斋胜境有后池,山亭菌阁互参差。有时虚左来相召, 举白飞觞任所为。多才太守能挝鼓,醉送金船间歌舞。 酒酣耳热眼生花,暂似京华欢会处。归来旅馆还端居, 清风朗月夜窗虚。駸駸流景岁云暮,天涯望断故人书。 春来凭槛方叹息,仰头忽见南来翼。足系红笺堕我前, 引颈长鸣如有言。开缄试读相思字,乃是多情乔亚元。 短韵三篇皆丽绝,小梅寄意情偏切。金兰投分一何坚, 银钩置袖终难灭。醉后狂言何足奇,感君知己不相遗。 长卿曾作美人赋,玄成今有责躬诗。报章欲托还京信, 笔拙纸穷情未尽。珍重芸香陈子乔,亦解贻书远相问。 宁须买药疗羁愁,只恨无书消鄙吝。游处当时靡不同, 欢娱今日两成空。天子尚应怜贾谊,时人未要嘲扬雄。 曲终笔阁缄封已,翩翩驿骑行尘起。寄向中朝谢故人, 为说相思意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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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未有天才之前①

——一九二四年一月十七日在北京} 师范大学附属中学校友会讲 我自己觉得我的讲话不能使诸君有益或者有趣,因为我实在不知道什么事,但推托拖延得太长久了,所以终于不能不到这里来说几句。 我看现在许多人对于文艺界的要求的呼声之中,要求天才的产生也可以算是很盛大的了,这显然可以反证两件事:一是中国现在没有一个天才,二是大家对于现在的艺术的厌薄。天才究竟有没有?也许有着罢,然而我们和别人都没有见。倘使据了见闻,就可以说没有;不但天才,还有使天才得以生长的民众。 天才并不是自生自长在深林荒野里的怪物,是由可以使天才生长的民众产生,长育出来的,所以没有这种民众,就没有天才。有一回拿破仑过Alps 山②,说,“我比Alps山还要高!”这何等英伟,然而不要忘记他后面跟着许多兵;倘没有兵,那只有被山那面的敌人捉住或者赶回,他的举动,言语,都离了英雄的界线,要归入疯子一类了。所以我想,在要求天才的产生之前,应该先要求可以使天才生长的民众。——譬如想有乔木,想看好花,一定要有好土;没有土,便没有花木了;所以土实在较花木还重要。花木非有土不可,正同拿破仑非有好兵不可一样。 然而现在社会上的论调和趋势,一面固然要求天才,一面却要他灭亡,连预备的土也想扫尽。举出几样来说: 其一就是“整理国故”③。自从新思潮来到中国以后,其实何尝有力,而一群老头子,还有少年,却已丧魂失魄的来讲国故了,他们说,“中国自有许多好东西,都不整理保存,倒去求新,正如放弃祖宗遗产一样不肖。”抬出祖宗来说法,那自然是极威严的,然而我总不信在旧马褂未曾洗净叠好之前,便不能做一件新马褂。就现状而言,做事本来还随各人的自便,老先生要整理国故,当然不妨去埋在南窗下读死书,至于青年,却自有他们的活学问和新艺术,各干各事,也还没有大妨害的,但若拿了这面旗子来号召,那就是要中国永远与世界隔绝了。倘以为大家非此不可,那更是荒谬绝伦!我们和古董商人谈天,他自然总称赞他的古董如何好,然而他决不痛骂画家,农夫,工匠等类,说是忘记了祖宗:他实在比许多国学家聪明得远。 其一是“崇拜创作”④。从表面上看来,似乎这和要求天才的步调很相合,其实不然。那精神中,很含有排斥外来思想,异域情调的分子,所以也就是可以使中国和世界潮流隔绝的。许多人对于托尔斯泰,都介涅夫,陀思妥夫斯奇⑤的名字,已经厌听了,然而他们的著作,有什么译到中国来?眼光囚在一国里,听谈彼得和约翰⑥就生厌,定须张三李四才行,于是创作家出来了,从实说,好的也离不了刺取点外国作品的技术和神情,文笔或者漂亮,思想往往赶不上翻译品,甚者还要加上些传统思想,使他适合于中国人的老脾气,而读者却已为他所牢笼了,于是眼界便渐渐的狭小,几乎要缩进旧圈套里去。作者和读者互相为因果,排斥异流,抬上国粹,那里会有天才产生?即使产生了,也是活不下去的。 这样的风气的民众是灰尘,不是泥土,在他这里长不出好花和乔木来! 还有一样是恶意的批评。大家的要求批评家的出现,也由来已久了,到目下就出了许多批评家。可惜他们之中很有不少是不平家,不像批评家,作品才到面前,便恨恨地磨墨,立刻写出很高明的结论道,“唉,幼稚得很。中国要天才!”到后来,连并非批评家也这样叫喊了,他是听来的。其实即使天才,在生下来的时候的第一声啼哭,也和平常的儿童的一样,决不会就是一首好诗。因为幼稚,当头加以戕贼,也可以萎死的。我亲见几个作者,都被他们骂得寒噤了。那些作者大约自然不是天才,然而我的希望是便是常人也留着。 恶意的批评家在嫩苗的地上驰马,那当然是十分快意的事;然而遭殃的是嫩苗——平常的苗和天才的苗。幼稚对于老成,有如孩子对于老人,决没有什么耻辱;作品也一样,起初幼稚,不算耻辱的。因为倘不遭了戕贼,他就会生长,成熟,老成;独有老衰和腐败,倒是无药可救的事!我以为幼稚的人,或者老大的人,如有幼稚的心,就说幼稚的话,只为自己要说而说,说出之后,至多到印出之后,自己的事就完了,对于无论打着什么旗子的批评,都可以置之下理的! 就是在座的诸君,料来也十之九愿有天才的产生罢,然而情形是这样,不但产生天才难,单是有培养天才的泥土也难。我想,天才大半是天赋的;独有这培养天才的泥土,似乎大家都可以做。做土的功效,比要求天才还切近;否则,纵有成千成百的天才,也因为没有泥土,不能发达,要像一碟子绿豆芽。 做土要扩大了精神,就是收纳新潮,脱离旧套,能够容纳,了解那将来产生的天才;又要不怕做小事业,就是能创作的自然是创作,否则翻译,介绍,欣赏,读,看,消闲都可以。以文艺来消闲,说来似乎有些可笑,但究竟较胜于戕贼他。 泥土和天才比,当然是不足齿数的,然而不是坚苦卓绝者,也怕不容易做;不过事在人为,比空等天赋的天才有把握。这一点,是泥土的伟大的地方,也是反有大希望的地方。而且也有报酬,譬如好花从泥土里出来,看的#p#副标题#e#上海注册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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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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