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依依,我生之辰,与公共之。叹袅娜章台,歌翻轻吹,飘零灞岸,影弄斜晖。花萼楼深,灵和殿古,人自凄凉柳自垂。相逢处,记吾侬堕地,嘉定明时。 何须梦得君知。便稳道人生七十稀。笑桓大将军,枝条如此,陶潜处士,门巷归兮。几阵花飞,一池萍碎,又向先生把寿厄。年年好,祝东风万缕,老翠云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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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野老歌】 老农家贫在山住,耕种山田三四亩。 苗疏税多不得食,输入官仓化为土。 岁暮锄犁傍空室,呼儿登山收橡实。 西江贾客珠百斛,船中养犬长食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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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籍
种瓜黄台下,瓜熟子离离。一摘使瓜好,再摘令瓜稀。 三摘尚自可,摘绝抱蔓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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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
昔闻羊叔子,茅屋在东渠。岂不念归路,徘徊畏简书。 乃知轩冕客,自与田园疏。殁世有遗恨,精诚何所如。 嗟予寡时用,夙志在林闾。虽抱山水癖,敢希仁智居。 清泉绕舍下,修竹荫庭除。幽径松盖密,小池莲叶初。 从来有好鸟,近复跃鲦鱼。少室映川陆,鸣皋对蓬庐。 张何旧寮寀,相勉在悬舆。常恐似伯玉,瞻前惭魏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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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裕
弱柳好花尽拆,晴陌。陌上少年郎,满身兰麝扑人香。狂么狂,狂么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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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敻
衣冠周柱史,才学我乡人。受命辞云陛,倾城送使臣。 去程沧海月,归思上林春。始觉儒风远,殊方礼乐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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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起
玉骢已向关头路。待携取、功名去。慷慨不歌桃叶渡。囊书犹在,剑花未落,富有经纶处。 从军缅想当年赋。纵局局翻新只如许。但恐归来秋色暮。薰炉茗碗,葵根瓠叶,落莫灯前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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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泳
【沙沟】[1] 沙沟日影烟朦胧,[2] 隐隐黄河出树中。 刚卷车帘还放下,[3] 太阳力薄不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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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枚
文战偶未胜,无令移壮心。风尘辞帝里,舟楫到家林。 过楚寒方尽,浮淮月正沈。持杯话来日,不听洞庭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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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干
是处移花是处开。古今兴废几池台。背人翠羽偷鱼去,抱蕊黄须趁蝶来。 掀老瓮,拨新醅。客来且尽两三杯。日高盘馔供何晚,市远鱼鲑买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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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渔家傲】 反第一次大「围剿」 万木霜天红烂漫, 天兵怒气冲霄汉。 雾满龙冈千嶂暗, 齐声唤, 前头捉住了张辉瓒。 二十万军重入赣, 风烟滚滚来天半。 唤起工农千百万, 同心干, 不周山下红旗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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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
水客夜骑红鲤鱼,赤鸾双鹤蓬瀛书。轻尘不起雨新霁, 万里孤光含碧虚。露魄冠轻见云发,寒丝七炷香泉咽。 夜深天碧乱山姿,光碎平波满船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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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
严妆嫩脸花明,教人见了关情。含羞举步越罗轻,称娉婷¤ 终朝咫尺窥香阁,迢遥似隔层城。何时休遣梦相萦, 入云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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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鹗
