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其雷】 殷其雷,在南山之阳。[1] 何斯违斯,莫敢或遑?[2] 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侧。 何斯违斯,莫敢遑息? 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殷其雷,在南山之下。 何斯违斯,莫或遑处? 振振君子,归哉归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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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为理赖同力,陟明非所任。废田方垦草,新柘未成阴。 术浅功难就,人疲感易深。烦君驻归棹,与慰不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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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温
仙鹊梁银汉。见青原、白鹭一点,秋光犹嫩。青鸟密传云外信,王母夜临香案。与河鼓、天孙为伴。太素真人乘此景,到芗城、即嗣胡忠简。南极上,星璀璨。 松溪居士多词翰。是神仙风骨,元自无心仕宦。人道月卿临总饷,便合机廷揆馆。还又爱、山林萧散。玉女金钟萦暖响,指灵椿、仙鹤祈遐算。公自有,青精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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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长庚
结束佐戎旃,河西住几年。陇头随日去,碛里寄星眠。 水近沙连帐,程遥马入天。圣朝思上策,重待奏安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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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乔
恨凌辱兮恶腥膻,憎胡地兮怨胡天。生得胡儿欲弃捐, 及生母子情宛然。貌殊语异憎还爱,心中不觉常相牵。 朝朝暮暮在眼前,腹生手养宁不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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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商
无聊笑捻花枝说,处处鹃啼血。好花须映好楼台,休傍秦关蜀栈战场开。倚楼极目深愁绪,更对东风语。好风休簸战旗红,早送鲥鱼如雪过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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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维崧
柳碧桑黄破国春,残阳微雨望归人。江山不改兴亡地, 冠盖自为前后尘。帆势挂风轻若翅,浪声吹岸叠如鳞。 六朝无限悲愁事,欲下荒城回首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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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邺
晚香玉本名土?螺斯〔2〕,出塞外,叶阔似吉祥草〔3〕,花生穗间,每穗四五球,每球四五朵,色白,至夜尤香,形如喇叭,长寸余,瓣五六七不等,都中最盛。昔圣祖仁皇帝因其名俗,改赐今名。 里低母斯〔4〕,苔类也,取其汁为水,可染蓝色纸,遇酸水则变为红,遇硷水又复为蓝。其色变换不定,西人每以之试验化学。 EE 〔1〕本篇录自周作人《关于鲁迅》一文,作于一八九八年。〔2〕土?螺斯英语tuberose的音译,石蒜科多年生草本植物。原产墨西哥,我国各地多有栽培。清代顾禄《题画绝句》卷下:“晚香玉,种来西方,……本名土?蠃斯,圣祖锡以今名。”圣祖,指清康熙帝。 〔3〕吉祥草又称松寿兰、观音草,石蒜科多年生常绿草本植物。 〔4〕里低母斯英语litmus的音译,即石蕊。地衣类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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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不立晋祠三十年,白头重到一凄然。泉声自昔锵寒玉, 草色虽秋耀翠钿。少壮同游宁有数,尊荣再会便无缘。 相思临水下双泪,寄入并汾向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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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楚
台阶好赤松,别业对青峰。茆室承三顾,花源接九重。 虹旗萦秀木,凤辇拂疏筇。径直千官拥,溪长万骑容。 水堂开禹膳,山阁献尧钟。皇鉴清居远,天文睿奖浓。 岩泉他夕梦,渔钓往年逢。共荣丞相府,偏降逸人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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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佺期
