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龙晓辟问安回,金辂春游博望开。渭北晴光摇草树, 终南佳气入楼台。招贤已得商山老,托乘还征邺下才。 臣在东周独留滞,忻逢睿藻日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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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歌曲:以父之名 歌手:周杰伦 专辑:寻找周杰伦 LRC歌词 HOT ? 搜索 "以父之名"mp3 ? 下载"以父之名"铃声 打印预览 微凉的晨露沾湿黑礼服石板路有雾父在低诉 无奈的觉悟只能更残酷一切都为了通往圣堂的路 吹不散的雾隐没了意图谁轻柔踱步停住 还来不及哭穿过的子弹就带走温度 我们每个人都有罪犯著不同的罪 我能决定谁对谁又该要沈睡 争论不能解决在永无止境的夜 关掉你的嘴唯一的恩惠 挡在前面的人都有罪后悔也无路可退 以父之名判决那感觉没有适合字汇 就像边笑边掉泪凝视著完全的黑 阻挡悲剧蔓延的悲剧会让我沈醉 *低头亲吻我的左手换取被宽恕的承诺 老旧管风琴在角落一直一直一直伴奏 黑色帘幕被风吹动阳光无言的穿透 洒向那群被我驯服后的兽 沈默的喊叫沈默的喊叫孤单开始发酵 不停对著我嘲笑回忆逐渐延烧 曾经纯真的画面残忍的温柔出现脆弱时间到我们一起来祷告? #仁慈的父我已坠入看不见罪的国度请原谅我的自负 没人能说没人可说好难承受荣耀的背后刻著一道孤独 闭上双眼我又看见当年那梦的画面天空是蒙蒙的雾 父亲牵著我的双手轻轻走过清晨那安安静静的石板路 repeat *,# (仁慈的父我已坠入看不见罪的国度 请原谅我我的自负刻著一道孤独) repeat # 那斑驳的家徽我擦拭了一夜孤独的光辉我才懂的感觉 烛光不不停的摇晃猫头鹰在窗棂上对著远方眺望 通向大厅的长廊一样说不出的沧桑 没有喧嚣只有宁静围绕我慢慢睡著天刚刚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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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山
在这一个多年之中,拚死命攻击“硬译”的名人,已经有了三代:首先是祖师梁实秋教授,其次是徒弟赵景深②教授,最近就来了徒孙杨晋豪③大学生。但这三代之中,却要算赵教授的主张最为明白而且彻底了,那精义是——“与其信而不顺,不如顺而不信。” 这一条格言虽然有些希奇古怪,但对于读者是有效力的。 因为“信而不顺”的译文,一看便觉得费力,要借书来休养精神的读者,自然就会佩服赵景深教授的格言。至于“顺而不信”的译文,却是倘不对照原文,就连那“不信”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然而用原文来对照的读者,中国有几个呢。这时候,必须读者比译者知道得更多一点,才可以看出其中的错误,明白那“不信”的所在。否则,就只好胡里胡涂的装进脑子里去了。 我对于科学是知道得很少的,也没有什么外国书,只好看看译本,但近来往往遇见疑难的地方。随便举几个例子罢。《万有文库》④里的周太玄先生的《生物学浅说》里,有这样的一句—— “最近如尼尔及厄尔两氏之对于麦……” 据我所知道,在瑞典有一个生物学名家Nilsson Ehle是考验小麦的遗传的,但他是一个人而兼两姓,应该译作“尼尔生厄尔”才对。现在称为“两氏”,又加了“及”,顺是顺的,却很使我疑心是别的两位了。不过这是小问题,虽然,要讲生物学,连这些小节也不应该忽略,但我们姑且模模胡胡罢。 今年的三月号《小说月报》上冯厚生先生译的《老人》里,又有这样的一句—— “他由伤寒病变为流行性的感冒(Influenza)的重病……” 这也是很“顺”的,但据我所知道,流行性感冒并不比伤寒重,而且一个是呼吸系病,一个是消化系病,无论你怎样“变”,也“变”不过去的。须是“伤风”或“中寒”,这才变得过去。但小说不比《生物学浅说》,我们也姑且模模胡胡罢。这回另外来看一个奇特的实验。 这一种实验,是出在何定杰及张志耀两位合译的美国Conklin所作的《遗传与环境》里面的。那译文是——“……他们先取出兔眼睛内髓质之晶体,注射于家禽,等到家禽眼中生成一种‘代晶质’,足以透视这种外来的蛋白质精以后,再取出家禽之血清,而注射于受孕之雌兔。雌兔经此番注射,每不能堪,多遭死亡,但是他们的眼睛或晶体并不见有若何之伤害,并且他们卵巢内所蓄之卵,亦不见有什么特别之伤害,因为就他们以后所生的小兔看来,并没有生而具残缺不全之眼者。” 这一段文章,也好像是颇“顺”,可以懂得的。但仔细一想,却不免不懂起来了。一,“髓质之晶体”是什么?因为水晶体是没有髓质皮质之分的。二,“代晶质”又是什么?三,“透视外来的蛋白质”又是怎么一回事?我没有原文能对,实在苦恼得很,想来想去,才以为恐怕是应该改译为这样的——“他们先取兔眼内的制成浆状(以便注射)的水晶体,注射于家禽,等到家禽感应了这外来的蛋白质(即浆状的水晶体)而生‘抗晶质’(即抵抗这浆状水晶体的物质)。然后再取其血清,而注射于怀孕之雌兔。……” 以上不过随手引来的几个例,此外情随事迁,忘却了的还不少,有许多为我所不知道的,那自然就都溜过去,或者照样错误地装在我的脑里了。