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右寇未散,江西岁再徂。故里干戈地,行人风雪途。 此时与尔别,江畔立踟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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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主司头脑太冬烘,错认颜标作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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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云开远见汉阳城,犹是孤帆一日程。估客昼眠知浪静,舟人夜语觉潮生。三湘愁鬓逢秋色,万里归心对月明。旧业已随征战尽,更堪江上鼓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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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纶
——《庄子》与《文选》之论争 万秋先生: 我在贵报向青年推荐了两部旧书,不幸引起了丰之余先生的训诲,把我派做“遗少中的一肢一节”。自从读了他老人家的《感旧以后》(上)一文后,我就不想再写什么,因为据我想起来,劝新青年看新书自然比劝他们看旧书能够多获得一些群众。丰之余先生毕竟是老当益壮,足为青年人的领导者。至于我呢,虽然不敢自认为遗少,但的确已消失了少年的活力,在这万象皆秋的环境中,即使丰之余先生那样的新精神,亦已不够振拔我的中年之感了。所以,我想借贵报一角篇幅,将我在九月二十九日贵报上发表的推荐给青年的书目改一下:我想把《庄子》与《文选》改为鲁迅先生的《华盖集》正续编及《伪自由书》。我想,鲁迅先生为当代“文坛老将”,他的著作里是有着很广大的活字汇的,而且据丰之余先生告诉我,鲁迅先生文章里的确也有一些从《庄子》与《文选》里出来的字眼,譬如“之乎者也”之类。 这样,我想对于青年人的效果也是一样的。本来我还想推荐一二部丰之余先生的著作,可惜坊间只有丰子恺先生的书,而没有丰之余先生的书,说不定他是像鲁迅先生印珂罗版木刻图一样的是私人精印本,属于罕见书之列,我很惭愧我的孤陋寡闻,未能推荐矣。 此外,我还想将丰之余先生介绍给贵报,以后贵报倘若有关于征求意见之类的计划,大可设法寄一份表格给丰之余先生,我想一定能够供给一点有价值的意见的。 不过,如果那征求是与“遗少的一肢一节”有关系的话,那倒不妨寄给我。 看见昨天的贵报,知道你预备将这桩公案请贵报的读者来参加讨论。我不知能不能请求你取销这个计划。我常常想,两个人在报纸上作文字战,其情形正如弧光灯下的拳击手,而报纸编辑正如那赶来赶去的瘦裁判,读者呢,就是那些在黑暗里的无理智的看客。瘦裁判总希望拳击手一回合又一回合地打下去,直到其中的一个倒了下来,One,Two,Three……站不起来,于是跑到那喘着气的胜者身旁去,举起他的套大皮手套的膀子,高喊着“Mr.XWintheChampion.”你试想想看,这岂不是太滑稽吗?现在呢,我不幸而自己做了这两个拳击手中间的一个,但是我不想为了瘦裁判和看客而继续扮演这滑稽戏了。并且也希望你不要做那瘦裁判。你不看见今天《自由谈》上止水先生的文章中引着那几句俗语吗?“舌头是扁的,说话是圆的”,难道你以为从读者的讨论中会得有真是非产生出来呢? 施蛰存。十月十八日。 十月十九日,《大晚报》《火炬》。 《扑空》正误丰之余 前几天写《扑空》的时候,手头没有书,涉及《颜氏家训》之处,仅凭记忆,后来怕有错误,设法觅得原书来查了一查,发见对于颜之推的记述,是我弄错了。其《教子篇》云:“齐朝有一士大夫,尝谓吾曰:我有一儿,年已十七,颇晓书疏,教其鲜卑语,及弹琵琶,稍欲通解,以此伏事公卿,无不宠爱,亦要事也。吾时俛而不答。异哉此人之教子也。若由此业,自致卿相,亦不愿汝曹为之。” 然则齐士的办法,是庚子以后官商士绅的办法,施蛰存先生却是合齐士与颜氏的两种典型为一体的,也是现在一部分的人们的办法,可改称为“北朝式道德”,也还是社会上的严重的问题。 对于颜氏,本应该十分抱歉的,但他早经死去了,谢罪行否都不相干,现在只在这里对于施先生和读者订正我的错误。 十月二十五日。 突围施蛰存 (八)对于丰之余先生,我的确曾经“打了几拳”,这也许会成为我毕生的遗憾。但是丰先生作《扑空》,其实并未“空”,还是扑的我,站在丰先生那一方面(或者说站在正邪说那方面)的文章却每天都在“剿”我,而我却真有“一个人的受难”之感了。 但是,从《扑空》一文中我发现了丰先生作文的逻辑,他说“我早经声明,先前的文字并非专为他个人而发的”。 但下文却有“因为他辩驳的话比我所预料的还空虚”。不专为我而发,但已经预料我会辩驳,这又该作何解? 因为被人“指摘”了,我也觉得《庄子》与《文选》这两本书诚有不妥处,于是在给《大晚报》编辑的信里,要求他许我改两部新文学书,事实确是如此的。我并不说丰先生是恨我没有推荐这两部新文学书而“反对《庄子》与《文选》”的,而丰先生却说我存着这样的心思,这又岂是“有伦次”的话呢? 