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回江上泣途穷,每遇良辰叹转蓬。火燧知从新节变, 灰心还与故人同。莫听黄鸟愁啼处,自有花开久客中。 贫病固应无挠事,但将怀抱醉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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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别愁已万绪,离曲方三奏。远宦一辞乡,南天异风候。秦城岁芳老,越国春山秀。落日望寒涛,公门闭清昼。何用慰相思,裁书寄关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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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益
江梅的的依茅舍,石漱溅溅漱玉沙。瓦瓯篷底送年华。问暮鸦:何处阿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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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雨
江心澹澹芙蓉花,江口蛾眉独浣纱。可怜应是阳台女, 对坐鹭鸶娇不语。掩面羞看北地人,回身忽作空山语。 苍梧秋色不堪论,千载依依帝子魂。君看峰上斑斑竹, 尽是湘妃泣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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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祐
花前月下暂相逢。苦恨阻从容。何况酒醒梦断,花谢月朦胧。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此时愿作,杨柳千丝,绊惹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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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
【送韦生酒】 白露湿庭砌, 皓月临前轩。 此时去留恨, 含思独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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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家四弦
闻道春还未相识,走傍寒梅访消息。昨夜东风入武阳,陌头杨柳黄金色。碧水浩浩云茫茫,美人不来空断肠。预拂青山一片石,与君连日醉壶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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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天教占得如簧,巧声乍啭千娇媚。金衣衬著,风流模样,於中可是。红杏香中,绿杨阴处,多应饶你。向黄昏、苦苦娇啼怨别,那堪更、东风起。 别有诗肠鼓吹。未关他、等闲俗耳。双柑斗酒,当时曾是,高人留意。南国春归,上阳花落,止添憔悴。念啼声欲碎,何人解作留春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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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卿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 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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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记〔2〕 苏联的无产作家,是十月革命以后,即努力于创作的,一九一八年,无产者教化团〔3〕就印行了无产者小说家和诗人的丛书。二十年夏,又开了作家的大会〔4〕。而最初的文学者的大结合,则是名为“锻冶厂”的集团。 但这一集团的作者,是往往负着深的传统的影响的,因此就少有独创性,到新经济政策施行后,误以为革命近于失败,折了幻想的翅子,几乎不能歌唱了。首先对他们宣战的,是《那巴斯图》(意云:在前哨)派的批评家,英古罗夫〔5〕说: “对于我们的今日,他们在怠工,理由是因为我们的今日,没有十月那时的灿烂。他们……不愿意走下英雄底阿灵比亚〔6〕来。这太平常了。这不是他们的事。” 一九二二年十二月,无产者作家的一团在《青年卫军》〔7〕的编辑室里集合,决议另组一个“十月团”〔8〕,“锻冶厂”和“青年卫军”的团员,离开旧社,加入者不少,这是“锻冶厂”分裂的开端。“十月团”的主张,如烈烈威支说,是“内乱已经结束,‘暴风雨和袭击’的时代过去了。而灰色的暴风雨的时代又已到来,在无聊的幔下,暗暗地准备着新的‘暴风雨’和新的‘袭击’。”所以抒情诗须用叙事诗和小说来替代;抒情诗也“应该是血,是肉,给我们看活人的心绪和感情,不要表示柏拉图一流的欢喜了〔9〕。” 但“青年卫军”的主张,却原与“十月团”有些相近的。 革命直后的无产者文学,诚然也以诗歌为最多,内容和技术,杰出的都很少。有才能的革命者,还在血战的涡中,文坛几乎全被较为闲散的“同路人”所独占。然而还是步步和社会的现实一同进行,渐从抽象的,主观的而到了具体的,实在的描写,纪念碑的长篇大作,陆续发表出来,如里培进斯基的《一周间》〔10〕,绥拉菲摩维支的《铁流》〔11〕,革拉特珂夫的《士敏土》〔12〕,就都是一九二三至二四年中的大收获,且已移植到中国,为我们所熟识的。 站在新的立场上的智识者的作家既经辈出,一面有些“同路人”也和现实接近起来,如伊凡诺夫的《哈蒲》〔13〕,斐定的《都市与年》,也被称为苏联文坛上的重要收获。先前的势如水火的作家,现在似乎渐渐有些融洽了。然而这文学上的接近,渊源其实是很不相同的。珂刚教授在所著的《伟大的十年的文学》中说: “无产者文学虽然经过了几多的变迁,各团体间有过争斗,但总是以一个观念为标帜,发展下去的。这观念,就是将文学看作阶级底表现,无产阶级的世界感的艺术底形式化,组织意识,使意志向着一定的行动的因子,最后,则是战斗时候的观念形态底武器。纵使各团体间,颇有不相一致的地方,但我们从不见有谁想要复兴一种超阶级的,自足的,价值内在的,和生活毫无关系的文学。无产者文学是从生活出发,不是从文学性出发的。虽然因为作家们的眼界扩张,以及从直接斗争的主题,移向心理问题,伦理问题,感情,情热,人心的细微的经验,那些称为永久底全人类的主题的一切问题去,而‘文学性’也愈加占得光荣的地位;所谓艺术底手法,表现法,技巧之类,又会有重要的意义;学习艺术,研究艺术,研究艺术的技法等事,成了急务,公认为切要的口号;有时还好像文学绕了一个大圈子,又回到原先的处所了。 “所谓‘同路人’的文学,是开拓了别一条路的。他们从文学走到生活去。他们从价值内在底技巧出发。