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吹尽秋光照,瘦减初黄。改样新妆。特地相逢只认香。 南台九日登临处,不共飞觞。镜里伊傍。独秀钗头殿众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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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师道
广化三边静,通烟四海安。还将膝下爱,特副域中欢。 圣念飞玄藻,仙仪下白兰。日斜征盖没,归骑动鸣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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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汀洲白蘋草,柳恽乘马归。江头楂树香,岸上蝴蝶飞。 酒杯箬叶露,玉轸蜀桐虚。朱楼通水陌,沙暖一双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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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贺
旧忆陵阳北,林园近板桥。江晴帆影满,野迥鹤声遥。 岛径通山市,汀扉上海潮。秦城归去梦,夜夜到渔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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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士欣相识,慈颜望远游。甘从投辖饮,肯作置书邮。 高鸟黄云暮,寒蝉碧树秋。湖南冬不雪,吾病得淹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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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太行之路能摧车,若比人心是坦途。巫峡之水能覆舟, 若比人心是安流。人心好恶苦不常,好生毛羽恶生疮。 与君结发未五载,岂期牛女为参商。古称色衰相弃背, 当时美人犹怨悔。何况如今鸾镜中,妾颜未改君心改。 为君熏衣裳,君闻兰麝不馨香。为君盛容饰, 君看金翠无颜色。行路难,难重陈。人生莫作妇人身, 百年苦乐由他人。行路难,难于山,险于水。 不独人间夫与妻,近代君臣亦如此。君不见左纳言, 右纳史,朝承恩,暮赐死。行路难,不在水,不在山, 只在人情反覆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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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兔子上金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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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白发今朝见,虚斋晓镜清。乍分霜简色,微映铁冠生。 幕下多能事,周行挹令名。流年未可叹,正遇太阶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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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德舆
春天去了一大半了,还是冷;加上整天的下雨,淅淅沥沥,深夜独坐,听得令人有些凄凉,也因为午后得到一封远道寄来的信,要我给白莽〔2〕的遗诗写一点序文之类;那信的开首说道:“我的亡友白莽,恐怕你是知道的罢。……”——这就使我更加惆怅。 说起白莽来,——不错,我知道的。四年之前,我曾经写过一篇《为忘却的记念》,要将他们忘却。他们就义了已经足有五个年头了,我的记忆上,早又蒙上许多新鲜的血迹;这一提,他的年青的相貌就又在我的眼前出现,像活着一样,热天穿着大棉袍,满脸油汗,笑笑的对我说道:“这是第三回了。自己出来的。前两回都是哥哥保出,他一保就要干涉我,这回我不去通知他了。……”——我前一回的文章上是猜错的,这哥哥才是徐培根〔3〕,航空署长,终于和他成了殊途同归的兄弟;他却叫徐白,较普通的笔名是殷夫。 一个人如果还有友情,那么,收存亡友的遗文真如捏着一团火,常要觉得寝食不安,给它企图流布的。这心情我很了然,也知道有做序文之类的义务。我所惆怅的是我简直不懂诗,也没有诗人的朋友,偶尔一有,也终至于闹开,不过和白莽没有闹,也许是他死得太快了罢。现在,对于他的诗,我一句也不说——因为我不能。 这《孩儿塔》的出世并非要和现在一般的诗人争一日之长,是有别一种意义在。这是东方的微光,是林中的响箭,是冬末的萌芽,是进军的第一步,是对于前驱者的爱的大纛,也是对于摧残者的憎的丰碑。一切所谓圆熟简练,静穆幽远之作,都无须来作比方,因为这诗属于别一世界。 那一世界里有许多许多人,白莽也是他们的亡友。单是这一点,我想,就足够保证这本集子的存在了,又何需我的序文之类。 一九三六年三月十一夜,鲁迅记于上海之且介亭。CC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六年四月《文学丛报》月刊第一期,发表时题为《白莽遗诗序》。 〔2〕白莽(1909—1931)原名徐祖华,笔名白莽、殷夫、徐白,浙江象山人,共产党员,诗人。一九三一年二月七日被国民党反动派杀害于上海龙华。《孩儿塔》是他的诗集。 〔3〕徐培根当时国民党政府的航空署署长。一九三四年间因航空署焚毁,曾被捕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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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少在兵马间,长还系戎职。鸡飞不得远,岂要生羽翼。 三年城中游,与君最相识。应知我中肠,不苟念衣食。 主人树勋名,欲灭天下贼。愚虽乏智谋,愿陈一夫力。 人生须气健,饥冻缚不得。睡当一席宽,觉乃千里窄。 古人不惧死,所惧死无益。至交不可合,一合难离坼。 君尝相劝勉,苦语毒胸臆。百年心知同,谁限河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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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合