丰先生又把话题搭到《颜氏家训》,又搭到我自己正在读的两本书,并为一谈,说推荐《颜氏家训》是在教青年学鲜卑语,弹琵琶,以服事贵人,而且我还以身作则,在读一本洋书;说颜之推是“儒士似的,却又归心于佛”,因而我也看一本佛书;从丰先生的解释看起来,竟连我自己也失笑了,天下事真会这样巧! 我明明记得,《颜氏家训》中的确有一个故事,说有人教子弟学鲜卑语,学琵琶,但我还记得底下有一句:“亦不愿汝曹为之”,可见颜之推并不劝子弟读外国书。今天丰先生有“正误”了,他把这故事更正了之后,却说:“施蛰存先生却是合齐士与颜氏的两种典型为一体的。” 这个,我倒#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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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秦川朝望迥,日出正东峰。远近山河净,逶迤城阙重。 秋声万户竹,寒色五陵松。客有归欤叹,凄其霜露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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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颀
江东苏小。夭斜窈窕。都不胜、彩鸾娇妙。春艳上新妆。肌肉过人香。 佳树阴阴池院。华灯绣幔。花月好、可能长见。离取此生缘。无计问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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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先
行心宁肯住,南去与谁群。碧落高空处,清秋一片云。 穿林瓶影灭,背雨锡声分。应笑游方久,龙钟楚水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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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玉宸凝眷。要得培□,神皋根本。天赋与、经纶好手,门外红尘谈笑遣。任草色、遍空庭交翠,月往风来自便。但纸帐、时供小憩,长理灯窗公案。五行俱下流光电。笔如神、毫发都见。是则是、霜严雪劲,到底春风生意满。唤得应、雨和晴恰好,旗舞F735艘百万。更社鼠城狐扫影,雁鹜惊人避箭。 最是满腹精神,担负处、浑身皆胆。又谁知、条理元在,规模里面。天下事、又何难办。待副苍生愿。渺宇宙、多少关心,留取功名久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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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著
不负东篱约,携尊过草堂。远天连树杪,高月薄衣裳。握手经年别,惊心九日霜。诸君才绝世,独步许谁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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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出了罗浮洞。有多情、梅花雪片,殷勤相送。见说条然琴鹤外,诗压牛腰较重。去管甚、群儿嘲弄。岭海三年持翠节,料无时、不作家山梦。驰玉勒,归金凤。金凤池,乃所居也。一门朱紫环昆仲。看阶庭、森森兰玉,慈颜欢动。宰相时来须著做,且舞莱衣侍奉。却不信、大才难用。时事多艰人物少,便中兴、谁辨浯溪颂。为大厦,要梁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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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仲冬天,紫蔗节如鞭。海将盐作雪,出用火耕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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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亭皋叶下,陇首云飞,素秋新霁。华阙中天,锁葱葱佳气。嫩菊黄深,拒霜红浅,近宝阶香砌。玉宇无尘,金茎有露,碧天如水。 正值升平,万几多暇,夜色澄鲜,漏声迢递。南极星中,有老人呈瑞。此际宸游,凤辇何处,度管弦清脆。太液波翻,披香帘卷,月明风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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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
