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马秋不归,缁纨无复绪。迎寒理衣缝,映月抽纤缕。的皪愁睇光,连娟思眉聚。清露下罗衣,秋风吹玉柱。流阴稍已多,馀光亦难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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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恽
【眼儿媚】 楼上黄昏杏花寒, 斜月小栏干。 一双燕子, 两行征雁, 画角声残。 绮窗人在东风里, 无语对春闲。 也应似旧, 盈盈秋水, 淡淡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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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阅
英雄立马起沙陀,奈此朱梁跋扈何。只手难扶唐社稷,连城犹拥晋山河。风云帐下奇儿在,鼓角灯前老泪多。萧瑟三垂冈下路,至今人唱《百年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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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遂成
【宫词】 自倚能歌曲,先皇掌上怜。 新曲何处唱?肠断李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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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祜
城东楼阁连云起。冠绝辰州市。莲灯初发万枝红。也似江南风景、半天中。 花衢柳陌时年时静。刬地今年盛。棚前箫鼓闹如雷。添个辰溪女子、舞三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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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有起皆因灭,无暌不暂同。从欢终作戚,转苦又成空。 次第花生眼,须臾烛过风。更无寻觅处,鸟迹印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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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白云谣】 白云在天,丘陵自出。 道里悠远,山川间之。 将子无死,尚复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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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秦无名氏
积雪闲山路,有人到庭前。云是孟武昌,令献苦雪篇。 长吟未及终,不觉为凄然。古之贤达者,与世竟何异。 不能救时患,讽谕以全意。知公惜春物,岂非爱时和。 知公苦阴雪,伤彼灾患多。奸凶正驱驰,不合问君子。 林莺与野兽,无乃怨于此。兵兴向九岁,稼穑谁能忧。 何时不发卒,何日不杀牛。耕者日已少,耕牛日已希。 皇天复何忍,更又恐毙之。自经危乱来,触物堪伤叹。 见君问我意,只益胸中乱。山禽饥不飞,山木冻皆折。 悬泉化为冰,寒水近不热。出门望天地,天地皆昏昏。 时见双峰下,雪中生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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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结
【少年游】 长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嘶。 夕阳鸟外,秋风原上,目断四天垂。 归云一去无踪迹,何处是前期? 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少年时。
柳永
五叶初成椵树阴,紫团峰外即鸡林。名参鬼盖须难见, 材似人形不可寻。品第已闻升碧简,携持应合重黄金。 殷勤润取相如肺,封禅书成动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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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也无梅柳新标格。也无桃李妖娆色。一味恼人香。群花争敢当。 情知天上种。飘落深岩洞。不管月宫寒。将枝比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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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淑真
晚风收暑,小池塘荷净。独倚胡床酒初醒。起徘徊、时有香气吹来,云藻乱,叶底游鱼动影。 空擎承露盖,不见冰容,惆怅明妆晓鸾镜。后夜月凉时,月淡花低,幽梦觉、欲凭谁省。且应记、临流凭阑干,便遥想,江南红酣千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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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祖
将老忧贫窭,筋力岂能及。征途乃侵星,得使诸病入。 鄙人寡道气,在困无独立。俶装逐徒旅,达曙凌险涩。 寒日出雾迟,清江转山急。仆夫行不进,驽马若维絷。 汀洲稍疏散,风景开怏悒。空慰所尚怀,终非曩游集。 衰颜偶一破,胜事难屡挹。茫然阮籍途,更洒杨朱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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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考槃】 考槃在涧,硕人之宽。[1] 独寤寐言,永矢弗谖。 考槃在阿,硕人之薖。[2] 独寤寐歌,永矢弗过。 考槃在陆,硕人之轴。[3] 独寤寐宿,永矢弗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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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浣溪沙】 丙辰岁不尽五日,吴松作。 雁怯重云不肯啼。 画船愁过石塘西。 打头风浪恶禁持。 春浦渐生迎棹绿, 小梅应长亚门枝。 一年灯火要人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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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夔
