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天宜野宅,林籁爽泠泠。沙月邀开户,岩风助扫庭。 鹭栖依绿筱,鱼跃出清萍。客抱方如醉,因来得暂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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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频
二轩将雨露,万里入烟沙。和气生中国,薰风属外家。 塞芦随雁影,关柳拂驼花。努力黄云北,仙曹有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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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巨源
水西云北,记前回同载,高阳伴侣。一色荷花香十里,偷把秋期频数。脆管排云,轻桡喷雪,不信催诗雨。碧筒呼酒,秀笺题遍新句。 谁念病损文园,岁华摇落,事与孤鸿去。露井邀凉吹短发,梦入苹洲菱浦。暗草飞萤,乔枝翻鹊,看月山中住。一声清唱,醉乡知有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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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金风玉露,绿橘黄橙,商秋爽气飘逸。南斗腾光,应是间生贤出。照人紫芝眉宇,更仙风、谁能俦匹。细屈指,到小春时候,恰则三日。 莫论早年富贵,也休问文章,有如椽笔。尧舜逢君,启沃定知多术。而今且张锦幄,麝煤泛、暖香郁郁。华堂里,听瑶琴轻弄,水仙新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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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卿
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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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日日爱山归已迟,闲闲空度少年时。 余身定寄林中老,心与长松片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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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得归闲去,还教病卧频。无由全胜意,终是负青春。 绿柳渐拂地,黄莺如唤人。方为医者劝,断酒已经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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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分我情,魂梦安能定。野客云作心,高僧月为性。 浮云自高闲,明月常空净。衣敝得古风,居山无俗病。 吟听碧云语,手把青松柄。羡尔欲寄书,飞禽杳难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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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郊
贪贵贪荣逐利名,追游醉后恋欢情。 年不永,代君惊,一报身终那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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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岩
金勒鞚花骢。故山云雾中。翠苹洲、先有西风。可惜嫩凉时枕簟,都付与、旧山翁。 双翠合眉峰。泪华分脸红。向尊前、何太匆匆。才是别离情便苦,都莫问、淡和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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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疏秋竹篱,清浅秋风池。一只短舫艇,一张斑鹿皮。 皮上有野叟,手中持酒卮。半酣箕踞坐,自问身为谁。 严子垂钓日,苏门长啸时。悠然意自得,意外何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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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太阴不离毕,太岁仍在午。旱日与炎风,枯焦我田亩。 金石欲销铄,况兹禾与黍。嗷嗷万族中,唯农最辛苦。 悯然望岁者,出门何所睹。但见棘与茨,罗生遍场圃。 恶苗承沴气,欣然得其所。感此因问天,可能长不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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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气才新物未知,每惭青律与先吹。雪霜迷素犹嫌早, 桃杏虽红且后时。云鬓自黏飘处粉,玉鞭谁指出墙枝。 老夫多病无风味,只向尊前咏旧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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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花依旧照眼。愁褪红丝腕。梦绕烟江路,汀菰绿薰风晚。年少惊送远。