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翁九十馀,旧向此山居。生寄一壶酒,死留千卷书。 槛摧新竹少,池浅故莲疏。但有子孙在,带经还荷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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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浑
绳床茅屋下,独坐味闲安。苦行无童子,忘机避宰官。 是非齐已久,夏腊比应难。更悟真如性,尘心稍自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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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缥缈临风思美人,荻花枫叶带离声。 夜深吹笛移船去,三十六湾秋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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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阴犹有松间雪。松间暗淡城头月。月下几枝梅。为谁今夜开。 尊前簪素发。自拥繁枝折。疑是在瑶台。宝灯携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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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廌
洞庭波渺渺,君去吊灵均。几路三湘水,全家万里人。 听猿明月夜,看柳故年春。忆想汀洲畔,伤心向白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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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
空山弹古瑟,掬长流、洗耳复谁听。倚阑干不语,江潭树老,风挟波鸣。愁里不须啼鴂,花落石床平。岁月鸥前梦,耿耿离情。 记得相逢竹外,看词源倒泻,一雪尘缨。笑匆匆呼酒,飞雨夜舟行。又天涯、零落如此,掩闲门、得似晋人清。相思恨,趁杨花去,错到长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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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炎
苍碧微波起,皦日压枝低。 新风弄野绿,御舟笑云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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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弘轩
平津旧东阁,深巷见南山。卷箔岚烟润,遮窗竹影闲。 倾茶兼落帽,恋客不开关。斜照窥帘外,川禽时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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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嘉祐
强作千年调,难逾五度春。脊令继踵漫相循。休要关心药裹、也扃门。 蕙帐银杯化,纱窗翠黛颦。烧香试问紫姑神。一岁四并三乐、几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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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适