但即此几个例子,我们就已经可以决定,译得“信而不顺”的至多不过看不懂,想一想也许能懂,译得“顺而不信”的却令人迷误,怎样想也不会懂,如果好像已经懂得,那么你正是入了迷途了。 ※ ※ ※ ①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一年十二月二十日《北斗》第一卷第四期,署名长庚。 ②赵景深四川宜宾人,当时复旦大学教授,北新书局编辑。他在《读书月刊》第一卷第六期(一九三一年三月)《论翻译》一文中为误译辩解说:“我以为译书应为读者打算;换一句话说,首先我们应该注重于读者方面。译得错不错是第二个问题,最要紧的是译得顺不顺。倘若译得一点也不错,而文字格里格达,吉里吉八,拖拖拉拉一长串,要折断人家的嗓子,其害处当甚于误译。……所以严复的‘信’‘达’‘雅’三个条件,我以为其次序应该是‘达’‘信’‘雅’。” ③杨晋豪上海奉贤人,当时南京中央大学学生。他在《社会与教育》第二卷第二十二期(一九三一年九月)发表《从“翻译论战”说开去》一文,攻击当时马列主义著作和“普罗”文学理论的译文“生硬”,“为许多人所不满,看了喊头痛,嘲之为天书”。又说“翻译要‘信’是不成问题的,而第一要件是要‘达’!” ④《万有文库》商务印书馆一九二九年至一九三四年间出版的大型丛书,收入中外著作两千余种,共四千册。 #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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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匹马西从天外归,扬鞭只共鸟争飞。 送君九月交河北,雪里题诗泪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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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参
看君发原隰,四牡去皇皇。始罢沧江吏,还随粉署郎。 海沂军未息,河畔岁仍荒。征税人全少,榛芜虏近亡。 所行知宋远,相隔叹淮长。早晚裁书寄,银钩伫八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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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冉
鲤 跳 那天你走近一道小溪,我说“我抱你过去,”你说“不;”“那我总得搀你,”你又说“不。“你先过去,”你说,“这水多丽!”“我愿意做一尾鱼,一支草在风光里长,在风光里睡,收拾起烦恼,再不用流泪:现在看!我这锦鲤似的跳!”一闪光艳,你已纵过了水,脚点地时那轻,一身的笑,像柳丝,腰哪在俏丽的摇;水波里满是鲤鳞的霞绮!七月九日 (原载1931年1月10日《新月》第3卷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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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却忆西峰顶,经行绝爱憎。别来心念念,归去雪层层。 石坞寻春笋,苔龛续夜灯。应悲尘土里,追逐利名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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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己
忧勤承圣绪,开泰喜时康。恭己临群后,垂衣御八荒。 务闲春向暮,朝罢日犹长。紫殿初筵列,彤庭广乐张。 成功归辅弼,致理赖忠良。共此欢娱事,千秋乐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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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何处风光好,帝里偏爱元夕。万重缯彩,构一屏峰岭,半空金碧。宝檠银釭,耀绛幕、龙虎腾掷。沙堤远,雕轮绣毂,争走五王宅。 雍容熙熙昼,会乐府神姬,海洞仙客。拽香摇翠,称执手行歌,锦街天陌。月淡寒轻,渐向晓、漏声寂寂。当年少,狂心未已,不醉怎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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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
【己亥杂诗】 一百八下西溪钟, 一十三度溪花红。 是恩是怨无性相, 冥祥记里魂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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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自珍