今日复何日,欢动楚江滨。紫泥来自天上,优诏起元臣。想见傅岩梦断,记得金瓯名在,却念佩兰人。永昼通明殿,曾听话经纶。 促归装,趋北阙,觐严宸。玉阶陈迹如故,天笑一番新。好借食间前箸,尽吐胸中奇计,指顾静烟尘。九万云霄路,飞走趁新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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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至后日初长,远在剑南思洛阳。青袍白马有何意, 金谷铜驼非故乡。梅花欲开不自觉,棣萼一别永相望。 愁极本凭诗遣兴,诗成吟咏转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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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今朝,飞下琼楼金阙。先教玉女,为传言细说。蟠桃手种,尚记此春时节。三千春後,开花初结。 宴罢瑶池,洗娥眉、已半雪。九旬偷度,笑韶光一映。仙翁日月,算与人间全别。从今一岁,年年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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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大约是送报人忙不过来了,昨天不见报,今天才给补到,但是奇怪,正张上已经剪去了两小块;幸而副刊是完全的。那上面有一篇武者君的《温良》〔2〕,又使我记起往事,我记得确曾用了这样一个糖衣的毒刺赠送过我的同学们。现在武者君也在大道上发见了两样东西了:凶兽和羊。但我以为这不过发见了一部分,因为大道上的东西还没有这样简单,还得附加一句,是:凶兽样的羊,羊样的凶兽。 他们是羊,同时也是凶兽;但遇见比他更凶的凶兽时便现羊样,遇见比他更弱的羊时便现凶兽样,因此,武者君误认为两样东西了。 我还记得第一次五四以后,军警们很客气地只用枪托,乱打那手无寸铁的教员和学生,威武到很像一队铁骑在苗田上驰骋;学生们则惊叫奔避,正如遇见虎狼的羊群。但是,当学生们成了大群,袭击他们的敌人时,不是遇见孩子也要推他摔几个觔斗么?在学校里,不是还唾骂敌人的儿子,使他非逃回家去不可么?这和古代暴君的灭族的意见,有什么区分! 我还记得中国的女人是怎样被压制,有时简直并羊而不如。现在托了洋鬼子学说的福,似乎有些解放了。但她一得到可以逞威的地位如校长之类,不就雇用了“掠袖擦掌”的打手似的男人,来威吓毫无武力的同性的学生们么?不是利用了外面正有别的学潮的时候,和一些狐群狗党趁势来开除她私意所不喜的学生们么?〔3〕而几个在“男尊女卑”的社会生长的男人们,此时却在异性的饭碗化身的面前摇尾,简直并羊而不如。羊,诚然是弱的,但还不至于如此,我敢给我所敬爱的羊们保证! 但是,在黄金世界还未到来之前,人们恐怕总不免同时含有这两种性质,只看发现时候的情形怎样,就显出勇敢和卑怯的大区别来。可惜中国人但对于羊显凶兽相,而对于凶兽则显羊相,所以即使显着凶兽相,也还是卑怯的国民。这样下去,一定要完结的。 我想,要中国得救,也不必添什么东西进去,只要青年们将这两种性质的古传用法,反过来一用就够了:对手如凶兽时就如凶兽,对手如羊时就如羊! 那么,无论什么魔鬼,就都只能回到他自己的地狱里去。 五月十日。 八 五月十二日《京报》的“显微镜”〔4〕下有这样的一条—— “某学究见某报上载教育总长‘章士钉’五七呈文〔5〕,愀然曰:‘名字怪僻如此,非圣人之徒也,岂能为吾侪卫古文之道者乎!’”因此想起中国有几个字,不但在白话文中,就是在文言文中也几乎不用。其一是这误印为“钉”的“钊”字,还有一个是“淦”字,大概只在人名里还有留遗。我手头没有《说文解字》〔6〕,钊字的解释完全不记得了,淦则仿佛是船底漏水的意思。我们现在要叙述船漏水,无论用怎样古奥的文章,大概总不至于说“淦矣”了罢,所以除了印张国淦,孙嘉淦或新淦县的新闻之外,这一粒铅字简直是废物。 至于“钊”,则化而为“钉”还不过一个小笑话;听说竟有人因此受害。曹锟〔7〕做总统的时代(那时这样写法就要犯罪),要办李大钊〔8〕先生,国务会议席上一个阁员说:“只要看他的名字,就知道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什么名字不好取,他偏要叫李大剑?!”于是乎办定了,因为这位“大剑”先生已经用名字自己证实,是“大刀王五”〔9〕一流人。 我在N的学堂〔10〕做学生的时候,也曾经因这“钊”字碰过几个小钉子,但自然因为我自己不“安分”。一个新的职员到校了,势派非常之大,学者似的,很傲然。可惜他不幸遇见了一个同学叫“沈钊”的,就倒了楣,因为他叫他“沈钧”,以表白自己的不识字。于是我们一见面就讥笑他,就叫他为“沈钧”,并且由讥笑而至于相骂。两天之内,我和十多个同学就迭连记了两小过两大过,再记一小过,就要开除了。 但开除在我们那个学校里并不算什么大事件,大堂上还有军令,可以将学生杀头的。做那里的校长这才威风呢,——但那时的名目却叫作“总办”的,资格又须是候补道〔11〕。 假使那时也像现在似的专用高压手段,我们大概是早经“正法”,我也不会还有什么“忽然想到”的了。我不知怎的近来很有“怀古”的倾向,例如这回因为一个字,就会露出遗老似的“缅怀古昔”的口吻来。 五月十三日。 九 记得有人说过,回忆多的人们是没出息的了,因为他眷念从前,难望再有勇猛的进取;但也有说回忆是最为可喜的。 前一说忘却了谁的话,后一说大概是A.France〔12〕罢,—— 都由他。可是他们的话也都有些道理,整理起来,研究起来,一定可以消费许多功夫;但这都听凭学者们去干去,我不想来加入这一类高尚事业了,怕的是毫无结果之前,已经“寿终正寝”〔13〕。(是否真是寿终,真在正寝,自然是没有把握的,但此刻不妨写得好看一点。)我能谢绝研究文艺的酒筵,能远避开除学生的饭局,然而阎罗大王〔14〕的请帖,大概是终于没法“谨谢”的,无论你怎样摆架子。好,现在是并非眷念过去,而是遥想将来了,可是一样的没出息。管他娘的,写下去——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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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春城无处不飞花,寒食东风御柳斜。 日暮汉宫传蜡烛,轻烟散入五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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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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