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公樗散鬓成丝,酒后常称老画师。 万里伤心严谴日,百年垂死中兴时。 苍惶已就长途往,邂逅无端出饯迟。 便与先生应永诀,九重泉路尽交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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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甫
天孙一夜停机暇,人世千家乞巧忙,想双星心事密话头长。七月七,回首笑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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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寓居无不在天涯,莫恨秦关道路赊。缭绕城边山是蜀, 弯环门外水名巴。黄头卷席宾初散,白鼻嘶风日欲斜。 何处一声金磬发,古松南畔有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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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不语亭亭俨薄妆,画裙双凤郁金香。 西京才子旁看取,何似乔家那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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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牧
【采桑子】 画船载酒西湖好, 急管繁弦, 玉盏催传, 稳泛平波任醉眠。 行云却在行舟下, 空水澄鲜, 俯仰留连, 疑是湖中别有天。
欧阳修
清明上巳西湖好,满目繁华。争道谁家。绿柳朱轮走钿车。 游人日暮相将去,醒醉喧哗。路转堤斜。直到城头总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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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明山绝奇,自古说登陆。苍崖倚天立,覆石如覆屋。 玲珑开户牖,落落明四目。箕星分南野,有斗挂檐北。 日月居东西,朝昏互出没。我来游其间,寄傲巾半幅。 白云本无心,悠然伴幽独。对此脱尘鞅,顿忘荣与辱。 长笑天地宽,仙风吹佩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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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卿
捣麝成尘香不灭,拗莲作寸丝难绝。红泪文姬洛水春, 白头苏武天山雪。君不见无愁高纬花漫漫, 漳浦宴馀清露寒。一旦臣僚共囚虏,欲吹羌管先汍澜。 旧臣头鬓霜华早,可惜雄心醉中老。万古春归梦不归, 邺城风雨连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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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庭筠
三星希曙景,万骑翊天行。葆羽翻风队,腾吹掩山楹。 暖日晨光浅,飞烟旦彩轻。塞寒桃变色,冰断箭流声。 渐奏长安道,神皋动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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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树萧萧旅馆空,坐看疏叶绕阶红。故乡千里楚云外,归雁一声烟雨中。漳浦病多愁易老,茂陵书在信难通。功名倘遂身无事,终向溪头伴钓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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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扎
播迁悲远道,摇落感衰容。今日犹多难,何年更此逢。 世交黄叶散,乡路白云重。明发看烟树,唯闻江北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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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近】 渔父词 摇首出红尘, 醒醉更无时节。 活计绿蓑青笠, 惯披霜冲雪。 晚来风定钓丝闲, 上下是新月。 千里水天一色, 看孤鸿明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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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敦儒
湓城古雄郡,横江千里驰。高树上迢递,峻堞绕欹危。 井邑烟火晚,郊原草树滋。洪流荡北阯,崇岭郁南圻。 斯民本乐生,逃逝竟何为。旱岁属荒歉,旧逋积如坻。 到郡方逾月,终朝理乱丝。宾朋未及宴,简牍已云疲。 昔贤播高风,得守愧无施。岂待干戈戢,且愿抚惸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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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应物
雁声晚断。寒霄云卷。正一枝开,风前看,月下见。花占千花上,香笑千香浅。化工与、最先裁翦。谁把瑶林,闲抛江岸。恁素英浓,芳心细,意何限。不恨宫妆色,不怨吹羌管。恨天远、恨春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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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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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已共邻房别,应无更住心。中时过野店,后夜宿寒林。 寺去人烟远,城连塞雪深。禅馀得新句,堪对上公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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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庆馀