吴蚕老、恨绪萦抽茧。旅情懒。扁舟系处,青帘浊酒须换。 一番重午,旋买香蒲浮盏。新月湖光荡素练。人散。红衣香在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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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所忠无处访相如,风笈尘编迹尚馀。 惟有孝标情最厚,一编遗在茂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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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人草草尽戎装,征马萧萧立路傍。尊酒阑珊将远别, 秋山迤逦更斜阳。白髭兄弟中年后,瘴海程途万里长。 曾向天涯怀此恨,见君呜咽更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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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偓
东里如今号郑乡,西家昔日近丘墙。芸台四部添新学, 秘殿三年学老郎。天外鸳鸾愁不见,山中云鹤喜相忘。 犹张皂盖归蓬荜,直谓时无许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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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肇
风流紫府郎,痛饮乌纱岸。柔软九回肠,冷怯玻璃盏。 纤纤白玉葱,分破黄金弹。借得洞庭春,飞上桃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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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章宗
辽东万里辽水曲,古戍无城复无屋。 黄云盖地雪作山,不惜黄金买衣服。 战回各自收弓箭,正西回面家乡远。 年年郡县送征人,将与辽东作丘坂。 宁为草木乡中生,有身不向辽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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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建
看《红楼梦》〔2〕,觉得贾府上是言论颇不自由的地方。焦大以奴才的身分,仗着酒醉,从主子骂起,直到别的一切奴才,说只有两个石狮子干净。结果怎样呢?结果是主子深恶,奴才痛嫉,给他塞了一嘴马粪。 其实是,焦大的骂;并非要打倒贾府,倒是要贾府好,不过说主奴如此,贾府就要弄不下去罢了。然而得到的报酬是马粪。所以这焦大,实在是贾府的屈原〔3〕,假使他能做文章,我想,恐怕也会有一篇《离骚》之类。 三年前的新月社〔4〕诸君子,不幸和焦大有了相类的境遇。他们引经据典,对于党国有了一点微词,虽然引的大抵是英国经典,但何尝有丝毫不利于党国的恶意,不过说:“老爷,人家的衣服多么干净,您老人家的可有些儿脏,应该洗它一洗”罢了。不料“荃不察余之中情兮”〔5〕,来了一嘴的马粪:国报同声致讨,连《新月》杂志也遭殃。但新月社究竟是文人学士的团体,这时就也来了一大堆引据三民主义,辨明心迹的“离骚经”。现在好了,吐出马粪,换塞甜头,有的顾问,有的教授,有的秘书,有的大学院长,言论自由,《新月》也满是所谓“为文艺的文艺”了。 这就是文人学士究竟比不识字的奴才聪明,党国究竟比贾府高明,现在究竟比乾隆时候光明:三明主义。 然而竟还有人在嚷着要求言论自由。世界上没有这许多甜头,我想,该是明白的罢,这误解,大约是在没有悟到现在的言论自由,只以能够表示主人的宽宏大度的说些“老爷,你的衣服……”为限,而还想说开去。 这是断乎不行的。前一种,是和《新月》受难时代不同,现在好像已有的了,这《自由谈》也就是一个证据,虽然有时还有几位拿着马粪,前来探头探脑的英雄。至于想说开去,那就足以破坏言论自由的保障。要知道现在虽比先前光明,但也比先前利害,一说开去,是连性命都要送掉的。即使有了言论自由的明令,也千万大意不得。这我是亲眼见过好几回的,非“卖老”也,不自觉其做奴才之君子,幸想一想而垂鉴焉。 四月十七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四月二十二日《申报·自由谈》,署名何家干。 〔2〕《红楼梦》长篇小说。清代曹雪芹著。通行本为一二○回,后四十回一般认为是高鹗续作。焦大是小说中贾家的一个忠实的老仆,他酒醉骂人被塞马粪事见该书第七回。只有两个石狮子干净的话,见第六十六回,系另一人物柳湘莲所说。 〔3〕屈原(约前340—约前278)名平,字原,又字灵均,战国后期楚国诗人。楚怀王时官至左徒,由于他的政治主张不见容于贵族集团而屡遭迫害,后被顷襄王放逐到沅、湘流域,愤而作长诗《离骚》,以抒发其愤激心情和追求理想的决心。 〔4〕新月社以一些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为核心的文学和政治团体,约于一九二三年在北京成立,主要成员有胡适、徐志摩、陈源、梁实秋、罗隆基等。该社曾以诗社名义于一九二六年夏在北京《晨报副刊》出过《诗刊》(周刊)。一九二七年在上海创办新月书店,一九二八年三月出版综合性的《新月》月刊。一九二九年他们曾在《新月》上发表谈人权等问题的文章,引证英、美各国法规,提出解决中国政治问题的意见,意在向蒋介石献策邀宠。但文章发表后,国民党报刊纷纷著文攻击,说他们“言论实属反动”,国民党中央议决由教育部对胡适加以“警诫”,《新月》月刊曾遭扣留。他们继而变换手段,研读“国民党的经典”,著文引据“党义”以辨明心迹,终于得到蒋介石的赏识。 〔5〕“荃不察余之中情兮”语见屈原《离骚》:“荃不察余之中情兮,反信谗而?怒。”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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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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