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州新景媚晴春。春晴媚景新。万家明月醉风清。清风醉月明。 人游乐,乐游人。游人乐太平。御楼神圣喜都民。民都喜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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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文学
故人叙旧寄新篇,惆怅江南到眼前。闇想楼台万馀里, 不闻歌吹一周年。桥头谁更看新月,池畔犹应泊旧船。 最忆后庭杯酒散,红屏风掩绿窗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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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
麦陇深初转,桃溪曲渐成。绿槐重叠午阴清。更有榴花一朵、照人明。 画栋清微暑,疏帘入晚晴。请君坐待縠纹平。看取红幢翠盖、引前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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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梦得
昨日草枯今日青,羁人又动望乡情。 夜来有梦登归路,不到桐庐已及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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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干
新台有泚,河水瀰瀰。燕婉之求,蘧篨不鲜。 新台有洒,河水浼浼。燕婉之求,蘧篨不殄。 鱼网之设,鸿则离之。燕婉之求,得此戚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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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筋力年年减,风光日日新。退衙归逼夜,拜表出侵晨。 何处台无月,谁家池不春。莫言无胜地,自是少闲人。 坐厌推囚案,行嫌引马尘。几时辞府印,却作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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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间陆生美且奇,银章朱绶映金羁。自料抱材将致远, 宁嗟趋府暂牵卑。东城社日催巢燕,上苑秋声散御梨。 朝夕诏书还柏署,行看飞隼集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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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起
老爱东都好寄身,足泉多竹少埃尘。年丰最喜唯贫客, 秋冷先知是瘦人。幸有琴书堪作伴,苦无田宅可为邻。 洛中纵未长居得,且与苏田游过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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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铺翡翠鬟,懒晕胭脂颊。寸心开愁万缕,恨千叠。独对西风,倦把黄花折。幽庭闲步蹀,红叶飞来,就我将相思字写。 【玉交枝】那人家薄劣,故把雕鞍锁者。费千金要买闲风月,真眷爱等闲撇。情怀欲言何处说?一星星都向琵琶泻。若有知音听彻,应也青衫血。 【乌夜啼】黄昏怏怏归兰舍,还又是夜来时节。枕衾寒难捱如年夜,可惯离缺,爱恁磨灭!金盘火冷篆烟绝,银台烛尽灯花谢。月下砧,风前铁,敲碎人肠,几曾宁帖。 【斗鹌鹑】薄幸多应,今宵醉也。谢馆秦楼,偎香倚雪,不信伊家不耳热。俺好业,俺好呆,怎恁今生,天悭运拙。 【赚煞尾】听南楼禁鼓敲三歇,拥被和衣强睡些。业眼朦胧暂交睫。唱道欲睡还惊,蓦闻门外帘儿揭。俺唤则他来到出门接,原是风度竹筠筛翠叶。