汲井向新月,分流入众芳。湿花低桂影,翻叶静泉光。 露下添馀润,蜂惊引暗香。寄言养生客,来此共提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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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起
【鹧鸪天】 代人赋 晚日寒鸦一片愁, 柳塘新绿却温柔。 若教眼底无离恨, 不信人间有白头。 肠已断,泪难收。 相思重上小红楼。 情知已被山遮断, 频倚阑干不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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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共喜年华好,来游水石间。烟容开远树,春色满幽山。 壶酒朋情洽,琴歌野兴闲。莫愁归路暝,招月伴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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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浩然
十年一相见,世俗信多岐。云雨易分散,山川长间之。 我衔凤阙恩,按狱桥山陲。君在龙骧府,掌奏羽檄词。 相去百馀里,魂梦自相驰。形容在胸臆,书札通相思。 烦君爱我深,轻车忽载脂。塞门秋色老,霜气方凝姿。 此地少平川,冈阜相参差。谁知路非远,行者多云疲。 君能犯劲风,信宿凌欹危。情亲不自倦,下马开双眉。 相对坐沉吟,屈指惊岁时。万事且莫问,一杯欣共持。 阳乌忽西倾,明蟾挂高枝。卷帘引瑶玉,灭烛临霜墀。 中庭有疏芦,淅淅闻风吹。长河卷云色,凝碧无瑕疵。 一言开我怀,旷然澹希夷。悠悠夜方永,冷思偏相宜。 眉睫无他人,与君闲解题。陶然叩寂寞,再请吟清诗。 得意且忘言,何况竹与丝。顷刻过三夕,起坐轻四肢。 明朝告行去,惨然还别离。出门送君去,君马扬金羁。 回来坐空堂,寂寞无人知。重重碧云合,何处寻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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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过文信国祠同舫葊作】[1] 战罢空坑力不支[2],拼将赤族殉时危[3]。 死坚狱吏囚三载,生享门人祭一卮[4]。 血碧肯污新赠谥[5],汗青终照旧题诗。 如何一本梅花发,分半南枝半北枝[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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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翼
谪远自安命,三年已忘归。同声愿执手,驿骑到门扉。 云是帝乡去,军书谒紫微。曾为金马客,向日泪沾衣。
綦毋潜
林语堂先生只佩服《论语》,不崇拜孟子,所以他要让娘儿们来干一下〔2〕。其实,孟夫子说过的:“养生者不足以当大事,唯送死可以当大事”〔3〕。娘儿们只会“养生”,不会“送死”,如何可以叫她们来治天下! “养生”得太多了,就有人满之患,于是你抢我夺,天下大乱。非得有人来实行送死政策,叫大家一批批去送死,只剩下他们自己不可。这只有男子汉干得出来。所以文官武将都由男子包办,是并非无功受禄的。自然不是男子全体,例如林语堂先生举出的罗曼·罗兰等等就不在内〔4〕。懂得这层道理,才明白军缩会议〔5〕,世界经济会议〔6〕,废止内战同盟〔7〕等等,都只是一些男子汉骗骗娘儿们的玩意儿;他们自己心里是雪亮的:只有“送死”可以治国而平天下,——送死者,送别人去为着自己死之谓也。 就说大多数“别人”不愿意去死,因而请慈母性的娘儿们来治理罢,那也是不行的。林黛玉说:“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8〕,这就是女界的“内战”也是永远不息的意思。虽说娘儿们打起仗来不用机关枪,然而动不动就抓破脸皮也就不得了。何况“东风”和“西风”之间,还有另一种女人,她们专门在挑拨,教唆,搬弄是非。总之,争吵和打架也是女治主义国家的国粹,而且还要剧烈些。所以假定娘儿们来统治了,天下固然仍旧不得太平,而且我们的耳根更是一刻儿不得安静了。 人们以为天下的乱是由于男子爱打仗,其实不然的。这原因还在于打仗打得不彻底,和打仗没有认清真正的冤家。如果认清了冤家,又不像娘儿们似的空嚷嚷,而能够扎实的打硬仗,那也许真把爱打仗的男女们的种都给灭了。而娘儿们都大半是第三种:东风吹来往西倒,西风吹来往东倒,弄得循环报复,没有个结账的日子。同时,每一次打仗一因为她们倒得快,就总不会彻底,又因为她们大都特别认不清冤家,就永久只有纠缠,没有清账。统治着的男子汉,其实要感谢她们的。 所以现在世界的糟,不在于统治者是男子,而在这男子在女人的地统治。以妾妇之道治天下,天下那得不糟!举半个例罢:明朝的魏忠贤〔9〕是太监——半个女人,他治天下的时候,弄得民不聊生,到处“养生”了许多干儿孙,把人的血肉廉耻当馒头似的吞噬,而他的狐群狗党还拥戴他配享孔庙,继承道统。半个女人的统治尚且如此可怕,何况还是整个的女人呢! EE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三年八月二十一日《申报·自由谈》,署名虞明。 〔2〕让娘儿们来干一下林语堂在一九三三年八月十八日《申报·自由谈》发表《让娘儿们干一下吧!》