他们先将革命看作艺术底作品的题材,自说是对于一切倾向性的敌人,梦想着无关于倾向的作家的自由的共和国。 然而这些‘纯粹的’文学主义者们——而且他们大抵是青年——终于也不能不被拉进全线沸腾着的战争里去了。他们参加了战争。于是从革命底实生活到达了文学的无产阶级作家们,和从文学到达了革命底实生活的‘同路人们’,就在最初的十年之终会面了。最初的十年的终末,组织了苏联作家的联盟〔14〕。将在这联盟之下,互相提携,前进了。最初的十年的终末,由这样伟大的试练来作纪念,是毫不足怪的。” 由此可见在一九二七年顷,苏联的“同路人”已因受了现实的熏陶,了解了革命,而革命者则由努力和教养,获得了文学。但仅仅这几年的洗练,其实是还不能消泯痕迹的。我们看起作品来,总觉得前者虽写革命或建设,时时总显出旁观的神情,而后者一落笔,就无一不自己就在里边,都是自己们的事。 可惜我所见的无产者作家的短篇小说很有限,这十篇之中,首先的两篇,还是“同路人”的,后八篇中的两篇〔15〕,也是由商借而来的别人所译,然而是极可信赖的译本,而伟大的作者,遗漏的还很多,好在大抵别有长篇,可供阅读,所以现在也不再等待,收罗了。 至于作者小传及译本所据的本子,也都写在《后记》里,和《竖琴》一样。 临末,我并且在此声谢那帮助我搜集传记材料的朋友。 一九三二年九月十八夜,鲁迅记。 ※ ※ ※ 〔1〕《一天的工作》鲁迅在一九三二年至一九三三年间编译的苏联短篇小说集,一九三三年三月由上海良友图书印刷公司出版,列为《#p#副标题#e#上海注册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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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招隐士】 桂树丛生兮山之幽,偃蹇连蜷兮枝相缭。 山气巃嵸兮石嵯峨,溪谷崭岩兮水曾波。 猿狖群啸兮虎豹原,攀援桂枝兮聊淹留。 王孙游兮不归,春草生兮萋萋。 岁暮兮不自聊,蟪蛄鸣兮啾啾。 坱兮轧,山曲岪,心淹留兮恫慌忽。 罔兮沕,憭兮栗,虎豹穴。 丛薄深林兮,人上栗。 嵚岑碕礒兮碅磳磈硊,树轮相纠兮林木茷骫。 青莎杂树兮薠草靃靡,白鹿麔麚兮或腾或倚。 状崟崟兮峨峨,凄凄兮漇漇。 獼猴兮熊罴,慕类兮以悲。 攀援桂枝兮聊淹留。 虎豹斗兮熊罴咆,禽兽骇兮亡其曹。 王孙兮归来,山中兮不可以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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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亡金镜道将衰,便有奸臣竞佐时。专国只夸兄弟贵, 举家谁念子孙危。后宫得宠人争附,前殿陈诚帝不疑。 朱紫盈门自称贵,可嗟区宇尽疮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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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韬玉
引步携筇竹,西园小径通。雪欹梅蒂绿,春入杏梢红。 静意崖穿溜,孤愁笛破空。如何将此景,收拾向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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秾华自古不得久,况是倚春春已空。 更被夜来风雨恶,满阶狼藉没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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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坐久语寂寞,泉响忽翻空。不知龙者为雨,雨者为成龙。看取交流万壑,不数飞来千丈,高屋总淙淙。是事等恶剧,裂石敢争雄。 敲铿訇,扪滑仄,藉蒙茸。苍浪向来半掩,厚意复谁容。欲说正元旧事,未必玄都千树,得似洞中红。檐语亦颠倒,洗尔不平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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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洲须觉池沼俗,苎布直胜罗纨轻。清风楼下草初出, 明月峡中茶始生。吴兴三绝不可舍,劝子强为吴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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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规
有客有客字子美,白头乱发垂过耳。岁拾橡栗随狙公, 天寒日暮山谷里。中原无书归不得,手脚冻皴皮肉死。 呜呼一歌兮歌已哀,悲风为我从天来。 长镵长镵白木柄,我生托子以为命。黄精无苗山雪盛, 短衣数挽不掩胫。此时与子空归来,男呻女吟四壁静。 呜呼二歌兮歌始放,邻里为我色惆怅。 有弟有弟在远方,三人各瘦何人强。生别展转不相见, 胡尘暗天道路长。东飞鴐鹅后鹙鶬,安得送我置汝旁。 呜呼三歌兮歌三发,汝归何处收兄骨。 有妹有妹在钟离,良人早殁诸孤痴。长淮浪高蛟龙怒, 十年不见来何时。扁舟欲往箭满眼,杳杳南国多旌旗。 呜呼四歌兮歌四奏,林猿为我啼清昼。 四山多风溪水急,寒雨飒飒枯树湿。黄蒿古城云不开, 白狐跳梁黄狐立。我生何为在穷谷,中夜起坐万感集。 呜呼五歌兮歌正长,魂招不来归故乡。 南有龙兮在山湫,古木巃嵸枝相樛。木叶黄落龙正蛰, 蝮蛇东来水上游。我行怪此安敢出,拔剑欲斩且复休。 呜呼六歌兮歌思迟,溪壑为我回春姿。 男儿生不成名身已老,三年饥走荒山道。长安卿相多少年, 富贵应须致身早。山中儒生旧相识,但话宿昔伤怀抱。 呜呼七歌兮悄终曲,仰视皇天白日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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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稍离烟瘴近湘潭,疾病衰颓已不堪。儿女不知来避地,强言风物胜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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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本中
碧峰南一寺,最胜是仙源。峻坂依岩壁,清泉泄洞门。 金函崇宝藏,玉树閟灵根。寄谢香花叟,高踪不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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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祜
二年寒食住京华,寓目春风万万家。金络马衔原上草, 玉颜人折路傍花。轩车竞出红尘合,冠盖争回白日斜。 谁念都门两行泪,故园寥落在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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