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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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暗发三泉山,穷秋听骚屑。北林夜鸣雨,南望晓成雪。 只咏北风凉,讵知南土热。沙溪忽沸渭,石道乍明灭。 宛若银碛横,复如瑶台结。指程赋所恋,遇虞不遑歇。 重纩濡莫解,悬旌冻犹揭。下奔泥栈榰,上觏云梯设。 搏颊羸马顿,回眸惴人跌。憧憧往复还,心注思逾切。 冉冉年将病,力困衰怠竭。天彭信方隅,地势诚斗绝。 忝曳尚书履,叨兼使臣节。京坻有岁饶,亭障无边孽。 归奏丹墀左,骞能俟来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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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颋
诗书元帅,风流人物,看取方瞳如漆。铜驼陌上若相逢,当一笑、摩挲金狄。 相门事业,中书考第,未数汾阳功绩。若将六十寿行年,才数得、百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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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无也闲愁,有也闲愁,有无间愁得白头。花能助喜,酒解忘忧。对东篱,思北海,忆南楼。【庆宣和】过了重阳九月九,叶落归秋,残菊胡蝶强风流。劝酒,劝酒。【锦上花】莫莫休休,浮生参透。能得朱颜,几回白昼。野鹤孤云,倒大自由。去雁来鸿,催人皓首。位至八府中,谁说百年后?则落得庄周,叹打骷髅。爱煞当年,鲁连乘舟。那个如今,陶潜种柳。【清江引】青云兴尽王子猷,半路里干生受。马踏街头月,耳听宫前漏,知他恁羡甚么关内侯。【碧玉箫】莺也似歌喉,佳节若为酬,傀儡棚头,题甚么抱官囚,自也羞,则不如一笔勾。锦瑟左右,红妆前后,朦胧醉眸,觑只头黄花瘦。【离亭宴带歇指熬】花开但愿人长久,人闲难得花依旧,夕阳暂留。酒中仙,尘外客,林间友。黄橙带露时,紫蟹迎霜候,香醪羡篘,酒和花,人共我,无何有。细杖藜,宽袍袖,断送了西风罢手。常待做快活头,永休开是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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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致远
交刀剪碎琉璃碧。深黄一穗珑松色。玉蕊纵妖娆。恐无能样娇。 绿窗初睡起。堕马慵梳髻。斜插紫鸾钗。香从鬓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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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边垂柳赤栏桥,洞里仙人碧玉箫。 近得麻姑音信否,浔阳江上不通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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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况
锦如花色春残饮。饮残春色花如锦。楼上正人愁。愁人正上楼。 晏天横阵雁。雁阵横天晏。思远寄情词。词情寄远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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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说江山好,怜君吏隐兼。宠行舟远泛,怯别酒频添。 推荐非承乏,操持必去嫌。他时如按县,不得慢陶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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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湖与元气通,风波浩难止。天外贾客归,云间片帆起。 龟游莲叶上,鸟宿芦花里。少女棹舟归,歌声逐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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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未作期,相送定何之。不得长年少,那堪远别离。 泛湖乘月早,践雪过山迟。永望多时立,翻如在梦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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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干
这两年来,我在北京被“正人君子”杀退,逃到海边;之后,又被“学者”之流杀退,逃到另外一个海边;之后,又被“学者”之流杀退,逃到一间西晒的楼上,满身痱子,有如荔支,兢兢业业,一声不响,以为可以免于罪戾了罢。阿呀,还是不行。一个学者要九月间到广州来,一面做教授,一面和我打官司,还豫先叫我不要走,在这里“以俟开审”哩。 以为在五色旗下,在青天白日旗下,一样是华盖罩命〔2〕,晦气临头罢,却又不尽然。不知怎地,于不知不觉之中,竟在“文艺界”里高升了。谓予不信,有陈源教授即西滢的《闲话》广告为证,节抄无趣,剪而贴之—— “徐丹甫先生在《学灯》里说:‘北京究是新文学的策源地,根深蒂固,隐隐然执全国文艺界的牛耳。’究竟什么是北京文艺界?质言之,前一两年的北京文艺界,便是现代派和语丝派交战的场所。鲁迅先生(语丝派首领)所仗的大义,他的战略,读过《华盖集》的人,想必已经认识了。但是现代派的义旗,和它的主将——西滢先生的战略,我们还没有明了。现在我们特地和西滢先生商量,把《闲话》选集起来,印成专书,留心文艺界掌故的人,想必都以先睹为快。 “可是单把《闲话》当作掌故又错了。想—— 欣赏西滢先生的文笔的,研究西滢先生的思想的,想认识这位文艺批评界的权威的—— 尤其不可不读《闲话》!” 这很像“诗哲”徐志摩先生的,至少,是“诗哲”之流的“文笔”,所以如此飘飘然,连我看了也几乎想要去买一本。 但,只是想到自己,却又迟疑了。两三个年头,不算太长久。 被“正人君子”指为“学匪”,还要“投畀豺虎”,我是记得的。