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来轻拂,游云尽卷,霁色寒相射。银潢半掩,秋毫欲数,分明不夜。玉琯传声,羽衣催舞,此欢难借。凛清辉,但觉圆光罩影,冰壶莹、真无价。 闻道水精宫殿,惠炉薰、珠帘高挂。琼枝半倚,瑶觞更劝,莺娇燕姹。目断魂飞,翠萦红绕,空吟小砑。想归来醉里,鸾篦凤朵,倩何人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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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仪
春寒恻恻春阴薄。整半月,春萧索。晴日朝来升屋角。树头幽鸟,对调新语,语罢双飞却。红入花腮青入萼。尽不爽,花期约。可恨狂风空自恶。晓来一阵,晚来一阵,难道都吹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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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德辉
烟霞万壑,记曲径幽寻,霁痕初晓。绿窗窈窕。看随花甃石,就泉通沼。几日不来,一片苍云未扫。自长啸。怅乔木荒凉,都是残照。 碧天秋浩渺。听虚籁泠泠,飞下孤峭。山空翠老。步仙风,怕有采芝人到。野色闲门,芳草不除更好。境深悄。比斜川,又清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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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炎
六百商於路,崎岖古共闻。蜂房春欲暮,虎阱日初曛。 路向泉间辨,人从树杪分。更谁开捷径,速拟上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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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商隐
明朝驿使发,一夜絮征袍。素手抽针冷,那堪把剪刀。裁缝寄远道,几日到临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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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小园东,花共柳。红紫又一齐开了。引将蜂蝶燕和莺,成阵价、忙忙走。花心偏向蜂儿有。莺共燕、吃他拖逗。蜂儿却入、花里藏身,胡蝶儿、你且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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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
碧树留云湿,青山似笠低。鹧鸪啼罢竹难啼。不晓天天何意、要梅肥。 昨日穿新葛,今朝御夹衣,思家怀抱政难为。只恐归来憔悴、却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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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河满子】 湖州作,寄益守冯当世 见说岷峨凄怆, 旋闻江汉澄清。 但觉秋来归梦好, 西南自有长城。 东府三人最少, 西山八国初平。 莫负花溪纵赏, 何妨药市微行。 试问当垆人在否, 空教是处闻名。 唱著子渊新曲, 应须分外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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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泛棹若流萍,桂寒山更青。望云生碧落,看日下沧溟。 潮尽收珠母,沙闲拾翠翎。自趋龙戟下,再为诵芳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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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片鹅绒眼前纷舞, 疑是梅心蝶骨醉春风:一阵阵残琴碎箫鼓, 依稀山风催瀑弄青松: 梦底的幽情,素心,飘渺的梦瑰,梦境,——都教晚鸟声里的清风,轻轻吹拂——吹拂我枕念,枕上的温存——,将春梦解成丝丝缕缕,零落的颜色声音!这些深灰浅紫,梦魂的认识,依然粘恋在梦上的边陲。无如风吹尘起,漫潦梦屐,纵心愿归去,也难不见涂踪便; 清风!你来自青林幽谷, 款布自然的音乐, 轻怀草意和花香, 温慰诗人的幽独, 攀帘问小姑无恙, 知否你晨来呼唤, 唤散一缘绻缱—— 梦里深农的恩缘? 任春朝富的温柔, 问谁偿逍遥自由?只看一般梦意阑珊,——诗心,恋魂,理想的彩昙,——一似狼藉春阴的玫瑰,一似鹃鸟黎明的幽叹,韵断香散,仰望天高云远,梦翅双飞,一逝不复还! 此诗发表于1923年6月5日《时事新报。学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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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星稀月没上五更,胶胶角角鸡初鸣。征人牵马出门立, 辞妾欲向安西行。再鸣引颈檐头下,月中角声催上马。 才分地色第三鸣,旌旗红尘已出城。妇人上城乱招手, 夫婿不闻遥哭声。长恨鸡鸣别时苦,不遣鸡栖近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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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有头风笔下痊,浪成蛮语向初筵。兰亭旧趾虽曾见, 柯笛遗音更不传。照曜文星吴分野,留连花月晋名贤。 相逢只恨相知晚,一曲骊歌又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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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泉何处是泉源,只在灵台一点间。 必也心源元自有,此泉何必在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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鬓亸云梳月带痕。软红香里步莲轻。妖娆六幅过腰裙。 不怕满堂佳客醉,只愁灭烛翠眉颦。更期疏影月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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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无此会,今日喜相从。 ——潘述 后夏仍多病,前书达几封。 ——皎然 水华迎暮雨,松吹引疏钟。 ——皎然 出谷随初月,寻僧说五峰。 ——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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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然
