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雨洗烦浊,烈日霁威光。逸人去作太守,旗志倍精芒。莎外马蹄香湿,柳下_阴晨润,景气踏苍苍。夹道气成雾,我独犯颜行。 对颜行,斟尾酒,点头纲。请君_此,更伴顷刻笑谭香。为问锦屏富贵,孰与熙宁谏议,千古蔚仪章。世道正颓靡,此意傥毋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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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1 一翻《呐喊》,才又记得我曾在中华民国九年双十节②的前几天做过一篇《头发的故事》;去年,距今快要一整年了罢,那时是《语丝》③出世未久,我又曾为它写了一篇《说胡须》。实在似乎很有些章士钊④之所谓“每况愈下”⑤了,——自然,这一句成语,也并不是章士钊首先用错的,但因为他既以擅长旧学自居,我又正在给他打官司,所以就栽在他身上。当时就听说,——或者也是时行的“流言”,——一位北京大学的名教授就愤慨过,以为从胡须说起,一直说下去,将来就要说到屁股,则于是乎便和上海的《晶报》⑥一样了。为什么呢?这须是熟精今典的人们才知道,后进的“束发小生”⑦是不容易了然的。因为《晶报》上曾经登过一篇《太阳晒屁股赋》,屁股和胡须又都是人身的一部分,既说此部,即难免不说彼部,正如看见洗脸的人,敏捷而聪明的学者即能推见他一直洗下去,将来一定要洗到屁股。所以有志于做gentleman⑧者,为防微杜渐起见,应该在背后给一顿奚落的。——如果说此外还有深意,那我可不得而知了。 昔者窃闻之:欧美的文明人讳言下体以及和下体略有渊源的事物。假如以生殖器为中心而画一正圆形,则凡在圆周以内者均在讳言之列;而圆之半径,则美国者大于英。中国的下等人,是不讳言的;古之上等人似乎也不讳,所以虽是公子而可以名为黑臀⑨。讳之始,不知在什么时候;而将英美的半径放大,直至于口鼻之间或更在其上,则[日方]于一千九百二十四年秋。 文人墨客大概是感性太锐敏了之故罢,向来就很娇气,什么也给他说不得,见不得,听不得,想不得。道学先生于是乎从而禁之,虽然很像背道而驰,其实倒是心心相印。然而他们还是一看见堂客的手帕或者姨太太的荒冢就要做诗。我现在虽然也弄弄笔墨做做白话文,但才气却仿佛早经注定是该在“水平线”⑩之下似的,所以看见手帕或荒冢之类,倒无动于中;只记得在解剖室里第一次要在女性的尸体上动刀的时候,可似乎略有做诗之意,——但是,不过“之意”而已,并没有诗,读者幸勿误会,以为我有诗集将要精装行世,传之其人,先在此预告。后来,也就连“之意”都没有了,大约是因为见惯了的缘故罢,正如下等人的说惯一样。否则,也许现在不但不敢说胡须,而且简直非“人之初性本善论”或“天地玄黄赋”⑾便不屑做。遥想土耳其革命⑿后,撕去女人的面幕,是多么下等的事?呜呼,她们已将嘴巴露出,将来一定要光着屁股走路了! 2 虽然有人数我为“无病呻吟”⒀党之一,但我以为自家有病自家知,旁人大概是不很能够明白底细的。倘没有病,谁来呻吟?如果竟要呻吟,那就已经有了呻吟病了,无法可医。——但模仿自然又是例外。即如自胡须直至屁股等辈,倘使相安无事,谁爱去纪念它们;我们平居无事时,从不想到自己的头,手,脚以至脚底心。待到慨然于“头颅谁斫”,“髀肉(又说下去了,尚希绅士淑女恕之)复生”⒁的时候,是早已别有缘故的了,所以,“呻吟”。而批评家们曰:“无病”。我实在艳羡他们的健康。 譬如腋下和胯间的毫毛,向来不很肇祸,所以也没有人引为题目,来呻吟一通。头发便不然了,不但白发数茎,能使老先生揽镜慨然,赶紧拔去;清初还因此杀了许多人。民国既经成立,辫子总算剪定了,即使保不定将来要翻出怎样的花样来,但目下总不妨说是已经告一段落。于是我对于自己的头发,也就淡然若忘,而况女子应否剪发的问题呢,因为我并不预备制造桂花油或贩卖烫剪:事不干己,是无所容心于其间的。但到民国九年,寄住在我的寓里的一位小姐考进高等女子师范学校去了,而她是剪了头发的,再没有法可梳盘龙髻或S髻。到这时,我才知道虽然已是民国九年,而有些人之嫉视剪发的女子,竟和清朝末年之嫉视剪发的男子相同;校长M先生虽被天夺其魄⒂,自己的头顶秃到近乎精光了,却偏以为女子的头发可系千钧,示意要她留起。设法去疏通了几回,没有效,连我也听得麻烦起来,于是乎“感慨系之矣”了,随口呻吟了一篇《头发的故事》。但是,不知怎的,她后来竟居然并不留长,现在还是蓬蓬松松的在北京道上走。 本来,也可以无须说下去了,然而连胡须样式都不自由,也是我平生的一件感愤,要时时想到的。胡须的有无,式样,长短,我以为除了直接受着影响的人以外,是毫无容喙的权利和义务的,而有些人们偏要越俎代谋⒃,说些无聊的废话,这真和女子非梳头不可的教育,“奇装异服”者要抓进警厅去办罪的政治一样离奇。要人没有反拨,总须不加刺激;乡下人捉进知县衙门去,打完屁股之后,叩一个头道:“谢大老爷!”这情形是特异的中国民族所特有的。 不料恰恰一周年,我的牙齿又发生问题了,这当然就要说牙齿。这回虽然并非说下去,而是说进去,但牙齿之后是咽喉,下面是食道,胃,大小肠,直肠,和吃饭很有相关,仍将为大雅所不齿;更何况直肠的邻近还有膀胱呢,呜呼! 3 中华民国十四年十月二十七日,即夏历之重九,国民因为主张关税自主,游行示威⒄了。但巡警却断绝交通,至#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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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化工妙手,惯与花为主。忍便摧残任风雨。翦姚黄、移魏紫,齐集梁园,春艳艳,何必尊前解语。 绣屏深照影,帘密收香,夜久寒生费调护。宝杯翻、银烛烂,客醉忘归,共惜此、芳菲难遇。看明年、紫禁绕莺花,谩相望、春风五云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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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鉴
秋空万里净,嘹唳独南征。风急翻霜冷,云开见月惊。 塞长怯去翼,影灭有馀声。怅望遥天外,乡愁满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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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起
千门俨云端,此地富罗纨。秋月三五夜,砧声满长安。 幽人感中怀,静听泪汍澜。所恨捣衣者,不知天下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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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温
镜中丝发悲来惯,衣上尘痕拂渐难。 惆怅江湖钓竿手,却遮西日向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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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