妆成皓腕洗凝脂,背接红巾掬水时。薄雾袖中拈玉斝, 斜阳屏上撚青丝。唤人急拍临前槛,摘杏高揎近曲池。 好是琵琶弦畔见,细圆无节玉参差。 撚玉搓琼软复圆,绿窗谁见上琴弦。慢笼彩笔闲书字, 斜指瑶阶笑打钱。炉面试香添麝炷,舌头轻点贴金钿。 象床珍簟宫棋处,拈定文楸占角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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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分外地寂寞。 然而我的心很平安;没有爱憎,没有哀乐,也没有颜色和声音。 我大概老了。我的头发已经苍白,不是很明白的事么?我的手颤抖着,不是很明白的事么?那么我的灵魂的手一定也颤抖着,头发也一定苍白了。 然而这是许多年前的事了。 这以前,我的心也曾充满过血腥的歌声:血和铁,火焰和毒,恢复和报仇。而忽然这些都空虚了,但有时故意地填以没奈何的自欺的希望。希望,希望,用这希望的盾,抗拒那空虚中的暗夜的袭来,虽然盾后面也依然是空虚中的暗夜。然而就是如此,陆续地耗尽了我的青春。 我早先岂不知我的青春已经逝去?但以为身外的青春固在:星,月光,僵坠的蝴蝶,暗中的花,猫头鹰的不祥之言,杜鹃的啼血,笑的渺茫,爱的翔舞。……虽然是悲凉漂渺的青春罢,然而究竟是青春。 然而现在何以如此寂寞?难道连身外的青春也都逝去,世上的青年也多衰老了么? 我只得由我来肉薄这空虚中的暗夜了。我放下了希望之盾,我听到Petofi Sandor(1823-49)的“希望”之歌: 希望是什么?是娼妓: 她对谁都蛊惑,将一切都献给; 待你牺牲了极多的宝贝—— 你的青春——她就抛弃你。 这伟大的抒情诗人,匈牙利的爱国者,为了祖国而死在可萨克兵的矛尖上,已经七十五年了。悲哉死也,然而更可悲的是他的诗至今没有死。 但是,可惨的人生!桀骜英勇如Petofi,也终于对了暗夜止步,回顾茫茫的东方了。他说: 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 倘使我还得偷生在不明不暗的这“虚妄”中,我就还要寻求那逝去的悲凉漂渺的青春,但不妨在我的身外。因为身外的青春倘一消灭,我身中的迟暮也即凋零了。 然而现在没有星和月光,没有僵坠的蝴蝶以至笑的渺茫,爱的翔舞。然而青年们很平安。 我只得由我来肉薄这空虚中的暗夜了,纵使寻不到身外的青春,也总得自己来一掷我身中的迟暮。但暗夜又在那里呢?现在没有星,没有月光以至没有笑的渺茫和爱的翔舞;青年们很平安,而我的面前又竟至于并且没有真的暗夜。 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 一九二五年一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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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华惯,每到和风丽日欢再理。为妙歌新调,粲然一曲,千金轻费。记夜阑沈醉。更衣换酒珠玑委。怅画烛摇影,易积银盘红泪。 向笙歌底。问何人、能道平生,聚合欢娱,离别兴味。谁怜露浥烟笼,尽栽培、艳桃秾李。谩萦牵,空坐隔千山,情遥万水。纵有丹青笔,应难摹画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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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眉青目树花衣,一钵随缘智不知。 佛与轮王嫌不作,世间刚有个痴儿。 万水千山一鹤飞,岂愁游子暮何之。 古今此著无人会,王积新输更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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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候人猗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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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暮雨雁飞低,芦笋初生渐欲齐。 无数铃声遥过碛,应驮白练到安西。 古镇城门白碛开,胡兵往往傍沙堆。 巡边使客行应早,欲问平安无使来。 凤林关里水东流,白草黄榆六十秋。 边将皆承主恩泽,无人解道取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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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籍
杨廉夫席上有赠小吴娃,玉盘仙掌载春霞。后堂绛帐重帘下,谁理琵琶?香山处士家,玉局仙人画,一刻春无价。老夫醉也,乌帽琼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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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雨
红云半压秋波碧。艳妆泣露娇啼色。佳梦入仙城。风流石曼卿。 宫袍呼醉醒。休卷西风锦。明日粉香残。六朝烟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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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观国
白羽三千驻,萧萧万里行。出关深汉垒,带月破蕃营。 蔓草河原色,悲笳碎叶声。欲朝王母殿,前路驻高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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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碧天书断,宝枕香留,泪痕盈袖。谁识秋娘,比行云纤瘦。象尺熏炉,翠针金缕,记倚床同绣。月亸琼梳,冰销粉汗,南花熏透。 尽是当时,少年清梦,臂约痕深,帕绡红皱。凭鹊传音,恨语多轻漏。润玉留情,沈郎无奈,向柳阴期候。数曲催阑,双铺深掩,风镮鸣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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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文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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