经始灵台,经之营之。庶民攻之,不日成之。经始勿亟,庶民子来。 王在灵囿,麀鹿攸伏。麀鹿濯濯,白鸟翯翯。王在灵沼,于牣鱼跃。 虡业维枞,贲鼓维镛。于论鼓钟,于乐辟雍。 于论鼓钟,于乐辟雍。鼍鼓逢逢。矇瞍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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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
江接寒溪家已近。想见秋琰,松菊荒三径。目送吴山秋色尽。星星却入双蓬鬓。 凫短鹤长真个定。勋业来迟,不用频看镜。懒出问人人不问。绿尊倒尽横书枕。
毛滂
一岫坡陀凝绿草,千重虚翠透红霞。 愁来始上消归思,见尽江城数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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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自长安来,还归长安去。狂风吹我心,西挂咸阳树。 此情不可道,此别何时遇。望望不见君,连山起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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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
为虏为王尽偶然,有何羞见汉江船。 停分天下犹嫌少,可要行人赠纸钱。
春生岘首东,先暖习池风。拂水初含绿,惊林未吐红。 渚边游汉女,桑下问庞公。磨灭怀中刺,曾将示孔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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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百物滋,动植一时好。麋鹿乐深林,虫蛇喜丰草。 翔禽爱密叶,游鳞悦新藻。天和遗漏处,而我独枯槁。 一身在天末,骨肉皆远道。旧国无来人,寇戎尘浩浩。 沉忧竟何益,只自劳怀抱。不如放身心,冥然任天造。 浔阳多美酒,可使杯不燥。湓鱼贱如泥,烹炙无昏早。 朝饭山下寺,暮醉湖中岛。何必归故乡,兹焉可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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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世学高南郡,身封盛鲁邦。九流宗韵海,七字揖文江。 借赏云归堞,留欢月在窗。不知名教乐,千载与谁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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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然
【气出唱】 驾六龙,乘风而行。 行四海,路下之八邦。 历登高山临溪谷,乘云而行。 行四海外,东到泰山。 仙人玉女,下来翱游。 骖驾六龙饮玉浆。 河水尽,不东流。 解愁腹,饮玉浆。 奉持行,东到蓬莱山,上至天之门。 玉阙下,引见得入, 赤松相对,四面顾望,视正焜煌。 开玉心正兴,其气百道至。 传告无穷闭其口,但当爱气寿万年。 东到海,与天连。 神仙之道,出窈入冥,常当专之。 心恬澹,无所愒。 欲闭门坐自守,天与期气。 愿得神之人,乘驾云车, 骖驾白鹿,上到天之门,来赐神之药。 跪受之,敬神齐。 当如此,道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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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
成佛生天,自是两途,任祖生先。看二三大老,依稀吾榜,几多新进,少小齐年。紫陌相逢,青山独往,倚杖鹤鸣听布泉。百年里,但儿时难得,老后依然。 吾牛已不耕田。更雨滑泥深自在鞭。叹十年波浪,悠悠何补,三生石上,种种无缘。白发来呵,朱颜去也,一曲狂歌落酒边。谁似我,似官奴出籍,散圣安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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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辰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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