塞上秋风鼓角,城头落日旌旗。少年鞍马适相宜。从军乐,莫问所从谁。侯骑才通蓟北,先声已动辽西。归期犹及柳依依。春闺月,红袖不须啼。
元好问
秦地雄西夏,并州近北胡。禹行山启路,舜在邑为都。 忽视寒暄隔,深思险易殊。四时宗伯叙,六义宰臣铺。 征作宫常应,星环日每纡。盛哉逢道合,良以致亨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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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昏复晨,河边相送频。离杯有泪饮,别柳无枝春。 一笑忽然敛,万愁俄已新。东波与西日,不惜远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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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郊
至尊尊贵异人间,御膳天厨岂等闲。 惜得裹蒸无用处,不如安霸取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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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做神仙,炼丹工夫,亦有何难。向雷声震处,一阳来复,玉炉火识,金鼎烟寒。_女乘龙,金公跨虎,片晌之间结大还。丹田里,有白鸦一个,飞入泥丸。 河车运入昆山。全不动纤毫过玉关。把龟蛇乌兔,生擒活捉,霎时云雨,一点成丹。白雪漫天,黄芽满地,服此刀圭永驻颜。常温养,使脱胎换骨,身在云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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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长庚
急管哀弦,长歌慢舞,连娟十样宫眉,不堪红紫,风雨晓来稀。惟有杨花飞絮,依旧是、萍满芳池。酴醿在,青虬快剪,插遍古铜彝。 谁将春色去,鸾胶难觅,弦断朱丝。恨牡丹多病,也费医治。梦里寻春不见,空肠断、怎得春知。休惆怅,一觞一咏,须刻右军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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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弃疾
滴滴铜壶寒漏咽,醉红楼月。宴馀香殿会鸳衾,荡春心¤ 真珠帘下晓光侵,莺语隔琼林。宝帐欲开慵起,恋情深。 玉殿春浓花烂漫,簇神仙伴。罗裙窣地缕黄金,奏清音¤ 酒阑歌罢两沉沉,一笑动君心。永愿作鸳鸯伴,恋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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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文锡
曾闻半偈雪山中,贝叶翻时理尽通。般若恒添持戒力, 落叉谁算念经功。云间晓月应难染,海上虚舟自信风。 长说满庭花色好,一枝红是一枝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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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重芳姿昼掩门,自携手瓮灌苔盆。胭脂洗出秋阶影,冰雪招来露砌魂。淡极始知花更艳,愁多焉得玉无痕。欲偿白帝宜清洁,不语婷婷日又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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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雪芹
日本有一则笑话,是一位公子和渔夫的问答——“你的父亲死在那里的?”公子问。 “死在海里的。” “你还不怕,仍旧到海里去吗?” “你的父亲死在那里的?”渔夫问。 “死在家里的。” “你还不怕,仍旧坐在家里吗?” 今年,北平的马廉〔2〕教授正在教书,骤然中风,在教室里逝去了,疑古玄同〔3〕教授便从此不上课,怕步马廉教授的后尘。 但死在教室里的教授,其实比死在家里的着实少。“你还不怕,仍旧坐在家里吗?” EE 〔1〕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五年五月二十日《太白》半月刊第二卷第五期“掂斤簸两”栏,署名敖者。 〔2〕马廉(1893—1935)字隅卿,浙江鄞县人。曾任北京孔德学校总务长,当时在北平师范大学、北京大学任教,一九三五年二月十九日在北京大学讲课时,突患脑溢血去世。 〔3〕疑古玄同即钱玄同,当时任北平师范大学国文系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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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地结菁茅,团团抱虚白。山花落幽户,中有忘机客。 涉有本非取,照空不待析。万籁俱缘生,窅然喧中寂。 心境本洞如,鸟飞无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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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宗元
竹里过红桥,花间藉绿苗。池凉醒别酒,山翠拂行镳。 凤去妆楼闭,凫飞叶县遥。不逢秦女在,何处听吹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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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参
彼此英雄各有名,石头高卧拟争衡。 当时堪笑王僧辨,待欲将心托圣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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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共众山同,岧峣出迥空。几层高鸟外,万仞一楼中。 水落难归地,云篱便逐风。唯应霄汉客,绝顶路方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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