富贵人间有。就如今、秤量阴德,还公最厚。一郡鹘仑全似旧,春满霜畴稻亩。近帐外、干将夜吼。直指禾川弄霆雷,纵山阴、鹿健那能走。都算计,怎担负。 单车曲曲穿岩窦。向迷途、分明一呼,散渠回首。夹路香花迎拜了,见说家家举酒。道公是、再生父母。活一口还添一岁,这一回、活几千千口。只此事,是公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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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笺制叶寄郎边,的的寻鱼为妾传。 并蒂已看灵鹊报,倩郎早觅买花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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曩尝欲著《越中专录》〔2〕,颇锐意蒐集乡邦专甓及拓本,而资力薄劣,俱不易致,以十余年之勤,所得仅古专二十余及打本少许而已。迁徙以后,忽遭寇劫〔3〕,孑身逭遁,止携大同十一年者一枚〔4〕出,余悉委盗窟中。日月除矣,意兴亦尽,纂述之事,渺焉何期?聊集燹余,以为永念哉!甲子八月廿三日,宴之敖者〔5〕手记。 ※ ※ ※ 〔1〕本篇写于一九二四年九月二十一日,原无标题、标点。 《俟堂专文杂集》,题记鲁迅所藏古砖拓本的辑集,收汉魏六朝一七○件,隋二件,唐一件。鲁迅生前编定,但未印行。俟堂,鲁迅早年的别号。 〔2〕《越中专录》鲁迅拟编的绍兴地区古砖拓本集。按《俟堂专文杂集》所收不以越中为限。 〔3〕迁徙以后,忽遭寇劫当指周作人侵占鲁迅书物一事。《鲁迅日记》一九二三年八月二日:由八道湾“迁居砖塔胡同六十一号”。 一九二四年六月十一日:“下午往八道湾宅取书及什器,比进西厢,启孟及其妻突出骂詈殴打,……然终取书、器而出。”启孟,即周作人。 〔4〕大同十一年者一枚指南朝梁武帝大同十一年(545)的古砖或其拓本。(《鲁迅日记》一九一八年七月十四日:“拓大同专二分。”) 〔5〕宴之敖者鲁迅笔名。据许广平《欣慰的纪念》:“先生说: ‘宴从宀(家),从日,从女;敖从出,从放(《说文》作欪……);我是被家里的日本女人逐出的。’”按周作人之妻为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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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中原无鹿海无波,凤辇鸾旗出幸多。 今日故宫归寂寞,太平功业在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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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晚东岩下,周顾何凄恻。日落西山阴,众草起寒色。 中有乔松树,使我长叹息。百尺无寸枝,一生自孤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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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问
【南乡子】 集句 怅望送春怀。(杜牧) 渐老逢春能几回。(杜甫) 花满楚城愁远别,(许浑) 伤怀。 何况清丝急管催。(刘禹锡) 吟断望乡台。(李商隐) 万里归心独上来。(许浑) 景物登临闲始见,(杜牧) 徘徊。 一寸相思一寸灰。(李商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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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行苦神亦秀,泠然谿上松。铜瓶与竹杖,来自祝融峰。 常愿入灵岳,藏经访遗踪。南归见长老,且为说心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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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席从古路,长风起广津。楚城花未发,上苑蝶来新。 半没湖波月,初生岛草春。孤霞临石镜,极浦映村神。 细响吟干苇,馀馨动远蘋.欲凭将一札,寄与沃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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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岛