做了一点杂感,有时涉及这位西滢先生,我也记得的。这些东西,“诗哲”是看也不看,西滢先生是即刻叫它“到应该去的地方去”,我也记得的。后来终于出了一本《华盖集》,也是实情。然而我竟不知道有一个“北京文艺界”,并且我还做了“语丝派首领”,仗着“大义”在这“文艺界”上和“现代派主将”交战。虽然这“北京文艺界”已被徐丹甫先生在《学灯》上指定,隐隐然不可动摇了,而我对于自己的被说得有声有色的战绩,却还是莫名其妙,像着了狐狸精的迷似的。 现代派的文艺,我一向没有留心,《华盖集》里从何提起。 只有某女士窃取“琵亚词侣”的画〔3〕的时候,《语丝》上(也许是《京报副刊》上)有人说过几句话,后来看“现代派”的口风,仿佛以为这话是我写的。我现在郑重声明:那不是我。 我自从被杨荫榆女士杀败之后,即对于一切女士都不敢开罪,因为我已经知道得罪女士,很容易引起“男士”的义侠之心,弄得要被“通缉”都说不定的,便不再开口。所以我和现代派的文艺,丝毫无关。 但终于交了好运了,升为“首领”,而且据说是曾和现代派的“主将”在“北京文艺界”上交过战了。好不堂哉皇哉。 本来在房里面有喜色,默认不辞,倒也有些阔气的。但因为我近来被人随手抑扬,忽而“权威”,忽而不准做“权威”,只准做“前驱”〔4〕;忽而又改为“青年指导者”〔5〕;甲说是“青年叛徒的领袖”罢,乙又来冷笑道:“哼哼哼。”〔6〕自己一动不动,故我依然,姓名却已经经历了几回升沉冷暖。人们随意说说,将我当作一种材料,倒也罢了,最可怕的是广告底恭维和广告底嘲骂。简直是膏药摊上挂着的死蛇皮一般。所以这回虽然蒙现代派追封,但对于这“首领”的荣名,还只得再来公开辞退。不过也不见得回回如此,因为我没有这许多闲工夫。 背后插着“义旗”的“主将”出马,对手当然以阔一点的为是。我们在什么演义上时常看见:“来将通名!我的宝刀不斩无名之将!”主将要来“交战”而将我升为“首领”,大概也是“不得已也”的。但我并不然,没有这些大架子,无论吧儿狗,无论臭茅厕,都会唾过几口吐沫去,不必定要脊梁上插着五张尖角旗(义旗?)的“主将”出台,才动我的“刀笔”。假如有谁看见我攻击茅厕的文字,便以为也是我的劲敌,自恨于它的气味还未明了,再要去嗅一嗅,那是我不负责任的。恐怕有人以这广告为例,所以附带声明,以免拖累。 至于西滢先生的“文笔”,“思想”,“文艺批评界的权威”,那当然必须“欣赏”,“研究”而且“认识”的。只可惜要“欣赏”……这些,现在还只有一本《闲话》。但我以为咱们的“主将”的一切“文艺”中,最好的倒是登在《晨报副刊》上的,给志摩先生的大半痛骂鲁迅的那一封信。那是发热的时候所写〔7〕,所以已经脱掉了绅士的黑洋服,真相跃如了。而且和《闲话》比较起来,简直是两样态度,证明着两者之中,有一种是虚伪。这也是要“研究”……西滢先生的“文笔”等等的好东西。 然而虽然是这一封信之中,也还须分别观之。例如:“志摩,……前面是遥遥茫茫荫在薄雾的里面的目的地”〔8〕之类。 据我看来,其实并无这样的“目的地”,倘有,却不怎么“遥遥茫茫”。这是因为热度还不很高的缘故,倘使发到九十度左右,我想,那便可望连这些“遥遥茫茫”都一扫而光,近于纯粹了。 九月九#p#副标题#e#
鲁迅
荷花开后西湖好,载酒来时。不用旌旗。前后红幢绿盖随。 画船撑入花深处,香泛金卮。烟雨微微。一片笙歌醉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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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
一回落第一宁亲,多是途中过却春。心火不销双鬓雪, 眼泉难濯满衣尘。苦吟风月唯添病,遍识公卿未免贫。 马壮金多有官者,荣归却笑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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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荀鹤
可惜春时节,依前独自游。无端两行泪,长只对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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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贱少情欲,借荒种南陂。我非老农圃,安得良土宜。 秋成不廉俭,岁馀多馁饥。顾视仓廪间,有粮不成炊。 晨登南园上,暮歇清蝉悲。早苗既芃芃,晚田尚离离。 五行孰堪废,万物当及时。贤哉数夫子,开翅慎勿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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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卿
蝉韵极清切,始闻何处悲。人含不平意,景值欲秋时。 此岁方晼晚,谁家无别离。君言催我老,已是去年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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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禹锡
瓮头竹叶经春熟,阶底蔷薇入夏开。似火浅深红压架, 如饧气味绿粘台。试将诗句相招去,倘有风情或可来。 明日早花应更好,心期同醉卯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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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家玉女从小见,闻道如今画不成。翦裁似借天女手,萱草石榴偏眼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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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庭坚
羡君初拜职,嗟我独无名。且是正员尉,全胜兼试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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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草绵绵岱日低,山边立马看摩笄。 黄莺也解追前事,来向夫人死处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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