一文,其中引述美国某夫人“让女子来试一试统治世界”的话以后说:“世事无论是中国是外国,是再不会比现在男子统治下的情形更坏了。所以姑娘们来向我们要求‘让我们娘儿们试一试吧’,我只好老实承认我们汉子的失败,把世界的政权交给娘儿们去。” 〔3〕“养生者不足以当大事,唯送死可以当大事”语见《孟子·离娄下》。汉代赵岐注:“孝子事亲致养,未足以为大事;送终如礼,则为能奉大事也。”按林语堂《让娘儿们来干一下吧!》一文中有“娘儿们专会生养儿女,而我们汉子偏要开战,把最好的儿女杀死”等语。 〔4〕林语堂文中主张“把当今的贤者如罗素,爱斯坦,罗兰之流请出来”“治天下”。 〔5〕军缩会议即国际裁军会议,由国际联盟召集,于一九三二年二月至一九三四年底在日内瓦召开,有苏、英、法、美、德、意、中、日等六十三国参加。由于帝国主义各国根本无意裁军,会议没有达成任何协议。 〔6〕世界经济会议国际联盟召集,首次会议于一九二七年五月在日内瓦举行,讨论取消出口禁令、降低关税等问题。第二次会议于一九三三年六月至七月在伦敦举行,主要讨论货币问题。两次会议均无结果。 〔7〕废止内战同盟即废止内战大同盟,由上海全国商联会、市商会、银行公会和钱业公会发起组织,一九三二年八月成立于上海。它以“调处”国民党各派系间的纷争,维护蒋介石政权为宗旨。主要人物有吴鼎昌、林康侯、王晓籁等。 〔8〕“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见《红楼梦》第八十二回。 〔9〕魏忠贤(1568—1627)河间肃宁(今属河北)人,明代天启年间最跋扈的太监。曾利用特务机关东厂大杀较为正直有气节的人。据《明史·魏忠贤传》载:“群小求媚”,“相率归忠贤称义儿”,“监生陆万龄至请以忠贤配孔子”。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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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于 记得中国的医书中,常常记载着“食忌”,就是说,某两种食物同食,是于人有害,或者足以杀人的,例如葱与蜜,蟹与柿子,落花生与王瓜之类。但是否真实,却无从知道,因为我从未听见有人实验过。 读书也有“忌”,不过与“食忌”稍不同。这就是某一类书决不能和某一类书同看,否则两者中之一必被克杀,或者至少使读者反而发生愤怒。例如现在正在盛行提倡的明人小品,有些篇的确是空灵的。枕边厕上,车里舟中,这真是一种极好的消遣品。然而先要读者的心里空空洞洞,混混茫茫。假如曾经看过《明季稗史》,《痛史》〔2〕,或者明末遗民的著作,那结果可就不同了,这两者一定要打起仗来,非打杀其一不止。我自以为因此很了解了那些憎恶明人小品的论者的心情。这几天偶然看见一部屈大均〔3〕的《翁山文外》,其中有一篇戊申(即清康熙七年)八月做的《自代北〔4〕入京记》。他的文笔,岂在中郎之下呢?可是很有些地方是极有重量的,抄几句在这里—— “……沿河行,或渡或否。往往见西夷毡帐,高低不一,所谓穹庐连属,如冈如阜者。男妇皆蒙古语;有卖干湿酪者,羊马者,牦皮者,卧两骆驼中者,坐奚车者,不鞍而骑者,三两而行,被戒衣,或红或黄,持小铁轮,念《金刚秽咒》者。其首顶一柳筐,以盛马粪及木炭者,则皆中华女子。皆盘头跣足,垢面,反被毛袄。人与牛羊相枕藉,腥臊之气,百余里不绝。……” 我想,如果看过这样的文章,想像过这样的情景,又没有完全忘记,那么,虽是中郎的《广庄》或《瓶史》〔5〕,也断不能洗清积愤的,而且还要增加愤怒。因为这实在比中郎时代的他们互相标榜还要坏,他们还没有经历过扬州十日,嘉定三屠! 明人小品,好的;语录体也不坏,但我看《明季稗史》之类和明末遗民的作品却实在还要好,现在也正到了标点,翻印的时候了:给大家来清醒一下。 十一月二十五日。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二十九日《中华日报·动向》。 〔2〕《明季稗史》即《明季稗史汇编》,清代留云居士辑,共二十七卷,汇刊稗史十六种,所记都是明末遗事,如顾炎武《圣安皇帝本纪》,记福王弘光朝事;黄宗羲《赐姓始末》,记郑成功收复台湾事;王秀楚《扬州十日记》、朱子素《嘉定屠城记略》,记清兵杀戮的残酷。《痛史》,乐天居士编,共三集,汇印明末清初野史二十余种,总题为《痛史》。民国初年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 〔3〕屈大均(1630—1696)字翁山,广东番禺人,文学家。清兵入广州前后,曾参加抗清活动,失败后剃发为僧,名今种。后又回俗,北游关中、山西。著有《翁山文外》、《翁山诗外》、《广东新语》等。清雍正、乾隆间,他的著作都遭禁毁,直至一九一○年(宣统二年),上海国学扶轮社才翻印《翁山文外》十六卷、《翁山诗外》十九卷。〔4〕代北古地区名,指现在的山西省北部、河北省西北部一带。 〔5〕《广庄》袁中郎模仿《庄子》文体谈道家思想的著作,共七篇。《瓶史》,袁中郎研究花瓶与插花的小品,共十二章。这两种都收入《袁中郎全集》。 ??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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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咸佞孰知非,张佚公忠语独奇。 博士一言除太傅,谥为明帝信其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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岧峣下瞰霅溪流,极目烟波望梓州。 虽有清风当夏景,只能销暑不销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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