偃亚长松树,侵临小石溪。静将流水对,高共远峰齐。 翠盖烟笼密,花幢雪压低。与僧清影坐,借鹤稳枝栖。 笔写形难似,琴偷韵易迷。暑天风槭槭,晴夜露凄凄。 独契依为舍,闲行绕作蹊。栋梁君莫采,留著伴幽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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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孟弧 清明时节,是扫墓的时节,有的要进关内来祭祖〔2〕,有的是到陕西去上坟〔3〕,或则激论沸天,或则欢声动地,真好像上坟可以亡国,也可以救国似的。 坟有这么大关系,那么,掘坟当然是要不得的了。〔4〕元朝的国师八合思巴〔5〕罢,他就深相信掘坟的利害。他掘开宋陵,要把人骨和猪狗骨同埋在一起,以使宋室倒楣。后来幸而给一位义士盗走了,没有达到目的,然而宋朝还是亡。曹操〔6〕设了“摸金校尉”之类的职员,专门盗墓,他的儿子却做了皇帝,自己竟被谥为“武帝”,好不威风。这样看来,死人的安危,和生人的祸福,又仿佛没有关系似的。相传曹操怕死后被人掘坟,造了七十二疑冢〔7〕,令人无从下手。于是后之诗人〔8〕曰:“遍掘七十二疑冢,必有一冢葬君尸。”于是后之论者〔9〕又曰:阿瞒老奸巨猾,安知其尸实不在此七十二冢之内乎。真是没有法子想。 阿瞒虽是老奸巨猾,我想,疑冢之流倒未必安排的,不过古来的冢墓,却大抵被发掘者居多,冢中人的主名,的确者也很少,洛阳邙山〔10〕,清末掘墓者极多,虽在名公巨卿的墓中,所得也大抵是一块志石〔11〕和凌乱的陶器,大约并非原没有贵重的殉葬品,乃是早经有人掘过,拿走了,什么时候呢,无从知道。总之是葬后以至清末的偷掘那一天之间罢。 至于墓中人究竟是什么人,非掘后往往不知道。即使有相传的主名的,也大抵靠不住。中国人一向喜欢造些和大人物相关的名胜,石门有“子路止宿处”〔12〕,泰山上有“孔子小天下处”〔13〕;一个小山洞,是埋着大禹〔14〕,几堆大土堆,便葬着文武和周公〔15〕。 如果扫墓的确可以救国,那么,扫就要扫得真确,要扫文武周公的陵,不要扫着别人的土包子,还得查考自己是否周朝的子孙。于是乎要有考古的工作,就是掘开坟来,看看有无葬着文王武王周公旦的证据,如果有遗骨,还可照《洗冤录》〔16〕的方法来滴血。但是,这又和扫墓救国说相反,很伤孝子顺孙的心了。不得已,就只好闭了眼睛,硬着头皮,乱拜一阵。 “非其鬼而祭之,谄也!”〔17〕单是扫墓救国术没有灵验,还不过是一个小笑话而已。 四月二十六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五月二十四日《中华日报·动向》。 〔2〕进关内来祭祖一九三四年四月四日《大晚报》载:伪满洲国皇帝溥仪要求在清明节入关祭扫清代皇帝的坟墓。此事在当时曾引起人们的愤慨。 〔3〕到陕西去上坟一九三四年四月七日《申报》载:清明节时,国民党政府考试院院长戴季陶等同西安军政要人及各界代表前往陕西咸阳、兴平祭扫周文王、汉武帝等陵墓,“民众参观者人山人海,道为之塞,……诚可说是民族扫墓也。” 〔4〕一九三四年四月十一日戴季陶在西安致电中央研究院院长蔡元培、行政院院长汪精卫等,以“培植民德”为由,反对“研究国学科学诸家,……发掘古墓,寻取学术材料”,要求政府“通令全国,凡一切公然发墓取物者,无论何种理由,一律依刑律专条严办。”当时曾遭到学术界的强烈反对。 〔5〕八合思巴(1235—1280)即八思巴,本名罗卓坚参,吐蕃萨斯迦(今西藏自治区日喀则专区萨迦)人。佛教高僧。元中统元年(1260)封为“国师”。按发掘宋陵的是元代江南释教总统(佛教首领)杨琏真迦,据陶宗仪《南村辍耕录·发宋陵寝》记:元至元十五年(1278)十二月,杨琏真伽率徒役在浙江绍兴等地发掘宋代诸皇陵墓,“至断残支体,攫珠襦玉柙,焚其胔,弃骨草莽间”;并下令“裒陵骨,杂置牛马枯骼中,筑一塔压之,名曰镇南。”当时有儒生唐珏、林德阳分别收拾埋藏宋帝遗骸,被称为“义士”。〔6〕曹操(155—220)字孟德,小字阿瞒,沛国谯(今安徽亳县)人,三国时政治家、军事家。他的儿子曹丕称帝后,追尊他为魏武帝。关于设“摸金校尉”事,见汉末陈琳《为袁绍檄豫州》:“又梁孝王,先帝母昆,坟陵尊显;桑梓松柏,犹宜肃恭,而操帅将吏士,亲临发掘,破棺躶尸,掠取金宝,至令圣朝流涕,士民伤怀。操又特置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隳突,无骸不露。”〔7〕曹操造七十二墓事,见宋代罗大经《鹤林玉露》卷十五:“漳河上有七十二冢,相传云曹操疑冢也。” 〔8〕后之诗人指宋代俞应符。他在咏曹操诗中说:“生前欺天绝汉统,死后欺人设疑冢;人生用智死即休,何有余机到丘垅。人言疑冢我不疑,我有一法君未知,直须尽发疑冢七十二,必有一冢藏君尸。”(载《南村辍耕录·疑冢》) 〔9〕后之论者指明代王士性,他在《豫志》中说:“余谓以操之多智,即七十二冢中,操尸犹不在也。” 〔10〕邙山在河南洛阳城北,东汉至唐宋等朝的王侯公卿多葬在那里。这些坟墓历代被人屡次发掘,晋代张载《七哀诗》就说到:“北邙何垒垒,高陵有四五……季世丧乱起,贼盗如豺虎;毁壤过一杯,便房启幽户;珠柙离玉体,珍宝见剽虏。” 〔11〕志石古代放在墓#p#副标题#e#
日落征途远,怅然临古城。颓墉寒雀集,荒堞晚乌惊。萧森灌木上,迢递孤烟生。霞景焕余照,露气澄晚清。秋风转摇落,此志安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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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百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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