花骢躞蹀游龙骄,连连宝节挥长鞘。凤雏麟子皆至交, 春风相逐垂杨桥。捻笙软玉开素苞,画楼闪闪红裾摇。 碧蹄偃蹇连金镳,狂情十里飞相烧。西母青禽轻飘飘, 分环破璧来往劳。黄金千镒新一宵,少年心事风中毛。 明朝何处逢娇饶,门前桃树空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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翦横枝,清溪分影,翛然镜空晓。小窗春到。怜夜冷孀娥,相伴孤照。古苔泪锁霜千点,苍华人共老。料浅雪、黄昏驿路,飞香遗冻草。 行云梦中认琼娘,冰肌瘦,窈窕风前纤缟。残醉醒,屏山外、翠禽声小。寒泉贮、绀壶渐暖,年事对、青灯惊换了。但恐舞、一帘胡蝶,玉龙吹又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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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读《语丝》四卷十七期复Y君的信〔2〕里,有句说:“……问罪在先,而搜集罪状(普通是十条)在后也。”之Parenthesis〔3〕里的“普通是十条”,究竟“十条”是些甚么?——是先生拟的吗,或是所谓法律中者?就请在《语丝》的空白处解释给我听听。(下略) 晓真上。六月廿五日。 记者先生: 第四卷廿七期刊出的我诗内中有一个过于神秘的错,请更正一下。第四二页第二行“我们还是及时相爱”,手民却排成“我们还是反对相爱”了,实在比×××的诗还要神秘!(下略) 康嗣群于上海。七,十二。 EE 〔1〕这两件复信最初发表于一九二八年七月三十日《语丝》周刊第四卷第三十一期“信件摘要”栏,分别列于两封来信之后。晓真,未详。康嗣群(1910—1969),陕西城固人。当时是复旦大学学生,青年作者。他在《语丝》第四卷第二十七期发表的诗的题目是《我们还是及时相爱吧》。 〔2〕复Y君的信参看《三闲集·通信》。 〔3〕Parenthesis英语:括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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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人丹水北,游客锦城东。别意还无已,离忧自不穷。 陇云朝结阵,江月夜临空。关塞疲征马,霜氛落早鸿。 潘年三十外,蜀道五千中。送君秋水曲,酌酒对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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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照邻
明月隔千里,风动帐纹开。故人锦字如梦,梦转雁初来。倚遍西山朝爽,行过石头旧渡,久别忽经怀。不得与之语,日夕独持杯。 调绿水,歌白雪,有心哉。也知尻高啄俯,无计脱尘埃。狗尾貂蝉满座,贝带EA41F37E弄粉,一舆一臣台。岁晚不如愿,谁更忿灰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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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辰翁
【吁嗟篇】 吁嗟此转蓬[1],居世何独然! 长去本根逝[2],宿夜无休闲[3] 。 东西经七陌,南北越九阡。 卒遇回风起[4],吹我入云间。 自谓终天路[5],忽然下沉泉[6] 。 惊接我出[7],故归彼中田[8] 。 当南而更北,谓东而反西。 宕宕当何依[9],忽亡而复存。 飘飘周八泽[10],连翩历五山[11] 。 流转无恒处,谁知吾苦艰? 愿为中林草[12],秋随野火燔。 糜灭岂不痛[13]?愿与根荄连[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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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
丹顶分明音响别,况闻来处隔云涛。情悬碧落飞何晚, 立近清池意自高。向夜双栖惊玉漏,临轩对舞拂朱袍。 仙郎为尔开笼早,莫虑回翔损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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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庆馀
一人在朝,百人缓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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