【孤雁儿】 世人作梅词,下笔便俗。予试作一篇,乃知前言不妄耳。 藤床纸帐朝眠起, 说不尽、无佳思。 沉香断续玉炉寒, 伴我情怀如水。 笛声三弄,梅心惊破, 多少游春意。 小风疏雨萧萧地, 又催下、千行泪。 吹箫人去玉楼空, 肠断与谁同倚? 一枝折得,人间天上, 没个人堪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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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照
台山朝佛陇,胜地绝埃氛。冷色石桥月,素光华顶云。 远泉和雪溜,幽磬带松闻。终断游方念,炉香继此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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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可
故人居谪宦,今日一书来。良久惊兼喜,殷勤卷更开。 瘴云沉去雁,江雨促新梅。满纸殊乡泪,非冤不可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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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大概的情形(我们这里得不到确凿的统计),从去年以来,挂着“革命的”的招牌的创作小说的读者已经减少,出版界的趋势,已在转向社会科学了。这不能不说是好现象。最初,青年的读者迷于广告式批评的符咒,以为读了“革命的”创作,便有出路,自己和社会,都可以得救,于是随手拈来,大口吞下,不料许多许多是并不是滋养品,是新袋子里的酸酒,红纸包里的烂肉,那结果,是吃得胸口痒痒的,好像要呕吐。 得了这一种苦楚的教训之后,转而去求医于根本的,切实的社会科学,自然,是一个正当的前进。 然而,大部分是因为市场的需要,社会科学的译著又蜂起云涌了,较为可看的和很要不得的都杂陈在书摊上,开始寻求正确的知识的读者们已经在惶惑。然而新的批评家不开口,类似批评家之流便趁势一笔抹杀:“阿狗阿猫”。 到这里,我们所需要的,就只得还是几个坚实的,明白的,真懂得社会科学及其文艺理论的批评家。 批评家的发生,在中国已经好久了。每一个文学团体中,大抵总有一套文学的人物。至少,是一个诗人,一个小说家,还有一个尽职于宣传本团体的光荣和功绩的批评家。这些团体,都说是志在改革,向旧的堡垒取攻势的,然而还在中途,就在旧的堡垒之下纷纷自己扭打起来,扭得大家乏力了,这才放开了手,因为不过是“扭”而已矣,所以大创是没有的,仅仅喘着气。一面喘着气,一面各自以为胜利,唱着凯歌。旧堡垒上简直无须守兵,只要袖手俯首,看这些新的敌人自己所唱的喜剧就够。他无声,但他胜利了。 这两年中,虽然没有极出色的创作,然而据我所见,印成本子的,如李守章的《跋涉的人们》②,台静农的《地之子》③,叶永秦的《小小十年》前半部,柔石的《二月》及《旧时代之死》④,魏金枝的《七封信的自传》⑤,刘一梦的《失业以后》⑥,总还是优秀之作。可惜我们的有名的批评家,梁实秋先生还在和陈西滢相呼应,这里可以不提;成仿吾先生是怀念了创造社过去的光荣之后,摇身一变而成为“石厚生”,接着又流星似的消失了;钱杏邨先生近来又只在《拓荒者》上,搀着藏原惟人,一段又一段的,在和茅盾扭结⑦。每一个文学团体以外的作品,在这样忙碌或萧闲的战场,便都被“打发”或默杀了。 这回的读书界的趋向社会科学,是一个好的,正当的转机,不惟有益于别方面,即对于文艺,也可催促它向正确,前进的路。但在出品的杂乱和旁观者的冷笑中,是极容易雕谢的,所以现在所首先需要的,也还是——几个坚实的,明白的,真懂得社会科学及其文艺理论的批评家。 ※ ※ ※ ①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年四月一日《萌芽月刊》第一卷第四期。 ②李守章字俊民,江苏南通人。《跋涉的人们》收短篇小说四篇,一九二九年北新书局出版。 ③台静农安徽霍丘人,作家,未名社成员。《地之子》收短篇小说十四篇,一九二八年未名社出版。 ④柔石(1902~1931)参看本书《柔石小传》及其有关注。 ⑤魏金枝(1900~1972)浙江嵊县人,作家。《七封信的自传》,收短篇小说六篇,一九二八年上海人间书店出版,原题为《七封书信的自传》。 ⑥刘一梦(?—1931)山东沂水人。《失业以后》收短篇小说八篇,一九二九年上海春野书店出版。 ⑦这里说的钱杏邨“和茅盾扭结”,指钱杏邨在《拓荒者》第一期《中国新兴文学中的几个具体的问题》中,反复引证藏原惟人的《再论普罗列塔利亚写实主义》、《普罗列塔利亚艺术的内容与形式》等文,来评论茅盾的作品和反对茅盾《从牯岭到东京》一文中所提出的意见。 #p#副标题#e#
鲁迅
红楼遥隔廉纤雨。沉沉暝色笼高树。树影到侬窗。君家灯火光。风枝和影弄。似妾西窗梦。梦醒即天涯。打窗闻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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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维
曾见凌风上赤霄,尽将华藻赴嘉招。城连虎踞山图丽, 路入龙编海舶遥。江客渔歌冲白荇,野禽人语映红蕉。 庭中必有君迁树,莫向空台望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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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龟蒙
已从招提游,更宿招提境。 阴壑生虚籁,月林散清影。 天阙象纬逼,云卧衣裳冷。 欲觉闻晨钟,令人发深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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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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