撞钟浮玉山,迎我三千指。众中闻謦欬,未语知乡里。我非个中人,何以默识子。振衣忽归去,只影千山里。涪江与中泠,共此一味水。冰盘荐琥珀,何似糖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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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
花堑接沧洲,阴云闲楚丘。雨声虽到夜,吟味不如秋。 古屋藏花鸽,荒园聚乱流。无机心便是,何用话归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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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休
才子神骨清,虚竦眉眼明。貌应同卫玠,鬓且异潘生。 初戴莓苔帻,来过丞相宅。满堂归道师,众口宗诗伯。 须臾里巷传,天子亦知贤。出诏升高士,驰声在少年。 自为才哲爱,日与侯王会。匡主一言中,荣亲千里外。 更闻仙士友,往往东回首。驱石不成羊,指丹空毙狗。 孤帆淮上归,商估夜相依。海雾寒将尽,天星晓欲稀。 潮头来始歇,浦口喧争发。乡树尚和云,邻船犹带月。 到洞必伤情,巡房见旧名。醮疏坛路涩,汲少井栏倾。 别我长安道,前期共须老。方随水向山,肯惜花辞岛。 怅望执君衣,今朝风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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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端
宿昔梦颜色,咫尺思言偃。何况杳来期,各在天一面。踟蹰暂举酒,倏忽不相见。春草似青袍,秋月如团扇。三五出重云,当知我忆君。萋萋若被径,怀抱不相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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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逊
心诵阴符口不言,风驱千骑出辕门。 孙吴去后无长策,谁敌留侯直下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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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怪之作,庄子谓有齐谐,列子则称夷坚,〔1〕然皆寓言,不足征信。《汉志》乃云出于稗官,然稗官者,职惟采集而非创作,“街谈巷语”自生于民间,固非一谁某之所独造也,探其本根,则亦犹他民族然,在于神话与传说。 昔者初民,见天地万物,变异不常,其诸现象,又出于人力所能以上,则自造众说以解释之:凡所解释,今谓之神话。神话大抵以一“神格”为中枢,又推演为叙说,而于所叙说之神,之事,又从而信仰敬畏之,于是歌颂其威灵,致美于坛庙,久而愈进,文物遂繁。故神话不特为宗教之萌芽,美术所由起,且实为文章之渊源。惟神话虽生文章,而诗人则为神话之仇敌,盖当歌颂记叙之际,每不免有所粉饰,失其本来,是以神话虽托诗歌以光大,以存留,然亦因之而改易,而销歇也。如天地开辟之说,在中国所留遗者,已设想较高,而初民之本色不可见,即其例矣。 天地混沌如鸡子,盘古生其中,一万八千岁。天地开辟,阳清为天,阴浊为地,盘古在其中,一日九变,神于天,圣于地。天日高一丈,地日厚一丈,盘古日长一丈,如此万八千岁,天数极高,地数极深,盘古极长。后乃有三皇。(《艺文类聚》一引徐整《三五历记》) 天地,亦物也。物有不足,故昔者女娲氏练五色石以补其阙,断鳌之足以立四极。其后共工氏与颛顼争为帝,怒而触不周之山,折天柱,绝地维,故天倾西北,日月星辰就焉,地不满东南,故百川水潦归焉。(《列子》《汤问》) 迨神话演进,则为中枢者渐近于人性,凡所叙述,今谓之传说。传说之所道,或为神性之人,或为古英雄,其奇才异能神勇为凡人所不及,而由于天授,或有天相者,筒狄吞燕卵而生商〔2〕,刘媪得交龙而孕季〔3〕,皆其例也。此外尚甚众。 尧之时,十日并出,焦禾稼,杀草木,而民无所食。 猰貐凿齿九婴大风封豨脩蛇,皆为民害。尧乃使羿…… 上射十日而下杀猰貐。……万民皆喜,置尧以为天子。 (《淮南子》《本经训》) 羿请不死之药于西王母,姮娥窃以奔月。(《淮南子》《览冥训》。高诱注曰,姮娥羿妻。羿请不死之药于西王母,未及服之。姮娥盗食之,得仙,奔入月中为月精。) 昔尧殛鲧于羽山,其神化为黄熊以入于羽渊。