【闻都城渴雨,时苦摊税】 五风十雨亦为褒, 薄夜焚香沾御袍。 当知雨亦愁抽税, 笑语江南申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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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显祖
鲁镇的酒店的格局,是和别处不同的:都是当街一个曲尺形的大柜台,柜里面预备着热水,可以随时温酒。做工的人,傍午傍晚散了工,每每花四文铜钱,买一碗酒,——这是二十多年前的事,现在每碗要涨到十文,——靠柜外站着,热热的喝了休息;倘肯多花一文,便可以买一碟盐煮笋,或者茴香豆,做下酒物了,如果出到十几文,那就能买一样荤菜,但这些顾客,多是短衣帮,大抵没有这样阔绰。只有穿长衫的,才踱进店面隔壁的房子里,要酒要菜,慢慢地坐喝。 我从十二岁起,便在镇口的咸亨酒店里当伙计,掌柜说,样子太傻,怕侍候不了长衫主顾,就在外面做点事罢。外面的短衣主顾,虽然容易说话,但唠唠叨叨缠夹不清的也很不少。他们往往要亲眼看着黄酒从坛子里舀出,看过壶子底里有水没有,又亲看将壶子放在热水里,然后放心:在这严重兼督下,羼水也很为难。所以过了几天,掌柜又说我干不了这事。幸亏荐头的情面大,辞退不得,便改为专管温酒的一种无聊职务了。 我从此便整天的站在柜台里,专管我的职务。虽然没有什么失职,但总觉得有些单调,有些无聊。掌柜是一副凶脸孔,主顾也没有好声气,教人活泼不得;只有孔乙己到店,才可以笑几声,所以至今还记得。 孔乙己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他身材很高大;青白脸色,皱纹间时常夹些伤痕;一部乱蓬蓬的花白的胡子。穿的虽然是长衫,可是又脏又破,似乎十多年没有补,也没有洗。他对人说话,总是满口之乎者也,教人半懂不懂的。因为他姓孔,别人便从描红纸⑵上的“上大人孔乙己”这半懂不懂的话里,替他取下一个绰号,叫作孔乙己。孔乙己一到店,所有喝酒的人便都看着他笑,有的叫道,“孔乙己,你脸上又添上新伤疤了!”他不回答,对柜里说,“温两碗酒,要一碟茴香豆。”便排出九文大钱。他们又故意的高声嚷道,“你一定又偷了人家的东西了!”孔乙己睁大眼睛说,“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什么清白?我前天亲眼见你偷了何家的书,吊着打。”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⑶,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听人家背地里谈论,孔乙己原来也读过书,但终于没有进学⑷,又不会营生;于是愈过愈穷,弄到将要讨饭了。幸而写得一笔好字,便替人家钞钞书,换一碗饭吃。可惜他又有一样坏脾气,便是好吃懒做。坐不到几天,便连人和书籍纸张笔砚,一齐失踪。如是几次,叫他钞书的人也没有了。孔乙己没有法,便免不了偶然做些偷窃的事。但他在我们店里,品行却比别人都好,就是从不拖欠;虽然间或没有现钱,暂时记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还清,从粉板上拭去了孔乙己的名字。 孔乙己喝过半碗酒,涨红的脸色渐渐复了原,旁人便又问道,“孔乙己,你当真认识字么?”孔乙己看着问他的人,显出不屑置辩的神气。他们便接着说道,“你怎的连半个秀才也捞不到呢?”孔乙己立刻显出颓唐不安模样,脸上笼上了一层灰色,嘴里说些话;这回可是全是之乎者也之类,一些不懂了。在这时候,众人也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在这些时候,我可以附和着笑,掌柜是决不责备的。而且掌柜见了孔乙己,也每每这样问他,引人发笑。孔乙己自己知道不能和他们谈天,便只好向孩子说话。有一回对我说道,“你读过书么?”我略略点一点头。他说,“读过书,……我便考你一考。茴香豆的茴字,怎样写的?”我想,讨饭一样的人,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孔乙己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能写罢?……我教给你,记着!这些字应该记着。将来做掌柜的时候,写账要用。”我暗想我和掌柜的等级还很远呢,而且我们掌柜也从不将茴香豆上账;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是草头底下一个来回的回字么?”孔乙己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回字有四样写法⑸,你知道么?”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孔乙己刚用指甲蘸了酒,想在柜上写字,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有几回,邻居孩子听得笑声,也赶热闹,围住了孔乙己。他便给他们吃茴香豆,一人一颗。孩子吃完豆,仍然不散,眼睛都望着碟子。孔乙己着了慌,伸开五指将碟子罩住,弯腰下去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直起身又看一看豆,自己摇头说,“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⑹于是这一群孩子都在笑声里走散了。 孔乙己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么过。 有一天,大约是中秋前的两三天,掌柜正在慢慢的结账,取下粉板,忽然说,“孔乙己长久没有来了。还欠十九个钱呢!”我才也觉得他的确长久没有来了。一个喝酒的人说道,“他怎么会来?……他打折了腿了。”掌柜说,“哦!”“他总仍旧是偷。这一回,是自己发昏,竟偷到丁举人家里去了。他家的东西,偷得的么?”“后来怎么样?”“怎么样?先写服辩⑺,后来是打,打了大半夜,再打折了腿。”“后来呢?”#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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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待月东林月正圆,广庭无树草无烟。中秋云尽出沧海, 半夜露寒当碧天。轮彩渐移金殿外,镜光犹挂玉楼前。 莫辞达曙殷勤望,一堕西岩又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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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浑
【艳歌行】 翩翩堂前燕[1],冬藏夏来见。 兄弟两三人,流宕在他县[2]。 故衣谁当补[3]?新衣谁当绽[4]? 赖得贤主人[5],览取为吾组[6]。 夫婿从门来[7],斜柯西北眄[8]。 「语卿且勿眄[9],水清石自见[10]。」 石见何累累[11],远行不如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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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无名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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