得饮摅公酒,复登摅公舟。便得神体清,超遥旷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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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喻歌】 男儿可怜虫, 出门怀死忧[1] 。 尸丧狭谷中, 白骨无人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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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乐府
本书收作者一九二七年至一九二九年所作杂文三十四篇,末附作于一九三二年的《鲁迅译著书目》一篇。一九三二年九月由上海北新书局初版。序言 我的第四本杂感《而已集》的出版,算起来已在四年之前了。去年春天,就有朋友催促我编集此后的杂感。看看近几年的出版界,创作和翻译,或大题目的长论文,是还不能说它寥落的,但短短的批评,纵意而谈,就是所谓“杂感”者,却确乎很少见。我一时也说不出这所以然的原因。 但粗粗一想,恐怕这“杂感”两个字,就使志趣高超的作者厌恶,避之惟恐不远了。有些人们,每当意在奚落我的时候,就往往称我为“杂感家”,以显出在高等文人的眼中的鄙视,便是一个证据。还有,我想,有名的作家虽然未必不改换姓名,写过这一类文字,但或者不过图报私怨,再提恐或玷其令名,或者别有深心,揭穿反有妨于战斗,因此就大抵任其消灭了。 “杂感”之于我,有些人固然看作“死症”,我自己确也因此很吃过一点苦,但编集是还想编集的。只因为翻阅刊物,剪帖成书,也是一件颇觉麻烦的事,因此拖延了大半年,终于没有动过手。一月二十八日之夜,上海打起仗来了,越打越凶,终于使我们只好单身出走,〔1〕书报留在火线下,一任它烧得精光,我也可以靠这“火的洗礼”之灵,洗掉了“不满于现状”的“杂感家”〔2〕这一个恶谥。殊不料三月底重回旧寓,书报却丝毫也没有损,于是就东翻西觅,开手编辑起来了,好像大病新愈的人,偏比平时更要照照自己的瘦削的脸,摩摩枯皱的皮肤似的。 我先编集一九二八至二九年的文字,篇数少得很,但除了五六回在北平上海的讲演〔3〕,原就没有记录外,别的也仿佛并无散失。我记得起来了,这两年正是我极少写稿,没处投稿的时期。我是在二七年被血吓得目瞪口呆,离开广东的,〔4〕那些吞吞吐吐,没有胆子直说的话,都载在《而已集》里。但我到了上海,却遇见文豪们的笔尖的围剿了,创造社〔5〕,太阳社〔6〕,“正人君子”们的新月社〔7〕中人,都说我不好,连并不标榜文派的现在多升为作家或教授的先生们,那时的文字里,也得时常暗暗地奚落我几句,以表示他们的高明。我当初还不过是“有闲即是有钱”,“封建余孽”或“没落者”,后来竟被判为主张杀青年的棒喝主义者了。〔8〕这时候,有一个从广东自云避祸逃来,而寄住在我的寓里的廖君〔9〕,也终于忿忿的对我说道:“我的朋友都看不起我,不和我来往了,说我和这样的人住在一处。” 那时候,我是成了“这样的人”的。自己编着的《语丝》〔10〕,实乃无权,不单是有所顾忌(详见卷末《我和〈语丝〉的始终》),至于别处,则我的文章一向是被“挤”才有的,而目下正在“剿”,我投进去干什么呢。所以只写了很少的一点东西。 现在我将那时所做的文字的错的和至今还有可取之处的,都收纳在这一本里。至于对手的文字呢,《鲁迅论》和《中国文艺论战》〔11〕中虽然也有一些,但那都是峨冠博带的礼堂上的阳面的大文,并不足以窥见全体,我想另外搜集也是“杂感”一流的作品,编成一本,谓之《围剿集》。如果和我的这一本对比起来,不但可以增加读者的趣味,也更能明白别一面的,即阴面的战法的五花八门。这些方法一时恐怕不会失传,去年的“左翼作家都为了卢布”〔12〕说,就是老谱里面的一着。自问和文艺有些关系的青年,仿照固然可以不必,但也不妨知道知道的。 其实呢,我自己省察,无论在小说中,在短评中,并无主张将青年来“杀,杀,杀”〔13〕的痕迹,也没有怀着这样的心思。我一向是相信进化论的,总以为将来必胜于过去,青年必胜于老人,对于青年,我敬重之不暇,往往给我十刀,我只还他一箭。然而后来我明白我倒是错了。这并非唯物史观的理论或革命文艺的作品蛊惑我的,我在广东,就目睹了同是青年,而分成两大阵营,或则投书告密,或则助官捕人的事实!我的思路因此轰毁,后来便时常用了怀疑的眼光去看青年,不再无条件的敬畏了。然而此后也还为初初上阵的青年们呐喊几声,不过也没有什么大帮助。 这集子里所有的,大概是两年中所作的全部,只有书籍的序引,却只将觉得还有几句话可供参考之作,选录了几篇。当翻检书报时,一九二七年所写而没有编在《而已集》里的东西,也忽然发见了一点,我想,大约《夜记》是因为原想另成一书,讲演和通信是因为浅薄或不关紧要,所以那时不收在内的。 但现在又将这编在前面,作为《而已集》的补遗了。我另有了一样想头,以为只要看一篇讲演和通信中所引的文章,便足可明白那时香港的面目。我去讲演,一共两回,第一天是《老调子已经唱完》〔14〕,现在寻不到底稿了,第二天便是这《无声的中国》,粗浅平庸到这地步,而竟至于惊为“邪说”,禁止在报上登载的。是这样的香港。但现在是这样的香港几乎要遍中国了。 我有一件事要感谢创造社的,是他们“挤”我看了几种科学底文艺论,明白了先前的文学史家们说了一大堆,还是纠缠不清的疑问。并且因此译了一本蒲力汗诺夫的《#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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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西园昨夜,又一番、阑风伏雨。清晨按行处。有新绿照人,乱红迷路。归吟窗底,但瓶几留连春住。窥晴小蝶翩翩,等间飞来似相妒。迟暮。家山信杳,奈锦字难凭,清梦无据。春尽江头,啼鹃最凄苦。蔷薇几度花开,误风前、翠樽谁举。也应念、留滞周南,思归未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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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端臣
平生五色江淹笔。合占金闺籍。桃李满城春,恨□屏□,只作三年客。 画船暂系河桥侧。一醉分南北。惆怅酒醒时,雨笠风蓑,似旧无人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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