(《春秋》《左氏传》) 瞽瞍使舜上涂廪,从下纵火焚廪,舜乃以两笠自扞而下去,得不死。瞽瞍又使舜穿井,舜穿井为匿空,旁出。(《史记》《舜本纪》)〔4〕中国之神话与传说,今尚无集录为专书者,仅散见于古籍,而《山海经》中特多。《山海经》今所传本十八卷,记海内外山川神祇异物及祭祀所宜,以为禹益作者固非,而谓因《楚辞》而造者亦未是; 〔5〕所载祠神之物多用糈(精米),与巫术合,盖古之巫书也,然秦汉人亦有增益。其最为世间所知,常引为故实者,有昆仑山与西王母。 昆仑之丘,是实惟帝之下都,神陆吾司之,其神状虎身而九尾,人面而虎爪。是神也,司天之九部及帝之囿时。(《西山经》) 玉山,是西王母所居也。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是司天之厉及五残。(同上) 昆仑之墟方八百里,高万仞;上有木禾,长五寻,大五围;面有九井,以玉为槛;面有九门,门有开明兽守之。百神之所在。在八隅之岩,赤水之际,非仁羿莫能上。(《海内西经》) 西王母梯几而戴胜杖(案此字当衍),其南有三青鸟,为西王母取食,在昆仑墟北。(《海内北经》)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丰沮玉门,日月所入。有灵山,巫咸巫即巫朌巫彭巫姑巫真巫礼巫抵巫谢巫罗十巫从此升降,百药爰在。(《大荒西经》) 西海之南,流沙之滨,赤水之后,黑水之前,有大山,名曰昆仑之丘。有神人面虎身有尾皆白处之。其下有弱水之渊环之。其外有炎火之山,投物辄然。有人戴胜,虎齿豹尾,穴处,名曰西王母。此山万物尽有。(同上) 晋咸宁五年,汲县民不准盗发魏襄王冢〔6〕,得竹书《穆天子传》五篇,又杂书十九篇。《穆天子传》今存,凡六卷;前五卷记周穆王驾八骏西征之事,后一卷记盛姬卒于途次以至反葬,盖即杂书之一篇。传亦言见西王母,而不叙诸异相,其状已颇近于人王。 吉日甲子,天子宾于西王母,乃执白圭玄璧以见西王母。好献锦组百纯,C组三百纯,西王母再拜受之。C乙丑。天子觞西王母于瑶池之上。西王母为天子谣,曰,“白云在天,山?〔7〕自出,道里悠远,山川间之,将子无死,尚能复来。”天子答之曰,“予归东土,和治诸夏,万民平均,吾愿见汝,比及三年,将复而野。”天子遂驱升于弇山,乃纪丌迹于弇山之石,而树之槐,眉曰西王母之山。(卷三) 有虎在乎葭中。天子将至。七萃之士高奔戎请生捕虎,必全之,乃生捕虎而献之。天子命之为柙而畜之东虞,是为虎牢。天子赐奔戎畋马十驷,归之太牢,奔戎再拜稽首。(卷五) 汉应劭〔8〕说,《周书》为虞初小说所本,而今本《逸周书》中惟《克殷》《世俘》《王会》《太子晋》〔9〕四篇,记述颇多夸饰,类于传说,余文不然。至汲冢所出周时竹书中,本有《琐语》十一篇,为诸国卜梦#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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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
不见安期悔上楼,寂寥人对鹭鸶愁。 芦花雨急江烟暝,何处潺潺独棹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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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庄
昆仑九层台,台上宫城峻。西母持地图,东来献虞舜。 虞宫礼成后,回驾仙风顺。十二楼上人,笙歌沸天引。 裴回扶桑路,白日生离恨。青鸟更不来,麻姑断书信。 乃知东海水,清浅谁能问。 阆峰绮阁几千丈,瑶水西流十二城。 曾见周灵王太子,碧桃花下自吹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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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节。梅花冉冉销成雪。销成雪。一年一度,为君肠绝。 古人长恨中年别。余年又过新正月。新正月。不堪临镜,不堪垂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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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辰翁
——因爱罗先珂先生的剧评而发生的感想鲁迅先生译出爱罗先珂先生的《观北京大学学生演剧和燕京女校学生演剧的记》,一月六日在《晨报副刊》发表。一位世界文学家对我们演剧者的挚诚的教训,幸得先生给我们介绍了,这是首先要感谢的。 我们读了爱罗先珂先生第一段的文字,总该有沉重的压迫精神的印象,以至于下泪,因而努力。寂寞到十二万分的国度,像今日的中国,简直可以说“没有戏剧”!那谈得到“好戏剧”?那更谈得著“男女合演的戏剧”?我们以前的国度黑暗,还要厉害于今日呢!前两年真是一个为艺术尽心的团体可说没有;假使爱罗先珂先生那时到中国,那又够多么寂寞而难受呵!我们真可怜可惨,虽然不准子弟登台的父兄很多,而一向情愿为艺术尽心,来做先锋的并没有畏缩;这才辟开“爱美的〔6〕为艺术的戏剧事业”的新纪元,所谓“艺术戏剧根苗”始茁芽在沙漠的大地上。所以中国的戏剧现在才渐渐有了,而且旧的戏剧却正在残灯的“复明时代”,和我们搏斗,接着那文明式的新剧也要和我们决斗呢!我们那敢怠慢? 但我们从“没有戏剧”引向“有戏剧”这面来,这点不能不算今日的国度是较昔日的国度光明了些微!从前的学生不演剧,轻视戏剧;而现在极力的提倡,尽心于艺术的戏剧;而演剧,这又不能不算是中国青年学生们对旧日的“优伶”的一个宣战,和他们对艺术忠心的表示! 中国的艺术真可怜啊!我们尽心的人们也嚷了一二年了,空气依然沉寂,好艺术的果子在那儿?这大概“艺术”为何物,一般人的怀疑还没有了解啊!所以,到现在,将戏剧当作艺术,肯为艺术尽心而与男子合演的女子,虽爱罗先珂先生叫断嗓子,总难请得!我们现在只好求“才有戏剧”的国度,再光明些到“有好的艺术”的国度;那末,“男女合演的,真的,好的中国艺术”才可望产出。 中国艺术,今日之恐慌,不减爱罗先珂先生母国的荒灾的恐慌啊!爱罗先珂先生的为我们中国青年男女学生们的浩叹,我们只有含着泪且记在心头。爱罗先珂先生也只好原谅我们是才有戏剧的国度中之青年,正开始反抗几千年的无形的黑暗之势力;并且只好姑守着寂寞,“看”我们能不能光明了艺术的国度!较之“黑暗的现在”以“既往的黑暗”,未来还不至于“更黑暗”啊!尽心艺术的同志们!爱罗先珂先生的心,我们不要忘了! 在我们的努力中得爱罗先珂先生的教训,不可谓不幸了,——我们北京大学的学生尤其是的!(这里要声明的,我们演剧的大学生,除去用外国语演的,只是我们一部分北大戏剧实验社社员的大学生。一切关于演剧的臧否,只能我们受之,不敢教所有的“大学生诸君”当之。)爱罗先珂先生到北京近一年,我们只演剧两次。第一次北大第二平民学校游艺会,爱罗先珂先生到场唱歌;歌毕,坐在剧场里一忽儿便走了。他那时刚到北京,或者中国话没有听懂听惯,我们这幼稚的艺术大概就证明失败了。第二次,便是纪念会的第一日,他坐在我们舞台布景后面“看”了一刻工夫,就由他的伴侣扶回去了。 所以,他说:“大学生演剧,大抵都去‘看’的!”他两次“看”的结果,断定了我们演剧的,“在舞台上,似乎并不想表现出Drama〔7〕中的人物来”,而且“反而鞠躬尽瘁的,只是竭力在那里学优伶的模样”!“似乎”?“并不想”?这些词语是如何的深刻啊!这真是“诛心之论”了! 爱罗先珂先生能“看见”我们“竭力学优伶”,并且能知道我们“并不想表现出剧中人来”。这种揣度和判断,未免太危险,太“看”轻了我们是一点戏剧眼光都没有的了!我相信他是“以耳代目”的看戏;而他竟以“耳”断我们“似乎以为只要在舞台上,见得像优伶,动得像优伶,用了优伶似的声音,来讲优伶似的话,这便是真的艺术的理想”,我却以为似乎并不如他所理想,而至于此! 对我们演剧的人“艺术幼稚”可以说,“表现能力不足” 可以说,“并不想表现”谁也不能这样武断!我们相信既尽心于艺术,脑子里丝毫“优伶”的影子就没有,——现在“优伶”还是我们的仇敌呢!——爱罗先珂先生说我们“学优伶”,未免太不清楚我们黑暗的国度之下的情形,而且把我们“看”得比“优伶”还不如了!“优伶的模样”如何?爱罗先珂先生能以“耳”辨出吗?即使如他所说,他能以“耳”辨出我们“学优伶”吗?他还说我们演扮女人的,既做了“猴子”去学女人,并且还在学“扮女人的旦角”。“优伶”中的“扮女人的旦角”,爱罗先珂先生能以“耳”辨出吗?我们演剧的人,决不至如爱罗先珂先生所说,几乎全是“学优伶”而且“扮演女人尤其甚”;然而也不敢说全没有艺术能力不足而流入“优伶似的”嫌疑的人。演剧的人中,无论是谁,并不如是的没有元气,既不能自己出力,反“学优伶”;不过能力的差错或竟使他以为“学优伶”了!爱罗先珂先生说我们“竭力的”,“鞠躬尽瘁的”,“学优伶”,以一位世界文学家批评我们幼稚的艺术实验者,应该不应该用其揣度,而出此态度?我们很佩服他的人和言,但他对我们的这种批评,这种态度,却实在料不到,真是为#p#副标题#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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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作千箱主,问取黄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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